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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求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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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湛竟而颇有几分颓然道:“没办法,在身份上比不过司易,我便只好以美色为你撑腰,也不至于你在那些贵女们面前失了面子。”

宁婉婉听罢,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难怪司湛今日的装扮一反常态,像极了准备战斗的金孔雀。

笑完之后,她心里又是一阵感动,司湛这般待她,当真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她歪着头,靠在司湛的肩上,“湛哥哥,谢谢你对我这么好。”

司湛微笑着低头吻了一下她的额头,然后声音低哑地说:“既然知道我对你好,那晚上是不是应该犒劳我一下,我已经一个多月都没碰你了。”

“可是……唔……”宁婉婉赶紧坐直身子,谁知她刚开口,司湛湿热的唇顷刻间便压了下来,堵住了她的话。

宁婉婉蓦地地睁大眼睛。

近来为了司湛的身体,宁婉婉总是找各种理由避开房事,所以除了洞房花烛夜那次,他们还从未有过过分的亲密接触。

如今青天白日里,司湛竟如此明目张胆地向她求爱,简直吓得她又羞又臊又是心慌意乱的。

司湛好笑的看着她,然后抬手将她的眼睛挡上,这才尽情地在她的檀口中攻城略地。

过了好一会儿,司湛才松开她,眼睛潮湿地望着她,语气充满蛊惑地说:“婉婉,我想你了。”

宁婉婉赶紧垂眸,一张小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了,她低低说道:“那……晚上只准一次。”

“好,我听你的。”司湛立即拥她入怀,眉开眼笑了起来。

回府后,司湛找了个机会避开宁婉婉,对元壁冷冷吩咐道:“去查清楚今日有哪几个对王妃冷嘲热讽的,查出来之后交给鹿鸣阁处理,本王要让那些瞧不起王妃的人全部身败名裂。”

“是。”

又是一夜到天明。

宁婉婉终于明白,在什么事情上都可以相信司湛,唯独在房事上绝对不能相信司湛的嘴。

一夜折腾,宁婉婉几乎是在战战兢兢地担心中睡着的,生怕一大早起来看见司湛又吐血了,那可真是会让她羞得无地自容。

不过幸好,等她醒来之后,已经快到午时了,而司湛早已经进宫上早课了,听拂衣说,司湛的起色看来比之前还要好,她这才放下心来。

“好久没听见青芜院的消息了,许侧妃近来怎么样?”宁婉婉坐在椅子上,端起热茶随口问了拂衣一句。

拂衣答:“听说许侧妃病了。”

“病了,什么时候的事?”

“奴婢也清楚,只听说好些日子没下床了。”

“那过会儿我们去青芜院看看她。”

青芜院。

这是宁婉婉第一次来侧院,比她想象的偏僻许多,院子看起来还算清幽干净。

宁婉婉和拂衣刚进屋子,正好遇见环佩迎面出门,环佩赶紧扯着嗓门喊了一声:“奴婢参见王妃。”

“姐姐?你怎么来了?”内间床上,许蔓瑶听见声音后掀开被子就要起来。

宁婉婉快步上前,摁住了她,关切道:“听说你病了,我就过来看看你,躺着罢。”说话间,宁婉婉趁机打量了一眼许蔓瑶,见她小脸透着一种病态的苍白,唇色寡淡,屋子里还弥漫着一种淡淡的药味。

“多谢姐姐关心。”许蔓瑶依言躺了会去。

宁婉婉扶她躺下时,指尖状似无意地在许蔓瑶的手腕间停了下,脉象虚浮数,竟是真的病了。

“你这是怎么了?”

“咳咳……”许蔓瑶一边咳一边道,“好像是染了风寒邪气。”

“可请过御医?”

