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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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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同事相处的很好,乐于助人,小动物们也都很喜欢让。”

郝腾听了直想踹他,然后一脸愧色的对班主任说,“对不起老师,没能学有所用。”

班主任则一摆手,“每个人有自己的抱负理想,愿意多闯闯是好事,但是先做人再做事,而且听你表哥说的,你现在就很好啊,什么叫有用的人,不是你能赚多少钱,而且不危害社会,心理健康,积极向上,身上有正能量,这就是有用的人。挺好挺好。”

不管真的假的吧,郝腾听到这话瞬间就有点激动了。虽然班主任说的都是一些小事,但苏逸修依然得到了他想要的信息。

中午饭点,郝腾坐在饭桌上端着饮料和大家乐呵呵的碰杯,心里却是一个劲儿的‘我艹’。不知道咋回事苏逸修就说正好饭点了,要请班主任吃饭,顺便还叫上了同班现在仍旧在学校读硕博的同学一起。看着苏逸修一副家主的架势和大家你来我往,这感觉真是……无法形容。

“郝腾在学校的时候多亏了大家照顾了。”

“我作为表哥没能在那个时候帮助到他真的非常惭愧。”

“我替郝腾的父母谢谢大家。”

“……”郝腾嘴角都快抽筋了。

晚上两个人窝在小沙发上,大宝在郝腾的脚下趴着,郝腾用脚丫子给他踩背。

“这家伙越来越会享受了。”

“你摸摸我腿上的肌肉是不是紧了一些?”郝腾伸腿。

大宝对郝腾不专心按摩非常不满,不停的用蹄子推他。

“你咋不给我按按,我保证你的腿型会更好。”

“你要累死我啊,光伺候大宝都伺候不过来了。”

“那我帮你按按。”

郝腾一只脚耷拉在下面毫无规矩的给大宝踩背,另一只脚放在苏逸修的身上享受按摩,爽死了。

“喂,今天谢谢你哦。”

苏逸修狠狠的按了一下他的脚心,“客气什么,只可惜没能早认识你,不然也不会让你那么苦。现在也只能请请你的老师和同学,告诉他们你过的不错。”

“切,有必要吗?”嘴上虽这么说,但他心里美的要命,“反正谢谢你。”

“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苏逸修一样下巴,很爷们儿的说,“说吧,有没有以前借谁钱没还的,我帮你还!”

郝腾立刻嚷嚷道,“有啊有啊,其实我欠高利贷好几十万呢!”

“不就是几十万嘛,我还还得起看,还完了你养我。”

“放心,我就算砸锅卖铁干苦力卖肾都会养你的!”郝腾拍胸。

苏逸修一听最后那两个字,“别!你要是真卖肾还不如我自己走了算了。”

“这不是开玩笑的吗!”伸脚就踢踢他。

“那我们说点不开玩笑的。”苏逸修突然转开话题,“说点别的。”

“你说。”

“你父母过世的时候,你是怎么挺过来的?”

郝腾没想到他会问这个,说到这个就不得不提起那两个人,这是他不愿意说的,是心里的一个结,想起来就像是一个东西堵在那里不上不下的难受。

“和我说说,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会安静的听完。”苏逸修哄着他,不停给他捏着腿,让他很舒服。

“我……”

苏逸修见他只说了一个字,就不愿意再说下去,“那我们明天直接去看他们,好不好?”

郝腾看着眼前的男人,温柔,柔和,重要的事,爱他,信他。

“我家情况一直很一般,不过爸爸在世的时候还会稍微好点,后来我上中学的时候他过世了,你可以想象,顶梁柱没了,加上我上的市重点是住校的,开销不小,又不能常陪她,每次回家她状况都不好,我就转学了,到了离家近的学校。读完高中要考大学,本来我说就在家那边读,可我妈不同意,她想着考到外地就和我一起走,离开那里,免得总想起我爸会难过,我就想着考师范以后工作会比较稳定。于是我妈就卖了房子到了这里。”

苏逸修没说话,一直看着他,手下不轻不重的抚摸着,帮他舒缓自己的情绪。

郝腾舔舔嘴唇,接着说道,“到了这边之后我妈租了一个环境稍微好一点的房子,说不想委屈我,她总觉得,对不起我。你也知道,人总心情不好身体也好不到哪儿去,我妈又舍不得我,可悲伤和想念这种东西真的不受自己控制,那段时间学校家里两头跑,后来,我认识了两个人,你记得有次我和你回去,在楼梯口遇见的那两个人吗?”

“记得。”

“就是他们,一个叫许岳,一个叫林文瑞。”

苏逸修将他的脚抱在怀里,给你揉着后脚跟,“后来呢?”

“我是在医院认识他们的,正好我陪我妈看病,他们也来看病,我记得很清楚,遇到他们的时候,许岳眼睛还红红的,刚哭完,林文瑞说他生病打针怕疼。因为都是大学生,他们也很热情,就帮我照顾我妈,我去交钱排队拿药。他们学校离我们不远,所以经常来找我玩,还去看我妈,在学校同学都和我保持不深交的疏离态度,他们不但很照顾我,还经常去看我妈。再后来,我妈过世了,那时候,开学我就上大二了……”郝腾闭上眼睛,那段时间几乎不知道该怎么走下去,虽然已经很独立,但母亲的身后事他还是很难独自操持。

“所以那时候,他们帮你不小的忙?”

“嗯,”郝腾点头,“林文瑞开车把我送回老家,我把我妈和我爸放在一起。我那段时候太慌了,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脑子一片浆糊,所以我妈火化和医院抢救乱七八糟的费用都是他们出的。后来他们开车带我回老家,我把我妈和我爸放在一起……”他抬头看着苏逸修,突然问道,“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浑蛋,很忘恩负义,他们对我这样,上次见到他们,我还不想理他们。”

“为什么会这么说?你不想理他们肯定有自己的理由,你不是那种人,所以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对不对?”苏逸修想问问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所以才会疏离那两个人,“你不是那种知恩不报的人。”

郝腾没接话,接着说自己的,“等缓过劲儿来,我就用我妈妈的存折取了钱还给他们了。”接下来的要说吗?然后大家相处的很好,他把他们当哥哥,好像家人一样,边上学边打工,最后工作了,“这边虽然偏了点,但是便宜,也就一千出点头,租房子始终觉得不踏实,而且我妈也肯定希望我能踏实下来,所以咬咬牙买了。”

“我以为你会回老家。”

“本来是想回去的,大四下半年去中学实习,顺便就留下来,都挺顺利,就懒得挪窝了,而且回去的话,虽然没亲戚,但是难免遇到爸妈的熟人。”不想总被别人同情的目光看,谁知道现在谁真情谁假意的。

“现在有我了,都过去了。”

郝腾深深吸了一口气,“反正买房子再折腾他们没少帮我。最后账户里都剩十位数了,要不是他们,我可能连泡面都吃不上。”他轻轻摇了摇头,说道,“我真的,不明白。”不明白为什么后来会变成那样。因为以前他们对我都太好,这也许是事情发生后,疑惑不解大于心生怨恨的原因,心里不是没有恨,只不过这个疑惑太大了,生生把恨给盖住。

苏逸修也不嫌他脚丫子脏,抱着就亲了一口,换来郝腾微微一笑。

“有些事,是不能对外人说的。”

郝腾不解的看着他。

“你应该知道伪善的人比真正穷凶极恶的人要可怕的多,尤其是两个伪善的人。”

“什么意思?”

