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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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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防盗章  贾元春是家里最小的, 老太太爱重她,王夫人不用说就连王桂枝对她几乎是有求必应,性子便活泼起来, 她蹦到贾政跟前乖乖行了个福礼, 便去拉他的手, 贾政忙牵住了,也让贾珠李纨都起来,“大家都自在说话,别闹得我一来,你们都拘束了。”

再是这样说, 王桂枝也不可能继续了, 是她有些不自在的地方,她总感觉跟贾政相处别扭。

贾政抱了下元春, 便问贾珠的话。

王桂枝正好闭上嘴,在一旁吃茶,王夫人的记忆里, 贾政得蒙皇上隆恩, 从主事做起, 入部进学, 到了工部员外郎, 一直以来勤勤恳恳, 除非家里有事上禀请假, 此外都按照大小朝点卯上班, 通常是四更便起, 五更前御门听政,散朝后归家跟贾母请安,用罢早饭,再去工部办差。(王桂枝估摸着贾政在工部相当于是个闲散人,没人真的让他去办什么工地建筑又或者是收发宫中器物,多半是让他跟着在都水清吏司,跟着制造诏册、官书等事,才能养得他不懂得官场经营……)

但如今王桂枝也不能这般肯定,只能说此时的贾政与她印象里的贾政,根本已经不是同一个人。

办完那点公务,贾政回来有大半的时间花费在书房,他那里滤过交际往来的贴子信件,还有一些私人应酬王夫人也得跟着。贾家子孙们虽然不算争气,祖上可有威名,除了四家八王,王夫人倒不用怎么刻意上心,料想贾政也是如此。

但贾政是男人,不少私人饭局,以前每月里有半数日子歇在外院,剩下十几日又有七八天是在周姨娘,赵姨娘那里。

“夫人,今日这茶倒是不错。”

贾政瞧见夫人走了神,一使眼色,贾珠抿了下嘴,想说什么,又觉着父母在上,岂有他说话的道理,只得提步离开,李纨抱了元春也跟着出了门。

元春心灵机敏,听了一个好故事,父亲也抱了她,她小脸红扑扑得,“大嫂子,母亲为什么要怕父亲啊?”她还不太明白男女之事,可以前王夫人却从来是不怕贾政的,她觉得奇怪。

这她哪里知道,李纨也不明白,更管不到公公婆婆头上去,她哄着元春道,“太太是尊重老爷,不是怕。”

“噢。”原来是顺从啊,元春点了点头,突然又道,“母亲说,人不能自己先跪下的。”

李纨没在意,只以为是太太哄小孩子的玩笑,她哪里想到王桂枝是真的不想让元春跪,而此时的王桂枝,却是真的要跪……

“夫人刚才说到那个儿皇帝,不知道后来他还干了什么事呢?为夫的,真是十分想知道呢。”贾政盯着王桂枝看,只把她看得僵笑着不作声,挥手把下人们都撵了出去,撩开袍子,一把按着王桂枝跨坐在自己腿上,逼着她继续讲。

刚才他守在那里听,是她说错了什么?她才不相信贾政是真想听她继续讲故事呢。王桂枝真是气得眼泪都出来了,她活了那么久,以为自己见过些世面,但回回面对贾政,总觉得他洗涮了自己的三观。他不是古人吗?难道不是应该封建守旧啊!他堂堂一个大男人,为什么要跟她过不去!就连跟孩子们说说故事也不行嘛?就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过她吗?

“我不知道,我胡编的。”王桂枝挣扎着,她能感觉到他腿-间的反应,不能再这样下去,他把她当成什么人了!在观音像面前已经弄过一回……以前王夫人都没这样过,为什么轮到她就得这样。就算是夫妻,可夫妻之间在床上也便罢了,像这样,这样……

成何体统!

