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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安息山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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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家族长雇佣了镇上有名的无赖王二,打算趁着天黑让王二潜入府中把苗玉翠打晕侮辱她, 然后再带人捉奸, 以此陷害她通奸。只要能够证明孩子不是富商的孩子, 那么按照族中的规矩, 不但苗玉翠会被浸猪笼, 薛府的私产也将划归公中。

这种不光彩的事情当然要暗地里悄悄的进行, 族长收买了下人在苗玉翠的晚饭里掺了迷药, 而且宅子的后门没锁留了一道缝隙。

到了约定的时间, 族长悄悄吩咐下人放好了火,敲锣打鼓带着一群家丁闯进屋子里抓贼, 可怪事发生了,苗玉翠人好好的, 还在对镜梳妆, 房间里也没有任何潜入外人的痕迹。

大半夜,丈夫死了, 竟然涂脂抹粉,不知道给谁看。

族长暗骂了一声妖精,正打算带人退走——王二想必是卷钱跑了。

“族长,找到了一只鞋。”一位家丁神情惊慌的禀告道。

“在哪里找到的?”族长认出这正是王二的鞋子。

“在井边, 有人掉下去了。”族长脸色又青又白,心骂真是个蠢货, 也不看着点路, 竟然还能掉井里去。

举着火把的人从房间消失, 苗玉翠伸手带上了门, 插好。

苗玉翠打开了床边的大柜:“军爷快出来吧,他们走了,多亏你提醒,不然奴家怕是平白被污蔑了清白。”

孙海伸手摘下了军帽,解开了领带,舒展了下被柜子禁锢住的身体。“我猜我不告诉你你也有办法,你是怎么把王二骗走的?”

苗玉翠支支吾吾,眼神闪烁的避开,却不曾想被孙海一把抱住:“你要拿什么谢我,嗯?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别动,你一挣扎,立刻就会把他们引回来。”

苗玉翠脸色大变,情急下用指甲挠了孙海的脸挣脱出来,也不知道她指甲为什么如此锋利,孙海捂住脸,然后惊讶的看着手上的血迹,脸色黑如锅底。

她赶紧解释道:“军爷息怒,不是我不肯答应您,实在是有难言之隐。”

苗玉翠把之前在进入薛府前曾经被父亲买去冥婚的事情说了出来,末了还补充一句:“我总觉得那天真的和鬼拜堂成了亲,嫁到薛府属于二嫁,薛义一定是被那只鬼该害了,还有刚才的王二……军爷您也快走吧。”

苗玉翠说着说着,抽抽搭搭的哭了起来。孙海感觉背后冷森森的,好像真的有个无形的人站在房间里。

“荒唐。”孙海骂了一声,抽了她一巴掌,“别编这些谎话骗我,明天我就来下聘礼。”

孙海是家里捐的官,虽然家在外地,但实际上养尊处优并不却钱花,他觊觎的是苗玉翠的美色,在他看来,苗玉翠这般惺惺作态不过为了得到正房夫人的身份。

孙海走后,苗玉翠慢慢的从床上爬起,脸色阴冷的坐在梳妆台前一边抚摸着肚子,一边补粉。

“宝宝,这些坏人都想要你的财产……没人能偷走他们,都是你的。”

后院的井多年不用,井口有些狭小,费了半天功夫,直到天亮才把人从井里面捞出来。

但此时的王二身体青白毫无血色,一点热乎气都没有,已经死透了,不知道他临死前看到了什么,瞳孔放大,面目扭曲,像是看到了极为可怕的事,而且,他下巴上的肉不知是被石头刮破了还是被鱼给啃了,缺了一大块,看起来分外骇人。

死了一个混混,设计陷害的事也只能暂时不了了之。

但孙海可没闲着,第三天便真的带了庚帖。

此事惊动了薛义的弟弟和族长,苗玉翠父亲已经死了,所以长辈只有薛家这边的长辈。

实在不像话,侄子尸骨未寒,还怀有身孕的遗孀竟然被惦记上了。

族长气得吐血,狠敲着拐杖:“不行,绝对不行,想要娶走这个灾星,除非从我的尸体上跨过去。”

孙海头上缠着一圈厚厚的纱布,由于伤口没处理好,脸上的指甲痕迹已经有点化脓,看起来有些狰狞。

昨晚苗玉翠已经把他逼出了火气,孙海抽出腰上别着的枪,朝天开了一枪,一群穿着制服的兵丁涌进了屋子,把薛家族人团团围住。

客厅里剑拔弩张,简直快要打起来,丫鬟大喊着从里远跑了出来。

“不好了,夫人上吊自杀了。”

