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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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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怎么样了?

后来的水含星已经是个疯子了,她居然疯狂到想要用咒术对付水沉月。

同为一族血脉, 这样自然是不行的, 效果大打折扣不说,自己也会遭受反噬。

本来这样的方式对于水沉月来说,伤害也不算大的, 可是她当时已怀有身孕, 在外时动了胎气, 身体虚弱, 才被白岑顺利接回了神宫,这样的底子再收到诅咒,再是因为血脉原因被削弱不少,映射到她身上时,也变成了沉重的打击。

那时候白岑为了保住水沉月和肚中的孩子,耗费了不少精力,自然就没心思关注水含星。

等到水沉月的情况稳定下来了,白岑正欲对水含星发怒时, 水含星又一副幡然悔悟的样子, 来水沉月床前忏悔,水沉月从那时起, 就变得更冷漠了,就连在白岑面前,也少有情绪外露的时候,她没有怪罪水含星,却也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再加上有白岑的父母在, 这事儿最后还是不了了之了。

白岑执意要娶水沉月,宫主不许,父子俩闹得很僵,最后宫主还是退了一步,让他将水含星也娶回来,虽然水家村和神宫一直以来,都是一夫一妻制,但是在外面,男人三妻四妾都还是稀松平常。

白岑不愿,为这事儿,又是闹了很久,此时水沉月已经生下了少主,带着少主住到了神宫里偏远的一处阁院里。

白岑每日也不嫌麻烦,两头跑得挺欢,但日子久了,宫主和圣女也都慢慢交出了权利,便再也无法阻止白岑,他也算得偿所愿的娶了水沉月。

三人之间,似乎有了诡异的平静。

老人的故事讲到这里,就算结束了,姜衡听完,也是叹息一声,怪不得水含星会如此疯狂,果然还是离不开一个‘情爱’之事。

一切恩爱会,无常难得久。

生世多畏惧,命危于晨露。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

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对了,你知道水含星有孩子的事吗?”姜衡突然想起一件事,便是关于浮雅的,浮雅是水含星的孩子这件事,其实本只是她的猜测,可是听完老人所说的往事,察觉到水沉月由始至终只生了白夜,待到白夜六七岁的时候,才因身体原因逝世,这期间,根本没有再怀过孕。

那么浮雅没有说谎的话,那他跟白夜,只能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关系,而这异母最有可能的,就只有水含星了。

“孩子?哦对了,确实是有个孩子。”

据老人讲,水含星在第二年确实有了孩子,却不知道是谁的,怎么来的,没人知道。

也就是说,不一定真的是白岑的孩子?姜衡思索到。

“那孩子后来怎么样了?”

“那孩子与少主年岁相差无多,水含星不太管他,水沉月就接到身边,让他与少主作伴,但是那时候水沉月已经算得上是不近人情了,虽然把孩子接了过来,却也不会带他如少主般亲密,更多的,是当成了个下人在培养。”

人都是会变的,水沉月被自己疼爱的妹妹诅咒,还差点一尸两命,这对她的心境产生了很大的影响。或许她还有温柔的一面,但但更多,还是冷漠是世故了。

浮雅的童年境遇是可想而知了,之后被绑架,被遗弃,这些事儿也都串上了。

这段过往,便是引发现在这些破事儿的原因了。

可是这牵扯不断的三个人,现如今只剩下水含星自己了啊,哎。

姜衡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还能怎么解决。

随着水含星约定的时间越来越近了,姜衡也有了些紧张的感觉,白夜安抚她,让她不必担心。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担心个什么劲,但是又奇异的被安抚了下来。

事情到了现在,其实所有的恩怨纠葛都已经真相大白了,姜衡觉得,水含星这次来,怕也是抱着个了断的心情来的吧,就是不知道,当她知道,其实他们的恩怨早就落幕了,这一切的一切,只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时,会是怎样一种感觉。

日子终于到了这一天,姜衡其实有时候也觉得莫名其妙,为什么这种事情,还要下战书约战?想打赢的话,难道不是突袭更容易一些?在对方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一举拿下。