“请宫里御医需要姐姐的令牌才可以。”宫里的御医过府妾室是没有权力请的,一定要主母令牌才可以。

宁婉婉转身对拂衣吩咐道:“拂衣,让人拿着我的令牌,速去请宫里的御医过来给侧妃看病。”

“是。”拂衣领命出去了。

许蔓瑶感动地说:“姐姐,谢谢你。”

宁婉婉拍了拍她的手背笑了笑:“都是姐妹,不用客气。”

二人又闲聊了一会儿,宁婉婉便起身告辞了。

许蔓瑶看着宁婉婉转身离去的背影,心情极其复杂。

环佩见状,目光一动,上前低声劝说道:“侧妃娘娘,容奴婢提醒您,您可不要因为王妃过来对你表示了一下关心,你就他们忍不住心慈手软了。”

她凑近许蔓瑶,压低了声音道:“这次御医借着来给娘娘看病的机会,会重新把新的子蛊送过来,这些子蛊可是太后花重金从苗疆弄来的,娘娘可切记不要再错过机会了。”

许蔓瑶于心不忍道:“可是王妃姐姐她是好人啊。”

环佩面色一沉,语气加重了些:“在太后眼里,没有什么好人坏人,只有有用的人和没用的人,你对他们心慈手软,就是对你和你的情郎狠毒,你可想好了!”

“……”许蔓瑶垂眸不说话。

环佩见许蔓瑶依旧面露心软,便从身上取出一样东西,是个巴掌般一半大小的黑色小木盒。

“太后说怕你思念你的陆川哥哥,便让奴婢转交给娘娘一样东西。”说着,她将木盒往许蔓瑶跟前递了去。

许蔓瑶不解地看了一眼木盒,接过打开一看,里面竟然躺着一根血淋漓的小手指头,吓得她“啊”地一声尖叫,飞快地扔掉了盒子,整个人抖抖索索地蜷缩在床角。

她看着落在床上的断指,过了会儿,战战兢兢地问:“你们,你们砍了陆川哥哥的手指?”

“太后说,如果你再犹豫不定,下次砍的就不是手指了……”

许蔓瑶急得直哭道:“可,可我能怎么办?我现在根本近不了王爷的身啊,连命蛊只能从口中或者伤口中才能驱使进入,不能近身的话连命蛊根本不听我使唤,而且太后弄来的子蛊与母蛊不是一家,需得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教才会与母蛊心意相通啊。”

“奴婢觉得,娘娘可以想办法先讨好王妃,好让王妃对您放下戒备,然后趁机和王妃走得近一些,据奴婢所知,王爷只要一回府整日就和王妃呆在一起,这样一来你就会有机会近王爷的身了。至于调/教子蛊的事,奴婢会想办法向太后禀明的,当务之急,娘娘是需尽快取得王妃娘娘的信任才对。”

“这……”

环佩语气骤然一冷道:“侧妃娘娘,您已经没有选择的机会了。”

这日,宁婉婉和拂衣,沾香三人正在院子的缸里逗鱼玩儿,忽然听见身后响起一道细软的声音,“姐姐。”

一扭头,见是许蔓瑶,她稍感意外道:“妹妹,你怎么来了?”

许蔓瑶微微一笑道:“蔓瑶是特来感谢姐姐前几日为我请御医看病的。”

宁婉婉将手中的鱼食交给沾香,“一点小事,不足挂齿。”

“在姐姐那里是小事,在蔓瑶这里是大恩。”说着,许蔓瑶转身从环佩手里拿过一个竹编食盒,笑着说,“听说姐姐喜好吃甜食,这些是蔓瑶亲手做的一些小点心,希望姐姐喜欢。”

宁婉婉看了一眼那食盒,眸光微微一动,笑了笑,“既然如此,那我就收下了。”

拂衣赶紧上前接过食盒。

二人随后进了屋,拂衣奉了茶,宁婉婉故作闲聊地问:“对了,妹妹进府已经有一段日子了,我还不知道妹妹老家哪里人?”

许蔓瑶闻言,目光微微一颤,随后,面不改色地答:“蔓瑶是个孤儿,自幼流落进汴都,后被一穷苦人家收养,最后还被卖进了宫里,所以蔓瑶也不知自己老家是哪里人。”

宁婉婉眸光微微一暗,垂眸抿了一口茶。

这时,门外侍女突然齐声喊了声:“王爷。”

旋即,司湛春风满面地跨进了门内,目光在看见屋内坐着的许蔓瑶时,倏地一冷,“你来作甚?”

