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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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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镜死皮赖脸地赖着念语, 赶都赶不走, 这次下山,念语和师兄们分头行动,各自选择一个方向去追捕凶兽。

仙族和崇贤族开战了, 也幸亏华旭将混沌钟拿走了,不然崇贤族有混沌钟, 仙族这次说什么都要吃亏。

华旭主要负责追回四大凶兽,念语要去将混沌钟还给华旭的, 所以她自然是要去找华旭,可是白镜跟个跟屁虫一样,她走到哪里,白镜跟到哪里。

念语甚是无奈, 身边跟着这么一个拖油瓶,她实在是觉得不自在。

然而白镜似乎没觉得自己是个拖油瓶, 心安理得地跟着念语蹭吃蹭喝,念语就不满了, 问他:“你们妖族都没什么事情么?你这么闲?能不能去做点有意义的事情?跟着我能干嘛?”

白镜一个包子刚喂进嘴里,眨眨眼看向念语, 迅速嚼了几口咽下去, 含糊不清道:“难道我们做的不是有意义的事情么?处理凶兽诶, 没有什么比这更有意义的事情了不是么?”

念语自然是害怕他抢夺混沌钟,她现在手里拿着混沌钟,莫名觉得害怕,虽然除了华旭和墨奕酌, 没人知道混沌钟在她身上。

她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白镜会坏事,这人本就不是什么好人。

念语指了指蒸笼里的包子,对白镜说:“吃完赶紧走,别跟着我了,不然我可不客气了。”

白镜楚楚可怜道:“师父真是好狠的心啊,徒弟这么保护你,你竟然还这样对我?心真的好痛。”

白镜捂了捂胸口,念语无语,赶紧喝完一碗粥,付了钱,起身就走,白镜匆忙将没吃完的包子全部打包,边吃边走。

大概这样追了有两天,终于有了凶兽的痕迹,沿途都是被毁坏的村庄和城池,尸横遍野。

念语便加快了步伐。

四个畜生跑的可真快,尤其是饕餮,被关了那么久,终于出来了,自然是要往饱了吃,无论吃多少人都填不饱它的肚子,且每吃一个人,它的功力便增长一分,这一路以来他不知道都吃了多少人了,华旭肯定会先追着它去。

念语寻着踪迹一路追到了妖族的城池,看来是那边追它们的仙修太多了,所以它们也聪明,选择了另外一个方向。

白镜也是没想到,这畜生竟然也会看人欺负,知道那边仙修太多,便跑到他妖族的地界开始撒野,虽然他也不喜欢妖族,但是毕竟那是他的地盘。

追了两天,晚上的时候终于到了妖族的万妖城,却只听见城内一片哀嚎,还有凶兽嘶吼的声音,白镜可真是气坏了。

找到凶兽的时候,是在城中心,华旭的碧落剑在城池上空徘徊,偌大的一个凶兽足足比城楼还高,人在它面前简直不值一提。

白镜和念语冲上去帮忙,但是对于凶兽而言,简直就像是挠痒痒,念语知道红莲业火可克凶兽,可是目前她才练到第四重,根本也没办法将凶兽怎么样。

是饕餮兽,什么都能吃得下去,念语直接拿出红莲剑给了它一朵火焰莲,它张大嘴巴一口吞掉,念语便跳到一边,看它会不会被烧死,华旭的碧落剑与此同时斩向凶兽的脖颈,可是它一嘶吼,直接将华旭的碧落剑给震飞了。

白镜在上空,梅花雨纷纷变成了锋利的利器,砸向凶兽就像是挠痒痒,凶兽一爪子就都给抛开了。

念语真心觉得这些人在凶兽面前简直不值一提,她见第一朵火焰莲对凶兽无效,她又汇聚了灵力,强力撑起了红莲落雨,一时间无数朵火焰莲砸向凶兽,凶兽依旧一张嘴将所以火焰莲吞下了。

念语真是震惊了,这家伙还真是什么都吃。

太上老君的三昧真火可以说是很厉害了,她这红莲业火比三昧真火还凶残,它竟然无动于衷?

就在大家都以为没动静的时候,凶兽突然躁动着哀嚎起来,华旭喊了一声:“小心!”

