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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大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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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鸣阁的信!

距离上次去鹿鸣阁刚好一个月了,她本想着晚上去鹿鸣阁探一探的,没想到弥月竟然主动派人送来了消息。

这种机关信盒倒是很好打开,宁婉婉迫不及待地打开信盒,里面躺着一封信笺,取出信笺,展开一看,上面写着一行清秀的鸳鸯小字:

“毒圣在潜南,具体待查。”

看完消息后,宁婉婉顿时激动地心潮澎湃。

太好了!

毒圣在潜南,那就说明,毒圣还活着,世上确有鬼无度此人,司湛有救了。只希望弥月他们,能够尽快查到毒圣的具体下落。

夙玉堂。

宁老太命常嬷嬷带人搬出来一大一小,两个红木带锁头的箱子,放在了桌子上。

她拉着宁婉婉的手走到桌子旁,将箱子一一打开,又从小箱子里面拿出厚厚一叠字据等放在宁婉婉手上,一边道:

“这是宁国公府和你名下所有的食邑,里面有各类房契,商契,田契,茶引,药引,盐引,香药引,还有这些现钱公据,银票等等。本想着让你先接手府里的中馈先熟悉着,现在也来不及了,祖母就都给你放在嫁妆里,你带到逸王府里再慢慢打理。这里面大部分产业,祖母已经请了行钱在打理,你也不用你太操心。”

宁婉婉看着眼前的这些票据,道:“祖母,这些你留着,我不要这么多嫁妆。”

宁老太笑着说:“傻丫头,祖母还能活多少年,要这些身外之物做甚?”

宁婉婉眼眶蓦地一热,一头扑进祖母怀里,哽咽道:“祖母能长命百岁。”

宁老太宠溺地摸着宁婉婉的头,语重心长地说:“祖母今年七十有三了,身子骨朽完了,祖母也陪不了你多久了,你嫁进逸王府后,前路未卜,祖母也帮不了你其他的,只能留下整个宁国公府来给你傍身,为你撑腰。”

“祖母!”宁婉婉再也抑制不住鼻腔中的酸涩,呜咽了起来。

一听宁婉婉哭了起来,宁老太的眼睛也忍不住红了,“哎哟,别哭,别哭,你这一哭,祖母心里就跟火烧似的难受。”

宁婉婉赶紧抬起头来,擦了擦眼泪,红着一双兔子似的眼睛笑了笑,“祖母别难受,婉婉不哭了。”

祖孙二人相视又笑了起来,宁老太拉着宁婉婉的手又来到了另一个大箱子前,里面装的都是金银玉器,珠宝字画等各种难得一见的珍贵宝贝。

“来来,你看,这些都是祖母的私藏,也是宁国公一代代传下来的宝贝,如今啊,祖母把它们都交给你,希望你也能一代代地传承下去。”

宁婉婉见祖母把她压箱子底的宝贝,也拿出来全交给了她,就像是在交代后事一般,好不容易平复的情绪瞬间溃堤,她哇啦一下哭了出来,她转身紧紧抱住祖母道:“呜呜呜……祖母,我不要嫁人了,我要陪着祖母……”

“这又在说胡话了不是,难道你不想嫁给逸王啦?”

“我……我……”

宁婉婉语结,她想嫁给司湛,可是她一想到她嫁给司湛后,偌大个宁国公府就剩下祖母一个人,就心疼的不得了。

“我能不能带着祖母嫁过去啊……我,我舍不得祖母……”

宁老太被宁婉婉的话逗地噗嗤一笑,她心疼地拍了拍宁婉婉的背,一边道:“傻丫头,哪有嫁了人还带着娘家人的啊。”

她担心再这么下去,会让小丫头心里更难受,于是精神一振道:“好啦,别哭了,乖!逸王府离宁国公府不远,你若舍不得祖母,就记得隔三差五地回来看望祖母就是了。”

宁婉婉这才勉强笑了起来,连连点头,“恩恩。”