王桂枝见他嘴边只有冷笑,越发头晕脑胀,“你,你再这样,我要告诉老太太。”

“你直管去说。”贾政撕开她的裙子内裤,性-致勃发。

“你,你……”王桂枝无处使劲,夹紧双腿弹动。“我要告诉我哥哥!”终于让她想起来,她还有个娘家人。

“那你就去说啊,说我轻薄你,调戏你,还要……”贾政哼了一声,就锁住她的手,没怎么摆弄,就让她双膝跪在榻上,俯下身两人便贴在了一块儿,“入你……”

他不怕她还觉得臊呢,箭在弦上,王桂枝眼冒金星说不出话来,开始还咬着唇撑着,只紧夹会阴处想让他快点泄出来,只是贾政倒越发来了劲,大开大合起来,“当,当不住了……”她哭了出来,“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嘛!”不管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她先认错总行了吧。她是真的觉得不舒服,按住了贾政的手央求道,“饶了我吧,你去找别人……”

夫人欺霜塞雪的皮肤在白日里似玉般透着莹光,体内又热又紧,贾政本来想与她玩乐一会儿就算了,可一听到王桂枝说什么叫别人,就觉得怒不可支,她把他当成什么人!可以随便推开的玩意儿?

“那怎么行,我怎么能干宠妾灭妻的糊涂事呢,就是老太太跟内兄,也不容我如此。”贾政低下头,舔至她额边的汗珠,又听到她忍不住的轻微呻吟,更加探到底细细得磨蹭,双手四处揉搓捏弄,王桂枝全身都发着颤儿。她再有经验,也不过是前世一个冯子木,跟贾政打小富贵出身如何能比!

鬼也是他,人也是他,王桂枝恨不过,翻过身就拼尽全力刮了他一耳光,才痛快一瞬,就看他一双眼似射寒星,两弯怒眉似倒立,心底又怕且急,一阵子烦躁恶心劲上来,倒在榻边呕吐起来,只是不曾吐出什么东西,只有一些酸水儿。

她那巴掌跟拍蚊子似的,贾政还没来得及生气,见她软绵绵得如此不舒服,只好将她抱起来哄了两下,她还是不停做呕,便草草收拾了下,叫人进来打扫,让彩云彩霞来服侍她。

“去请太医来,上回不是说没什么事嘛,怎么又吐了起来。”贾政让王桂枝趴在自己怀里,拿不准这个小女人是真病了,还是装出来吓唬自己的。

彩霞忙告诉门外边的小厮,让他去告诉赖大家的,赶紧去请太医大夫来。

彩云捧了净水让王桂枝漱口,才好了点,又是一阵子反胃,连瓷杯子都推在地上打碎,连呕带吐,只是难受得身如棉团,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贾政见她面如纸白,知道这是真不舒服了,有些后悔自己方才跟她那样胡闹,“快铺床。”抱起王桂枝送到床上,给她脱了外衫睡好,怕有气味让她不自在,让彩云取了热水来给她擦洗。

乱纷纷一阵闹,媚人走过来问道,“老太太问什么事?”

彩凤一看时辰钟,要摆饭了,老太太见不着人,自然要问,“太太有些不舒服,已经请了大夫,看明白了再去回老太太。”

太太又病了?昨个儿还好好的呢,老爷也在,难道是两个人吵嘴?媚人拉过彩云,小声道,“到底是什么事?你给我透个底儿。”

大家是同批进来的丫头,自有情份,彩云也不瞒她,“中午大爷大奶奶还有大姑娘跟太太一起吃了中饭,太太高兴就给他们讲故事,老爷也回来了,静静听了好一会儿呢,后来大爷他们走了,老爷要跟太太说话,没让我们在跟前服侍,没一柱香的时辰,便这样了……”听动静,根本不是吵架,彩云就不怕说。

“那……”媚人仔细一想,又笑道,“太太,这个月换洗了没有?”

彩云一下子就愣住,接着便是喜笑颜开,“没有呢。”原来是太太有了!

