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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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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正午, 金灿灿的阳光透过窗户折射进卧室,给地板镀上了一层薄薄的金粉。

此刻的官阮已经彻底酒醒了,其实昨晚自己并没有多少醉意。自己做了什么心里清楚得很。

阳光悉数落在官阮的侧脸和长发上, 一片淡金色的流光滑过青丝,官阮缓缓睁开一双半眯着的狭长凤眼,习惯性地看向了枕边。

枕边的女人睡得正香甜, 一头茶色大卷发散落在枕侧, 白皙的天鹅颈上印留着好几个浅显的吻痕。

雪白的天鹅绒大床上一片狼藉,纯白床单上残留着已干透的暧昧水痕, 床单被褥通通皱得厉害。

这所有的一切无疑不提醒着官阮,昨晚发生的一切。

官阮单手托腮侧卧在床上, 伸出指尖轻拂过程溢画的眉心,再轻柔的滑过鼻尖, 最后停留在那张诱人的红唇上。

昨晚借着酒劲儿,官阮确实想一做到底,可碍于自己没有任何理论知识, 更没有零星半点的实践知识。非但没有给对方带来该有的快乐,反而明显让对方感受到了痛苦。

本以为这样的事, 照着本能也可以一做到底, 殊不知想要取悦对方, 竟是件不容易的事。

如此一来, 官阮不得不中途放弃。退而求其次,选择了另一种方式。

然而这种方式,也是因为之前程溢画“教导”了自己一次。官阮依葫芦画瓢, 学以致用。

官阮也不知道自己哪来这么好的体力,直到程溢画带着哭腔让自己停下来,官阮这才彻底停止了一系列的动作。

残留下一室的旖旎之景,疲倦的俩人相拥睡去,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正午。

如果不是极度的空腹感阵阵袭来,又因昨晚宿醉的原因,胃有些不舒服,官阮想必还要继续睡下去。

“溢画,你醒了。”官阮见程溢画轻颤了一下睫羽,立马收回轻落在程溢画唇上的指尖,“饿了吗?”

“有点。”程溢画缓缓睁开一双勾人的桃花眼,眸子里泛着几根红血丝,藏着明显的倦意。

虽然只有两个字,却明显听出声线有些哑,暧昧情调显露无疑。

“我去看看午饭做好了没。”官阮一把掀开了盖在身上的蚕丝绒薄被,正准备下床,却被程溢画给抓住了手腕。

“怎么了,溢画?”官阮微微蹙眉,转身看向身后的程溢画。

“小阮,我想你陪我聊会儿天。”程溢画背靠在床头,伸手一把将官阮给扯进怀里,微勾了勾唇角。

官阮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道吓了一跳,猛地瞪大一双漆黑瞳孔,心跳骤然加快,险些失声叫出了声。

“小阮,昨天妈叫你去做什么?”程溢画垂眸看着怀里的官阮,用一种闲话家常的语气同官阮聊着天。

官阮昨天出门前,恰巧接到了程溢画的电话,于是便将行程告知了程溢画。

“妈专门请了山崎小姐来家里,替我和姚青做衣服。”官阮调整了一下坐姿,背靠在程溢画的怀里,不想让程溢画看见自己的表情。

“姚青也在?”程溢画微微拧眉,故作不经意的问道。

因着此刻的官阮是背靠在程溢画怀里的缘故,所以俩人彼此都看不见对方的表情。

“嗯。”官阮垂下眼帘,轻声道,“妈还送了我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程溢画白皙修长的手指穿过官阮柔软的长发,挑起一缕发丝绕在指间,垂眸问道。

“一只传家玉镯,在我包里。”官阮下意识的摸了摸左手手腕,这才想起玉镯已被自己放回了首饰盒里。

“是羊脂玉的吗?”

“对,是羊脂玉的。”

“小时候见我妈戴过,当时我还问我妈要这镯子。”程溢画双手圈住官阮的腰际,将下巴搁在对方的肩膀上。

“我妈说等我以后嫁人了,就把这镯子给我,说是我的嫁妆。”程溢画不由轻笑出声,心中疑虑去了一大半,“结果,她倒是给了你。”

“你本来就是嫁给我的。”官阮突然冷不丁冒出一句,语气徒然变得严肃。

“..........”程溢画微微愣了愣,虽然这样说好像也没错,可是却有些意外这样的话是从官阮口中说出。

“难道不是嘛。”官阮一个转身,趁着程溢画发呆的空档,一把将对方给推倒在大床上。再一个欺身而上,将程溢画给压在了身下。

“小阮......你要做什么?”程溢画微拧起好看的眉宇,不明所以的望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官阮。

“你觉得呢?”官阮俯下身,红唇凑近程溢画的耳侧,气吐幽兰着道,“你觉得我想做什么?”

