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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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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有人站在我的床边,呼吸里是淡到几乎跟空气融为一体的薄荷味道。睁开眼睛,安璟瑜俯□看着我,轻轻拨了拨我的头发。

我枕着枕头侧身看向安璟瑜:“我不用上班吧。”

安璟瑜的指尖轻轻的描绘着我的侧脸轮廓:“不错,还想着上班。”

我看了看墙上的挂钟:“你该走了。”

安璟瑜点点头,拿起我的被子把我卷在里面,然后连被子带人抱起来走出房门,下楼梯走到客厅的门口推开门:“看。”

我看着门外,地面朦朦胧胧地被一层白色的薄纱罩着,应该是刚刚才停下来的缘故,空气里满是冷冷的气息。

安璟瑜看着古树枝桠沾染的雪花:“喜欢雪人么?”

我看了一眼地上薄薄的积雪:“堆不出来。”

安璟瑜把被子紧了紧只露出我的眼睛,抱着我走到苑里的小路上:“冷么?”

我摇摇头看着路边的树:“不冷。”

安璟瑜走到亭子里坐下来,把我放在腿上,轻轻的吻了吻我的眉心,隔着被子抱着我。

天空灰蒙蒙的似乎还要接着下雪,但是东方已经露出了一丝暖色的光亮。

安璟瑜把露台上的雪弄下来,我裹着被子在安璟瑜怀里看着他认真的把雪攥成圆球,我看了看安璟瑜手里的小雪人:“没有眼睛。”

安璟瑜把黑色的袖扣拽下来按了上去:“喜欢么?”

我看着小雪人点点头:“喜欢。”

安璟瑜的额头抵在我的额头上,两个人的呼吸缠绕,唇与唇之间轻轻的碰在一起,安璟瑜的唇轻轻的在我的下唇和唇缝摩擦着。

安璟瑜用牙齿轻咬了一下又由浅及深的吸吮,舌尖顺着我的牙齿底部直上舔至齿尖,我觉得有点儿痒,向后面躲了躲,安璟瑜的手抚上我的后颈,深深的吻着我,时缓时急缠绕着我的舌着律动般的翻转旋动。

苑里很安静,似乎有阳光照在树枝的雪上。

我趴在安璟瑜的胸口:“你去上班吧。”

安璟瑜的指尖轻轻的摩擦着我的后颈:“一起去。”

我看向安璟瑜:“我不乱跑了。”

安璟瑜幽暗的眼眸专注的看着我,眼底有不可言说的暗色光影。

我点点头:“一起去。”

苏间静静的站在办公室的门前,眸色柔和眉眼含笑的看着安璟瑜:“璟瑜,你们来了。”

我冲苏间挥挥手:“早上好。”

苏间的嘴角挑起好看的弧度:“早上好,安然。”

薛林转过身斜斜的看着我,语气里满是调侃:“看样子今天是个黄道吉日?连你这样的人都变得有礼貌了,怎么不跟我打招呼?”

如果想让我跟你打招呼,那你应该先改名叫招呼。

没什么事就不要转身了,背影看着挺接近人类的。

安璟瑜拉着我的手走进办公室,苏间从容的走在安璟瑜旁边。

我坐在办公桌里面的椅子上翻翻桌子上的文件,

薛林站在办公桌外面,不确定的看着我:“一来就开始工作,原来你喜欢商业。”

我翻出来一张白纸擦擦手然后扔垃圾桶里。

薛林愣愣的看着被扔进垃圾桶里的信纸,了然的点点头:“果然是这样。”

安璟瑜拧开盖子,把保温杯放我手里,淡淡的说:“喝完。”

薛林看着我手里的保温杯,坏坏的笑了一下:“安小然,还没断奶?”

安璟瑜冷冷的看了薛林一眼,薛林向后推了推,走到苏间身边坐了下来。

苏间的脸上露出足以温暖人心的微笑,温润的看着安璟瑜:“今天晚上有时间么?我想跟你商议一下尾期的细节。”

安璟瑜接过空的保温杯,指尖在我嘴角上轻轻的摩擦:“你想去哪?”