贾母听媚人回来在耳边细声一报,不由笑道,“十有八-九是了,一会儿太医来了,把小日子说清楚明白,不许乱开方子,这月份还浅呢,得小心保养着。”

老二这里是喜事儿,可老大那边,唉。

“去请大老爷过来。”总归是他的媳妇,还是要跟他好生商量一番。

李夫人眼红红看着贾赦领了人去贾母处,坐下来又是泣泪,只觉得头上悬着利剑,或许下一时就会砍下来。

“太太,您可别这样!让丫头婆子们看见可不好。”李夫人的奶娘冯氏忙上前宽慰着,她两个小子都派出去哨听了,此时还没回来。

“有什么不好……我还能有什么好。”李夫人苦笑,“琏哥儿这般小,能顶什么用?老爷怎么对我,你是知道的,旁的不说,前几天才生个姐儿下来。好玄不是个哥儿,要是个哥儿,到时候只怕我连立足之地都没有了!”

不过,工部员外郎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官,平时里做什么,有没有余地给她一点儿帮助?

王桂枝不想让自己再想别的,便坐起身来,“彩霞。”

“来了,太太,您有什么事?”

“我的陪嫁账本,还有私房钥匙是不是你收着的?”王桂枝要清点一下自己的财产。

彩霞点了下头,从腰侧荷包里取出一串钥匙,“太太,您要看看吗?”

“嗯,刚才叫珠儿去办事,忘了要给他打点的银子了。”

原来是这样,不是有人偷偷在太太跟前告了黑状,彩霞心里大大松了一口气,虽然她从来没有对太太的东西动过手,可到底她是管着钥匙的,若是一时不防备就漏了一处半处,她可不愿意跟王药家似的,被赶到家庙那边去卖饺子。

“太太,您有现银子五百两,一千五百两银票,还有的都借出去了,没到时候还呢。”彩霞让彩云帮着她把烫金酸红枝箱子搬出来,这只放得是账本子。

王桂枝愣了一下,眼下就在放高利贷了收利钱了?她仔细再一回想,才发现她的银子并不是借给普通的什么佃户商户,而是借给那些当官的,特别是新任或者外放出去的官员,他们本来就是把身家银子拿出来打点谋官,这差事派下来,一时银子不凑手,就跟别人拆借。对于王夫人来说,这算是一种政治投资。

这借出去一千两,就有两百两的利钱,而且人家还会感恩,又搭上了一门关系不说,还时不时有别的东西孝敬,就算是一时还不清,每一季的利钱银子是一分都不会少的。贾府在京城,没人敢不还他们的钱。

就连贾政的俸银,王夫人嫁过来的时候,就是一样这般运作,故此贾府根深蒂固,凭这祖宗的威名,还有这些个人情利益,才有如此的富贵。

看着那一串串的官员名称跟以后借银的数目,王桂枝暗自心惊,还好她行动还算是小心,不然这种利益网岂是她可以随便更改触碰的。她上辈子了不起参加个千万资产级别的商会,那还只是一起聚聚吃吃饭,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合同的项目。

这不是她熟悉能干的事,王桂枝决定还是另寻财路。

“彩霞,你先包两百两给珠大奶奶送去,就说是我给珠哥儿用的。”她好一个人好好用心看看她的资产。

彩霞不疑有它,细心拿帕子包了两百银,拿个小匣子装了才领着两个小丫头同去给太太办事。

原来叫贾政的不是别人,正是王夫人之兄王子腾。

他乃都太尉统制县伯王公之后裔,现任京营节度使,深得皇上信任,自有威风。难得收到妹妹王夫人的信,虽说是由侄儿代笔,好像只是说了些闲言杂事,但像王子腾这样的人,心如千千结,看什么都觉得有些阴谋诡计,毕竟处在他这个位置上,少不得有人暗中算计。

“内兄!”

贾政拱手与王子腾见礼。

“政兄不必客气。”王子腾对贾政很有好感,觉得他一表人才,才学不差,只可惜任职于工部,但四大家族互相联姻却有皇上左右平衡,近期内都不太可能让贾政再升高位了,在官场上只能暗自相助。

“内兄可是有事?”