四月二十八,孟夏,惠风和畅,碧空如洗。

汴都城里,姹紫嫣红的牡丹开遍,满城尽是芬芳。

宁国公府与逸王府之间,用十里红锦相连,红锦两旁,挤满了围观看热闹的百姓们。

一大早,迎亲队伍从逸王府开拔向着逸王府而去,炮乐齐鸣,媒人开道,红枣马在前,八抬软轿在后,浩浩荡荡约有一里长队。

百姓们争先恐后地伸长脖子,想要一睹传说中的逸王天姿。

打头的红枣马上,司湛身穿一身大红金绣缠枝滚边广袖交领喜袍,坐在花绣鞍鞯上,长发一丝不乱地束于头顶,缠以一寸宽的红罗带,长长的带尾随风飘舞,衬得那冠玉般的容颜,更加宛如谪仙下凡。

加上迎亲队伍一路往两边撒糖,花,铜钱等物,百姓们彻底沸腾了,一路跟着迎亲队伍的跑。

宁国公府。

宁婉婉一早拜别家庙后,便在拂衣和沾香的打扮下,穿好了凤冠霞帔,紧张地等待着司湛前来迎亲。

沾香不停地站在门口张望,终于看见点翠眉开眼笑地跑了进来,一边喊着:“来了,来了,迎亲的队伍已经停在了门外了,此刻正被几个表亲拦门不让进呢。”

沾香一听,急得不得了,扭头赶紧回到屋里对宁婉婉说:“姑娘,远方请来的几个表亲们,不知道新姑爷身子弱,若是闹久了不让进可如何是好?”

宁婉婉神色淡定道:“他身子再弱身边好歹有两个绝世高手,想进宁国公府的大门容易的很,再说,祖母昨晚特意交代过,让他们随便闹闹即可,不会太为难他的。”

沾香这才放下心来,又嘱咐点翠在往前面继续打听。

过了一盏茶后,点翠又回来了,高兴地喊道:“新姑爷已经进门了,在正厅里已经叩见了老夫人,现下老夫人请姑娘即刻动身过去呢。”

拂衣赶紧拿起团扇递给宁婉婉,沾香迅速在后面替宁婉婉整理好衣摆。

宁婉婉接过团扇,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抿着得体的浅笑,以团扇遮面在二人的搀扶下,出了闺阁。

来到正厅后,宁婉婉挪开团扇,对着端坐在上首的宁老夫跪地三叩首。

宁老夫人一脸慈笑的点着头。

宁婉婉直起身来,刚开口就已带了哭腔,“婉儿……拜别祖母。”

宁老太连忙笑着挥挥手,“什么都别说了,去吧,去。”

司湛再次叩谢了宁老太,转身搀着宁婉婉的手臂一起起了身,又用手紧紧地握了握宁婉婉的手心,示意她放宽心。

宁婉婉点了点头,拦住了欲滚落的热泪,抬起团扇再次遮住了面。

司湛牵着宁婉婉的手,转身出了正厅,在众人的簇拥下一起出了宁国公府的大门,登上了花轿。

十里红妆,鼓乐齐鸣,迎亲队伍抬着花轿,浩浩荡荡地回到了逸王府门外。

大门前的地上铺着半丈宽的青毡花席,一路到府内喜堂。

司湛翻身下马,去扶宁婉婉下花轿。

元壁赶紧奉上同心结,二人当即一人牵着一端。周叔在二人前面,手持着装有谷豆钱果草节的斗,一边念祝福咒语,一边向门外撒谷豆。

司湛引着宁婉婉踏上阶梯,走进了大门内,大门内放着一个马鞍,宁婉婉脚步顿也没顿的直接从马鞍上跨了过去,出府之前常嬷嬷就已经告诉过她许多礼仪。

他们在众人的恭贺声中缓缓走向喜堂。

喜堂正面摆放着一张天地桌,桌上除置有天地排位、祖先神座、彩印神、龙凤花烛外,还有盛满粮食的米斗,斗中插有弓、箭、尺、秤等物。

天地桌两旁,放着两张太师椅,司湛父母双亡,并无嫡亲长辈,所以太师椅上摆着两张分别放着司湛的父皇司慎,和母妃秦素缨的牌位。

随着二人一进入喜堂,喜堂外立即奏乐鸣炮竹,喜堂内燃点香烛。

乐止,新人站定,周叔扯着嗓门高声大喊道:“香烟缤纷,灯烛辉煌。新郎新娘,双双拜堂。一拜天地!”

司湛与宁婉婉转身向希望外双双鞠躬,起身。

“二拜高堂!”