“你知道许岳的眼睛有问题吗?”

“……”郝腾听到苏逸修这么说,显然是一惊,“你说他的眼睛有问题?你是指眼角膜?”

“你知道?”

“不,我不知道。”郝腾忙说。

“不知道就算了,可能也是我多心了。”

郝腾拉着他的胳膊很用力,“不,你说清楚!”

苏逸修握住他的手,“你别这么紧张,毕竟和你有关的事情我都会想的比较多。”

“我不知道你信不信,有一次做梦,我梦见自己看不见了,所以……”

“我信。”苏逸修抱住他,“虽然我不想把人想的太坏,但是,绝对不能不防着。我说了你别激动,好不好”

“好。”

“他的眼角膜是先天性的,除了换角膜没有别的办法。”

郝腾心里简直惊涛骇浪,“你是怎么知道他眼睛有问题的?”

“在医院遇上,我找人背后了解了一下。”苏逸修亲亲他,“说不定你做的那个梦,就是你父母想告诉你要小心的。”

我的天!如果是先天性的,那就是说,他们拿走自己的角膜并不是一时之举,而是有计划的,还计划了很久。包括卖掉自己的房子,这根本就是让自己躲都没地方躲!

“那你怎么觉得,会和我有关,我的意思是,怎么会感觉,他们……”他指指自己的眼睛。

“从医生那里了解的情况,加上你的情况。”苏逸修摆着手指头说给他听,“第一,你没有父母,也没有亲戚,如果出事,不会有别人知道,处理起来很方便。第二,角膜源很紧张,不是你想要就能有的,而且要排队,中间还会有加塞儿的情况。就算他们有想排,谁知道用到的角膜缘是什么样的人的。我见过许岳,小伙儿长的不错,虽然是有个健康的角膜就行,但是,有一个条件合适的大活人摆在面前,明显比直接接受移植要有吸引力。”

郝腾已经说不出话了,胃里痉挛的厉害,他不能理解的答案,居然是这样的残忍。想一想,说不定从他们第一次见面后,那两人就开始算计了。

怎么能有这么狠的人!

“宝贝儿!”苏逸修看郝腾脸色苍白全身都在发抖,自责的要命,“抱歉抱歉,我不该说的。我知道,希望你知道后心里有数能防着一点。对不起对不起!”

郝腾死命的抱着苏逸修,想哭但是流不出眼泪,“他们,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这样!!!”

苏逸修只好抱着他将他紧紧搂在怀里,心里自责的要命,大宝见自家小保姆伤心成那样,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的爹。

爹完全没注意他,大宝觉得自己被忽视了,既然爹在哄小保姆,那它也要哄哄啊。

凑上来用嘴蹭着郝腾的脸,郝腾抬起头一手勾住大宝,“大宝,他们怎么能这样呢?”

苏逸修拍着他的后背,“你看,现在你有大宝和我,我们都不会让他们伤害你的。”

郝腾太清楚自己的遭遇,明白了前因后果之后自然无比的愤怒和难过,苏逸修开始只是猜测,当然偏向于比较渣的那个想法,但没想到说出来之后郝腾居然没有反驳就信了,这会还有点哭笑不得,他家二宝也太信任他了,这叫他更不放心。

“就算是很好的朋友,卖你也是分分钟的事,你居然对我也没有一点防备。”他刮了刮郝腾的鼻子。

郝腾揉了揉鼻尖,“如果连你都算计我,那我真是不如死了算了。”

“瞎说!”苏逸修挠着大宝的下巴,“要是那样大宝第一个跟我翻脸,然后它带着你奔天涯……”

“你舍得啊!”

“不舍得,不过我想起来应该先把大宝阉掉。”

“一边去!”郝腾从他怀里出来抱住大宝,“大宝别理他,到时候我给你找个妹子!”

“那你理我吗?”苏逸修从背后抱住他,在他耳边发狠到,“你要是不理我,我就把你关在家里,绑在床上,天天上你!上你到下半身瘫痪为止。”

郝腾扭头笑道,“嗯,我信。希望到时候还有地方能下手缝针。”

“你居然嘲笑我!”

苏逸修将他压在沙发上,小心的亲吻着他的额头,鼻尖,脸颊,嘴唇,最后在他的眼睛上久久舍不得离去,就好像那双眼睛有多宝贝似的。

郝腾闭着眼睛,虽然心里还是难以平静,但此时此刻,苏逸修拥抱着他,那么紧,那么小心翼翼,他是安全的,是被呵护的,是被小心对待的,他现在已经不是过去的自己,也不是重生前的那个自己,不再是一个人。他有了苏逸修,他知道了那两个人为什么对他那么好,知道了他们的目的,知道自己在他们眼里一直被当做器官存在着,所以他们怕这个器官有所闪失,不得不对自己好,他们只是在照看眼角膜而已。

就连,他所纠结的他们对自己的好,也已经荡然无存了。

至于最后是谁要强bao他,他想他已经知道了。除了那两人不会有别人。

精神崩溃,身心受损,遇到这样的事,不疯都很难,就算自己走运跑了出去,谁会相信一个疯子的话?

怎么会有人想出这么毒的法子?简直难以置信。

如果他在遇见他们,他不会再无法面对,也不会躲开,他相信重生后不会再让他们有机会伤害自己,他有苏逸修和大宝,他要为了他们好好照顾自己,好好活着。

郝腾紧紧的搂住苏逸修的脖子,难耐的请求着,“抱我。”

“……”

“求求你,抱我。”他声音都带着哭腔了,“一休哥,求你。”

“不行,会受伤。”

“受伤我也愿意。”

苏逸修摸着他的头发,慢慢说,“我知道你想什么,你想让我抱你,来让你忘掉那些让你恶心的事,其实我也觉得不好受。但我不能这样抱你。”

“为什么?你不愿意吗?”

“我当然愿意,虽然头一次很失败。但,宝贝儿,性ai是美好的事,是让两个人都舒服的事,每次回想起来,都会脸红心跳激动难耐的事,我愿意和你做,但绝对不应该是现在。我们这是在利用它,它会不高兴的。”他不停的亲吻着郝腾,一直说着,“我希望我们的每一次都很美好,你每次想起来都会高兴。”他又补了一句,“除了第一次。”

郝腾低笑道,“不,第一次我回忆起来也很高兴,并且记忆深刻。哈哈,你要是让我生气了,我可以和彭翔找到共同话题。”

苏逸修将额头抵在他的肩上,太丢人了,“我能不能把他灭口了。”

“嗯,派大宝上吧。”

大宝听到了自己的名字,又有个上字,毫不犹豫的跳到了苏逸修的背上卧倒。

“大宝!你该减肥了!”苏逸修被压的不善,郝腾也好不到哪儿去。

苏逸修趁着才有假,带着郝腾远的近的地方玩,小区里的人也知道了郝腾的表哥是流浪宠物之家的,并且正缺钱,所以和他套近乎的人少了很多,生怕一开口就问她们有没有钱。

郝腾只叹人都太现实,不过还真有几个不太熟见都没见过的人过来问他们是不是真需要钱、流浪的宠物健不健康,能不能领养,或者可不可以认养之类的。

苏逸修给了他们一个地址,告诉他们,如果想捐款或者捐物品食物可以直接和那边的人沟通,如果想认养,可以带到自己的诊所,免费做检查和打预防针。

郝腾觉得说正经事时的苏逸修特别的有魅力,他对苏逸修讲的时候,那人却说,“我觉得我在g上更有魅力。”

好吧,这一点郝腾无论如何都无法反驳。

苏逸修千叮万嘱的告诉郝腾不要离人群太远,有事就喊大宝上,大宝虽然不会轻易咬人,但是有危险它肯定会救你,特别是要记得出门带电话。郝腾保证会照顾好自己,不会让苏逸修担心,苏逸修才舍得离开。

到了诊所,大家欢呼,苏院长终于来了,洗手穿白袍,他问彭翔,“那人有打电话来吗?”