许蔓瑶局促不安地站起身来,嗫嚅着:“我来……”

司湛抬手就指着门外喝道:“滚!”

许蔓瑶赶紧对着司湛欠身福了福,然后低着头,谎不迭地跑了出去。

宁婉婉看着司湛解释道:“她来是为了送点心,以感谢上次我请御医替她看病一事。”

司湛冷哼道:“她这是黄鼠狼給鸡拜年。”说着,他话锋一沉,转眸瞅着拂衣她们道,“拂衣,把许氏送来的点心给扔出去,以后不准她随意接近王妃,若是再犯,本王拿你们是问。”

“是。”拂衣和沾香赶紧垂头道。

宁婉婉觉得司湛太紧张了,便起身走到司湛跟前,无奈地看着他道:“湛哥哥,你也太小心了,许蔓瑶胆子再大,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在她亲手送来的点心里面动手脚。”

司湛却沉声道:“我太了解凌梓如的为人了,她把许氏放在我们身边肯定有所谋,但许氏入府这么久,却不哭也不闹,安分的过于异常,她们一定是在暗中谋划着什么。”

说着,他抬手拢住她的双肩,一脸郑重道:“我可以以身试险,但是我绝不能允许你置身半点险境里。”

其实,最近宁婉婉一直有在暗中留意许蔓瑶。

许蔓瑶确实出乎意料地听话,除了她手下的环佩,向沾香打听过一次关于他们的事情之外,就再也没有其他什么动作。

她一直觉得有些奇怪,却又抓不住什么蛛丝马迹。

忽然间,宁婉婉想起了什么,忙道:“对了,端午节的时候,许氏送给我一个辟邪香囊,那香囊上的图案据说是她亲手绣的,但汴都里很是少见那种图案。我便让元珠出去查了一下,原来那个图案上绣的东西,竟是来自苗疆的创世神蚩尤。”

“方才我又试探了一下她的口风,问她是哪里人,她却装作是孤儿被收养来的的。所以,我怀疑她的身份有问题,她极有可能来自苗疆。”

“苗疆……”司湛长眉一皱,微微眯起了眼,。

千里迢迢地从苗疆弄来一个女人,装作养女留在身边,然后趁机放进逸王府,要说凌梓如没有居心那才怪。

“你放心,我会让元壁即刻传信给弥月,让她迅速查清楚许氏的身份。”

“恩。”

每年六月二十四日,就是城西灌口二郎神的生日,二郎神庙就在万胜门外一里处,皇上亲赐庙名为神保观。

每到六月二十三这日,宫廷作坊会特意制造的一些供游戏玩乐的物品,如球杖,弹弓,马鞍,辔头,捕鸟用具等等,然后专门由宫中教司坊奏乐,一路护送这些玩具到神保观中替二郎神庆生,敲敲打打,热闹极了,一直敲打到子时方歇。

至二十四日五更天时,人们都想争先烧头炉香,更有人在此庙里住宿,半夜就起身只为争个第一,图个好彩头。

宁老太最是信神保观的香,是以,几乎每年她都会去神保观烧头一炉香。

今年也不例外,宁老太身为一品诰命夫人,年年给神保观捐大量的香油钱,是以,神保观观主早就拿宁老太当做财神爷供着,禅房和头炉香早早地就替她备好了,就等她亲自去点火。

宁婉婉以前是不太信这些鬼啊神啊的,自从重生之后,她忽然对这些神鬼也心存敬畏了起来,于是决定六月二十四那天,亲自陪宁老太去神保观烧香。

这事也不知道怎地就被许蔓瑶知道了,司湛不准许蔓瑶进入灼华苑,她就趁着宁婉婉在后花园散步的时候“巧遇”上她。

“姐姐,听说你六月二十四要陪宁老太去神宝观拜神?”

“是有这么一回事。”

“姐姐可不可以带蔓瑶一起去?”