姜衡一直也没想通,后来也就懒得想了,她就把这当做是,古人的君子协议吧。

或者是水含星她更在意的,其实不是战斗上赢不赢,她只想当那场感情里的赢家,所以这样高调约战,是为了突显自己的存在吧。

这天的天气不太好,阴沉沉的,微风,大概是快下雨了,搞得人心情也有些压抑,有人来报水域来人了,白夜他们便迎了出去。

外面果然是一大片天音教的人,还有一小队是水含星的人,天音教的教主在稍微后面一些一顶软轿里,四周都有厚重的帘子,让人看不真切里面的情况。

无法确定是不是故人,姜衡有些失望。

双方都先自报了一下家门,虽然姜衡也不懂为什么要多此一举,大概是为了门面上好看吧,然后水含星便站了出来,要白岑出来迎战。

“家父正在闭关。”白夜低声说道,神色冷淡得不行。

水含星最讨厌白夜这个表情,这个跟水沉月一模一样的表情……

“哼,这样的借口,我会信吗?让白岑出来啊。”

水含星说完,便拿出自己的法盘,这个东西,是用来施展咒术的,只是不知道她想施咒的人是谁,媒介又是什么。

咒术师虽然很可怕,但限制也是真的多,关于媒介的挑选,便是一大难题,毕竟真正的实战里,哪能那么轻易的找到适合的媒介,所以咒术师还是最适合搞阴的。

“要战便战吧。”白夜一挥手,身后属于神宫的武士们迅速上前,展开了一个迎敌的阵法。

“教主。”水含星回头看了一眼软轿里的人,其意不言而喻。

“怎么 ?”软轿里传来一声懒洋洋的声音。

姜衡一听,眼睛一亮,是裴岚,原来真的是他。

“教主还不出战?是忘了和我的约定?”水含星心中预感不妙,沉下声音来发问到。

“夫人请自便。”裴岚的声音依旧懒洋洋的,心不在焉,其意便是,‘你要上就上啊,我看戏’了。

“你!”水含星没想到联合的盟友还能临阵撂挑子,一时间气得说不出话来。

好半晌以后,她才算缓过劲儿来,“教主怎可做这等言而无信之人?”

“哦?”帘子被撩了起来,里面的人果然是裴岚,只见他歪歪躺在软轿里,一副兴致不高的模样看着水含星。

“夫人知道我天音教在外的名号是什么吗?是魔教啊。”

裴岚似乎想到什么有趣的事儿,低低笑了一下,“魔教的人,最擅长的不就是背信弃义?本座也恰好,是个不守诺的人呀。”

这样的反转直接把众人都搞懵了,除了天音教的人,在场所有人都是一种‘我是谁,我在哪儿,我要干嘛’的迷茫状态。

姜衡倒是‘噗嗤’一下笑出了声,这个裴岚还是这样性格恶劣啊。

软轿里的裴岚坐直了身子,然后做了个‘请’的手势,又将水含星气得不轻。

“白岑,你出来见我啊!”

水含星一时没了办法,只能无助的大喊。

只是现场,却没人回应……

“够了!”正在现场众人都沉默着,惊讶于这场闹剧的时候,人群后方,传来一声历喝。

“该放手的,就放了吧。”浮雅从人群后走来,面沉如水。

“你懂什么!”水含星愤怒的回到,再一看是浮雅,她的表情就更扭曲了,“我费心费力救你,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处处与我作对?”

“若不是我帮你寻来佛莲续命,你早就死了!没有我,你还在毒仙谷的毒坛里泡着!”浮雅的表情变了变,似乎有什么痛苦的回忆涌上心头。

姜衡一愣,心中有点闷闷的。

她原以为,悲苦的童年,便已经是浮雅一生最大的悲剧了,没想到,竟还有毒仙谷这样一段。

浮雅低头想了很久,才慢慢开口,“娘,他不爱你,你真的不懂吗?”

“闭嘴!闭嘴!闭嘴!”水含星气急败坏,“白岑你给我出来,你出来啊!”