“我有些累了。”程溢画赶紧偏过头去,眸光有些闪烁。

“溢画,让我抱抱你。”官阮双手撑在程溢画的头顶,一双如墨般的瞳孔安静的注视着身下的人,青丝散落在对方的脖颈间,惹得人心生涟漪。

“小阮,够了......”程溢画本意拒绝,因为实在是有些体力不支了。殊不知刚一开口,唇上落下一处湿凉,未说完的话被官阮用柔唇给堵在了嘴里。

随着亲吻的不断下移,程溢画微扬起白皙光滑的天鹅颈,粉白的脚趾也跟着蜷曲起来。

微扬起一双狭长的桃花眼眼尾,浓密的睫羽上落下一片湿润凉意。眸光动情,睫羽不时轻颤。

下午三点,c市郊外的马场。

蔚蓝色的天空飘着朵朵白云,云层干净悠远。不时有微风拂面,让人顿觉秋意正浓。秋日的阳光照在身上惬意舒适,有种让人昏昏欲睡的催眠效应。

顾姚青一身白色骑马装,手里牵着一匹赤色良驹,与同样一身白色骑马装的程溢画并肩而行。

“表姐,你今天怎么想着约我出来骑马?”顾姚青转头看向程溢画,欣喜着道。

“你觉得呢?”程溢画抬手轻抚着马背,反问着道,“我为什么要叫你出来。”

程溢画的语气徒然变得冷淡,唇角溢出一抹没有温度的浅笑。这样的笑容顾姚青自然见过,且每次都是表姐生气的时候,才会露出这样的笑容。

“表姐,我......我猜不到。”顾姚青眼神忽闪,假装不经意的牵着马超前走了两步。

“顾姚青。”程溢画将目光移到顾姚青的背影上,淡漠着道,“我不想和你拐弯抹角。”

其实程溢画什么也不知道,只是凭借着对顾姚青的了解,猜测官阮所受的委屈和顾姚青有关。

“表姐,我真的没把官阮怎么样!”顾姚青驻足,转身看向身后的程溢画,心虚的连忙解释,“倒是她一次次欺负我。”

“小阮她欺负你?!”程溢画根本就不相信顾姚青的鬼话,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对啊!就是她欺负我!”顾姚青重重的点了点头,“上次在宴会上,我承认是我不小心把她衬衫给弄脏了。结果她表面上装作不在乎,结果却怀恨在心,故意把我骗到卫生间.......”

顾姚青以为自己终于逮着了机会,添油加醋地将所有事都告诉了程溢画。自然特意避开自己不对的地方,将所有的错都转嫁到官阮的身上。

“说完了吗?”程溢画不耐烦的打断了顾姚青的话,语气冷淡至极。

“表姐,你千万不要被她的外表给蒙蔽了,她就是一朵白莲花!彻彻底底的白.......”

“顾姚青!”程溢画强忍着胸腔内蹿起的怒火,再次打断了顾姚青的话。

“表......表姐。”顾姚青有些被吓到了,哆嗦了一下嘴唇,条件反射的后退了一小步。

表姐这人虽总是性情不定,可像现在这般生气倒是顾姚青头一次见,不由吓得顾姚青愣在了原地,不敢再说话。

“顾姚青,我只对你说一遍。”程溢画一步上前,整个人逼近顾姚青,冷冽的气息瞬间萦绕在顾姚青的身边。

“如果你还认我这个表姐的话,那你就必须承认官阮是你嫂子。我不想再在你嘴里听到任何有关官阮的坏话。如果你觉得委屈,就自个儿咬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

“.........”顾姚青整个人都傻了,完全不敢相信这样的话是从表姐嘴里说出来的。

“懂了吗?”程溢画微仰着下巴,冷着一张脸看着顾姚青,淡漠着反问一句。

“表姐,你怎么可以这么不分青红皂白的护着她!”顾姚青回过神来,显然有些气急败坏了。

“青红皂白?!你说的话究竟有几分真几分假,你心里比我更清楚。”

程溢画眸子里的寒意更甚,如果不是看在自己已故姨母的份上,早就将这人好好给教训一顿了。

“表姐,其实昨天让官....嫂子受委屈的又不是我。”顾姚青见势不妙,立马选择妥协。

“什么意思?”程溢画眸光一亮,心里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其实事情是这样的。”顾姚青这次老实了,一五一十的将自己知道的事全部都告诉了程溢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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