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四章
凌鹤终究是不太敢忤逆祁杉的,一方面除了很简单的打不过他之外,另一方面就是他还真挺怕他反悔的。
安静下来之后,就发现气氛变的前所未有的压抑。
窗外的雨不知道什么时候越下越大。
即便雨刷一遍遍擦试过的车窗,那雨水依旧在玻璃上留下了痕迹。
祁杉冷着脸一路开到楼下。
昨天他才刚刚对凌鹤说过,把这里送给他当分手礼。
今天他就再次把人带到这里来,可是气疯了的他却也无暇想那么多来
打开车门,祁杉拐到另一侧,把已经打开车门正准备下车的凌鹤从车里拉出来,随后砰的一声关上了车门。
雨水哗啦啦的声音盖过了原本寂静的夜,像是在黑夜里演奏了一曲乐章,可惜却无人欣赏。
凌鹤被祁杉连拉带拽的拖进屋之后就被直接推进了浴室。
“祁杉你到底要干什么!”其实他很少会这样连名带姓的叫他,更多的时候他都会叫他祁先生,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会如此。
祁杉却仿佛没听见一般,手上的动作没停,直接打开花洒就朝着凌鹤淋去。
刚淋了雨本来就冷,现在又这样直接被冷水冲着,凌鹤就冷的不行,又躲不开。
只能被动的挣扎,而祁杉却还嫌不够似的开始撕他衣服。
穿在他身上的短裙本来一浸水就透的不行,这会哪里抵得住祁杉的撕扯。
没一会凌鹤就衣不遮体,而凌鹤看着这样的祁杉,一下子就慌了。
“你到底要干什么,祁杉,我已经和你没关系了,你放开我!”
凌鹤伸手去推他,却反被扼住手腕举到头顶,冰冷的水直接从上而下的淋下,凌鹤被冻的脸色发白瑟瑟发抖,可是却依旧倔强的看着冷若冰霜的男人。
祁杉另一只手狠狠地在凌鹤的腿上揉搓着,想到那些人看他的眼神,祁杉就觉得自己想杀人。
“洗干净!”
听见这句话,凌鹤的挣扎停顿了一下,随后又狠狠的挣扎起来:“祁杉你觉得我脏就放开我,你还来招我干什么,你他妈看谁冰清玉洁就找谁去,啊!”
肩膀一疼,祁杉居然咬他!
妈的,凌鹤红了眼眶,膝盖向上一定,就听祁杉闷哼了一声。
随后就见他弓起身子怒视着自己,凌鹤被他看的心里发虚,可是肩膀上的疼痛,却让又提醒着他。
“看什么看,你他妈属狗的吗,妈的,这一下最好废了你!”
凌鹤把身上的破布抓下来甩在地上。
愤愤的蹬了祁杉一眼,就要出去。
趁着男人没缓过劲来的时候,不跑还等什么。
只不过他人都还没走两步,祁杉那边就一下又把他拉了回来。
重新被按到墙上,凌鹤抬手霹雳吧啦地朝着祁杉身上招呼:“你到底发什么疯,放开我!”
“不放,给你几个胆子敢废了我,嗯?”
祁杉觉得自己所剩下的那一点耐心在此刻消耗殆尽了。
他觉得这个人只要露出本性来就是在挑战他的耐性。
凌鹤看着压在他身上神色变化莫测的男人,心脏砰砰跳动着。
他不敢想象这一刻男人究竟想了些什么,又会对他做出什么。
强烈的不安和委屈让他眼眶越发的红了,可是包裹在眼睛里的雾气,却迟迟没有让它凝结成水滴落下。
那样的话,凌鹤觉得自己就太过悲惨了。
突然落下的吻,让惊慌不安的凌鹤在这一刻瞪大了眼睛。
没有了温情的吻只剩下凶狠的啃噬。
这一刻的凌鹤觉得男人不是在吻他,而是想要把他吞入腹中。
“唔......”
不容拒绝的舌尖顶开贝齿,勾弄着凌鹤的唇舌与之共舞。
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下颌流下,凌鹤挣扎的动作渐渐停止,最后只能被动地抓着男人的衣襟,承受着男人的索取。
当男人又一次进入他体内的时候,凌鹤紧紧的咬住了嘴唇,没有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
他不知道愤怒的男人为什么会突然如此,可是这样的侵犯却把他极力想要隐藏起来的伤口撕裂开来,疼的他透彻心扉。
他问自己,这算什么?
这一晚上凌鹤不记得男人要了他多少次,只是当他醒来的时候,祁杉已经不在。
凌鹤把自己埋进被子里,他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
侯坤一晚上没见凌鹤担心疯了。
他明明和凌鹤说好了等他的,可是他取了钱回来,发现凌鹤衣服没换,手机钱包什么都没拿,人就没影了。
穿成那样的凌鹤,侯坤真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
好在下午的时候凌鹤戴着帽子出现了。
再不出现他都要去报警了。
“我的祖宗啊,你去哪了?”
凌鹤不怎么自然的看了他一眼:“我手机在你那吗?”
“在呢,等一下我拿给你,你先说你昨天跑哪去了,衣服也不......你脸怎么了?”
凌鹤原本就怕他看出来特意戴了帽子,却没想到侯坤还是眼尖的看到了。
他出门的时候就看到,昨天被祁杉甩的那巴掌虽然不肿了,但却有了淤青,好在只是嘴角。
“昨天走的急,下雨摔了一跤,那什么,张哥那活算了,我回去想了一下,也快实习了,被发现写进档案里,总是不好。”
侯坤听他这么说也没多想,点点头:“行,你怎么说怎么算。”
从侯坤那里拿到手机,凌鹤就打开看了一眼,他还挺怕祁杉给他打电话或者是发信息的。
虽然他心里明白,恐怕短时间内,祁杉都不会再找他。
侯坤在那看他半天,也不知道他想什么。
“你既然不去了,那你有其他打算吗?”
“再说吧,明天趁着休息,陪我去医院把我妈弄去普通病房吧。”
“怎么突然要弄去普通病房了,你,你和那个人分了?”
对于凌鹤同祁杉的事,侯坤和孙涛隐约知道一些,但凌鹤从来没说过什么,他们也权当不知道。
听见侯坤说起,凌鹤点了下头:“嗯,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