我把安璟瑜的手推开:“回家。”

安璟瑜深邃的眼眸突然像是冰雪消融的瞬间,眼底深处有我看不懂的东西。

薛林悠闲的靠在沙发上:“你们内部就把地点定了?去你们家谈工作得多没意思啊,在商业街开了间酒吧,去那儿吧。”

我看向苏间:“去哪里?”

苏间微微低着头,额前的碎发有一点点遮住眼睛,然后昂起头,眼眸波澜不惊的看向我:“那间酒吧还不错,安然想去吗?”

我拿起桌子上的钢笔转了转:“好。”

薛林随手拿起玻璃架子上的报纸,忍住笑看着我:“恭喜啊,新娘很漂亮么,新郎矮点就算了,怎么还带个面具,一定是觉得跟你结婚没脸见人。”

你今天早上洗脸的时候是不是把脑子洗出来了。

安璟瑜拿起架子上的报纸看了一会儿,面无表情地说:“还握手。”

我把手插/进口袋里:“戒指是重点。”

安璟瑜把报纸轻轻的放在办公桌上,淡淡的说:“婚戒?”

我把报纸拿起来放回架子上:“几点了?”

安璟瑜把我整个人拽怀里,毋庸置疑的说:“不许转移话题。”

苏间从沙发上站起来,脸上的笑容有些清浅,微微低着头说:“我想起来还有公司的事情要处理,先走一步了。”

薛林紧紧的跟在苏间身后:“什么大事能让你走这么快?去哪儿?我送你。”

安璟瑜把我抱在办公桌上,手臂撑在桌子的边沿上,下巴轻轻的抵在我的肩上,在我耳边低语:“我们有一对戒指。”

我点点头:“你想卖钱?”

安璟瑜在我的颈间细密的啃咬,轻轻的在我耳后亲吻,一直吻到下巴的底下极其轻柔的咬了一下,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戒指戴在我的左手中指上。

我看着中指上非金非玉的戒指:“下班了吧。”

初一抓起台子上的果仁放嘴里:“刚才我看见苏间了,走路就好好走吧怎么老摇头?头屑多也不至于这样吧?也不怕被当作吃摇头丸的抓起来。”

我把一张照片递给初一:“见过么?”

初一把干果的包装拆开,看了看照片上的人:“我觉得世界上只有两种人见过之后会记忆深刻,一种是特漂亮的一种就是他这样的。好羡慕他啊,两个老婆都这么漂亮。”

我拍拍初一的后背:“右手边的是他女儿。”

初一随手把照片扔台子上:“安然你的眼光真好,快说,看上的是他老婆还是女儿?老婆美的不突出,女儿丑的不别致。”

我把照片放回口袋:“他们还在瑞典?”

初一把一盅奶昔倒进果茶里,一边喝一边说:“安然你是不知道啊瑞典现在很冷的,看他的长相当然是来咱们这里冬眠了。”

我把一个徽章扔到初一手里:“把这个给他。”

初一把果茶喝完,愤恨的指着我:“我看错你了,这么值钱的东西宁愿给一个外国人都不愿意给自己的同胞,比如我。”

我把吃的推到初一前面:“假的。”

初一拿起一盒巧克力打开:“放心吧安然,到时候不管他们使出什么手段我都不会招供的,我什么都能抵挡,除了威逼利诱和严刑拷打。”

我拍拍初一的肩:“好样的。”

初一笑眯眯的看着我的手:“中指戴戒指是为了对别人竖中指的时候炫耀自己有钱买戒指吗?这个戒指我一个月的工资都买不起。”

我看向初一:“现在工资多少?”

