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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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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呐!开门呐!你有本事乱搞男男关系, 你有本事开门呐!

外面, 是连续不断的拍门声, 和嘈杂喧闹的人声, 提示着门里的这只小鸵鸟, 就算把脸埋被子里,耳朵怼贺衍之胸上也没用。

“不开门啊?房间有备用钥匙吧, 好像在小午那, 谁去找他拿去?”

“开门不好吧……”

“嗨,这两个大男人有什么的……”

外面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说给他听的, 有一搭没一搭聊着,配合着有节奏的敲门声,一声一声敲进耳朵里。

眼看着贺衍之有睁开眼睛的迹象,柏栩川一咬牙, 使出浑身力气把他掀开,就跟快速从十二个倒扣的玻璃杯底下抽出桌布似的把自己抽出来,然后鲤鱼打挺、鱼跃龙门, 如飞鱼一般隔空蹿到另一张空着的床上, 弄乱床单被子伪装自己在这张床上睡了一夜的假象, 然后手忙脚乱套上衣裤,去给他们开门。

至于需要掩盖的xx状况, 柏栩川低头看了一下:……

好在这一番惊吓和大动作, 已经成功把他吓萎了。

这如果吓出后遗症来, 他该以什么名目找节目组索赔。

至于贺衍之, 柏栩川开门的时候心里想了一下, 首先他趴着,加上盖着被子应该没什么事,再说了男人早上这样不正常么,就算被拍到一点还正好可以辟谣一下他不行的谣言……

话说这谣言他还傻傻信了那么久,到底是怎么传得那么真的啊!

就在导演他们开始内部讨论要不要直接开门进去,反正真有限制级画面可以打码可以删减嘛,也不是很要紧的时候。

柏栩川砰一下拉开了门,满脸紧张冲他们比了一个“嘘”。

“小声点。”

柏栩川把食指贴在唇边,他的表情实在太虔诚了,看得众人不由停下了嘈杂,一同屏住呼吸来听他打算说什么。

外面人多得超出他的想象,除了导演摄影师工作人员,还有刚被叫醒就接到任务一块过来探访的陈午。而其他几间房都陆续听到了动静,对面的展茗拉开门探了一颗头出来暗中观察。

柏栩川嘘了一圈,轻声几不可闻道:“他还在睡觉,你们别吵,昨晚上喝多了,被吵醒肯定头疼。”

他那么郑重其事,搞得导演也莫名愧疚了起来,毕竟昨晚上喝的酒也是他们给的,贺老师来趟节目不容易,要是连觉都不让人睡好,他们也太不识好歹了。

导演完全忘了酒是贺衍之自己要喝的这个事实。

导演于是转过身,对大家做了一个嘴巴拉拉链的动作。

但是大家都起这么早,就为了拍这一幕,如果就这么回去也太不像样。再说了,另两个房间也要进的,要是唯独这个过了门口却不进去,观众也会有意见。

“我们不吵醒贺老师。”导演也压低声音说。

柏栩川也想到要做节目的问题,侧了侧身子,小声:“没事你们进来吧。”一定不让进,反而会更奇怪吧。

这个时间段天还没有大亮,房间里昏昏暗暗的,有种淡淡的暧昧气氛。

两张床,相距不远,一张被子床褥搞得乱七八糟,另一张倒是不凌乱,只中间趴着一个男人,露出麦色的肩背,头埋在枕头里,还保持着被青年掀开后的姿势。

导演:……

贺老师竟然是趴着睡觉的。

摄影师对着柏栩川拍了一会,镜头里映出年轻人全身的身形,他穿着短裤短t,两截小腿又长又直,还有妹子都会羡慕的白和细。

大概穿的匆忙,衣摆没有整理好,一半掖在裤子里,一半拖在外面。

旁边一直没说话的陈午看到了,胳膊怼了怼他,朝他示意衣服整理一下。

柏栩川朝后面看了眼,这才意识到,忙伸手撩了一把塞在裤子里的衣摆。

真的就那一秒钟的功夫,陈午也真的是无意中看了一眼,然后他就愣住了。

青年腰后雪白的皮肤上有勒出来的红痕,清晰得很,看上去像是刚弄出来没多久,绝对新鲜。

这……怎么弄出来的?

看那形状可不像是自己能弄出来的,也不像是床沿啊桌延什么的能硌出来的……

陈午心里开始提水桶一样七上八下,他看看柏栩川,又看看床上的贺衍之,表情宛如开了染坊一样精彩。

不着痕迹向前踏了半步,挡在了柏栩川和摄像机之间。

不过这时候摄像机也已经去拍床上的贺衍之了,能见证这位大男神睡颜的时刻,现在,或者永不啊。

柏栩川点了点掌心,眼睛左顾右盼扫了一圈屋子,好像没有什么露馅的东西,稍微放心了点。

——不过细想,本来也就没有什么嘛。

所以根本没有馅可以露啊对不对?