贾政与王子腾对坐,不太明白王子腾为何到访。

王子腾道,“妹子有书信给我,说有人把状告到珠哥儿跟前,才知道她的陪房私底下瞒下了二十亩田租,还提了一成的租子。”要不是说是他的妹子呢,这事本是小事儿,可巧妹妹一说,他就派人去查了,果真如此不说,王家其它的族人更是嚣张!还有些根本不是王家贾家的人,就敢借着他们的名头占别人的田租,王子腾便起了疑心。

原来是陪房办错了事,贾政心里记下,笑道,“噢,原来有这样的事儿。”多大点事儿,也值当如此。

“也不是什么事儿,政兄让她直管料理。”王子腾挥了下手,叫来两个男仆,“这是连生、勇生,手底下有把子力气,通些武艺,以后跟在珠哥儿跟前,让他使唤。”

“这个?”贾政觉得疑惑,不就是一房下人贪污罢了,用得着?

王子腾一看他的脸色,就知道贾政不知道贾珠被下人们打了脸,便改口道,“珠儿都娶亲了,虽说我看你的意思是让他参加科考,可又有谁知道上头的是什么样的心思,万一又……”

贾政脸色一变,这是他平生一大憾事,但王子腾比他见皇上的机会多得多,也不无道理,叹了口气,“这也是内兄一番好意,我替珠哥儿道谢。”是得让珠儿也练习下武艺。

“自家亲戚,何必客气。”

王子腾与贾政促膝长谈,吃罢了晚饭才走。

回到王府,王子腾把信也给老妻看了,让她把那些布还有别的一些东西尽给王夫人送去。

王家四时蔬菜灯红银,冰敬炭敬不知道多少,平时也时常跟小姑子走动送些表礼,只是不见这么多罢了。只是多,并非是厚。

“这些东西,上不了什么台面,送给咱大姑子不嫌打脸。”王子腾之妻笑道,她也瞧了信,觉得王夫人有些眼浅,要那些个布做什么。

王子腾轻摇了下头,“她不过是借着这个问问咱们,她什么东西没见过。到底是我们王家陪过去的家人,她要罚,怕到时候咱们府里有他的亲人闹到你跟前,虽说是下人,也看重不想伤了咱们的情面,你倒是不明白了?”

“原来如此。”王子腾之妻这一细想便明白过来,“怪道说还问要多少银子呢。”她这才觉得王夫人极给她这个王家主母面子,“那王药家的不过是祖上跟着咱们家爷去办过几回差,胆子大到这份上,她怎么罚都是应当的。”

“我派人也去查了咱们家,也有不少呢。你也醒神起来,要知道这些人敢贪二十亩,有些人就敢借着咱们的名头贪四十亩,八十亩!污了王家的清名!”

王子腾之妻站起来应是,“我一定好好查办。”

“我会派几个人帮你,一定要仔细查清楚,从重处罚。这等欺上瞒下的奴才,我们用不起!”王子腾冷面肃然,“就怕不止是小人贪利。”

只恐有人故意设局!

王子腾之妻更加重视起来,翌日管家婆子把清单送上来,她念着王夫人细心体贴,便又加了一匣子别人刚送给她的宝石首饰,另外绫罗布匹也多送了一些。

贾政等王子腾一走,便叫人一问,就知道夫人去了庄户院,让珠哥儿发现了她陪房王药家办的错事,还有其它陪房对着他好是一顿欺瞒,把珠哥儿闹的是灰头土脸。

“原来如此。”她的陪房给了儿子没脸,所以对着自己就硬起不来了?是觉得对不起他了?

贾政让人下去,手里的书也放下了。这不能怪夫人,她素来把事都办得周到,规规矩矩,不妨下人给她落了面子,丢了架子,白便宜他了。

找到了夫人娇怯的由头,贾政乐了一会儿,想着到底不是她的错,她如今又是那般可人,那比以前别人都惹人爱些,便亲手提笔画了样子,让赖大去打一套珍珠镶玉的首饰,准备过两日给她。

赖婆子来了东府,贾母的吩咐,也只是要铁槛寺外面的两间房子,贾敬岂有不让的,至于下人贪污,他十分不耐烦让这样的琐事烦心,但老祖宗交待下来的话也不能不听。坐下喝了杯茶,才念一段经,转念一想正好有个焦大,素日里自势有功,让他去办这样的事最好。

“派焦大去查办这件事。”

焦大身背令箭,原就仗着有主子另眼相看,他本又是个梗直不怕得罪人的,只把宁国府闹个人仰马翻,就连荣国府这边不少人,也被连同闹出来,整整忙乱了一两个月,才渐渐消停下来,宁荣两府的下人们均暂不敢生什么偷懒耍滑的歪心思。

这时候,王夫人罚王药开的十文饺子铺,也开张十日了。

“哪三乐?太太说与我们知道,也算是长了见识了。”

王桂枝摇头道,“知足常乐、自得其乐、助人为乐!”

