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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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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乔掀开被子的一角,躺在床上。

半个小时前,谢焕生一句发骚的话,让于乔气得把枕头揍在他脸上。

“那你就憋着吧。”于乔吼了一句,冲进卫生间。她洗了个战斗澡出来时,谢焕生已经在床上躺下,背靠一只枕头,戴着他的眼镜,在看书。

平生,于乔最讨厌的事情便是藕断丝连,她喜欢快刀斩乱麻,图个清静。偏偏对于谢焕生,于乔不得不和他纠缠不清。本来以为离了婚,老死不相见,就差跟父母和媒体坦白。结果,现在上了个秀恩爱的综艺,一连睡了十几天。

没人能逼她做不情愿的事,说是手上的最后一支通告,可也不至于穷到没钱去接违心的节目做。

相反,现在的于乔比之前的她都要富有。

离婚时,谢焕生是净身出户,光是谢焕生留给她的不动产,就足够顶于海的一分公司。他把所有的东西都留给她,她也没要,全让鲁源留在他们原来的小房子内。到现在,谁也不肯回那个家一步。

那是他们回忆里的一个梦,一个美好到光是砸吧嘴都能品出甜蜜的梦。两个人都不愿意踏足,执意让那些东西存封在原位,好像彼此都没分开过。

于乔是很想再见到谢焕生,可偏偏不愿意说。

可能她谢焕生相处久了,也学着男人不爱说实话的毛病,她知道这行为很幼稚,像是在跟人赌那一口气。她硬是打着被鲁源逼迫的旗号,去录了节目,连她自己都唾弃那别扭劲儿。

可她很想知道……她跟谢焕生还能走到哪一步。

是的,他们还能走到哪一步。

于乔忍不住拿枕头闷着脑袋,枕头刚罩上脑袋,就被谢焕生扯开了。

“乔乔,别捂着睡,对呼吸道不好。”

谢焕生揉了把于乔的脑袋,在松软的被窝里,他撑着手臂俯下身,大半身子悬在于乔上空,男人的胸膛离于乔很近。他只是帮于乔被枕头垫在脑后,别的什么都没做,于乔心里失落落,她像是期待什么,什么又落了空。

这个姿势还以为谢焕生又要吃她豆腐。

“睡吧。”男人轻轻说,按灭了灯。

那股好闻的沐浴味消失,于乔心头激起一股燥热,她抖了抖腿,按下内心的激动,抛开谢焕生,一股脑埋进被子里,坚决不理会谢焕生。谢焕生看她疏离冷漠地背对,心里涌起难受。

他掖了掖于乔的被角,睡下。

两个人各自占据床的一边,被子分割出彼此的身影,同床异梦,谁也不肯靠近谁。到了前半夜,于乔燥热地踢开所有被子,滚到谢焕生的被子旁。

喝了那被丈母娘照顾的十全大补汤,谢焕生不大可能快速入睡,但他也不愿意纾解,只等那欲|望消退。更何况,于乔热得发疯,睡相不好到踢来踢去,他又怎么可能睡得着。

所以,当于乔死命挪着身子,想往他被子里钻时,谢焕生想也没想抱住于乔,扯在怀里按住。

他咬住于乔的耳朵,半是命令低沉说:“别动了。”

于乔整个人安静了,她就没醒过,鼻息间打起了小呼噜。她睡得很熟,身上发烫,像是一个蒸腾的小火炉,睡相也不怎么好,嘴唇微微翕开,涎水疑似又要滴落下来。

谢焕生无奈一笑,只能偷偷在于乔唇上嘬上一口,帮她把嘴巴合上了。

一夜燥热难眠,到了清晨四点谢焕生才彻底入睡。

他再一睁眼,天已大亮。于乔蹲坐在落地窗前打电话。谢焕生从床上爬起,才听清女人在跟谁说话。

于乔气成茶壶叉腰,压着分贝骂骂咧咧:“身体为重?还真是那狗屁导演能说出来的鬼话,前脚刚走,后脚就把我给踹了。”

鲁源在电话那头嗤笑:“踹了你就踹了呗。你不靠亲爹,你也不能阻止有人靠爹上位。替你那女演员,人家金主投了五百万进去,直接补了你耗三个月的镜头钱。再说,总不可能真等你两三个月养好伤,再回剧组拍戏吧。你以为你谁。”

于乔咬咬牙:“源哥,你到底是站哪边?”