先是冲过去将念语一把带走了,只见饕餮兽将吞进去的火焰莲又都吐出来了,带出来的是无尽的火焰。

它看起来痛苦万分,躁动地嘶吼着,城池都被它的咆哮给震塌了,继而转身跑掉了,速度很快,迅速就不见了踪影。

念语震惊了。

一场风波终于结束,但还不是真正意味上的结束,只是暂时,饕餮兽被重创了。

念语见饕餮兽跑了,这才回神,只见华旭将她护在怀里,她愣了一瞬,将华旭推开,华旭这才看向念语。

念语看了看站在楼台高处的白镜,又看了看华旭,觉得自己还是等白镜不注意的时候再给华旭混沌钟吧。

华旭问她:“你怎么会来?”

念语道:“师尊吩咐的,凶兽祸世,不能坐视不理,仙门应该都出来追凶兽了吧?”

华旭点头,他有点疑惑,看向念语,明明她才是三千多年的道行,为何感觉功力还在他之上?

而且上次一渡劫就渡成了金仙?

这其中发生了什么?平白跳过了真仙和玄仙两个级别。

见没事了以后,华旭便说:“它应该不会来此地了,你别追的太紧,它很凶残。”

说完华旭便要走,念语喊住他:“我同你一路。”

华旭愣了瞬间,回头看念语,念语跟上去,说:“在凶兽没被追回来之前,我都跟你一路。”

她又看了看白镜,也不准备管白镜了,对华旭说:“走吧,去下一个目的地。”

华旭:“……”她能和他一路他自然是求之不得,只是他的路途太凶险,他怎么会让她涉险?

华旭说:“不必,你在后面跟着,别太靠前,我先去前面看看。”

念语也没说话,她就跟着华旭。

白镜喊她:“师父,你又要丢了我吗?”

华旭问:“你收徒了?”

念语点头,也没过多解释,她觉得解释有点费劲。

回头对白镜说:“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别打扰我和你师爹培养感情。”

白镜:“……”

华旭:“……”

她刚才说,师爹?

这是什么意思?

承认他是丈夫么?

华旭的胸口一痛,他又看了念语一眼,便再没说话,但是唇角却是微微上扬。

为了摆脱白镜,念语可真是节操都不要了,挽着华旭就走了,白镜看着他们远去,眼神里充满了冰碴子似的。

终于到了无人的荒野,念语放开华旭,将腰间的铃铛解下来递给华旭道:“我是来还混沌钟的,你好自为之。”

华旭:“……”

华旭没动,念语将混沌钟递到华旭的手里,眼睛都没抬一下:“凶兽祸世,是你的责任,希望你能尽快将它们都找回,我就不陪你了,我还要去找人。”

华旭只感觉她的手真是柔软的不像话,细腻的触感从他的指尖蔓延,一股莫名的悸动似乎直接传达到了心底,他的心又加速跳了几下,他忽而一把抓住她的手,真想就这么抓着,再也不放手。

念语被华旭忽而的柔情震地一愣,她抬眼看向华旭,却见华旭眼睛都不眨地看着她。

她有点窘迫,试图将自己的手从他手掌里抽出来,可是华旭并没有打算放手。

念语皱眉道:“放开,你捏疼我了。”

华旭答非所问:“等我把凶兽追回,解决了崇贤族,我们和好,好不好?”

念语又愣了愣,她有点搞不明白华旭是几个意思。

华旭的神情不像是开玩笑,他道:“我会想办法解了生死咒和同心蛊,等三界安定了,再嫁我好不好?”

念语:“……”

华旭将念语的手一下子捂在自己的胸口,他轻轻地笑了笑:“没办法,看到你就会跳,你摸摸,它好像很喜欢你。”

念语:“……”

华旭:“喜欢的……连疼痛都觉得是幸福。”

念语:“……”使劲地将自己的手抽回,念语往后退了几步。

不行的,她不能走原主的老路,她不能对这样的华旭动心。

念语感觉恍惚了一瞬,什么话都没说,直接消失在了华旭面前。

华旭的心,忽然就像是落空了,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却也只剩下苦涩的笑。

他不明白,为什么她谁都不接受。

她拒绝了墨奕酌,拒绝了自己,也拒绝了楼胤,更拒绝了白镜。

她到底喜欢什么?

她真的有喜欢的东西么?

无论是什么,只要有,他都能给她拿来。

灵力,还是修为?