初一掰着手指头看着我:“昨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噩梦,梦到自己领到的工资竟然只有个位数字,吓死我了,结果醒来一看真的是个位数。”

我转着手里的水果刀:“比我多。”

初一抱着我的手臂:“我忘记了,你根本就没有工资那种东西,可是你也不干活啊,你看看我起早贪黑的辛勤劳作,劳动人民说多了都是泪啊。”

“你的东西。”男人把一个密封袋放桌子上。

我把密封袋打开,翻了翻里面的资料,跟我掌握的相差无几,但是更深入一些,把一张银行卡放桌子上,拿着东西准备走。

“有人查你。”男人认真的把玩着手里的枪械。

我拿着资料往外走:“谢谢。”

走到街道上拦了一辆出租车,坐进去说了地址。

司机师傅一边开车一边笑呵呵的说:“那可是有钱人住的地方,你在那儿有亲戚?”

我靠在座位上:“算是吧。”

司机师傅叹了口气,笑着说:“现在的年轻人都想要个有权有钱的亲戚,那些个富人都是认钱不认人的主,富亲戚不好攀啊。”

我看了一眼后视镜:“向右拐。”

司机师傅笑着说:“好嘞,咱们去哪?”

我闭着眼睛倚在位子上:“西郊。”

司机师傅愣了一下,高兴地说:“没想到今儿个还能拉个大活,西郊挺偏远啊又没人,去那儿不是走亲戚吧?”

我看着后视镜:“不是。”

五十分钟左右出租车停下来,师傅看向打表器:“二百一十四块六。”

我看了看斜后方,把钱递给他:“不用找了。”

师傅笑呵呵的接过钱:“要是每个坐我车的都你这样,我儿子的房贷就不愁还不上了。”

我一手把他推进出租车里:“趴好。”

急速的子弹带着火一样从各个角度密集的向我扫射过来,我就地滚到路边的水沟里,他们用的是srmm1216霰弹枪,口径在18.2mm,火力强大,杀伤面宽,是近战的高效武器,已经被各国的特种部队广泛采用。

他们只有四个人,身手十分敏捷,其中三个不断变换所在方位,每一个动作的停留时间都控制在零点六秒以内,另外一个潜伏在既定位置。

对方明显长期受到专业训练,枪法精准,弹着点跟路面在一条水平线上,我的头部稍稍一动就会被击中,如果不在最短时间歼灭,等他们发起第二轮扫射我会很被动,我闭上眼睛感受他们扣动扳机的声音,在消声器的作用下微乎其微,

我尽量和我的目标保持相同的呼吸频率,前臂于胸口中央垂直着伯莱塔92f的前手把位置,使枪口能直上直落,后臂紧贴胸骨。

呼啸的子弹狂风骤雨般向我袭来,我向着九点钟反方向偏离一个度角扣下扳机,当子弹一离开枪管bc便开始产生作用,一颗比较重的子弹bc会比较高,但它的初速便会比较低了,所以一颗较重子弹会比一颗轻的子弹更快下坠。

我看向四点钟方向正前大树后方的一个点,用第一指节扣下扳机,后方突然有一个人快速向我滚过来,矫捷敏锐的开枪向我扫射。

我从水沟里跳出来,侧身翻滚在地上的瞬间开了一枪,大量的鲜血从太阳穴喷涌而出,他睁着眼睛直直的倒在地上。

还有一个人,我能感觉到就在距离我不远的地方。

我猛地抬起枪在出租车的玻璃上开了一枪,子弹穿透玻璃打在车子右后方的男人头上。我走过去,司机师傅脸色惨白神情恍惚的看着前面。

我把钱包里所有的现金塞进司机的外套口袋里:“走吧。”

司机师傅浑身上下抑制不住的哆嗦,断断续续的说:“走,我走,走。”

我把脖子上的链子拽下来放他口袋里:“用这个付房贷。”

走到客厅门口推开门进去,一个人端正的坐在沙发上正在跟殷夙聊天。

我走到旁边的沙发上坐下来,

殷夙心疼的看着我身上的泥泞,我冲殷夙摇摇头:“没事的。”

殷夙走过来一脚把我踢开:“你身上都是什么啊,又湿又脏的,我刚买的沙发套就被你糟蹋了,你跟人打架了?”