鲁源呵呵一声,于乔想在他这里找爱,找不着。

他毫不保留地透露他迷恋金钱的喜好,“我站钱。乔公主,我说你在这发牢骚,该不会真信了那导演。这么多年,还天真着呢。”

于乔:“……”她还真信了,养好伤可以回去拍戏。

鲁源讥讽一笑,“得嘞。我打电话来,除了告诉你,你是真没戏了。还有件正事,你剧组里那夏莜萱昨晚官宣签给宋玲玉。你用你那芝麻大的脑袋瓜,琢磨下,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于乔不过脑子问。

鲁源差点翻白眼,就不该在早上给一血糖供不上脑子的女人打电话。

“你那手臂还真是意外摔伤?好好想想。”

鲁源掐断电话,于乔在经纪人的怒火中回过神,她那可怜的断手和夏莜萱还扯上关系,夏莜萱站队宋玲玉,由于命题的传递性,所以手臂跟宋玲玉有关系。

这真是极其符合演艺圈的暗箱规律。

谢焕生慵懒从床上爬起,他脚掌踩地,解开睡衣换上正装,问:“鲁源找你?”

“嗯。”于乔不想让他知道她彻底没戏的事,闷头不语。

但谢焕生不打算放过于乔,“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于乔抬起头,“说我被那戏换人了。”

初阳升起,冬日里难得的金色光影穿透窗帘,斑驳照耀在男人身上。谢焕生还在套牛仔裤,上半身不着片缕,光流泻在他肌肉上,精壮的胸膛如同抹了一层蜡油般,闪烁发亮,像另一姿势的大卫雕像。

简直迷得于乔眼睛发亮,镭射光般扫在谢焕生身上。

他打量于乔的神情,安慰说:“别伤心,总会有好消息。”

于乔嗯嗯两声,像是在听,又像是被美色|诱惑住,根本没心情听。

谢焕生仿佛有神婆的能力,他预测的很准,当真让于乔等来了好消息。

几天后,于乔人艺的老师,忽然打电话推荐于乔去骆怀兴那里试镜,剧本都通过邮件发了过来。于乔连说感谢老师,又给鲁源将电话拨了过去,分享这个喜悦兼并发财机会的好消息。

骆导,电影圈人送外号骆老狗。

大年初一上映他的黑色幽默片《乌龙奇遇记》,十八小时后票房破了九千万,拿下今年过亿票房的开门红,最终以三十八亿票房在贺岁档里杀出重围,名利双收落幕。凭借这部电影,加上之前的积累,骆老狗彻底晋级为百亿票房俱乐部会员。

骆怀兴比于乔合作的大部分导演都要重量级,之于扑街后的于乔,骆怀兴更是水中弯月,可望不可即。

当于乔打电话告诉鲁源时,鲁源掏了掏耳朵,表露出难以置信:“你说的是那个百亿票房骆怀兴?”

于乔:“当然,演艺圈里还有第二个骆怀兴?”

鲁源呵呵笑了两声,难得他没有夹枪带棒讥讽于乔,于乔砸吧嘴也能猜测这是因为谢焕生在鲁源身旁。经纪人是个势利眼,从不当着谢焕生的面说她的毛病。

说了,谢焕生有的是方法整治鲁源。

鲁源嗯啊哦敷衍了事,挂断电话。

幻影公司的会议室里,他和谢焕生正在等骆怀兴带着法务来签署男主角的合同。

谢焕生抬眼问:“于乔打来的?”