一群人急急忙忙到了后院,苗玉翠脸色青黑,舌头长长的伸出,身上衣衫凌乱,被撕扯成了碎片,红肚兜掉在地上,微凸的小腹露在外面,这哪里是自杀,看上去像是被人强/未遂。

虽然人已经救下,但明显是活不成了。

围在屋子里的一群人各有心思。

薛义全家亡故,遗产归亲缘关系最近同父异母的弟弟薛满继承。

薛满年纪四十多了,一直在国外游学,没娶老婆,搬到薛府的时候距离这件事发生已经过去了数个月。只有他一人,提着一个一人多高的行李箱。

府里冷冷清清,下人只有寥寥数个,见到他不肯打招呼,还在一旁偷偷议论。

他四处走动,发现苗玉翠吊死的房间里地上一滩血迹已经干了,翻到的椅子都没人收拾。薛满喊人来收拾屋子,喊了半天,小丫鬟才磨磨蹭蹭站定在了门外。

“老爷,新夫人她死的时候,脸上的妆和老夫人一模一样——这间屋子里闹鬼,您最好也快出来,免得被那东西缠上。”

薛满捋了捋话中的意思,才明白丫鬟说的是薛义的大夫人,他抬头敲了一眼房梁,比较邪乎的是两道上吊的绳索留下的痕迹并排在一起。

就好像房间里真的有什么诅咒。

薛满推了推眼镜:“世界上是没有鬼的,要相信科学,所谓鬼魂不过是心里作用。快把地上的血擦干净。”

丫鬟脸色古怪的看着他:“老爷,地上什么都没有啊。”

薛满再低头一瞧,血迹果然不见了。

他脸色微沉:“把这房间封起来,以后不准人进来。”

丫鬟脸色更奇怪了:“老爷,这房间已经锁了好久了,您是怎么进来……”

晚上,躺在床上,借着电灯的光亮阅读下人呈上来的地契和田产商铺,他本以为这么长时间过去,兄长的财产要被侵吞的不剩下什么,没想到,这上面的数目,远远比他想象的更多。

薛满虽然二十多岁就到了国外游学,但他毕竟生长在商贾之家,对这些东西有所了解。

就说卢记烤鹅店,印象中是三叔的产业,怎么现在也归了兄长?

薛满关了灯,摘下眼镜,揉了揉发酸的眼睛,打算明日再去找族长核对账目,如果兄长真的侵吞了别人的财产,那定要还给人家。

迷迷糊糊中,薛满做了一个春|梦,梦到了他白皙美貌的嫂子,虽然薛满十几年没回过家,但兄长纳姨太太的时候曾经给他寄过照片,他从未见过那样美的女子。

这时候,房间的窗户忽然打开,窗帘飘动起来,门也被一阵风吹开了。

薛满被从睡梦中冻醒,他想要翻个身,却诡异的发现身体无法动弹,陷入了半梦半醒的僵硬状态。

他听见有脚步声在床边环绕着,就像是一个小孩子绕着床跑来跑来。

不知过了多久,这种不能动的梦靥总算过去,薛满坐起身,他高度近视,有点看不清,身边并没有小孩子,但是一个披着长发的女人走了进来,可能是府里的丫鬟,不过依稀可见身段窈窕,该是个美人。

“这么晚了,有事吗。”薛满一边问,一边伸手去摸刚刚放下的眼镜。

但他没有摸到眼镜,摸到的是一双冰冷滑腻的女人的手,很冰,很硬,像是秋天被冻僵的蛇。

“宝宝,跟着我离开这里。”那个女人说。

她的声音苍老沙哑,把薛满吓了一跳,但他终于摸到了眼镜,戴上眼镜后,薛满看到女子匆匆离去的背影。

他赶紧追了上去,那女子虽然光看上去只是在慢慢走,但实际上裙子下的脚挪动的很快,而且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

薛满跟着她,不小心转过拐角之后竟然跟丢了人。

小院子被月光照的敞亮,一口井突兀的立在院子中央。

薛满打算回去了,没想到井里传来幽幽的呼唤声:“救命,救我出去……”