宁婉婉目光一闪,盯着许蔓瑶反问:“带你去?”

许蔓瑶一脸无害地笑了笑,道:“蔓瑶进府这么久,还从没有出过逸王府的大门,所以蔓瑶想跟姐姐一起出去长长见识。”

宁婉婉想了想,点头道:“那好吧。”

“谢谢姐姐。”

六月二十三一大早,宁婉婉就坐着逸王府的马车,和许蔓瑶一起去宁国公府,接宁老太去往神保观。

神保观的观主早早地在大门外迎候着,见了宁国公府的马车停下,急忙带人下阶梯迎接宁老太进了观。

宫里的教坊司护送为二郎神庆生的队伍还没到,不过神保观已经布置的很是喜庆,前面陆陆续续已经来了不少香客。

观主将宁老太一行人,带到了神保观后院深处最清净的禅房里安置,便又急急地出去忙了。

这禅房里是通铺通间,倒是大的很,收拾的也很干净。

因今日来上香的贵人不少,所以禅房很紧俏,于是宁婉婉,宁老太和许蔓瑶就一起住在这间通铺里,常嬷嬷和拂衣她们就挤在隔壁的小房间里。

前头很快传来喜庆的奏乐敲打声,沾香忍不住往外头瞧了几眼,宁老太见状,就笑着挥挥手,道:“你们也都别忙活了,都出去瞧热闹去罢,我这里一时半会儿用不到人。”

沾香一听,连忙拉着拂衣她们一起出去看热闹去了。

宁老太见宁婉婉还守在她旁边,便道:“你不出去看看?”

宁婉婉道:“婉婉一向不爱这些热闹,就在这里陪祖母聊聊天罢。”

宁老太笑着点点头,转脸又看了一眼拘谨地坐在通铺那头的许蔓瑶。

许蔓瑶觉察到宁老太的目光之后,赶紧站了起来,冲宁婉婉快速说道:“姐姐,那蔓瑶也出去瞧瞧热闹。”

宁婉婉颔了下首。

许蔓瑶一走,宁老太立即拉着宁婉婉问:“你怎么把那位也给带来了?”

宁婉婉觉得许蔓瑶最近有些反常,经常想着法的和她凑近乎,她猜想着许蔓瑶估计会有所行动,便想将计就计地看看她到底想干什么。

可这些事情她不想告诉宁老太,主要是怕宁老太担心,便随口道:“想着她独自一人在府里也怪可怜的,便带她出来散散心。”

宁老太是何等的精明,一眼看见宁婉婉心里装着事,不想跟她说实话,便也就不再多问了。

祖孙二人又说了会儿话,很快就到了午时,观主将午饭命人送到了禅房。

二人吃着饭的时候,司湛下课从宫里直接来观里找她们来了,三人便一起在禅房里随便吃了饭。

神保观某处僻静的角落里面。

环佩鬼鬼祟祟地看了一眼四周,这才将一管火折子偷偷地塞进许蔓瑶的手里,一边低声道:“我们已经在你们住的禅房通铺下放了火油,她们今晚一定会守夜到午时,所以我们将安神香也悄悄加了分量,这是火折子,你趁她们睡着后将火点燃,然后立马逃出来。”

“那王妃和宁老太太怎么办?”

环佩白了她一眼道:“当然是把她们留在里面,只有这样王爷他才会不顾一切的进去救人,如果他们一起死在里面最好,如果死不了,王爷势必会受伤,到时候,你趁机摸到他身边就可以把连命蛊下到他的伤口里面去。”

许蔓瑶担忧地问:“那王妃和宁老太太岂不是会死在火里?”

环佩恨铁不成钢地瞪了许蔓瑶一眼,“你管他们死活做甚?难道你不想要你的情郎活了?”

