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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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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田亚为为数不多形容女子娇态的词汇里,有个泛着一点点小矫情的词语叫“千娇百媚”。从前觉得它矫情,许是没真正见过这样的女子情态,如今见了简直是想将自己心肝脾胃都揉碎了送到她面前才好。

她呆呆的,难受却说不出话,只得从鼻子里小声的嘤咛,一会儿睁眼看着确定是小叔叔在身边,一会儿闭上眼睛没完没了的在一旁蹭。表情有些委屈,本想自己思考下究竟这是怎么回事,可脑子糊里糊涂,其他事儿全想不起来,就觉得眼前这男子极可口诱人。又觉得自己火烧火燎的,热气腾的她想要解下身上衣服,钻进凉水里洗个痛快的凉水澡才好。

田亚为哪敢让她如愿,只是看她酡红的小脸,汗湿的额头上贴着的几缕秀发,再看那轻轻咬着的小嘴都感觉难耐,画面感只维持在脖子以上或还能坚持,告诉自己可别乱来。

于是很是及时的将正欲宽衣解带的罗敷双手死死按住。小姑娘果真不开心哼唧一声,扭身便要背着他。正巧叫田亚为瞧见那细腻白皙的手腕之上,一节泛着淤青的紫痕。

“这公主实在可恨,竟将好好的姑娘伤成这样。还真当她姓了文彦,便能天不管地不管的作践人了。”田亚为以唇轻触那明显的青紫,暗想着这位公主倒是会装模作样,明明同驸马早就相识相爱,驸马爷从前不过就是个不得重视的小王,没那资本迎娶她,如今羽翼渐丰坐上了世子位置,却也将这痴心公主拖成了老姑娘,驸马爷这样位置的男子自然早就有佳人相伴,孩子都一大把了。可叹这位公主痴傻,等待十几年,倒是终于盼来了应有的赐婚。却也被驸马爷这些年声色犬马恶心了个够。都说驸马爷年轻时潇洒风流,就凭一张好皮囊才俘获公主芳心,直叫她心心念念多年,现在想来这公主与驸马一个锅配一个盖,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是口是心非,要自己给驸马爷送女人么,不是要连夜逃跑却又大喇喇的告诉驸马么,还偏偏不能叫你称心如意了。”

罗敷不知道田亚为在一旁叨咕着什么,手给他攥着越发使不上力气,他吻在自己小臂上酥酥麻麻的,索性便不想收回胳膊,伸长了胳膊将他脖子环住,田亚为一个不留神叫罗敷拉低了身子,一头栽倒在她柔软的身上。

这副小身板一如当初在临南之时的馨香,今次越发柔软,像摊面人似的,由得田亚为捏圆搓扁。

他在她怀里吐了两口热气,更叫罗敷受不住,她哆哆嗦嗦发音也不清楚,只说了两个字,“好热。”

说着便拉开上衣,扶了扶他脑袋躺在自己娇软的小山包上。

田亚为觉得自己会被这失了心神的丫头诱惑的憋死在这里,可这地方比之其他各处更美好,他心里叫着赶快起来这是做什么,罗敷还是个小姑娘。可行动却全不是那么回事,两人都是晕乎乎如坠云雾,欲是一张看不见缝隙的网,密密实实给二人一起罩了进去。

罗敷胸膛急速起伏,那上下的弧度便越发的明显,他不动弹一边面红耳赤的喘,一边小幅度的抬头看了看自己身下。

果真是经不得心爱之人的一点儿挑逗,何况如今哪里是挑逗,这情景还能坐怀不乱的只能是下面没了本事。他本事可足,自己很有自信,这么着迟早会控制不住自己亮出真本事来,那可糟了,等罗敷醒了一定恨死自己。

他一想到叫罗敷记恨着,立刻弹跳起来,手脚快的像是练习多次,将罗敷裹了个严严实实。

她不依,闹着要挣开,嘴里求饶似得,总算能咕哝几句,来来回回的叫,“小叔叔。”

她叫一声,他便应一声,乐此不疲。

“小叔叔这就带你醒醒神,你别忙挣,就一会儿,咱们一会儿就舒服了。”

田亚为虽没见识过这种药的药效能有多厉害,但也多多少少在书中见识过,那些个中了招的人无一不是要寻人求欢的模样。他对罗敷万分珍重,怎可趁人之危,哪怕出发点是为了救她,可这事实摆明了也是自己占便宜,只会叫罗敷看不起自己。

惠通如今正值冬季,又湿又冷的天气,若是以凉水浇身也是个缓解办法,可这么着他这铁打的身板可能还能抗些时候,罗敷这般娇弱,不说能救人弄巧成拙倒成了催命符了。

这甜美的小女子,他的小姑娘,他可不忍心叫她受一点儿伤害。

听说某些穴位也能解这些杂七杂八的污秽东西。他心里有了成算,练武之人,对于经脉穴位倒是不比郎中来的生疏。

田亚为细想了想,没有针灸用具,只好借指使力,这么一来似乎难以避免的又要同罗敷有些肢体接触。且隔着衣服没法辨清穴位,须得将那部□□体裸露出来,如此一来可不单单要尽心尽力的辨别她身体上各个位置,还得以手触摸……

“嘶——”光是想想,他都得借好大的力方才把体内乱窜的那股子欲压制下去。

屋内温度不断攀升。

罗敷如今能断断续续的说出好几句话来,她吼着难过,小手抚上自己玲珑的身子,表情却是难以抑制的享受。

“再忍忍——”田亚为脱口打断她,伸手捂住那总是说些让他想入非非的话的红唇,也不知是叫罗敷忍耐,还是告诫自己要忍耐。

罗敷却不听他,以舌描他手心细细的纹路,略微有些咸的感觉,皆是他手心的汗意,但不令人难受,反而更想诱惑他再出些汗暖暖自己。

他第一次在她面前爆了粗口,男人间说话难免粗俗,且身边都是些市井气息浓厚的糙汉子,自然没多久便跟着学了几句,后来索性彻底放飞,不说几句糙话像表达不出情绪似的,可自从她来他便克制,叫她听见了像是污了她耳朵似的。

田亚为松手便以唇在那红唇上用力辗转,将她全部嘤咛吞入腹中,狠狠咬了她一口,方才放了人恶声恶气的开始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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