华旭微不可察地叹息一声,却见胸膛又渗出丝丝血迹。

他不能再想她了,他还得去追凶兽。

墨奕酌吩咐她,把樊舞带回去,将食魂散带回去,所以她无论如何都要先把樊舞找到。

华旭让她不舒服了,那些话,她根本不想听。

墨奕酌出事了,娶了若若,大概已经恨透她了。

她现在觉得任何人对她的感情都能成为负担,她一个人挺好的。

她谁都不要。

可是为什么,日子越过越难过,事情一件接着一件。

很多时候真的什么都不想管,只想与世隔绝,谁也找不到她,她一个人逍遥自在,谁也管不得她。

偏偏有太多束缚。

她临下山时,墨奕酌跟她说的那些话,她心里虽然难受,还得强忍着。

这件事到底是对是错她自己也不知道,很多时候回想的时候,她就想会不会有另外一条路?

直到她下山的时候,她才明白没有退路,若若已经怀孕了,即使自己不为若若争取,墨奕酌依旧会娶她。

谁是谁非都已经无所谓了,这次事情解决以后,她已经决定离开了,远离是非之地,无论是华旭还是墨奕酌,此生不再相见便是最好。

相见,不如怀念。

本就都是无关紧要的人。

找寻了许久,才知樊舞上了天山,拜了四海神女为师,成了霂曦的师妹,他们是在一个小城镇上相遇的,念语把白镜给甩了,自然就她一个人。

发现神女祠的人也在镇上,念语并没有多在意,她正在茶楼喝茶,听见街上有人喊“霂曦师姐”,声音有点熟悉,念语便瞧了一眼,这一眼,所有的怒气突然就全部溢出了胸腔似的。

她啪地一声扔下茶杯,起身站在窗口看了看街上神女祠的弟子,发现真的是樊舞,他在喊霂曦师姐。

挺能耐,一个什么背景都没有的人,竟然能上天山神女祠,拜四海神女为师。

念语一拍窗,直接从窗户跳下,挡在了众位神女祠弟子的面前,她依旧是男装示人,因为她觉得穿女装太麻烦。

神女祠的弟子们吓了一跳,连霂曦都被吓到了,念语也不跟她们废话,指着霂曦身后的樊舞道:“把她给我交出来,我们便什么过节都没有。”

霂曦还没说话,另外一个弟子发话了:“你是什么人?竟然如此大胆敢挑衅我们神女祠?”

念语不屑地嗤笑一声,对霂曦说:“我也不想和你们打架,把樊舞给我交出来,什么话都好说。不然要是打起架来,我怕伤了和气呢。”

霂曦看着念语半天,终究是抿了唇问:“你找她干什么?她只是我们派刚入门的弟子,和你没什么仇吧?”

念语说:“你问问她自己就知道了。”

樊舞吓得往霂曦身后躲:“师姐,我不认识她。”

霂曦说:“别怕,我们都在这里,她还要反了天不成?”

念语真觉得自己的良心可能真该喂狗了,当初就应该让碎石将这白眼狼砸死才对,她原本以为人性不该是这样恶心的,没想到啊,竟是让她给遇上了。

恩将仇报,反咬一口。

农夫与蛇。

蛇都比这脑子有病的玩意好太多了。

念语说:“乖乖出来跟我回昆仑山,我就放过所有人。”

有弟子大喊:“你以为你谁啊这么狂?”

念语看向霂曦:“交出来,我不与你们为难。”

霂曦冷哼道:“那看你有没有本事了,想欺负我们神女祠弟子,念语,你大概是脑子烧糊涂了。”

念语点头:“好,既然不交出来,那你们就一起来吧。”

念语往后退了一段距离,樊舞躲在霂曦身后,几个实力较强的弟子先出手了,凌利纯白的灵力撑起的灵剑刺向念语,念语几个闪躲躲开,她并不想恋战,所以直接召唤出了红莲剑,一招红莲落雨过去直接将神女祠弟子手里的剑都烧断了。

念语身形迅速移动,霂曦还没反应过来,樊舞已经被她一把抓在手里了,樊舞大喊:“师姐救我!”

霂曦追上去,念语一招红莲开路,将霂曦阻隔在了几丈开外,她则直接带着樊舞飞走了。

弟子们都慌了,惊慌道:“大师姐!她是什么人?她劫走了我们神女祠的弟子!”

霂曦迅速传书给她师尊,樊舞被抓到昆仑山去了。

念语紧紧地揪着樊舞的衣领,带着她回昆仑山,她也没什么废话,她知道跟脑残说什么都没用,等回去在墨奕酌面前请过罪,她会亲自了结了这个狗东西。

她救的命,她有资格亲手终结。

敬畏生命,不是给这种垃圾继续害人的借口。

樊舞吓得大喊:“姐姐你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念语问:“食魂散呢?”