“有!”彭翔立刻说,“虽然不是天天打电话吧,但也差不多了。”

“要是今天来电话,就接进来。”果然是等不及的吗,又不是没人了,为什么只盯着郝腾一个,难道就觉得他好‘善后’吗!简直操蛋。

中午不到,电话来了,苏逸修接起电话,问道,“哪位?”

“你好苏医生,你总算来了,我问了好几次你的电话,他们都不肯说。”

“我们的私人电话是不告诉外人的。”

“呵呵,我在电视上看到你的,我是林文瑞,是郝腾的朋友,上回我们在他家楼下有见过。”

“有事吗?”

“我们就是好久没见到郝腾了,有点想他。我能去你那里和你聊聊吗?”

苏逸修拿着笔在纸上一边写着‘林文瑞’一边回答道,“可以,你过来把。”

“那一会儿见。”

挂了电话,他在林文瑞三个字上画了一个圈,自言自语道,这个主意是你想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苏逸修:作者表示很心塞,第一次写人渣有没有!

郝腾:她已经上天台了。

苏逸修:不行!支票还没拍呢!

郝腾:拍我拍我!

苏逸修:你确定?

郝腾:确定确定!

苏逸修:如你所愿,小妖精!

郝腾:我说拍支票!为什么你把我扒光了拿照相机!!

☆、第 41 章

他见过许岳,虽然只有两面,但作为兽医的他,看脸还是有一定经验的。许岳不像是会想出这种办法的人,前期的感情投资,这需要多大的耐心。而林文瑞一看就异常在乎许岳,这两人是一对的话,他能为了许岳想出这种办法来就不奇怪了。

为了喜欢的人不择手段一点,说的好听点叫爱的霸道,说的难听点叫丧心病狂。这特么是病!估计他们都弃疗了。

不过他既然老打电话来这里,就说明知道郝腾现在是和他住,不在那边自己的房子里,这倒是让他放心了一些,至少他们过来找自己,就不会过去找郝腾。

郝腾那心眼比马路边的积水还浅,虽说会防着,但就怕防不胜防。像林文瑞这种人,处心积虑了那么久,就算明知道可能计划要失败了,可是也会不甘心,最后破罐子要破摔,不知道他还能想出什么损招来。。

在厕所照镜子最起码照了半小时,搞的彭翔以为他对自己的脸不太满意,“要动刀子吗?我有认识的。”

“你觉得我需要动刀子吗?”

“你要听医学角度的还是数学角度的还是美学角度的?”

“你就从同性角度吧,其他免了。”

彭翔顿时给出了意见,“好吧,我觉得,你的下面过于肥胖,需要切除部分海绵体。”

“……”苏逸修憋了半天,“我只当你嫉妒。”

“靠!”彭翔解释道,“大固然是好,但是,太大,你知道那里的结构吗?”

“废话!我要是不知道这个院长让给你算了。”

彭翔根本不理会他,好像不把话说出来会憋死一样,“太大,会造成括约肌撕裂,严重的会造成直肠浅静脉破裂出血不止。太长,会戳到乙状结肠,只有不大不小不长不短,才能给我们带来快乐!”

“有重点吗?没有我走了。”

“别走嘛!”彭翔拉着他,“我这给你支招呢。而且你知道不,太快cha入会造成气体进入直肠内压力增加使直肠破裂,用力过猛,直肠也会自发性破裂,多脆弱的地方啊,黑猩猩的生zhi器站起来后只有不到四厘米,所以你看,我有个认识的整形医生……哎你别打人啊!!你是院长,要注意形象!别把我锁厕所里!!”

苏逸修脸黑的不行,洗干净手整理了一下衣服,厕所里的拍门声就好像没听见一样。想到那个不到四厘米就想揍人,黑猩猩能和人比吗!动物只讲究繁衍,人类还需要通过这个交流情感。

再说了,他总觉得彭翔不是在说他大,而是再嘲笑他技术差。

我擦!男人最怕这个了。

林文瑞堆着笑进来的时候苏逸修心情很不好,眉头微皱,看上去很不好说话的样子。

“你好。”林文瑞伸出手。

苏逸修伸出手诚恳的问他,“我刚给一只肛men长瘤的小动物换完药,你不介意吧。”

“呃……”林文瑞收回手,“做你们这行还真不容易。”

“其实还好,小动物都很配合,都不用下次,醒了就对我们感恩戴德的,呵呵,比人强。”苏逸修笑笑,“你找郝腾有事?”

“好久没见他了,不知道他有没有对你说过我们,我们把他当弟弟一样,特别是许岳,他今天没来,我们很担心他。”

“真是谢谢你们,听你这一说,我作为他的表哥没能在那时候找到他照顾他,真的很惭愧,对于你们的照顾,我很感激。”苏逸修拉开抽屉拿出钱包,从里面取出一张支票,“这是三十万,虽然不多,但是我的一点心意。你相信我绝对没有贬低你们的意思,你要是不收下我会良心不安。”

“不不不,”林文瑞将支票推回去,“我们对他好绝对不是为了钱。”

“哦?”苏逸修挑眉,不乐意的问,“那你的意思是,是为了别的?”

林文瑞脸色一变,慌忙说,“没有没有,怎么可能呢,只是,稍微比他大一些,然后,觉得他一个人无依无靠的,挺可怜。”

“所以啊,”苏逸修将支票又推过去,“这钱你们更要收下了,你们不要,那我心里的愧疚就太深了。我好不容易找到他,一刻也不想和他分开,你知道的,亲人,血脉相连,没能在他最难过的时候陪他帮他,那以后的日子就只能更加爱护他了,对不对?”

“可是……”林文瑞心里起急,本来以为郝腾是一个人,没想到关键时候居然杀出来一个表哥!这支票如果收了就表示以后再见郝腾更是难上加难,想想都不甘心,这么多年了,养了这么久,就等着用,居然被别人接手了!

“别可是了,快拿着,你不收,莫非是嫌钱少?”

“没有没有!”林文瑞摆手,“太多了。”

“不多,”苏逸修一字一句的说,“三十万买他一个太平安康,怎么会多?”不过,你们可不值这么多,但是为了让二宝不掉价,为了‘感谢’你们这么小心的照顾他这么久,最后让他来到我身边,“你们这么照顾他,我这个做表哥的,可是既惭愧又欣慰这钱你们必须收。”断了郝腾念你们的好。

林文瑞拿着支票,“那,有空找他一起吃个饭可以吗?但是他已经成年了,是有行为能力人。你也只是他表哥啊,不是吗?”