“为什么不出来?我的盟友背叛我了,我的儿子也不要我了,这一切都是因为你,你为什么还是不肯见我?”水含星喃喃道,不知不觉流下一行泪来。

这怎么办?姜衡无奈的看着白夜。

事情的发展现在这幅戏剧的模样,是谁也没想到,本以为的两方对垒,突然就变成了情感类节目,实在是荒诞可笑。

白夜叹了口气,拍了拍姜衡的手,往前站了一步,提高了声音道:“他已经死了,他三年前就死了。”

白夜如今也是羽翼丰满,神宫的整改也十分顺利,他选择在这一刻说出这个消息,既是为了打消水含星的执念,也是为了让白岑可以真正得到安宁吧。

“不可能,你胡说!”水含星难以置信的抬头。

“母亲的坟有过翻新,那是因为三年前,他便已经与她合坟了。”

水含星只愣了一会儿,立刻便施展轻功朝一个方向奔去。

“去跟着她,别让她破坏了坟墓。”白夜招招手,让一队人跟了上去。

神宫的人领命下去后,白夜才又抬头,看向裴岚的方向,“请教主进殿一叙。”

这次约战,便如此莫名其妙的结束了。

神宫的大殿里,白夜坐在主位,客位坐在裴岚,姜衡坐在白夜身边,却莫名生出一种尴尬感来。

“教主此来,不会是就是为了看戏吧?”白夜语气凉凉的说的。

“啊,我来确实是有一事相求,烦请宫主答应。”裴岚敲了敲脑袋,一副才想起来的模样。

这人改口倒是改得挺快,这边白夜才刚宣布老宫主死了,他这边就直接称其为宫主了。

“何事?”白夜一挑眉,看着裴岚。

“本尊想求娶神宫圣女。”裴岚说着,眼神便溜到了一旁的姜衡身上。

姜衡本来被他的话给吓了一跳,但是一对上他戏谑的眼神,她又有些疑惑了。

‘咔嚓’白夜座上不知道什么材质的扶手,直接被他掰了下来,他的笑容,也有些怪异,“……那可不太妙,下任圣女还没即为呢,教主怕是得等些日子再登门了。”

“我要这任的。”裴岚似乎还不嫌事儿大一般,补充到。

“……”

“……你想得美!”

姜衡明显感觉身边的人重重的吸了几口气,才吐出这句话,之后便侧过身来,搂住了姜衡,在她唇上落下一吻,“现任的已经是我夫人了。”

白夜说这话时,语气上扬,带着明显的得意,“既然这事儿谈不了了,来人送送教主吧。”

白夜说完,便让人送客,姜衡又有些哭笑不得,轻轻在白夜腰间拧了一下。

“夫人,过段时间,我们去武林盟看看旧人吧。”

“为何?”姜衡眨眨眼,她猜想,白夜怕不是想看什么故人,多半是想领着她在故人面前宣誓一下所有权吧。

“听说苏七月缠上了司盟主,硬要嫁与他为妻呢。”

“你很有兴趣?”

“略有。”

天涯路远,江湖再见。

(正文完)

武林盟。

“贫道近来夜观天象,发现一些问题,江湖不日怕有大难!”一年约四十的美须公摸着自己的胡须,神神秘秘的说到。

“得了吧师傅,你上次预言的什么春城劫难在哪儿呢?我不仅没发现春城有什么劫难,反而被绑在武林盟,给这群傻不拉几的江湖人士做牛做马!”陈曦越说越激动,用力拍打起身下的椅子来。

“劫难被化解了嘛,因缘际会,你懂什么!”那老道吹了吹胡子,对于徒儿对自己的质疑,表示十分不满。

“你就是在瞎说!”陈曦吐槽。

“你这个小崽子!”老道抬起手,一副要打人的模样。正在这时候,有下人进来递上张拜帖。

“盟主,外面有个叫杨文豪的来访。”

“杨文豪?怎么回事?现在地方官已经可以一声不吭就随便挪位置了吗?”那老道十分没形象的翻了个白眼。

“不是啊,我前段时间听说,杨大人已经辞官了,以后打算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养老呢,”陈曦神色单纯的说的。

“啊!辞官了?要养老?快快快,快带我去洗漱一下,嗯,还得刮下胡子……徒儿,师傅的样子,看上去还好吧?是不是英姿不减当年?算了算了,你就是个榆木脑袋,我还是先去收拾一下吧。”老道说完,便急匆匆的准备出门。

“欸师傅,你说的江湖大劫呢?你还没说完呢!”陈曦喊住老道,却见他脚也不停,只是远远传来一句——

“神女临世,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没事了没事了……”

“师傅真是的,越来越神神道道的l了。”陈曦摇了摇头,继续手里未完的工作,只是他一看见案几上堆积的文件,便垮下了脸来,“司大哥你到底要避难避到什么时候啊,快回来救救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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