樊舞一边颤抖着拿出食魂散递给念语道:“都在这里,求你不要杀我……”

念语一把拿过食魂散,说:“回去跟师尊慢慢说吧。”

樊舞一愣:“师尊他还活着?”

念语冷笑:“你以为呢?你以为你那下作的手段能毁了他?”

樊舞继而问:“他活着你还找我干嘛?我以为他死了。”

念语:“……”

她真的很想现在就把这狗玩意给一剑砍了。

但是她还得带她回去跪在墨奕酌面前。

大概御剑飞了半个时辰,念语回到了昆仑山,她害怕来的吃了墨奕酌已经带着若若走了,好在他们还没走。

念语的突然回来,让墨奕酌有点欣喜,果然再怎么样心都是骗不了人的。

若若也发现了,念语离开后,墨奕酌从未有过展颜的时候,念语一回来,他的心情就像是突然见了月明一般。

这样的落差让若若心里难过。

念语将樊舞扔在了墨奕酌面前,还是那个房间,还是那个人。

念语跪在墨奕酌面前,将食魂散递给墨奕酌道:“请师尊责罚。”

墨奕酌看了看食魂散,当着念语的面,将食魂散直接运功毁掉了,丝毫没有留下半点。

他这才看向樊舞,樊舞吓得不轻,一个劲地在乞求:“求师尊放过我,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

墨奕酌看着念语,问念语:“你觉得该如何?”

念语拿了红莲剑出来:“我做的孽,我自己来结束。”

墨奕酌起身走到念语面前,将她的红莲剑收起来,他将念语扶起来,轻声道:“修仙杀人是大忌,你呀,还是太冲动。”

按照念语现在的心情,恨不得将樊舞给碎尸万段了。

她问墨奕酌:“那师尊的意思呢?”

墨奕酌说:“废了她的灵根和修为,让她像凡人一样活着。”

即使是凡人一样活着,她该干坏事的时候还是会干坏事。

念语不答话,樊舞瑟瑟发抖道:“谢谢师尊不杀之恩!”

墨奕酌运功准备废了樊舞,可樊舞不甘心,既然要死,她也要拉上一个垫背的,念语背对着她站着,墨奕酌手上的微光刚起,只见凌空一把锋利的短剑刺向了念语后背,墨奕酌一甩手,短剑直接砸在了一边的墙上,反弹过来,从樊舞的脖子划过,樊舞的血溅了念语一身,念语吓了一跳。

樊舞眼睛瞪得老大,抽搐着倒在了念语面前。

念语:“……”

墨奕酌的表情倒是平静,他从灵袋里掏出一瓶药剂,走过去直接洒在了樊舞的身体上,樊舞的身体瞬间焚烧起来,不一会儿,直接消失殆尽。

空气里只留下一股焦味。

念语觉得自己心跳的厉害,她看了看墨奕酌,墨奕酌走回去坐回自己的位置,抬眼看了念语一眼,挥手道:“退下吧。”

念语没答话。

也没动。

墨奕酌再次道:“退下。”

这本该是她做的,墨奕酌替她做了。

她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办,她站在那里没动。

墨奕酌抬眼看她,问:“可还有事要问为师?”

念语摇头。

墨奕酌说:“今日,我和你师娘也该离开了,既然事情已解决,你也不用再愧疚,本就不是任何人的错,救人是好心,只是人心太复杂,你永远猜不透。”

念语没答话。

墨奕酌轻声笑了笑道:“知道刚才为师用的什么药么?”

念语摇头。

墨奕酌将那小瓶又拿出来,示意念语过去,将小瓷瓶放在念语手里,轻声道:“噬魂散。”

念语:“……”

墨奕酌道:“和食魂散不同,噬魂散是毁尸灭迹必备佳品,给尸身撒一点,魂魄都跑不掉,纷纷烟消云散。送给你,做坏事的时候,可以用得到。”

念语:“……”

她的神情有点复杂地看着墨奕酌,墨奕酌挥挥手道:“退下吧,这里已经没事了。”

念语握了瓷瓶,转身犹犹豫豫地离开了,她有话要问墨奕酌,但是要问什么,突然又想不起来了。

出去时,若若在门口,念语对着若若微微颔首,若若小声道:“公主……”

念语笑了笑,叮嘱道:“照顾好自己。”

若若点头。

念语离开了。

若若进去墨奕酌的房间,但见墨奕酌神思恍惚地盯着眼前。

若若在他身边坐下,小声地问:“尊上,我能问你一件事么?”