司湛与宁婉婉转身面向高堂上双双鞠躬,起身。

“夫妻对拜!”

司湛转身看着宁婉婉也转身面对着他,看着她犹却团扇半遮面时的不胜娇羞,心尖激动地都颤了起来,他缓缓低头躬身,与宁婉婉互拜。

这一刻,他终于觉得宁婉婉是他的了。

周叔欢天喜地地喊道:“礼毕!送入洞房。”

与此同时,一顶四人小红轿子,前后分别跟着四名侍女,和一溜儿的大红木结彩箱子的十几人队伍,从逸王府的侧门,静悄悄地进了府。

新房内。

司湛向右,宁婉婉向左,二人面对面坐在喜床上,含情脉脉相望。

有两个媒人以金钱彩果撒掷,一边撒一边念着:“撒帐东,帘幕深围烛影红,佳气郁葱长不散,画堂日日是春风。撒帐西,锦带流苏四角垂,揭开便见女娥面,输却仙郎捉带枝。撒帐南,好合情怀乐且耽,凉月好风庭户爽,双双乡带佩宜男……”

撒帐完毕后,有一媒人拿起剪刀,分别从宁婉婉和司湛头上剪下一缕头发,用红绳绑在一起,嘴里一边念着:“愿二位新人,结发同心,白头偕老。”

最后,又由一媒人端上两盏酒,一边笑着说:“合卺交杯,永以为好。”

司湛和宁婉婉双双端起酒杯,交臂相视而饮。

至此,繁复的婚礼终于结束了,众人全部退了下去,司湛也和周叔他们出去招待客人去了,新房内,很快就剩下宁婉婉和拂衣,沾香三人。

宁婉婉已经饿得肚皮忍不住咕噜噜地叫了两声。

沾香赶紧从不远处的桌子上拿起一盘凤梨酥甜点递给宁婉婉,“姑娘,饿了吧,先吃点东西。”

宁婉婉确实饿了,正想抬手拿一个点心,拂衣赶紧过来夺过沾香手中的点心,对着沾香轻怪道:“小蹄子不懂礼,姑爷回来之前,姑娘是不能随意吃东西的,不吉利。”

宁婉婉一想,常嬷嬷说的好像也是这么一回事,她只好忍着饥饿做罢。

就在这时,元珠在外面敲门低声喊道:“主子哥哥说了,逸王府一切礼仪皆以王妃为尊,王妃不必守那些有的没的,桌子上的点心都是主子特意替王妃备下的,王妃若是饿了,尽管吃就是。”

沾香一听,立即喜滋滋地从拂衣手里将点心夺了回来,双手递给宁婉婉。

宁婉婉心中一暖,笑着从盘里拿了一个凤梨酥吃了起来,拂衣在一边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

夜幕低垂,逸王府里红灯通明,欢歌笑语渐去。

司湛站在新房外,双手放在门上,竟一时紧张地有些不敢推开。

宁婉婉看见门外的身影,赶紧拿起团扇挡着自己的脸,回念一想,现在好像不用挡了,赶紧放下团扇,双手一时不知放哪里是好,只好放在腿上,一会儿松一会儿紧的。

拂衣和沾香互相看了一眼后,笑着上前,从里面打开了房门,沾香看着司湛笑盈盈地行了一礼,嘴快地说道:“新姑爷,请进罢,我们姑娘都快等不及了。”

宁婉婉一听,沾香这丫头竟敢拿她玩笑,小脸一臊,急得娇斥了一声:“沾香!”

沾香连忙和拂衣笑着,一溜烟地从门两边挤了出去。

司湛红着脸进了门。

门很快被她们从外面关上了。

司湛走到喜床边,挨着宁婉婉坐下,让宁婉婉意外的是,司湛身上似乎并无酒气,也不知道方才是谁替他挡得酒。

二人皆是眼观鼻,鼻观心,低着头不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宁婉婉终于忍不住先开了口,“皇叔……”

谁知司湛猛地扭头盯着宁婉婉,脱口而出地说了一句,“错了,是湛哥哥。”

“……”宁婉婉愣了一下。

说完后,司湛也怔了下,似乎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他敛色平复了一下内心,这才转过身面对着宁婉婉,双手拢住她的双肩,凤目里满是深情地说:“婉婉,皇叔已经过去了,现在我是你的夫君,所以往后,你就叫我……湛哥哥吧。”

以前因为她是太子妃的身份,论辈分她不得不叫他一声皇叔。如今,她成了他的妻,那他就不再是她的皇叔,而是她的夫君,她的……情哥哥。天知道他盼她叫他这一声“湛哥哥”盼了多少年?