许蔓瑶只好低着头不说话了。

是夜。

宁婉婉陪着宁老太聊了许久的天,聊着聊着宁老太就打起了哈欠起来。

“祖母,你先睡罢,我替你看着点,到时辰了我叫你。”

宁老太想了想,觉得自己的身体实在扛不住了,便点了点头,躺下睡了。

安置好宁老太之后,宁婉婉看了一眼通铺那头的许蔓瑶,她一进屋也没和她说上两句话,就背对着她们早早地睡下了。

宁婉婉不由地皱了皱眉,许蔓瑶竟就这样睡了?

无论如何,这一夜她必须警醒些,于是便靠着墙,假装眯起了觉来,这一眯,她的眼皮子不知为何,像是坠了一块铁,沉了起来,她中心不安,意识极力与困倦做着斗争。

许蔓瑶见屋里没动静了,便悄悄起身走到宁婉婉跟前轻轻喊了一声:“姐姐?”

宁婉婉皱了皱眉,却没有睁眼。

宁老太一脸安详的睡着。

许蔓瑶见二人确实睡着了,她转身慌慌张张地来到铺位上的小几旁坐下,掏出了火折子抖抖索索的打开。

宁婉婉倏然睁开眼睛,眸色陡然一沉,她立即坐直了身子,准备扑上去阻止。

正在这时,窗外忽然闪过一道黑影,许蔓瑶被吓得浑身一哆嗦,手肘一不小心打翻了茶几上的灯烛。

灯烛瞬间滚落到了被褥上,烛火很快点燃了被褥。不过须臾间,被褥的火星子溅到通铺下的火油,哗啦一下,窜起一丈高的火焰来。

许蔓瑶急忙起身,火折子也滚落在了地上,一扭头正好看见宁婉婉睁着眼睛狠狠地瞪着她,她吓得一激灵,下意识就想往外面跑,不料,脚底踩到了火折子,一头栽倒在地上撞晕了。

宁婉婉冷冷地看了许蔓瑶一眼,然后迅速起身跳了下了床,俯身扶起宁老太下床,然后扛着她就往门外跑。

谢天谢地,门没被人反锁住。

拂衣,沾香和常嬷嬷她们就住在隔壁,听见动静来不及穿衣服就急急地冲了出来,正好看见宁婉婉扛着宁老太从满屋子火海里冲了出来。

几人连忙上去搭手扶住了宁老太,常嬷嬷慌慌张张地问:“老夫人这是怎么了?好端端地屋子里怎么着火了?”

宁婉婉道:“祖母没事,只是睡着了,常嬷嬷你们赶紧把祖母扶到安全的地方去,用温水替祖母洗洗面。”

常嬷嬷忙不迭地点头,和拂衣一起扶着宁老太先离开了。

宁婉婉站在门外,水眸冷幽幽地看着屋里的火势越来越大,而许蔓瑶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她眯了眯眼。

许蔓瑶为何要在她们一起住着的屋子里放火?

难道她的目标不是司湛而是她?

不管怎么样,她得先把许蔓瑶带出来,毕竟他们将计就计了这么久就是为了引蛇出洞,要是蛇死在洞里了,只怕下次会引来更多的蛇。

这时,观里的人已经发现这边的火势,纷纷大喊着:“走水啦!走水啦!”

沾香本来在一边焦急地等待着观里的人救火,一转眼,见宁婉婉人已经冲了进去,急得在外面直跳脚:“啊啊王妃你进去做啥啊?赶紧出来……”

沾香喊了一会儿没见宁婉婉出来,正准备一咬牙也冲进去,胳膊忽然被人一把拽住,“王妃人呢?”

沾香一听声音,惊喜地喊了声:“王爷你来了!”

“王妃人呢?”司湛又沉沉地问了一句。

沾香指着火势冲天的屋子,“王妃又进去了。”

司湛二话不说就冲了进去。

“主子!”紧跟在身后的元壁急喊了一声,也跟着冲了进去。

屋子里浓烟滚滚,熏得司湛根本无法看清四周的景象,他心中一骇,站在门内对着里面大喊了起来:“婉婉!婉婉!你在哪儿?”