鲁源甩下手机,点了根烟,“嗯。她通知我,要去骆怀兴那里试镜。”

谢焕生点头:“没发现?”

鲁源呵呵两声,翘着腿抖抖烟,“就她那点脑子,你指望她能发现什么?你得叫她少跟傅宇萌混混,当真混成小傻哔——”

鲁源收了声,一看谢焕生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根烟,插到鲁源刚泡上的润喉中药里。谢焕生把茶杯朝鲁源推了推,“喝药。闭嘴。”

鲁源:“……”不就多说了你老婆几句。

半个月后,于乔来到骆怀兴的工作室试镜。

鲁源对于于乔突如其来的事业运很看重,也要跟着来打点一二。于他来说,这世上有两件事是遗憾:一是钱不够多,二是于乔没能被他打造成影后级别的女星。因为他手下出来一个影帝,所以不存在第三种遗憾。

于乔很早就拿到了骆怀兴的剧本。

这是个没有结局的剧本。

好的导演都有怪癖,骆怀兴的怪癖就是剧本从不完整,拍一点,写一点,写了又改,改了又写。往往拍摄过程中,才和编剧团队完善整个剧本。他需要演员不停跟他沟通,相互刺激灵感,达到齿轮契合的程度。

于乔拿着一叠纸,大致理了下故事。

《贪路》乍一看像个反贪片,但讲的是一女法医陆遥雪和刑警队长聂政追踪变态杀人案件的故事。

故事发生在山城,货车司机夜半三更拉货,找了一处江岸解决生理需求,一不小心踩着一双软绵绵的死人手骨,惊天动地尖叫声划破夜空,故事拉开序幕。

死者是山城房地产巨擘,被人分尸抛江,陆陆续续与他相关的人被害,同一手法,连环作案,以朝圣的名义制裁被害人。

陆遥雪和聂政负责这案件,缉凶过程中,寻找的所有线索却指向了陆遥雪是主谋,所有的嫌疑人与陆遥雪都有同学,朋友,情敌等关系。且均为女性,多年前均为一起强|奸|幼女案的受害者。

彼时,陆遥雪的真实身份被暴露,她曾留学瑞士数载,二十出头年纪,在国际上破获过几起变态食人案件,却在声名最鼎盛的时期,退居山城,作为一名普通法医。

动机存疑,陆遥雪被收押。

凶犯继续犯案,最终案件揭晓,其中一位嫌疑人卫城,他为被侵犯的幼妹和女友报仇雪恨,组织起这场复仇者联盟,以暴惩暴,向当年的施暴者索求正义。

差不多到这里就可以收尾了,但这剧本仍是没完结的状态,很多谜题没有解开。

陆遥雪为什么从国际刑警界退出?

为什么恰好所有嫌疑人都与陆遥雪有关联?

或许是骆导的编剧团队还没想到怎么圆回来,又或许是野心足,在铺垫第二部,见好不收,凭借已有热度,拍他个侦探连续剧七八部。

到了试镜场地,鲁源先让于乔在会客厅里等。

今天主要面试的是女明星,争夺这部戏里的女一和重要女配。能演戏的来,不能演戏的也来,几乎是争奇斗艳的地步。

于乔找了个地坐下,正好沙发上的女演员正在勾兑今天的八卦,说是今天要来两位影后争女主,其中一位港星影后大了女主二十多岁,但胜在保养,也可一试。今日战况注定激烈,像她们这样的小喽啰肯定是没戏,只能竞争下重要女配。

她们是吓得哆嗦,打算退而求其次。

要和影后争女主演的于乔,抱着胸,淡定坐在一旁。

于乔放空地想:影后,有什么好怕,她家就有一个。只要不是跟她妈竞争角色,谁到场都成。

正说着,会客厅的门一开,走进来一位大美人,同时也令在座的女星纷纷起身,识趣点的连忙让开自己的座位,邀请大美人入座。

于乔和那美人对上,双方愣了几眼。

可能彼此都没想到能在这个场合遇见。

“我就说吧,她也来试镜了。”有人小声说,“她在,还有什么机会赢她。”