墨奕酌笑着问:“什么?”

若若问:“你喜欢公主么?”

墨奕酌没答话。

算是默允了吧。

若若说:“其实我想过了,尊上和我在一起,并不真正的开心。”

墨奕酌看向若若,无奈道:“傻丫头,别多想。”

若若摇头:“我要说,我真的要说,尊上,我想了很久,我觉得,我们还是分开吧。”

墨奕酌:“……”

若若:“孩子我会自己带,我不怪你,这事情换了谁都无奈,我也知道公主是为我好,但是她深知自己要什么,却不知道若若要什么。若若只想让自己喜欢和在乎的人都开心,以前尊上和公主有说有笑的,都是若若,害的你们现在连相处都成了尴尬的样子,若若很抱歉。”

墨奕酌想安慰她,但是又想不出好听的话。

他确实欺骗不了自己也欺骗不了若若。

若若忍着泪意,继续道:“公主她也知道夫妻相处没感情对孩子是不好的,她自己都选择了和华旭和离,却让尊上选择和她之前一样的路,我知道都是为了我,她才不得已的,所以你不要怪她。”

墨奕酌叹息一声:“就算她不那样做,我也会娶你的。我是个男人,我是爱了别人,但是我知道她不是我的,所以我只觉得遗憾。而你,是我的,你的人,你的心都是我的,我会努力释然的,别说傻话了。”

若若吸了吸鼻子,问他:“那你不争取怎么知道她不是你的?你要争取了才知道。”

墨奕酌摇头:“不了,我有更重要的要守护。”

他有妻子,还有了孩子。

念语终究是他胸口的朱砂痣,也是他心里的美好,这份美好就珍藏着也就罢了。

确实,他已经有更重要的要守护,妻子,孩子。

假以时日,想起念语的时候,他终究也会一笑置之。

起身,去将衣柜里念语第一次送他的那件衣服拿出来,这是念语送他唯一的东西了,一直没舍得穿,拈起术法,将衣服烧的干干净净。

烧了衣服,也就是将唯一的念想也烧掉了。

若若就在一边哭,哭的身子都在抖。

墨奕酌深呼吸一下,对若若道:“准备一下,带你去玩,这一走,可能很久不会回来,准备好了么?”

若若点头。

她喜欢墨奕酌,她会用一辈子去守护这个男人。

念语去看了挽心,落北棠不放心挽心一个人,便将徒弟留下来照看挽心了,念语看着痴痴傻傻的挽心,坐在一边,撑着脸。

挽心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不知名的地方。

落北棠的弟子是个仙修,女弟子,长得很水灵,叫浅词,她笑的甜甜地,问念语:“师叔,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念语想了想,说:“来送师尊和师娘,他们不是要去云游四海么,我回来打点一下。”

浅词委屈道:“师父下山也不带我,就让我照看她,她又不会说话,不会和我聊天,快要闷死我了。”

念语就笑:“你把她伺候好了,你师父肯定会感激你。”

浅词问:“那她是谁呀?”

念语想了想,说:“应该是你师娘吧。”

浅词震惊了:“真的假的?”

念语点头:“应该是。”

与此同时,昆仑山上空突然出现了祥云,念语一愣,匆忙起身去看,只见墨奕酌带着若若已经踩了祥云。

念语向着他们挥手,若若的声音带着哭腔,她对念语喊道:“公主,我们走了”

念语点头,忍着泪意,向着墨奕酌和若若挥手。

墨奕酌看着她,终究是笑了笑,也向她招手。

念语以为自己不会去在乎这些别离,可是等别离真正到来的时候,她才知道什么是无能为力。

浅词也对着高空挥手,喊着:“师祖保重啊”

念语吸了吸鼻子,在心里默念,师尊保重,若若保重。

墨奕酌心里的话语传达给了念语,他说:

人生还很长,路还很远,以后的路靠你自己走了,为师只能陪你到这里,孽徒,下次见为师的时候,不证道成帝,可千万别见为师。

念语的泪,忽而决堤了。

墨奕酌也相信,念语在仙途上,会比他走的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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