柏栩川想到这里,微微舒出一口气,却发现导演的神色有些怪异。

“小川。”

“嗯?”

导演指了指贺衍之的枕头,还有枕头底下露出一半那个小闹钟:“你跟衍之怎么换床睡啦?”

柏栩川一时顿住。

他沉默半秒,情急编道:“贺老师昨晚上喝多了,洗完澡就有点走不动,我的床离浴室近,所以他没看清就直接睡上去了。”

“那我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的人,他都醉了,我肯定不会跟他争一张床,就将就换床睡了一晚。”

为了证明真实性,柏栩川还特地捶了捶脖子叹了口气:“唉,没用自己的枕头我都没睡好。”

“不过没关系。”他温柔地看着仍然对此时众人围观下仍一无所知熟睡的男人,动情道,“为了贺老师能好好休息,我无所谓的。”

导演:……

陈午默默捂住了脸。

所以说我们都在努力个什么劲。

这当事人自己都不想遮掩。

他又偷偷瞄了眼柏栩川的腰。

刚刚那一幕太深入人心了,他现在满脑子限制级思想,需要打厚厚马赛克的那种。

睡可能是真的没睡好,但痛的到底是脖子还是别的什么地方,那就不大好说了。

床上那个,到底是因为宿醉所以起得晚,还是因为什么别的原因,也要打上一个问号。

毕竟一个当事人没起床,又不敢对他进行起床整蛊什么的,所以这个突击大概唯一的收获就是知道了他俩昨天换了床睡觉。

导演正脑子里思考要怎么剪辑增加趣味性,想招呼摄影师先退出去的时候,男人垂在床边的手指动了动,然后抬手不耐烦地撸了把头发,表情沉沉,翻过身来。

摄影师手一顿,内心各种语言无法形容的惊喜啊——他终于拍到独家晨起の贺衍之的正脸了!他死而无憾了!

导演也很惊喜:“衍之,醒啦?”

唯独柏栩川一脸紧张。

一来,贺衍之起床气其实蛮严重的,这个时候他可能会六亲不认,要是被摄像机拍下这种镜头,传出去会不会说他耍大牌?

二来,他没法确认贺衍之现在是醒了还是梦游,万一要是梦游……

此刻,所有镜头都对准了刚刚睁开眼睛的贺衍之,他就好像在演一幕独角戏似的,不过当事人本身并不知情。

男人垂手坐在床头,微微低着头,对旁人的声音一概不做反应,和平常那副很好接近的样子完全不同。

眼睛闭着,再微微睁开,再闭上,再睁开。

每次睁开的时间都比前一次要长一些,一直到彻底清醒为止。

柏栩川稍稍松了口气,他知道他这是醒了。

却不知道有台摄像机一直对着自己,拍下了他所有的小表情。

导演看了眼陈午,意思让他完成一下任务。

任务是晨起快问快答,每个问题和回答之间思索不能超过七秒钟,超过则作废。

与此同时,彻底醒来的贺衍之也抬眼扫了一圈周遭的人,不咸不淡地问了声:“早。”

只是那目光所及处,尽都凉飕飕的。

尤其是此时

陈午不是个怂人,但是他现在真的想逃。

但是拿了钱的,拿了钱的啊。想想钱。

陈午只得鼓励了一下自己,鼓起勇气拿着小卡片上前。

“衍哥,那个我问你几个问题啊……”

这声衍哥叫出来有点战战兢兢,纯粹是为了套近乎,虽然陈午掩饰的很好,但声音还是能听出来忐忑。

贺衍之看了他一眼:“嗯?”

这声音真是酥掉人魂,陈午差点没站稳,他扶着床沿,索性坐床头柜上,结结巴巴道:“这都是粉丝出的题,要有不对的你千万别找我。”如是发表了免责声明。

开始几个都是些常见的问题,贺衍之人也醒了,倒不会特地难为人,随便就答了,只是眼睛扫了眼导演他们。

导演讪讪一笑。

“最喜欢的颜色?”

“没有。”

“为什么总穿同样的衣服?”

“舒服。”

“会保养皮肤吗?”

“不会。”

“最喜欢的食物?”

“火锅。”

……

“初恋是……什么时候?”陈午硬着头皮问,心想完了,回头他要是被封杀了一定要找节目组索赔。

众人面上不显,心底暗暗激动,来了,重点来了。

柏栩川手也不经意地握紧了,肩颈线条也绷紧,了解他身体语言的人会意识到他注意力相当集中,而且紧张。

贺衍之看了眼陈午,就在陈午觉得他要翻脸并用眼刀把自己杀死的时候,居然开口正面回答了。

“没有。”

陈午由于太惊讶了以至于有点傻:“啊?”