苏逸修淡淡的笑道,“我不但是他的表哥,还是他的法定监护人。所以,他必须听我的,包括出门报备和交友情况。”

“什么?!”林文瑞彻底呆了,“可他已经成年了啊。”

苏逸修也不和他解释,再次拉开抽屉,甩给他一份文件,上面‘公证书’几个大字就在那里摆着,还有红红的章,里面是文件、公证员的签字和证明,当然,郝腾和苏逸修的签名手印一个不缺。

“虽然不是法院判的,但是这个公证书一样具有法律效益,就算是打官司,我一定会是他的监护人,这个,就是证明。”说完后,他靠在椅背上看着林文瑞难以置信和焦急的表情。

呵呵,现在郝腾不再是一个人了,你们敢动他?就算敢,也不可能毫无顾忌了。

苏逸修拍拍他的肩,“现在郝腾我接手了,你们可以不用再惦记他。想吃饭当然不是不可以,我是一定要跟着的。别怪我这个当哥的不放心,要知道,我们家血脉本来不就多,好不容易找到,那必定是宝贝中的宝贝了。现在外面坏人那么多,谁比谁干净?我家郝腾又单纯的很,现在男生都不安全了,希望你理解。”

林文瑞点头,“那,他是不准备回去住了吗?”

“那边房子准备卖了,他以后都跟我住。”苏逸修看看表,“我一会儿还有个手术,你看……”

“哦,那我就不打搅了,就是,你的电话能不能告诉我,等你哪天有空了,我们一起出来聚聚?”

苏逸修也没再推脱,拿了张纸写了一串号码给他,“那慢走,支票是现金支票,直接可以存取的。”

“谢谢了。”

“不客气。”

虽然林文瑞一脸丧气的出去,苏逸修也在心里小小的爽了一把。但是他没漏掉那人眼底的波澜不惊和沉着。

行为和表情举止都能装,眼里的神韵是骗不了人的。咬人的狗不叫,比如大宝。平时二逼二逼的高贵,遇到事儿了绝对往死里干。

看来这人还不是自己想的只是碰巧为了许岳找眼角膜这么简单了,如果真的爱的死去活来的,就算不能恢复两只眼睛,有一只能用也可以,他完全可以将自己的一只给爱人,可是现在看来,似乎没有这样的打算?具体的他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怎么想,不过这次特意强调郝腾不是没人管没人疼的孤单一人,只是希望他们不要那么明目张胆,最好能打消念头。

直觉告诉他这事肯定不会就这么完了,他等着林文瑞给他打电话。

彭翔见苏逸修诊室里的人走了,气冲冲的冲了进去,“你大爷啊!居然把我关厕所!“

“你不用干活的?”

“靠,被你气死了!快闻闻我身上有味儿没!”

苏逸修没好气的看着他,“咋以前没发现你这么事儿事儿的。”

“卧槽!我代表的是谁?是医院是你苏院长的面子!是谁说要注重仪表的。”彭翔往桌上看,拿起桌上的公证书,“公证书?”

苏逸修眼皮都不抬一下,“假的。”

“你可真行。”彭翔把假公证书还给他,“不过是监护人而已,做个公证又不难,怎么还做个假的?”

“时间不够啊,假的按格式做一个刻个章子一盖,临时冲冲门面呗。”苏逸修抱怨,“这东西必须当事人双方都到场,家里那位肯定不愿意。”

“你真想做?”

“你能做?”

“找人呗,只要不牵扯到财产就行,不然以后翻脸大关系牵连可大了。”

“那我就写我的财产都归他,这样不就没问题了?”

“你就不怕他最后拿这个跟你要钱?”

“要就要呗,要是给钱能留住他,我也认了。”苏逸修一丝苦笑。

彭翔简直眼睛都要瞎了,但是对方的笑容又让人觉得很苦涩,忙安慰道,“我胡说的,你小弟不至于。”

“话都被你说了。”

“真的,大宝很喜欢他。”

“行了,要真觉得对不起我就赶快给我把公证书弄出来。”

“好说!”彭翔比了一个ok的手势,“还记得那个电视台的余光吗?”

苏逸修下巴都快掉了,“你俩勾搭上了?”

“你怎么知道?”

“你笑的太淫dang了。”

“啊哈哈哈哈!”

苏逸修表面风平浪静,心里真是万马奔腾。那个余光虽然没有深交,但是就半天的接触来看,挺儒雅的一个人,脾气貌似也不错,不着急不上火,说什么都笑眯眯的人,居然也是个gay!

“你别太欺负他。”

彭翔切了一声,“知道什么叫知人知面不知心吗?余光就是个典型。你是不是觉得他脾气特别好,告诉你吧,他在床上特别的狂野,特别爱爆粗口!!!最重要的是,做那事的时候特别喜欢别人骂他,典型的抖m。爽呆了!”

“……”一个喜欢语言侮辱的top,倒是是个怎么样的存在!

苏逸修把彭翔丢了出去,真是……他们才认识多久,居然就上g了?卧槽!看他一脸被滋润了样子。顿时觉得自己男性的尊严又一次被碾压了。

郝腾接到电话得知苏逸修差不多还有十几分钟就到家了,立刻把素菜炒出来,端上桌后去盛饭,等转身再回来的时候,大宝已经直接趴桌子低头看菜了。

“大宝大宝!!”郝腾抱它下去,大宝很不愿意。

他家没有独立的餐厅,放餐桌又很占位置,所以平时他就用一个可以折叠的小桌子,桌子不高,大宝站起来都比桌子高的多,所以它一低头,就忍不住会想到口水要滴下去了。

“大宝乖,我给你弄吃的。”

大宝看着那个红烧排骨就挪不动窝,闻起来就好香好香。

郝腾给它把炖的很酥的排骨和馒头伴在一起,再加了一些狗粮和肉汤,“好香。”

大宝去小阳台吃饭了。

苏逸修回来后把彭翔和余光的事说给郝腾听,郝腾觉得不可能,“余光看上去不像是那种人啊。”

“哪种人?”

“就是,床下绅士,床上禽兽的人。”

“我觉得也是,一定是彭翔瞎说的。”

“没错,肯定是这样,那次在公园因为大宝的事我跟他着急,他都还是客客气气的,所以他一定是个温文尔雅客客气气的人。”

“所以,他在床上也一定是体贴入微的男人。”

“没错!”

“他就特喜欢别人骂他,特别是在床上。”

“不可能!!”

“……”

接下来非常安静,苏逸修没搭话,郝腾觉得气氛有点不对,大宝从阳台过来,叼了一块最大的排骨放在郝腾的碗里。

“……”郝腾简直热泪盈眶了,“大宝,你对我太好了。”

大宝表示,这不算什么,你只要吃了它,我可以每次都留给你一块。

一直到晚上回到床上,苏逸修就没说一句话,郝腾这才确定,真的有问题了。可是咋了呢?

