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第 122 章
快餐店吃饭,进来7,8个膀大腰圆的哥们儿,坐我边上的大桌。一会儿上餐了。一哥们问服务员:你们这餐巾纸多少钱一张。服务员有很好的素质:“您好,我们这的餐巾纸不收费用的。”那哥们暴起:“不要钱??尼玛7个人就给我们两张餐巾纸!!”
本人20多岁妹纸一枚,从小特别怕痒,一次去一个老中医那推拿,单独房间,他是五六十岁大叔级别,我往床上一趴,他推一下我嗷一嗓子,推一下我嗷一嗓子,半分钟后他忍不住了说,不收你钱了你走吧,我是一个要名誉的人。。。
语文作文课上,老师布置了一篇500字的作文。下课铃响了,一学生发现自己只写了250字,灵机一动,在文章最后一行写了“上述内容x2”。几天后,作文本发下来了,在成绩的位置上出现“40÷2”。
我躺沙发上贴黄瓜片休息,老爸在看电视。我说道:“能不能不看这个打仗的,看点儿别的。” 老爸看了我一眼,说:“你眼睛上贴着黄瓜还能看见啊?” 我说:“我有个眼睛没贴,能看。” 老爸“哦”了一声就去厨房又拿了片黄瓜片把我另一只眼睛也给贴上了。
两个大约8、9岁孩子在车上聊天,男的对旁边的小女孩说:“谁说不能预测未来,至少我能知道几年后我的孩子姓什么,你就杯具了,还是未知数呢!”那女孩子回了一句:“但是我的孩子肯定是我的孩子,你的孩子就未必了…”。全车人都被秒杀了!
有一天我去面馆吃面,吃着吃着,我看到桌上有几粒米饭,就想是我什么时候掉的,我们要珍惜农民伯伯的劳动成果,所以没再多反应反应,抓起饭就往嘴里塞,结果吃完,我突然僵住了,我是在吃面啊……
————————笑话没了——
“咕咕咕咕......”
低矮的棚户前,一个面容枯槁的异族妇人,木然盯着远处。
机械性地从陶罐里抓出空气来,一把一把丢出去,重复着喂鸡的动作,惹得两只跟她一样焉瘦的母鸡掂起爪子 “殷切”打望。
这一幕让躺在烂草席上的夏枫看个正着。她醒了,确切地说是第二次醒来。距离第一次苏醒间隔了一天一夜,肚皮跟陶罐一样,早就空空如也,前胸贴着后背,胃里一阵痉挛。
即使饿得发狂,她仍然用“异于常人”的意志力强迫自己闭上眼睛。想再试一次,也许再醒过来,就回去了......
想归想,眉头却不受控制,猛烈颤动两下,紧接着,她痛苦地把脸埋尽烂草堆里,企图逼迫自己冷静一点。
脑中只有一句话:这特么到底是哪里!
第一次醒来后她还暗自庆幸,老天果然怜她在高速路上的义举,让她重活一次。
如果不是她关键时刻爆发出的惊人力量,把整个大巴车推离车道,连环车祸就发生了。车里的三十几名乘客,不论男女老幼,纷纷吓得嗷嗷直叫,司机当时就灵魂出窍呆如木雕。
她却因为悬挂在窗外的半边身子来不及收回,被后面的货车头扫到,倾刻间拍成了人肉饼子,贴在车身上面。或许那一幕异常恐怖而血腥,可是,重活后来到这里的情形,也相差不了多少。
夏枫想不到穿越的事情会发现在她身上,也无法不理解老天的行为。牺牲她一个,避免了数百人的伤亡,居然会把她弄到这么个莫名其妙的地方来。
不中不西的长相,黑中带黄的肤色,让她厌恶的咖喱味,以及愚昧的人性。这哪里是怜她,分明是惩罚,灭绝人性的惩罚!