湛哥哥……

宁婉婉在心里咀嚼了一下这个称呼,顿时觉得脸红耳热的,一时还真叫不出口。

司湛见宁婉婉不好意思叫,也不强求,便抬手替宁婉婉将头上沉重的凤冠先取了下来放在一边。

那凤冠太重,在宁婉婉白皙的额头上勒出了一道红色的印痕,司湛用大拇指揉了揉勒痕,心疼道:“傻瓜,这么重的凤冠,怎么自个儿不早些取下来。”

宁婉婉敛眸,神色羞赧,“常嬷嬷说了,凤冠要夫君亲手取。”

她的声音很低,低得就像一片羽毛轻轻地拂过司湛的心尖,又颤又酥。

司湛一垂眸,便看见烛光照在宁婉婉的脸上,连细细软软的绒毛看得一清二楚,也不知是胭脂打得太多,还是这火红的烛光映的,衬得她那原本白皙的双颊红扑扑的,恨不得让人咬上一口。

目光不自觉地下移,最后落在了宁婉婉的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嘴上,他眸色倏地一深,喉咙紧而发干,心跳也急急地漏了两拍。

似感觉到司湛在看她,宁婉婉下意识抬眸,盈盈水瞳正好撞进司湛那双着了火的眸子里,心噗通一跳,她赶紧垂眸,眼睫簌簌颤个不停,手指紧张地绞在一起。

须臾后,身边那股充斥着强烈占有欲的气场忽地消失,司湛迅速起身,似要离开。

宁婉婉急忙抬头,困惑地看着司湛,“你去哪儿?”

司湛侧身对着她,嗓音有些低哑道:“我去对面的榻上睡。”

宁婉婉不明白司湛这是怎么了,心里有些急,“可我们都已经成亲了……”

司湛站在那里没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转身面向宁婉婉又坐了回去,抬手摸了摸宁婉婉柔软的头发,却是一脸肃然道:“婉婉,我知道你嫁给我,是为了报救父之恩,但我心里依然很欢喜,只是……我不想强求你,我想等到你真正心甘情愿那一天。”

宁婉婉怔了怔,一时没反应过来司湛话里的意思。

司湛见状,只以为说到宁婉婉的心里去了,他眸色不由得一黯,起身就要走。

宁婉婉忽然一把抓住他的手,水眸定定地望着他,急道:“湛哥哥,我是心甘情愿的。”

司湛浑身一颤,缓缓转身,凤目里涌着狂喜,“你?再叫一遍。”

宁婉婉低下头,红着脸,复又很快抬起头,湿漉漉的水眸一眨不眨地望着他,眼尾无端地挑起几分娇媚来。

只见她唇瓣轻轻一启,似乎连声音都染上了一丝魅惑,“湛哥哥……我……我想要你别走。”

博山小香炉静悄悄地吐着青烟,袅袅娜娜的,满室暗香浮动。

司湛仅剩的克制与理性瞬间土崩瓦解,他急切地捧住宁婉婉的脸,先是对着她的额头印上了一个长长的吻。

宁婉婉的闭着眼,密长的黑睫低低垂,簌簌轻颤着。

司湛忍不住轻轻地去吻她的眼睫,可越吻,眼睫颤抖地越发厉害。

司湛扯唇,扬起一弧愉悦。

这样的宁婉婉,为他惊,为他慌,为他娇羞不可言,这种感觉实在太美妙了。

他的吻转而蜻蜓点水般的落在她柔美的脸庞上,辗转沿着优美的鼻尖,最后落在她的小巧的唇上。

宁婉婉闭上眼睛,生涩地回应着司湛……

一夜至明方休。

天光大亮,窗外有传来阵阵叽叽喳喳的鸟语声。

宁婉婉的意识渐渐苏醒,只觉得身子骨跟要散了架似的,酸软无力。

“醒了?”头顶上方传来司湛那微风震萧的低笑声。

她睁眼一看,一张放大的天人之颜映入眼帘。

司湛嘴角噙着微风般和煦的笑意,单手撑着脑袋,正歪着头凝视着她,一边用手指勾着她的一缕头发在把玩。

又是这种充满侵略性占有欲的暧/昧目光,宁婉婉脸颊蓦地一红,她赶紧别开视线,装作一脸淡定地问:“什么时辰了?”