“到底怎么了?”郝腾伸脚动动他的腿。

苏逸修玩着手里的ipad,“没怎么啊。”

“还说没怎么,吃完饭到现在一句话也不说。”连大宝都知道给我个排骨,你从头到尾连片菜叶子都没给我夹过!以前从来不这样!“肯定有什么。”

“自己想。”苏逸修自玩自的,看都没多看他一眼。

郝腾想不明白,心里着急又生气,伸手去挠他的腰,然后趴在他身上,“说撒,我笨啊。”

“你不笨。”

看看,肯定是生气了。“大宝你爹生气了,你知道是为什么?”他趴在床上问大宝,刚才大宝是吃爽了,自己给他洗脸就洗了好一会儿。“哎呀,你看你,往这儿一趴,顿时屋里就金光闪闪了。”

苏逸修心里气的要命,刚才明明还在关心自己为什么生气,这下子又跑去和大宝玩了,这明明是不把自己放眼里的节奏啊!

他几乎听到了心碎的声音,已经没人拿他当回事了。

郝腾转过头看见苏逸修一脸的伤感,顿时扑到他怀里,“怎么了嘛,是因为我说余光所以你不高兴了?”

“哼,关我什么事,我又没见过他上床,怎么知道他床上床下是什么样。”对,这句话已经憋了很久了,刚才就想说,但是被自己0.001秒的分神给错过了,导致后来一直没有一个合适的话题插入进来,以至于憋到快内伤。我就是在找机会说出来,现在找到了!

说完后一休哥舒畅了那么一点,终于有心情抬眼看看郝腾,发现郝腾笑吟吟的看着他。

“吃醋了是吧。”

我靠,“绝对没有!”

“不说实话是吧。”郝腾手指在他腿上画着圈,“哼,酸溜溜的,刚才就一直不对劲儿,原来是因为这个。”

“我又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男人!”

“呵呵呵呵。”

“不要笑成这样!”

郝腾手慢慢的不老实,“别人什么样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你什么样。要不要看看我后面缝合的针眼还有没有?”

“……”

“不管线有多细,针就算再细还是有痕迹的。”

“你又知道了?”

“我拿镜子照了!”

“靠!!”

苏逸修将他压到身下,“我来看看。”

“你小心点哦,我不想再缝针了。”

“笑话我是吧!!!”一休哥彻底点着了。

郝腾那张可怜的床板咯吱咯吱的响了一夜,最后闭眼睡着的时候,他决定要给床的厂家写一封表扬信。

醒来后浑身都酸,尤其是大腿根,后面更是不用说,虽然开始不好受,可后来也确实慢慢两个人都爽到了,但是这样有今天没明天的干劲儿,真的受不了。看来下回不能在g上挑衅他。

过了一天后,苏逸修收到了一条短信,林文瑞请他们周六中午一起吃饭,并且订好了馆子。他回复了好。

一直到周五晚上搞完,郝腾才在半梦半醒之间听见这个消息,当时就炸毛了,“什么!吃饭!你同意了?我靠!不去!”

“他们请客干嘛不去,而且有我陪着你怕什么。”

“谁说我怕了,我不怕。”郝腾抓了抓头发,烦躁的说,“我只是看见他们就心烦。”

“就当看戏呗,我们已经知道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就当看热闹,”苏逸修搂着他,“越躲越怕越慌,说不定这正是他们要的。”

“你怎么知道?”

“看过狗追人吗?”

“看过。”

“遇到狗大声冲着你叫唤,于是你吓跑了,狗会一直追着你吠,它之所以一直追你,就是因为你的态度让它知道,你怕它,所以它的胆子才会越来越大。”

郝腾抬眼,“你直接说上回小狗冲大宝汪汪多好。”

“那不一样,大宝最后把那个小不点秒杀了,而且大宝一点儿不怕那些狗。”

“我也可以的,我也不怕。”郝腾挺胸,身上还有点点红印。

苏逸修笑的荡漾的不行,“那是,关键时候你也能用牙咬呢。”

“……”郝腾不知道想起什么脸红了。

苏逸修笑的更大声了。

不过,郝腾突然回过味儿来,“差一点就忘记问了,他怎么又你电话的?”

“前几天他去诊所找我。”

“靠,人渣。”

“我给了他三十万。”

“靠啊!!!他勒索你!”

“不是,是我主动给的。”

“你脑子坏了吗!”郝腾叫起来,“你个败家的玩意儿!”停了片刻又继续吼道,“干嘛给他钱!以前他借我的我早就还了啊,再说,我也没少帮他们做饭。”越来越不乐意,想想都憋屈。如果他们对自己真好也就算了,问题是,养猪吃肉啊。

“二十万买你一个平安,不多。”苏逸修捏着他的耳垂玩弄着,“再说了,给了钱,不是就能光明正大的讨厌他们了吗,心里不会再有什么纠结。挺好。如果他们还对你有不法的方法,我们就揍了他们连自己爹妈都认不出来。”

“艹,”郝腾说,“这钱我要还给你。”

“算了,你现在又没钱。”

“别闹,不一样的,你的心意我领,但这钱必须给你,虽然现在没那么多,但我可以,呃,分期。”

“好啊,分期。”

郝腾对手指,“分的期可能有点多。”

“没关系,我愿意你分一辈子。”苏逸修拉着他趴在自己身上,“一辈子肉偿,多好。来,对我这么债主主动点儿。”

“……靠!”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用上甩支票的梗了,虽然只有三十万,望天,谁叫一休哥是兽医呢……重点在甩支票,上面的钱数请自动马赛克!!

啊,越往后写手速越慢,因为渣渣是个变态,又不能直说,又要在后面凸显出来,感觉心好累!所以我觉得就待在天台不下去了。希望不会崩。

现在霸王票都不能直接看是哪个宝贝儿投的了,要是不留言直接投只有翻销售的最下面的id号才能看见。谢谢淡紫色的誓约、珑胧、demeter、bluefish、熔火之心、11760486、木子伊水吉,扣5、yvette,有没有漏掉的,非常感谢啊!漏掉的躺平谢两遍。

郝腾:伐开心,甩支票只甩了三十万!

苏逸修:反正是甩支票了,有什么伐开心的。

郝腾:人家都是甩三百万三千万!

苏逸修:重点是支票!不是钱数!

郝腾:就是伐开心,好不容易甩一次,一点都不酷炫狂霸拽!!

苏逸修:你这个小妖精,我该拿你怎么办!虽然我有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但是你再伐开心,我可不敢保证我会做出什么事来。所以,你点的火,你就要负责灭了它!

郝腾:o__o”…

☆、第 42 章

郝腾迷迷糊糊醒过来,苏逸修已经不在身边了,摸到手机看了下时间,十点!腰酸的厉害,比扛了五十斤大米还要命,一定要跟苏逸修说,最起码半个月不能再做这种运动了,不然绝对会半身不遂的。

哼哼唧唧的洗漱完坐在沙发上喝冰牛奶,苏逸修踏拉着拖鞋手里拿着报纸看着他,“你缺少运动啊,看你的样子,萎靡不振的。”

“站的说话不腰疼!”郝腾看他龙马精神的样子直磨牙,“下回你在下面试试。”

“好啊。”苏逸修合上报纸做到他身边,帮他揉腰。

“我是说,你在下面。”

“知道。”

“不是那个在下面,是真的在下面。”

“可以啊。”

“……”居然不反抗不反驳,居然会愿意,“难道不是应该找很多借口的吗?”