是个男人的声音。

薛满靠近了那口井,探头向着里面瞧,什么都没有水面一片漆黑。

正在这时候,他感觉到身后被人猛地推了一把,整个人噗通一声掉进了井里。

冰冷刺骨的水瞬间让薛满变得性情,他抬头望去,月光下,那人哪里是个美貌女子,她的脸已经全部狰狞腐烂,形如恶鬼,女子举起石头砸了下来。

石头砸到水里发出噗通一声巨响,但被水阻断了下沉的速度。

薛满赶快憋气潜入到水底,在一片漆黑的淤泥里摸索一番,他找到了一根棍子撑着身体卡在侧壁的石头中。

但很快,薛满就发现手中并不是树枝,而是一截人骨,还是人身上最长的股骨。

这井里有尸体。

井上的疯女人已经走了,薛满再次下水,摸了摸井底的烂泥。

这下面的骨头不少,绝对不止一个人的。

薛满无意中摸到了一个小金属物件,他把东西捞起来发现竟然是自己哥哥的戒指,他心中害怕极了,但害怕爬出去会再次被砸石头便忍着冰冷的水在井里瑟缩了一夜。

天亮后,他才开始大声呼叫,让丫鬟下人把他救了出去。

但出了这档子事,薛满说什么也不肯在薛府继续住下去,他快速拖拽着自己的大行李箱上了车。

不管薛府发生了什么,那都和他无关,就算这里闹鬼,只要他不亲自来住,派个管家过来打点就好。

小镇上冷冷清清,人特别少,开着汽车一路走到城门口,薛满看到几个脸上已经腐烂的乞丐在城门处乞讨……

昨晚,大概是有人雇了乞丐来吓唬自己,用意无非是为了钱财,包括自己的兄长也一定是被歹人所害,虽然薛府现在有点邪门,但是他大可以去外地请个探长,把真相大白于天下。

想通了关键,薛满慌乱的情绪好转不少。

他昨晚根本没睡好,现在又累又冷,薛满看到前面似乎有几个小孩在玩,赶紧停下车。

车停下之后,薛满揉了揉眼睛,小孩又不见了。

为了保险起见,薛满下车查看,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等到他回过头,发现车子不见了,只有他身边的巨大行李箱。

行李箱里传来吱嘎吱嘎的声音。

薛满硬着头皮拉开了行李箱,里面钻出了昨夜见到的女鬼她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扭曲在行李箱里,伸出长长的舌头看着他。”

故事终于结束,应树喘息了一会儿,取出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然后呢?女鬼杀了他吗,还是薛义的弟弟变成了另外一只鬼成为下一个故事的主角?”双马尾小女孩偏过头,好奇问道。

应树笑道:“苗玉翠为了她的孩子能够继承家产,用特殊的方式自杀变成了鬼,她杀人的限制是侵吞她家财产的人,所以镇子里的所有人都死了。”

“这个结局可不太好,我还是喜欢冥婚的故事,苗玉翠带着鬼的孩子嫁入了薛家,她死了之后,难道那个孩子现在还活着?”小女孩冷着脸思索道。

“如果有机会,我会给你们讲那个孩子的故事。”应树眼神闪了闪。

想必故意留下一段剧情或者把故事编成连续剧一样就是应树活下来的关键,不过和他的最高人气相比,故事似乎略微逊色了一点,不知道直播间的观众们买不买账。

应树环视了一圈,似乎没有其他人想要继续问出问题,他正打算吹熄手中的蜡烛,坐在11号座位的古装绿衣女子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请等一下吧,我这里也有一个故事,恰好是关于冥婚,也许可以等我讲完,一起让观众们投票。”

女子姿容出众,加上怪异的嗓音,很容易让人想起刚刚应树故事里的那位女鬼。

应树神色还算镇定,但林度注意到他双手紧握在一起,似乎是感到了不安。“这不符合规矩。”

“这不太好吧,如果你们同时吹灭蜡烛开始投票,势必会产生观众分票……”所有人都明白这一点,不过只有尖嘴猴腮的任务者说了出来,看他之前几轮的发言和现在的态度,很明显是属于应树阵营的。

一直没有说话的田染此刻却嬉笑道:“有什么不好,大家难道没看出来,这位新来的任务者似乎认得应树,他们能排到同一期讲故事,实在再有缘分不过了,真是令人期待。”

林度侧过头,好像第一次才认识田染。她实在不敢相信田染会变成这样,虽然脸上在笑,田染眸子里可半分笑意都没有。

气氛瞬间冷了下来。

与长桌上气氛不同的是直播间里的观众们。

见到这位新人美女竟然指名要对打应树,纷纷表示出了感兴趣。

“可以,请讲吧。”应树看着直播间里飞快刷过的一条条弹幕,以及快速下降的人数,心中飞快的闪过不安,他紧撰着手中的蜡烛,感觉有某些事情已经不受控制。

绿衣女子抬起头,呆呆的望着头顶的蜡烛,嘴唇动了动,不知念了些什么。

“美女别怕,如果你死了,我会把你变成我的奴隶。”猁吻伸手撩了一把刘海,鼓励道。

这么美貌的任务者可不多见,只要让她变成哑巴就更加完美了。

这时候,蜡烛已经落在了绿衣女的手中,她眼角似乎被烟熏湿,控制不住的流下了泪水。

“其实,我已经活了很久,比在座的各位都要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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