“没有。”贺衍之今天早上罕见有耐心地重复了一遍,“没有初恋。”

他重音在“没有”上,显然是很重视这一点,清清楚楚地表明了态度。

没有初恋?

我的天啊,这是什么劲爆的消息。

不知在多少人春梦里打过酱油的贺衍之同志,三十而立的年龄,竟公开表示自己母胎solo,还有比这更玄幻的消息吗?

过度的震惊让陈午忍不住多嘴问了一句:“是没有恋爱过还是没有产生过恋爱的感觉?”

贺衍之想了想:“没有恋爱过。”

周遭静悄悄的,陈午看着下面的清单“什么时候初吻”“初吻是怎样的”“理想型是什么样的”……这一路看下来,在没有初恋的情况下,只能直接跳到问理想型了吧?

听到这个问题,贺衍之沉思片刻,一刹那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那表情让柏栩川心砰砰跳。

他会说什么?

“对理想的另一半有些什么要求……”贺衍之笑了笑,“要说三条是吧?”

陈午紧张点点头,再次哀叹节目组这是交给他一个什么不可能任务。

“没有。”

贺衍之诚恳地说:“我对理想的另一半没有什么要求,他愿意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已经是我的幸运,我怎么能再要求他点什么呢?”

陈午:?

柏栩川:!

众人目瞪口呆。

这个问题原来还可以这么回答的!

最五体投地的是导演,他现在真能给贺衍之跪下了。明明是玩了一个文字游戏,但他完全可以想象得到,电视机前所有看到这一幕的粉丝会怎么样尖叫着捧心倒地。

本来这种说理想型的问题,是偶像明星最害怕回答的。哪怕就是瞎说几条,也会有有心人到处对号入座,捕风捉影制造绯闻;再说了,说喜欢高个子,矮个子粉丝就会心碎;说喜欢皮肤白的,搞不好就会有粉丝去打美白针。总之怎么样都不讨好。

贺衍之不是偶像,却给出了一个很聪明的答案。

他很给面子地回答了这么多问题,陈午果断觉得应该见好就收了,这下就是节目组再塞给他一堆钱,他也绝对不揽这种可怕的活了!

陈午带着一众摄影师撤退了,导演在后面溜得有点慢,不小心接收到了贺衍之微笑的死亡视线,凉飕飕地赔笑抬手挥了挥,贴心地为他们关好了门。

现在屋里又安静了下来,只剩他们俩了。

柏栩川小心地看着贺衍之。

贺衍之放松地躺回去,还伸了个懒腰。

“终于不吵了。”他声音里带着点慵懒,朝身边努了努嘴,“一块再睡会?”

柏栩川:……?

他震惊道:“哈?”

你昨晚上不是梦游吗?

梦游咋还能有记忆的呢?

你咋知道我昨晚上是跟你一块睡的呢?

贺衍之一躺,觉得肩膀那里有点硌得慌,伸手扒拉一下,扒出来一个闹钟。

他看一眼闹钟,看一眼枕头,看一眼柏栩川。

眼神些许茫然。

“我睡了你的床?”他慢慢道。

柏栩川心想,看来这个“一块睡”,只是邀请他一起再睡个回笼觉的意思?

他绕回去,坐在床边,看着对方,认真问:“衍之,你昨晚是真喝醉啦?”

贺衍之按了按太阳穴,似乎斟酌了一下字句:“有点。”

柏栩川沉思,又问:“你知道自己晚上会梦游吗?”

贺衍之:“?”

“梦游。”柏栩川郑重道,“我查过了,有的人梦游甚至能够自己坐飞机,你知道自己梦游吗?你在梦里给自己洗了澡,还……”

柏栩川顿了顿,总结道:“总之,梦游其实挺危险的,你要是不知道自己梦游,最好还是去检查一下比较好。”

贺衍之脸上露出困惑和愿闻其详,他想了想问:“在我梦……游的时候,还做了什么吗?”

“有。”柏栩川惨不忍睹道,“你拉着我的手哭着唱歌,哭得直打嗝,还非要我给你拍拍背,唱小星星。”

贺衍之:“……”

贺衍之到底是没了睡意,坐在床头思考人生——他到底是思考人生还是在思考别的反正也没人知道。

柏栩川坐在窗口沙发边,一边吃早饭一边寻思。

他觉得今天的贺衍之真的有点奇怪。

柏栩川这样想着,给老夏发了条信息。

“我有个问题你必须老实回答我,这关系到我下半生的幸福。”

老夏回的很快。

也很浪。

“下半生还是下半身,幸福还是□□,说清楚点啦~”

柏栩川嗤了一声,这时候也没心思跟他掰扯有的没的,单刀直入问:“贺衍之是不是你当初说的那个圈内最大龄处男记录?”