“我们都是半路出家的,又没有天生就是的,top还是bottom当然随意,你以为我会逼着你一辈子在下面吗?你也是男人,当然也可以在上面。”

郝腾有点小小的激动,虽然他只是开玩笑,在体型上势必是干不过苏逸修的,嘴上占占便宜还是可以的,没想到居然同意了,“我就是说说而已的。”

“二宝,只要你想,随时提出来,我全力配合你。”前提是你要先有这个体力,等你腰直的起来的时候再说吧。

你看,面子里子都有了,还让他感动了一把,哎呀,二宝真是心思简单想法单纯,在经历了如此之多的人生波折后,居然还能有这样的品质,真是人生中一笔宝贵的财富!!!

“你特么的又算计我什么呢!!!!!”郝腾上脚就踹了,“就知道你是哄我骗我的,哼,一脸奸笑!”

“有吗?”苏逸修摸脸,居然笑出来了?“我在你面前永远都藏不住心事。不,应该说,你总是能一眼看穿我。”

“滚蛋!”要不要这么恶心!

折腾完已经十一点半了,因为郝腾心情略微不爽,苏逸修很自觉地担负起了安抚大宝和给大宝准备午餐的任务。不慌不忙的出门,再不慌不忙的往车那边走,突然郝腾就站出来并且呀的叫了一声。

“怎么了?腰扭了?”苏逸修忙问,准备去摸他的腰。

郝腾又急又不敢动,“你快帮我看看,头顶,是不是鸟屎!”

苏逸修这才往他头顶看,然后憋笑,“你咋知道是鸟屎的?”

“废话,这么个大晴天又没下雨,一坨湿湿的掉下来,不是鸟屎是什么!!天啊,快给我弄掉!”

“别急别急,哈哈哈哈!”

“不准笑!!!”

苏逸修用纸巾把鸟屎弄掉,郝腾气呼呼的扭头回家,“我回去洗个头。”

对着水龙头冲水,一休哥主动请缨给他洗,为了防止自己大笑出来,只好想点别的转移注意力,可是某个人却非要加深印象似的来回复述,“居然被鸟屎击中了,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今天几几年几月几日?”都怪自己以前太不关心国家大事了,天天自己吃饱全家不愁的。

“别那么紧张,”将他头发上的泡沫冲洗干净,拿毛巾给他擦着头发,“鸟就在天上飞,它们就是这样边飞边拉的嘛,不是打中你,就是打中别人。”

“可是没有打中你。”

“别这么想。”

“快告诉我几号!”

“2009年7月4号。”

郝腾坐在马桶上冥思苦想,“没什么大事吧。你觉得呢?”

“中考结局了,七七事变纪念日还没到,你觉得有什么大事?”苏逸修一脸好笑的表情。

想了想,他很郑重的说,“要不我们买张彩票去吧。”

“你有想买的号码吗?”

靠!

郝腾扶额,合着他以前就啥事也没干,好不容易重生一次连一注中奖号都没记过。这也不赖他,他一直觉得这里面猫腻挺大的,也不相信自己能有这种运气,所以压根没买过也没关注过。

苏逸修见不得他这个样子,忙说,“我们去买刮刮彩?我上回买了十块钱还中了五块。”

“对,刮刮彩!”郝腾一拍大腿,“走!”

“等等等等,”苏逸修忙拉出他,“吹干头发,然后先去吃饭。”

“好,吃完饭我们就去。”

两人走了,大宝很郁闷,这两人从进门到走都没看她一眼,它被遗忘了,果然爹是有了二宝就忘了大宝吗?叹气,真是新人不知旧人哭啊!!

到了饭店,林文瑞和许岳已经到了有一会儿了,郝腾本来站在门口做了好几个深呼吸,甚至想着自己会如何如何的愤怒或者发飙甚至害怕,但是鼓励勇气推门进去后,却发现,他们已经变得是如此的陌生,陌生到他都不想为了他们生气,至于害怕,苏逸修的手正放在他的肩上,所以,没什么好怕的。

扭头对苏逸修笑笑,走进去看着他们,“好久不见了。”

“是啊。”许岳站起来,“好久不见,怪想你的。”

许岳还是原来的样子,只是皮肤苍白了不少,瘦了一点,脸色也不太好,可能是眼睛开始变得不太好的缘故,眼神看上去有些迷糊。郝腾看向一旁的林文瑞,那人和自己打了招呼后,就一直关注着许岳的一举一动。果真是很爱啊。

“都坐下吧,别客气了。”林文瑞招呼着,“因为许岳很想你,我也不知道你们现在住哪儿,所以就去诊所找了苏医生。”

“是啊,还是从电视上看的。那期节目好棒。”许岳笑笑,扭头看看林文瑞,林文瑞给了他一个赞许的微笑,这样他笑的更甜了。

“嗯,表哥回来和我说了。谢谢挂念。”

“虽然你现在有表哥了,但是,我们始终还是希望能多聚聚,毕竟在一起那么久,都是好哥们儿,你突然走了,我们心里也不好受,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们做错什么了?”林文瑞说道。

“怎么会,”苏逸修接口,“郝腾可没少说你们,只不过这孩子以前太孤独了,现在找到我,自然是黏的厉害。”

“瞎说!”郝腾忍不住反驳。虽然发现自己口气不太好,脸一红,随即又瞪了他一眼。

“看来有亲人是不一样,郝腾,你变了不少。”许岳有点感慨。

“人总是要长大的。”

敲门声响了两下,服务员走进来上菜,林文瑞招呼着,“边吃边聊吧。”

苏逸修偶尔会给郝腾夹夹菜,但是郝腾不吃的东西,他也不会逼着吃,相反的,郝腾想捉弄他的时候,就会逼他吃苦瓜。

席间郝腾时不时的看他们两人,许岳的菜基本都是林文瑞夹的,自己没动过手,不过从看他在自己碗里夹菜的动作看,视力没有太坏。

许岳并不爱吃茄子,但这次没有拒绝林文瑞,皱着眉硬吃了下去,林文瑞看上去挺高兴,米饭也是分到许岳的碗里,不管多少必须吃掉,看见郝腾看过来,他说道,“岳岳太挑食,而且太瘦了,应该多吃一点。”

“哦。”

“可是,我有点吃不下了。”许岳小声的说,样子楚楚可人。

“不行。”林文瑞把碗推到他面前,“吃了,听话。”虽是哄着,但却透着不容拒绝的口气。

最后许岳还是把饭吃了。

“真乖。”

郝腾突然觉得,这样的林文瑞很陌生,虽然他们以前一起吃饭的也是这样的,但没有现在这么……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感觉怪怪的,如果是关心的话,这样的关心是不是有点太强迫了,如果对方坚持不愿意显然会闹的不愉快,但许岳似乎都在服从,而林文瑞也乐在其中。

他看了一眼苏逸修,苏逸修说林文瑞道,“你对许岳……真好。”

许岳立刻笑着点头,“他一直很照顾我。”