她指的是两次荣膺金马影后和金像影后的陈玉汝。

每个行业内总会让后辈觉得超越无望的人物存在,他们屹立在那里,是巍峨大山,让你在前进的路途中倍感重压,终极一生难以望其项背,也是标杆,你所付出的努力,都是在与之靠近。

四次摘得金马桂冠的某曼玉和三次拿下金马影帝的梁影帝就是这样的存在。几年之后,还得加上势头正旺的陈玉汝。

陈玉汝微笑冲所有人打完招呼,她的视线根本不在于乔身上停留,她虽然不看于乔,却示威一般坐在于乔身旁。

于乔连头都不抬,翻着剧本,假装没看见。

陈玉汝的手轻笑两声,跟她助理说着话,末了,舔舔干涩的唇,纤细的手指刚抚上于乔的茶杯,想喝水,手指就被人按住了。

“我的,不好意思。”于乔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她目光灼灼盯着陈玉汝,明目张胆地挑衅着。

陈玉汝略显尴尬地笑笑,立马有工作人员替她拿了新茶杯。有人看出了于乔的剑拔弩张,在心里想:哪里来的小年轻这么没眼力见,影后都不认识么?

去选角导演那里打点许久的经纪人终于回来了,原本春风得意的脸,在看到于乔旁边的女人后,刹那沉得阴鸷,踏步而来,嘴角噙着冷笑。

薄纸卷成桶敲在于乔脑袋上,“到你了,跟我去导演那里。”

于乔低着头,不需要抬头看,就知道这是谁。他那粗糙堪比沙砾擦耳膜的声音,放在一众美女黄莺似软语的会客厅里,别提有多么突兀,也太有辨识度,难听到就连身边坐着的影后,都不禁深深皱着眉头。

是鲁源。

于乔不好发作,她气鼓鼓地推了鲁源一把,走出门去。平日里埋汰她就算了,可在他们共同的敌人前,不给她面子,这算个什么事。

她那脑子是人能打就打的么?

于乔恨不得掏出手机,发微信告诉谢焕生,让前夫治治他,但也就是想一想,她跟谢焕生现在的关系,还是算了吧。

于乔跟在鲁源背后,拳打脚踢,在鲁源回头后,又安静如鸡,端的是一副乖宝宝模样。

鲁源瞪视她:“少在我背后作妖,我不是谢焕生。动手动脚,我回公司扣你基础工资。”

于乔真·安静如鸡。

骆导试戏的地方是他公司的舞蹈室,到了场地,于乔深吸一口气没敢直接进去。门翕开一条缝,里面的女演员还在和骆导聊戏,于乔是下一位上场,还在慢慢等待。她朝着门缝里一扫,发现角落里坐着另一个吸引她眼球的男人。

谢焕生。

于乔看看谢焕生,再看看鲁源,指着问:“他怎么在这里?”

鲁源替影帝把事情坦白,“他是男主角,他怎么不在这里?骆导叫他过来,一起参谋女主演的人选。”

于乔脑子内电光火花理清了前因后果。原来谢焕生的神预言都是假的,什么人艺的老师打电话推荐她去演百亿导演的戏。

那都是幌子。

真正给她机会或者说安排试戏的人是谢焕生。

于乔那不爱别人插手她工作的牛脾气上来,转身就走,鲁源咬着一根烟,嗤了一声,将于乔甩进另一舞蹈室。

鲁源扣住门扉,“乔公主,病又犯了。往哪走?这么点破事,就要发脾气撂挑子?”