那边原本的“正在输入”猛地消失了,柏栩川甚至可以想得到老夏震惊的脸。

反正他心里已经有了定论,也就不等他回复,继续啪啪啪打字:

“他既然没有不行,那是因为什么去找你看病?你们认识很久了吧,关于他还知道什么,从现在开始最好给我从实招来,不然,哼哼哼……”

柏栩川跟老夏太熟了,知道他太多糗事,随便说一两件给他在追的对象听都够他喝一壶的。

老夏果断慌了:“那个,川啊,不是有意瞒你的啊,我只是为病人**考虑嘛……”

“不是,你等等这又关你下半身,呸,下半生的幸福什么事儿啊?诶,不是,你,你和衍之?不是吧?!”

“你说不说。”

“这不是我说不说,我不能说啊……”老夏哀叹着,片刻后回看上面柏栩川发的消息,又发现了什么,不禁惊恐道:

“你以前一直认为他不行?然后你现在又知道他‘其实没有不行’?川啊,你怎么知道的,你不会告诉我是试——”

柏栩川不高兴道:“你还一个问题没回答我呢,反而问我好几个问题?”

老夏只得投降。

“那个,关于看病的事我不能说,其他的你问吧,我一定知无不言。”

柏栩川定了定心,瞟了眼还杵在床头模仿思想者雕像的贺衍之,问老夏:“你知道衍之他梦游吗?”

老夏摸不着头脑:“梦游?应该没有吧,认识他室友,没听说过……”

柏栩川愣了愣。

不梦游?

那昨晚……

还有几次三番把他当抱枕rua,也不是因为梦游了?

他眼睛看着贺衍之,手指无意识地捏着手心,心里转过好多念头,一时混乱。

顿了顿,他又问:“衍之的酒量怎么样。”

这次老夏回得极爽快:“好,见过所有人里最好的,能喝趴下一桌子,都说从没见他醉过。”

柏栩川放下手机,心里乱糟糟的,老夏再回复些什么他也无心去看去想了,满脑子都是一些天马行空不切实际的念头。

——他不梦游。

——也不会那么容易喝醉。

——但他没有否认自己说的“梦游”和“醉酒”。

——甚至还配合地装作什么都不记得。

为什么?

怕尴尬吗?

但是……

如果没有喝醉,那么昨晚他的行为就全都是在意识清醒的状态下,主动做出来的。

这样梳理一下,贺衍之昨晚都做了什么?

情绪低落、装醉、抱着他、把他扛到床上,然后赖在他床上不走,非要抱着他睡觉。

这行为……

柏栩川心砰砰砰砰跳得极响,他不得不打开手机里的音乐app放首歌,来掩饰自己在安静的环境下显得过响的心跳。

当然这个行为纯属穿雨衣打伞,多余得很,只是心乱成团团的柏栩川已经不怎么能理智思考了。

他怔怔并着腿,两手放膝盖上,微微昂着下巴,双目放空,思索男人怪异行为指向的那个不可能含义。

难道衍之……

喜欢他吗?

青年一边被天上掉下来一大坨疑似冰淇淋糖霜砸得晕晕乎乎的,一边艰难地用脑子里的糖霜思考着。

他默默揪了揪短裤的边,揪掉一根线头,然后扯啊扯把整个边都扯毛了。

柏栩川忍不住看一眼贺衍之,又看一眼贺衍之。

真的吗?真的真的吗?

不大可能吧,如果是真的他为什么要说谎……为什么不承认呢?

他其实还拿不定主意,人家到底喜不喜欢他。

但既然他不能上去揪着他领子问——那纠结这个问题也没什么意义。

不如跳过这一步,直接思考下一步。

假设衍之是喜欢他的,他为什么不承认。

柏栩川很快想到了解释。

他大概还处在矛盾期。

矛盾期的意思,就是每一个性向从坚定到动摇的人,会经历一个漫长的自我怀疑,自我寻找的过程。他认为自己还在那一边,但心里又有对这一边的渴望,在对自我的探寻中挣扎不已。

柏栩川这下是真的在进行深入的哲学思考了,但他思考的外在表现,其实就是在发呆。

年轻人仰着小下巴,愣愣望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样子,深深萌到了贺衍之。

贺衍之看着这样可爱的崽崽,内心五味杂陈。

为什么自己偏偏晚了一步,他已经有了喜欢的人。

这个人,也许就是展茗。

贺衍之眸色深了深,决定说什么也要在接下来的行程中,充分地正面击溃展茗。

隔壁房间,正在洗澡的展茗连打了五个响亮的喷嚏。

“难道我感冒了?”展茗莫名其妙自言自语,“不对,昨晚上喝了酒,现在能吃感冒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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