“太好会有压力吧,比如什么都替你安排。”郝腾来了一句。

苏逸修当即赏他了一个珍珠丸子以示奖励,说得好。

“我知道他是为我好。”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没啥说的。

菜品味道都很好,郝腾吃的很欢实,想想苏逸修给的三十万,怎么也要拼命吃!不然越想越气愤,这个败家的爷们儿,必须踩一脚。

苏逸修忍着疼还面不改色,最后干脆把鞋脱了用脚丫子蹭郝腾的腿肚子,反正饭桌下面谁也看不到。郝腾算是服了。

最后一道小吃是叉烧酥,郝腾很爱吃,苏逸修看他两眼放光,立刻给他拿了一个。许岳显然也很喜欢,但林文瑞不让他吃,许岳的脸垮下来了,林文瑞拿着叉烧酥放在自己嘴边,笑的有点像恶作剧的孩子。

“我去下洗手间。”郝腾站起来走出去,苏逸修把手机塞他手里。

过了一会儿,许岳也出去了。

苏逸修没有陪郝腾,因为他看出来许岳听林文瑞的,而林文瑞没出去,他就没动,十有八九这人要和他说什么。

郝腾进了厕所,许岳尾随其后,“郝腾,到底怎么了,总觉得你要和我们绝交似的。”

是啊,就是和你们绝交啊。郝腾很想吼出来,但是现在吼出来只会被当成臆想症患者,“我只是觉得,我已经浪费了那么多时间,所以,以后的日子想尽可能多的时间和表哥在一起。”

“就算是这样,朋友还是一样可以出来聚聚的。我们以前不是很高兴吗?而且,我们还帮过你那么多。”许岳的语气透着一丝不满。

郝腾终于明白苏逸修给的那笔钱起的作用了,因为他现在可以毫无顾忌的说出自己的不情愿,即使目前为止,这两个人还没有付诸以行动,“以前的事都过去了,你们是帮过我很过,可是我也没有白让你们帮对不对?你们照顾过我,可我对你们的付出也很多,你要这么说很没意思。莫非你们以前对我好是有目的的?还指着那这个要挟我一辈子不成?”你们是举手之劳,而我确是投入了感情的,“再说,我表哥前几天也给了你们一笔钱,三十万不是小数目,你们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算我刚才说错了行不行,”许岳看着他,“你真的变了好多,以前你从来不发脾气。”

“人都会变的。可能你们就从来没变过。”

许岳犹豫了片刻,问道,“郝腾,你这样真的弄的我莫名其妙的,还是你介意什么?”

“我能介意什么?”

“我和文瑞在一起,你不高兴了?或者说你吃醋了?是因为文瑞吗?”

“……”郝腾实在是没想到他能扯到这上面,我瞎了眼了我!“这个你真误会了。”

“男人的直觉,或者说,恋人的直觉,不然我想不出别的原因,只有这个了,你也知道,感情的事容不得沙子,我和他,已经在一起很久了。”说到这里,许岳居然露出了羞涩的表情。

“靠!!”郝腾简直要爆粗口了,“我真对他没什么!说难听点,我就算喜欢只狗也不会喜欢他。”

“你这是因爱生恨了?”

“怎么和你说不明白了?”郝腾干脆也不想说了,直接走到门口拉了门就要出去。

许岳一下挡在门口,略带哀伤的开口道,“其实,你不知道吧,我眼睛不好。”

“……”说出来了?

“所以……”

“所以?”

“不要和我抢他。”

“大哥啊!你眼睛真的是不好!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喜欢他了?再说了,林文瑞不是喜欢你吗!!!”

“可是,我知道,文瑞一直很挂念你,你在他心里的地位很高,这段时间找不到你,他很着急的。”他望着郝腾,眼睛湿漉漉的,“所以请你不要玩欲擒故纵的游戏。”

郝腾觉得许岳真的有病,并且病的不轻不止眼睛有病,心也有病,他根本就已经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了。现在说什么许岳都听不进去,“到底是什么原因会让你认为我对林文瑞有意思?”

“因为文瑞常提起你,每天都会谈论你。而且,提到你时态度也会不一样。”

“那是你们的事,你可以和他说不要提起我。”我一点也不想你们提起我,这会让我很膈应。

“你刚才也看出来了,他不听我的。”

“你们不是爱人吗?这是你的问题和我无关,我要走了。”郝腾将他推到一边拉开门,“还有,我很郑重的说一次,我有喜欢的人了,但不是你家那个。这个帽子太大不适合我。”

头也没回的走了,进了屋,郝腾拉着苏逸修就说,“我们走吧。”

“怎么了?”苏逸修一看就知道他在厕所和某人发生了很不愉快的会晤,但就是要明知故问。

“吃饱了,回家!”

“去了趟厕所就吃饱了?”苏逸修好笑的说。

郝腾大发雷霆,“你才去厕所吃呐!”说完转身就走了,根本没管请客的那个。

苏逸修拿上东西抱歉的说,“这孩子都给我宠坏了,见笑了,呵呵,那我们先走了,谢谢款待。”

过来一会儿,许岳回来,站在门口看着屋里只剩下林文瑞一个人,“他们,怎么都走了?”

林文瑞看着他,“过来。”

许岳没动。

“不听我的?”

林文瑞叫了结账,带着许岳回了家,一路上没理他,进了屋后,径直走到沙发边坐下。

许岳站在那里,过了一会儿走到他跟前,跪下,“我错了。”

“错哪儿了?”

“我把郝腾气跑了。”

“为什么把他气跑?”林文瑞命令道,“抬头,看着我。”

许岳抬起头,眼睛里闪着泪花。

“你知不知道自己眼睛不好?”林文瑞帮他把眼角的眼泪轻柔的抹掉。

“知道。”

“那怎么这么不乖?”

“我错了。”

“傻瓜。”

“我就是觉得这段时候找不到他,你的态度变的不太一样了,我觉得你可能……可能喜欢他,所以……”

“所以什么?”

“所以,我希望他不要跟我抢你。”许岳的声音有点委屈,“我们在一起很久了。”

“可你还总是不听我的话,怎么教的这么久,还是学不乖?”

“我真的错了,我不该那样说的他的,求求你别罚我!”许岳哀求道。

林文瑞勾了勾嘴角,“不罚你?你都不说实话,我怎么能不罚你?”

“我说我说!”许岳慌忙抱着他的腿,“我怕,怕你喜欢上他,会舍不得以前说的计划。”

“你以为,我喜欢他,然后会舍不得把他的眼角膜给你?”

“嗯。”

“所以你想试试我的态度,顺便也试试郝腾的态度。”

“嗯。”许岳点头。

“傻瓜,我爱你,巴不得你赶快好。不过,你这次自作主张,还是要罚。”林文瑞的声音非常温柔,伸手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一根小皮鞭,“好不容易找到他,你居然把他气跑了,不想治好眼睛了?”

“我要我要!”许岳带着哭腔,“可是我更怕你不爱我了。”

“你不该怀疑我对你的感情,亲爱的,真该罚。真越来越不听话了,双倍的,”林文瑞站起来,“把上衣脱了,趴在前面。这种事情,你应该求我,求他干什么?”

许岳脱了衣服趴好,“我错了!文瑞,求求你别离开我!”

摸着许岳颤抖的后背,林文瑞爱怜的安慰道,“不疼的,不会流血。但你要记得,以后只能求我,知道吗?不准在别人面前露出这幅德行,知道吗?”