这三个乐,让几个丫头都记在了心里,细细品来,彩莹只觉得太太高深,“我就做不到这个。”

“哪里真做得到呢。”王桂枝苦笑,刚才她真想发火,要不是她突然醒过神来,看清了自己的脸,知道自己已经不是那个王桂枝,而是王夫人。说不定她就真的流泪撒泼了!这招对冯子木好使,对着贾珠贾元春也能用,许是对着老太太、哥哥嫂嫂也有效,但对着贾政,她就用不出来,也不想用。

女人的软弱与可怜,只有在自己心爱的人跟前才有用,在那些不相关的人面前,你就是再苦再累流再多的泪,又有什么用呢。

“给我梳头发,我们去厨房。”

彩云拿了紫檀镶西洋玻璃画背海棠式木柄把镜给王桂枝,自己拿了牛角梳给她重新拢头发,“太太怎么还要出去,又是见姨娘见客人,又跟老爷白白置了一场气,已经不好受了,还要去厨房。”

“万事开头难,我既然起了笔,就不用半途而废。不论做事还是做人,都是一样的,我若是兴兴就起个头,跟着就丢开了,你们不有样学样,就是别人看见了,也会记得。”王桂枝总记得冯子木教她的,何为言传身教,父母当如此,就是当人家的领导一样也是如此。你自己不努力,总是叫着孩子们努力,那多半是不成的。就跟在战场上,叫着跟我冲的将军,要比给我冲的将军来得更得人心一样。

看书看史也是如此,上梁不正下梁歪,上行下效,要想下面的人规矩,自己首先就得规矩公正。

王桂枝打起精神,口里含着一丸香雪润津丹,一样乘了软轿细细看了大厨房,记下灶台用具等规格,灶火如何添柴等,想清楚选用何等材料,经用还好打理卫生;又找来三位她认可的大师傅问了不少话,一时想到了什么,就拿笔记在自己让她们做的小册子上面,大概样子她已经想全了,才对着李古年、冯刀、秦大娘道,“上回跟你们说的,你们心里可有了什么成算了?”

冯刀急忙忙道,“小的早就想得了,不论太太如何安排吩咐,我两只耳朵支起来听着,一丝一毫都不会错的。”

李古年秦大娘跟在后头点头。

想来他们也不会反对,以利益与子孙后代诱之,且不伤天害命有违天和,岂有不应。

王桂枝便道,“既然如此,我主厨有了,小厮小二们也便有了,这酒楼定能做得成。你们各自要把自己的拿手好菜想出几道来,天南海北,众口不一,谁知道谁喜欢哪些呢。这菜里面的各样用具、调料、主料、配料、配菜,你们都要一一写明了,毕竟吃食入口,防着有些人吃不得,要提前说明免得白添事,这是其一;写得了,我这里一份是打底入档,并不会拿给别人看,你们都不用担心秘方泄露,只自己教了徒弟,哪怕是先教会他们报菜名儿,也不是一日便得的事。要上心细细教,咱们自己府里也不能丢开了,得有好人使唤才行。我也好查地方,建筑起房屋,收罗起那些食材来,这是其二;既然你们要教徒弟,又或者是要训练他们,就少不得要用些米、油、炭、菜,若是另外单做没人吃白白丢了也实在可惜,不如你们三个人估出府里一个月大概用度,大家吃的喝的点心茶水,你们先算一个价格出来,我包给你们,我们吃的有定例,原也是你们做的不是。其三,本我们也没做这个营生,你们可以先拿府里的大小主子们来练手,再来你们练习的那些也不必浪费了,你们做菜的火前油烹的辛苦,那些种田的看天吃饭,面朝黄土背朝天,粒粒艰辛。你们说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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