我拉了一把椅子坐下来:“掉水沟了。”

殷夙走过来怕了我头一下:“儿子有时候我很怀疑你到底是不是我亲生的,水沟那么小都能掉进去,笨死了。”

我把桌子上的册子拿起来:“大水沟。”

苏间微笑的看向我:“没事吧。”

我把册子翻了翻扔沙发上:“没事。”

殷夙从首饰盒里挑了一对挂珍珠耳坠,一边戴一边说:“你跟苏间多聊聊天提高点内涵,周太约我麻将快到时间了。”

苏间安静的看着我,挑起嘴角:“安然我们可以聊聊天。”

殷夙又挑了一对翡翠的耳环在耳垂上比了比:“儿子,哪个好看?”

我指了指珍珠的:“这个。”

殷夙拿着首饰盒在里面认真的翻找,翻出来一对紫色的耳钉戴上,然后冲我们摆摆手又站在镜子前研究了一会儿挎着包出门了。

苏间一瞬不瞬的看着我的手:“神认为左手和人的心是相连的,你又戴在了中指上,跟另一半在热恋阶段?是谁啊?”

我看了看手指上的戒指:“没有。”

我按下手机接听键,

“没出去玩?”安璟瑜的声音轻的如同喃喃而语。

我拿着手机:“在家。”

“开门。”安璟瑜的声音似乎柔和了一点儿。

我走到客厅的门口推开门,安璟瑜迎着客厅里的灯光站在那里注视着我,眼底冰冷的仿佛冻结的周围的一切:“怎么回事?”

我看了看身上很脏的泥泞:“掉水沟里了。”

安璟瑜的手轻轻是我抚上我颈间很细小的擦伤:“疼么?”

我摇摇头:“不疼。”

苏间慢步走过来,目光沉静温柔的看着安璟瑜:“回来了,还没吃饭吧。”

安璟瑜专注的看着我一把拽进怀里:“衣服脱了。”

我看向安璟瑜:“没有地方受伤。”

苏间把资料夹拿出来:“璟瑜,尾期的数据还有资料我都带过来了,今天晚上需要好好商议一下,让安然去睡吧。”

安璟瑜没有接资料夹,冷淡的说:“改天吧。”

我看向安璟瑜:“为什么改天?”

安璟瑜轻轻的把我抱起来:“今天把你刷干净。”

苏间整理了一下资料,看着安璟瑜露出浅浅的笑容:“璟瑜,那我先回去了。”

我看着苏间的背影:“他等你很长时间了。”

安璟瑜扳抱着我走上楼梯,眸色深沉的看着我:“所以?”

我看了安璟瑜一眼:“所以不能让他走。”

安璟瑜把我抱到浴室,幽幽的灯光有些朦胧的交织着窗纱的光影,安璟瑜逆着光凝视着我,缓缓的解开我风衣的扣子。我后退一步靠着墙壁:“自己洗。”

安璟瑜轻轻的吻着颈间那处擦伤,从颈项亲吻到肩胛骨,在肩胛骨凸起的那个点轻轻的啃咬,眼眸晦黯的看着我:“好。”

安璟瑜走到门外轻轻的把浴室的门关上。

把淋浴拧开,温热的水柱喷洒在我身上,盒子的秘密父亲只告诉了我,连母亲都不知道,可是教父给我的那个徽章我不太明白。

我随便裹一条浴巾走进卧室,安璟瑜坐在床边深沉的看着我,我倚在墙上:“有事?”

安璟瑜走到我面前,抱着我走到床边慢慢的放在床上。拿着棉签沾上消毒水轻轻地在伤口上擦拭,消毒纱布放在上面,手指轻轻的按压。

安璟瑜换了一块纱布包在伤口上,然后认真的减掉纱布上的线头,轻轻抚摸了一下包好的纱布:“今天去哪儿了?”

我闭上眼睛:“想睡了。”

安璟瑜熄灭灯,在我身边躺下来,左臂绕过我的脖子,右臂紧紧的把我搂在怀里,在我的额头亲吻了一下,轻声的在我耳边说:“睡吧。”

黑暗中,我在安璟瑜的心跳声中沉沉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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