“知道了。”

林文瑞在他的后背上亲了亲,满意的笑了笑。他最喜欢看他可怜兮兮跪在那里求自己的样子,最喜欢动不动就生怕自己爱上别人的样子,最喜欢看他被自己欺负后哭泣的样子,最喜欢他如此乖巧任凭自己摆布的样子。当然,还有许岳的父母,那一副拿他当天一样的样子,因为他们的宝贝儿子有病,没有哪个人会愿意去照顾一个随时会失明的人,所以,他们对自己唯唯诺诺小心翼翼,就是想他能对他们的儿子好一点。

他当然爱许岳,也知道许岳爱他,但是光有爱是不够的,陪他去医院的时候他看见了郝腾,那个无助的表情太让人想控制他了,让他成为自己的奴隶,和许岳一样。在逐步接触后,发现郝腾的家庭异常简单,他想到了救许岳的方法,将郝腾的眼角膜给许岳,然后,把失明的郝腾控制起来,随他摆布。

可是原来一切都在自己掌握的计划发生了突如其来的变化,一夜之间,事情居然变了。这让他很恼火,脱离了自己的掌控,这让他焦躁。在许岳身上得到的满足越来越少了,虽然还是爱他,但与日俱增的控制欲越来越难以纾解,但见血,终究是舍不得。

苏逸修,你真会坏事。

回到家,郝腾冲进厨房给自己下了一包面,太憋屈了,回来的路上就很后悔,叉烧酥自己才吃了两个!!太便宜那两个家伙了,居然回来了还要煮泡面吃!加两个蛋!!

大宝今天特意没迎接他们,趴在地上故作郁闷状,可惜时机不是很好,爹和娘有大事要办所以完全忽略了它。

郁闷,非常郁闷。

一连叹了好几口气,最后苏逸修终于有反应了,“大宝,都打哈欠了,困了就去睡吧。”

老子要撒尿要拉粑粑好不好!!!

郝腾端着面出来,“大宝,别理他。”

大宝走了过来,你带我去尿尿吗?

“今晚我和你睡,让他睡沙发!”

大宝彻底绝望了。

苏逸修忙着和郝腾抢面吃,所以没看到大宝溜达到了门口,冲着苏逸修的鞋就抬起了后腿……

哗啦啦的声音起初淹没在两人的争执中,但是,哗啦啦的太有节奏感了,郝腾顺着声音看过去,大宝还保持着抬腿运动,顿时笑喷了。

苏逸修回头,冲过去看着自己鞋里满满的尿,发飙是必须的,“大宝你真是要挨揍啊!!!”

作者有话要说:郝腾:大宝,作为一只高贵的犬你是不能随便抬腿撒尿的。

大宝:憋不住,你们都不带我下楼。

郝腾:你可以去厕所!

大宝:没人教!

苏逸修:这个任务就交给二宝了,二宝,给你一周的时间教会它用马桶。

郝腾:我只能教会它用浴缸。

苏逸修:前天我看到一个按摩浴缸非常不错,很适合两个人洗澡的时候hiahiahia!

郝腾:真的吗!

苏逸修:要不要去看看!

郝腾:好啊!走!

大宝:话题转的太快你们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第 43 章

郝腾看到此场景,立刻端着锅进厨房了,他可不想吃面吃到一半去弄狗尿,而且大宝是尿在苏逸修的鞋子里的,和他没关系。

“郝腾,都是你惯的!”苏逸修大吼。

“少来!大宝憋得太厉害了,你又不带它下去。”郝腾乐呵呵的看着苏逸修对着一鞋子的尿手足无措。

苏逸修虽然是个兽医,但是没处理过这种事件,而且大宝以前对自己的要求挺高的,不会干出这么狗性的事。

他看着郝腾幸灾乐祸的脸,摸了摸大宝的头,“去,上你妈的床上蹭蹭去,把毛上的尿蹭干净。”

“喂!那张床你也要睡的!”郝腾急了。

苏逸修走进厕所拿了个脸盆,“我睡沙发。”

“靠,你拿我的脸盆干什么!那是我洗内裤用的!”郝腾急了,“靠,你敢装尿试试!!”

苏逸修直接把鞋子扔进了盆里,公狗的尿骚味……

“大宝!!”郝腾冲着大宝叫唤。

大宝才不理他们,哼,生气了。

“好吧,大宝,走,我带你下去溜溜。”

大宝看着郝腾,不去。

“走吧走吧,今天外面月亮可圆了。”

圆有个屁用,又吃不到。不去。

“我告诉你,这个院子里有不少小狗,现在不是太晚,说不定还能遇上,万一有哪只冲你汪汪,你就给它点颜色看看,发泄一下心中的不满,怎么样?”

“不怎么样。”苏逸修在厕所里刷鞋,“你教点好行不行?明明是我俩让它不高兴的。”

“可我已经跟他道歉了。”

“什么时候?”

“我说带它下去玩。”

“这也算?!!”

苏逸修抄起梳子开始猛梳,大宝尊贵的金色长毛不停的掉,“大宝,你毛还没换完?”

大宝一个狼扑扑上去将苏逸修压在地板上,嘴里不停的发出类似野兽的呼呼声,郝腾看着苏逸修躺在那里不敢动,本来还在笑,后来发现大宝真的是生气了,因为从来没听过这种声音。

他知道大宝的叫声是很沉声音很厚重的,一听就知道是大型猎犬,但是这种类似狮子老虎般的野兽声,还是第一次听见,光听声音就知道它会很凶。

“一休哥,要不你给大宝道个歉,它肯定不是真的想怎么样,你可能是弄疼它了。”

“……”好丢人好吗!

大宝呼了一会儿干脆四只爪子都站在苏逸修身上,卧倒,闭眼。

“大宝!”

闭眼。

“大宝。”

郝腾终于过来了,蹲下摸着大宝毛乎乎的爪子,“大宝最帅了,你是全世界最帅的……”

狗字还没出来,大宝睁眼看着郝腾,那个狗字你敢说试试!

“宠物。”郝腾蹦出两个字,“最帅的宠物。呵呵。所以,别和你爹计较,最近我们事情比较多,冷落你了是不是?”

大宝的大眼睛可水灵,长脸压着苏逸修的脸,苏逸修已经没脾气了。

“大宝乖,来抱抱,明天给你做牛肉白菜丸子怎么样?”

有牛肉吃,好吧。

大宝从苏逸修身上下来,钻进郝腾的怀里,郝腾抱着他揉了半天,“我带它下去转转?”

“不行,你不能自己下去,特别是晚上。”

“这不是有大宝嘛。”郝腾拍拍它的头,“大宝,给你爹叫一个。”

“嗷呜!!!嗷呜!!!”

“……”

郝腾知道有些狗是会学狼叫的,但是叫的这么惟妙惟肖的,他还是第一次听到。

他房子小,房价便宜,相对的质量就比较一般,住户也比较密集,所以,很快就有人吼上了,“他么的谁家养狼啊!!”

“大晚上的让你家哈士奇闭嘴!!”

“……”

两人偷偷摸摸过了十二点才敢下楼去遛狗,回家后躺在床上郝腾对苏逸修说,“要不你们回去住吧。”

“为什么?”

“这里不适合大宝住。”

“大宝是你老公还是我是你老公啊。”

“不是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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