于乔踹了脚门,“起开。”

鲁源没理她,挡在门前,像是门神般站着,咬着烟头说起以前的事。

“独立惯了,不喜欢别人插手你的事,你有傲骨是我知道的。风头正盛,你选择结婚,我没拦着你。被宋玲玉伤透了,你说你不混娱乐圈,想做点喜欢的事,也都成。拼死拼活结的婚,到最后又自己给离了,我也没问你们俩为什么。”

周围没人,鲁源抱着胸兀自尖酸刻薄:“但今天,甭管你以前怎么任性,这场戏,你必须给我试。”

“凭什么?!”于乔抬头问。

“凭什么。”鲁源一摔,踩灭烟头,几乎是咬着下颌含了恨说出,“就凭陈玉汝她在会客厅里坐着,宋玲玉在试镜片场里盯着。两女人看上这块肉,你不争,你要替我和谢焕生争。”

话说的急,男人的声带在震颤着,有些字眼都撕裂在他操劳已久的咽喉里,模糊不清。

于乔抿抿唇,敛下眉目,没敢说不。

“她怎么会在这里的?”

“我不知道。”鲁源又冷静下来说,“或许是撞对了头,她也看上这部戏。”

两个人互相闷了一会儿,鲁源又起头,难得好言好语:“角色是谢焕生为你争取的,很适合你,你也觉得挺对胃口吧。骆怀兴是对你脾气的导演,我们都替你考虑好了,你要拿下这角色,你拿不下……”

鲁源冷笑出声,“那就让陈玉汝拿下,和谢焕生演同一部戏。再想想宋玲玉,隔着那么远的剧组都要恶心你一下。你能保证一个组,她作妖作死谢焕生?”

话就说到这里,鲁源看了眼时间,推门走了出去。于乔咬牙,只好跟上去。

刚才谈完戏的女演员才开演,骆导对着监视器,很认真地在本子上记录她的状态,骆导对待工作有他的原则,哪怕是一次试镜,他也找上了合作已久的摄像团队,精准留住每个演员的表现,之后再考量,绝不错过任何适合角色的饰演者。

但前面一个演员平淡的演技简直耗尽他的心力。

轮到于乔时,骆导已经乏了,他捏着山根,就事论事,也没因于乔是男主演老婆,就给面子。

骆导看都没有看于乔,又去揉弄他酸胀的眼睛,随口问:“剧本看完多久了?”

“半个月了。”

“感觉故事怎么样?说说你对陆遥雪的感受。”

“故事挺好的……”于乔一五一十谈了下她对陆遥雪的理解。

在她的印象中,这不是个好女人,虽然她披着正义执法的皮,但掩藏在内心世界里,是一片无法调和善与恶的秩序。

这个角色很矛盾,她一边帮助聂政追查凶犯,一边又扮演凶犯,将一群同事玩得团团转。在于乔这里,陆遥雪不是被陷害为凶犯,是自愿成为凶犯。她应该智商挺高的,至少比于乔这个扮演者智商高。

演好她是既困难又刺激的。

骆导听完,拿眼睛瞄于乔,“那结局你怎么想的?”

“我没怎么想。”于乔实话实说,拿脚踌躇摩擦地表。

“哦。”骆导打量于乔一眼,一脸“我想也是”的表情,“那你现在想想。三分钟,然后给我演个结局,只演一个场景也行。去叫下一个,就位。”

并非骆导刁难于乔,而是于乔即兴话剧出身,是在场唯一一位常年与即兴情景剧打交道的女演员。一般玩这个容易被人诟病,没剧本,没台词,适用于诙谐短剧,作为业余玩家的爱好。

但近几年,被话剧圈曹先生等一行人推广,影视圈的人才知道脑子不灵敏,吃技巧,匠气太重的演员,还真的玩不了。

玩得好的,要么是梗多的喜剧人,要么就有点真材实料。

骆导对于乔是有期待的,并非因为她是影帝妻子的身份。

三分钟后,于乔找道具借了包烟和打火机,还有一束白菊花,上场。

作者有话要说: 存稿君快阵亡了,只剩下一章,我明天还要考试……冲鸭,考研的宝贝儿,都能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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