“将近午时。”司湛随口答道。

宁婉婉大吃一惊,“这么晚了,怎么不早些叫我起来。”

说着,就要起身,司湛却抬手将她轻轻地摁了回去,一边宠溺地说:“现在逸王府里属你最大,又无需你晨昏定省,所以你想睡到何时就睡到何时。”

“那怎么行?身为一家主母,若是整日里睡到日上三竿才醒,岂不是让下人们看了笑话。”

“本王看谁敢。”他用一种极其平静的语气威胁道完,旋即,低下了头,轻轻咬弄起了宁婉婉的耳垂。

宁婉婉被他弄得浑身又酥又颤的,脑海里顿时浮起昨夜司湛不知餍足地折腾了她一宿的画面,她完全看不出来司湛哪里像自幼体弱的人,生龙活虎地简直让她有些后怕。

直到现在,她的身子骨都还没缓过劲儿来,心里便一下子生了几分怯意,一边躲一边轻轻推搡道:“别闹了,外面还有人呢。”

司湛却不管不顾地将她再次圈回自己的怀里,十分霸道地说道:“这三日里,你是我的,无需见任何人。”说着,那张笑脸再次压了下来。

一说到见人,宁婉婉忽然想起什么来,忙推开司湛一脸慌张道:“你不说我差点给忘了,今日我们不是还需要进宫请安奉茶吗?糟了,都这个时辰了,肯定来不及了。”

司湛轻轻地勾了一下她的鼻尖,笑着安慰道:“放心,皇兄知道我身子不好,特许我们可以推迟到大婚后第三日进宫请安。”

身子不好?

宁婉婉深表怀疑的眼神在司湛脸上溜了一圈,司湛立即露出大野狼的微笑再次逼近,宁婉婉生怕司湛再次扑过来,连忙冲外面喊了一声:“拂衣,沾香。”

拂衣和沾香早就听见了屋内的动静,二人笑着推开门,冲司湛和宁婉婉喊道:“姑爷,姑娘早。”

紧接着,鱼贯而入了六名清一色的粉衣侍女,手里纷纷端着洗漱用具候立在门内。

见人都进来了,司湛只好欲求不满地放开了宁婉婉。

宁婉婉趁机迅速撩开床幔,下了床,收起笑容,装作漫不经心地道:“改口了罢,这里是逸王府,以后就叫王爷,王妃。”

“是,王爷,王妃。”

宁婉婉走到妆镜前坐下,司湛懒洋洋地歪在床上也不动,只是笑看着宁婉婉的背影。

拂衣上前,拿起梳子替宁婉婉一边梳头,一边道:“王妃,许侧妃已经在门外等了两个多时辰了。”

宁婉婉还没来得及开口,司湛长眉骤然一蹙,冷声问道:“她来做甚?”

拂衣答:“说是新过门第一天,要亲自给王爷王妃奉茶。”

司湛断然拒绝道:“不见!”顿了顿,又极其厌恶地补充道,“叫个人出去警告她,以后不踏进灼华苑半步。”

拂衣正准备转身叫人,宁婉婉突然阻止道:“慢着。”

司湛盯着妆镜里的宁婉婉,语气甚是不悦道:“我已经容忍着她进来了,但绝不能容忍她出现在你我的视线里,她若是个聪明的,就乖乖的给本王呆在青芜院里一辈子别出来。”

“我知道你心里有气,可你别忘了,她是太后的眼线。”宁婉婉提醒道。

“那又怎样?”司湛漆黑的凤目里顿时生出一股子戾气。

宁婉婉扭头,水眸精光一闪,定定地看着司湛道:“既然太后想知道你的情况,那我们就堂堂正正地给她看好了。”

司湛眸色微微一沉,“你的意思是……?”

宁婉婉起身走到床边坐下,凑到司湛的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

司湛的脸色总算舒展了一些,他微微颔了下首,道:“恩,就依你。”

行钱:类似信托经纪人。

各种票引:类似有价基金股票之类的,拿着票引也可以兑货或者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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