“咳——”
夏枫被身下潮湿草席散发的臭汗,还有扑面而来的腥气逼停了思考。
“难道真的只有面对吗?我宁愿是一俱没有知觉的尸体。”她最后腹诽了一句。
“夏尔,我的孩子,饿了吧?”女人放下陶罐,鞠着腰进来,说着往更黑的一间小屋而去。
索拉·库纳,女人的名字,这是简化的,中间还有一个村庄名,她是夏枫这俱身体的母亲。今年才二十九岁,长年劳作跟营养不良,不到三十却仿若老妪。昏睡了一天一夜的女儿醒了,她也不怎么欣喜,好像知道死不了似的。
库纳是女人丈夫的姓氏,全家人都这个姓。夏枫从原主脑中继承下来的那一点可怜认知里,知道这个家仅母亲会给她好眼色。
尽管继承了原主的语言系统及所有的记忆,但是因为其几乎没有什么思想,思维也是发散型的。所以,如果说原主其实是一只母猩猩,夏枫都愿意相信。
懵懵懂懂根本理不出于她有用的信息,从破破烂烂的服饰上也看不出来,只能从长相上估计是热带某个国家;而这种语言,对于夏枫来说也没有辨识度,除非像泰国那种特殊口音,她肯定知道。现在的她既不知道如今的年代,也不知道具体的国家,甚至连方位都不清楚。脑子里充刺着的全是原主对食物的渴望和来自父亲的恐惧。
她一言不发,拖着两条干柴棍一般的腿默默滑下床。缩小了一倍的身体,又如此瘦弱,可能大风轻轻一刮就得飘到十里开外吧。内力也没找到,睡了这么久,感觉身体软绵绵的,站在地上犹如踩在棉花上。一个重心不稳,差点摔倒,吓得她赶紧扶住床沿,好不狼狈。
“来,赶紧吃吧。”索拉端来一碗黑糊糊的浓粥。
夏枫眉头又本能一皱,索拉见到,流露出既难过又心酸的神情,“夏尔,别怕,你父亲不会知道,这是我昨天藏起来的。”
敢情这还是好东西?
夏枫的鼻子嫌弃,可是她的肚子和脑子却没法嫌弃,记忆涌上来,来自食物的诱惑战胜了她本身的思考。端过来三两下就吸溜溜地喝光了,意犹未尽地舔了一下嘴唇:这点根本不够,牙缝都塞不住。
不喝还能忍,一喝却更饿了。喝进去的东西是什么味道,她都不知道。
“乖。”索拉蹲下来看着她,眼神极为复杂:“孩子,你父亲也很疼你,他放任你睡了这么久,你也任性够了吧?晚上他回来,说什么就听什么,答应母亲好吗?”说到后面,几乎带着祈求的语气。又从胸前掏出一块咖啡色的不明食物,递给了夏枫。
夏枫还没回过神来,脑子里一片茫然,看起来就呆呆的。过了五秒钟,她抢过来就往嘴里塞,总算把饥饿压下了一点。
索拉好像习惯了她的样子,叹了一口气,又道:“夏尔,你听到了巴利叔叔跟父亲的对话,所以才跑去达珈哥哥家的?”
夏枫从脑子里抽出两个人的样子来,一个是一字胡满脸横肉的巴利,一个是黑不溜秋的少年达珈。
她这种神色,看在索拉的眼里无疑是变相承认了。慈爱的脸上闪出一道裂痕,语气也不由加重了几分:“孩子,姐姐出稼后,咱们家再也凑不出你的嫁妆了,巴利叔叔不但不要嫁妆,还会给我们家五十个卢比。”
什么!卢比?
夏枫骤然睁大了眼睛,脑中只有两个血红的大字:印度!
索拉讪然一笑,很满意闷葫芦女儿的惊异,接着说道:“是啊,夏尔还没见过卢比吧?巴利叔叔去了一趟亚里姆邦发财了。好几家的女儿都愿意嫁给他,因为巴利跟你父亲情义不同,所以才会选你。”
我的天啊!原来不是巴利叔叔家某个儿子,而是他本人,要她嫁给一个老家伙!如果记忆没有出差错,这副身体只有十岁!夏枫从惊恐中醒来,现在只剩下愤怒。
索拉一反常态,没有再去注意夏枫的表情,沉浸在说服了女儿的假想中。为加大力度,自顾自地掏出一个银币,补允道:“看,这就是卢比,银的,昨天巴利拿过来时你还没醒。平常父亲领到的都是达姆,那是铜币。听巴利讲,他还见过姆尔,据说是金子铸的。夏尔?孩子,你......”索拉发现女儿扭曲的脸,似在隐忍着极大的怒火。
什么银卢比铜达姆金姆尔?夏枫真的懵逼了,本以为确定了国家,听见这陌生的货币单位,好像不是那么简单啊,此刻搞得她险些发狂。
“呜啊!”夏尔一出声,发现嗓子是哑的,大力咳嗽一声,她想说的想问的有很多,但是只能顾好眼前,所以说出来的就一句:“我不要嫁给老头子!”
“什么?”索拉反应不及,突地站起来,眼前一黑,直直倒了下去。
不知什么原因,夏枫也没有去扶她,可能本身没有什么感情,又连番惊吓,所以,她只是傻傻地看着......
半晌,索拉的眩晕感减弱了些,她爬起来用力挥了挥手,黑黄脸上深凹的眼眶里,呈现出一片灰暗之态。语气心酸至极:“夏尔,你难道要跟母亲作对吗?再倔强下去,父亲担心你得罪巴利叔叔,不会把你嫁给他。家里损失那么多银子,父亲会把你卖掉的,他要惩罚你,不会管去处,只认钱。难道你想做‘庙妓’吗?”
夏枫一呆,愤怒突然就熄了下去,清楚了如今的境地,绝望的泪水立时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