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24
幽龙堡上下一气,不透半点风声,武林正派蹲|守城里,不敢上山又不想离去,连个屁都没闻到 。
一连数日,凝香都恹恹的,自那日后,她就没有见过公子,翠竹园不能进,还被人监|视。
堡主非常人所能比,想必是兴致极好,也不知道公子的身体吃不吃的消。
“他以前是堡主的小厮,现在是堡主的夫人。”未央望了望托着下巴的凝香,“始终都是堡主的人,不曾变过。”
凝香抿抿唇,从怀中取出一个蓝色锦囊,“右护法,你能不能把这个交给公子?”她顿了顿,红着脸道,“是外敷的药,能让伤口愈合的快。”
未央伸手接过去,鼻端有淡淡香味,“夫人用不到。”
凝香一愣,愤愤吼道,“公子是男子,那地方怎可能受的了!”
未央被吼的莫名其妙,蠢女人。
她去了翠竹园,在外面站了一会,手里的锦囊被攥出些许湿意,就在她准备离开时,有脚步声传来。
看到走近的少年,未央敛了眉眼,“夫人。”
陆慎行身形一僵,他握拳在唇角清咳一声,“带我去见三姑。”
未央诧异地抬头,视线极快地往后看,虽没看见堡主的身影,却没多问。
收回的目光停在未央拿着的锦囊上面,陆慎行挑了挑眉毛,“凝香让你给我的?”
未央递过去,“是。”
陆慎行打开锦囊,一股药香扑鼻,是治愈外伤的,他面色古怪的收起锦囊,沈城是流血了,但不是下面那个口,是上面。
皓椛和菊|花灵非常符合名字,的确好滑,很灵,那晚他和沈城变着花样做||爱,做到后来都快黏到一块去了。
分不清是第几回合,他发现了不对劲,第一反应是沈城家的门槛被他踩塌了,他的手在沈城的下巴和胸口摸到很多湿|腻的东西,放到鼻端,钻进来的全是血腥味。
那晚的经历可以用乐极生悲四个字来形容。
陆慎行承认管道太滑了,自己没把持住,一个劲往里头钻,但是不至于让沈城吐那么多血,更何况沈城内力浑厚,刀|枪|棍|棒都不能伤他分毫。
而他不过一个普通人,虽然用的也是棒子,但材质不同。
最诡异的是沈城神情非但没有丝毫痛苦,反而很快乐,还紧|咬|着他不放。
完全就是一副“不要走,我们决战到天亮”的姿态 。
四天没出门,陆慎行觉得天都变样了,他面上摆着笑意回应大家,心里是前所未有的抑郁。
这事恐怕跟《破风决》有关。
“叮,陆先生,说好的五分十字以上好评,你只给了四分。”
陆慎行听着脑子里突如其来的声音,还是机械的音调,怎么有种错觉是在咆哮,好像没拿到那一分,就拿不到分红了一样。
“不是应该只能看到好评吗?为什么连分也知道?”
陆慎行臭着脸很不情愿地把分改了,“淘|宝五分十字以上好评还有返现,你们怎么什么都没有?”
“叮,陆先生,谢谢合作,我们的送货速度是无法超越的,随想随到。”系统冰冷的声音又问,“陆先生是对产品哪个地方不满意?”
陆慎行冷笑,“催|情成分太高,我他妈又不是种|马。”
“叮,其他用户用了都说好。”
陆慎行扯扯嘴角,其他用户难不成是人数取胜?轮着来?不然就是拿生命在做|操。
“到了。”未央停在门口。
陆慎行径自走进去,冷清的小院里,佝偻着背的老人坐在椅子上,转过脸盯着他,那只失去眼球的空洞阴森无比。
“三姑,两年不见,你老了。”
三姑无动于衷,依旧盯着陆慎行,饱经沧桑的脸上是让人猜不透的表情。
“我记得我们相处的一直很不错,并没有任何冲突。”陆慎行在她面前蹲下来,“当年你骗我去山崖边,推我下山,费那般苦心,为的什么?”
三姑始终不吐只字片语,弯|曲的手指摩|挲着膝盖,仿佛是在想追忆某些东西。
“我和堡主成亲了。”
三姑的动作猛地顿住,又很快恢复。
那一瞬间的变化被陆慎行收进眼底,他眯了眯眼,故意伸手去拉领口,脖颈上深深浅浅的痕|迹暴露出来。
三姑的眼睛瞪的极大,喉咙里发出呜呜声。
陆慎行脸色微微一变,他捏住三姑的下巴强行抬起,对方的嘴巴里面空荡荡的,他抽了一口气。
割掉一个人的舌头,目的多半是封口。
“你识字吗?”
三姑摇头,她往屋子里走去,陆慎行跟上,以为是有什么要交给他,结果就看到对方往床上一躺,
随时都能睡过去……
陆慎行在原地深思,他掌握的剧情停止在两年前,那把大火没烧成,一切就都变了,后面的发展他也一无所知。
三姑一定知道什么,陆慎行走到床前,低声问道,“当初你那么做是希望我离开,是吗?”
床上的人一动不动,仿佛是连耳朵都聋了,听不见陆慎行在说什么。
背后被一股冰冷气息包围,陆慎行回头,沈城站在那里,神情冷峻,不知是不是没休息好,双目发红,邪气几乎笼罩面容,犹如入了魔。
在陆慎行走到沈城身旁时,他眉眼的黑气一点点褪去,恢复如常。
三姑看在眼里,她轻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命啊……
回去的路上,沉默良久,沈城问,“为何?”
陆慎行心不在焉,“有时候死是一种解脱,活着才是最痛苦的。”
接下来又是一阵静默。
“这里风景不错。”陆慎行停下脚步,放在沈城腰部的手按了按,“我们坐一会。”
任务进度停滞不前,他不能再拖下去了,现在必须想办法了解被沈城藏在心底的一些东西。
沈城闻言抬起眼皮,在这里做?他轻蹙眉心,以天为被草为席,未尝不是一种体会。
“可以一试。”沈城挥手,草地陷出一块,他躺了下来,眼帘半阖,修长的手指勾着腰带松开,衣襟拉到肩膀,露出布满咬|痕的锁骨。
陆慎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