“咳咳……湛哥哥……我们在这儿……”宁婉婉扛着昏迷不醒的许蔓瑶正好走了出来。

司湛闻声冲了过去,一把拉开了许蔓瑶扔在一边,打横抱起了宁婉婉。

宁婉婉看着司湛道:“我没事,我能走,只是许蔓瑶她……”

“捂住嘴鼻,我们走。”司湛沉声道。

元壁这时也找了过来,二话不说,扛起许蔓瑶就跟着司湛他们一起冲了出去。

观里的人已经闻讯纷纷提着水桶过来灭火。

司湛抱着宁婉婉来到一处安静地角落放下,急忙去检查宁婉婉身上有没有哪里受伤。

“咳咳……咳咳……”宁婉婉咳了几声,冲司湛摇了摇头道,“我没事,只是一不小心被浓烟呛了下。”

司湛正要说话,忽然听见附近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声。

“咳咳……”

靠在树旁的许蔓瑶也幽幽地醒来了,大脑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迷迷糊糊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这时,宁婉婉与司湛迅速交换了一个眼神。

司湛心领神会,他半跪在地上,背对着许蔓瑶,但眼角的余光还是忍不住,厌恶地瞥了一眼许蔓瑶所在的方向,唇瓣抿着一股极其克制的风雷。

宁婉婉摁了摁司湛的手心,司湛回眸,点了点头。

“呀!湛哥哥,你的手臂怎么受伤了?”宁婉婉扯着司湛的胳膊惊慌地喊了一声。

司湛手臂间的袖子上,不知何故破了一个大口子,上面有大量的血迹,像是被剑划伤的,血红色的‘伤口’隔着破碎的布料若隐若现。

闻言,许蔓瑶的小脸急忙一转,盯着司湛受伤的手臂看了起来。

“小伤,别担心。”说完,他侧了侧身,故意将‘伤口’的位置暴露给许蔓瑶看。

许蔓瑶黑沉沉的眸子一闪,她看了一眼四周,见并无人注意道这边,便悄悄地从袖管里抖出半截子黑色的瓷管长瓶,用拇指弹开了盖子,将管口对准地上,然后嘴里开始默默地念着什么。

几只绿豆大小,一节一节的半透明小虫子,顿时整整齐齐地从管子里面钻了出来,然后朝着司湛的背唰唰地爬了过去。

眼看着连命蛊就要爬到司湛的背上,一只乌皮靴突然出现,重重地将那些子蛊们踩在了脚下。

许蔓瑶骇然抬首,正好看见元壁一脸阴森地盯着她。

这时,司湛也扶着宁婉婉起身,目光冷冷地看着她道:“你终于肯动手了,巫女……瑶桑儿!”

“你们?”瑶桑儿震惊地靠着树干站了起来。

元壁身影一闪,转瞬间站在瑶桑儿面前,铁手一把卡住了瑶桑儿的脖子。

瑶桑儿被勒得面色通红,仰着脖子,喉咙咯吱咯吱直响,两只手下意识去扯元壁的手腕,

“说,地上的是什么东西?”司湛沉声问。

瑶桑儿咯咯地挤出一句话,“咳咳……是,是蛊虫。”

元壁松了一下手上的力道,瑶桑儿背贴着树干剧烈地咳了起来。

“什么蛊?”司湛问。

瑶桑儿缓了一口气后,目光闪烁不定地看着司湛和宁婉婉,抿唇没说话。

“什么蛊?”元壁手上力道骤然一紧,直接将人拧着悬了起来。

“连……连命蛊……”

闻言,宁婉婉心头剧烈一震。

连命蛊,连命蛊,一种母子连着命的蛊,子蛊控制宿主,母蛊控制子蛊,所以母蛊一旦死亡,子蛊也必死无疑,而被子蛊控制的宿主也会必死无疑,所以叫做连命蛊。

原来太后的最终目的,竟是让许蔓瑶给司湛下连命蛊!

恩……裸更导致的结果就是一边面临更新压力,一边面临人设可能会偏离设定的压力,所以回来又改了一道,为了后面能够不崩人设,作者可能会稍稍放慢速度,好好思索一些每个情节的设定,避免改文的工程。本章已做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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