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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0 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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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凌乱不堪的纯白上,氤出了点点淡色血花,显得分外碍眼。

他思忖了片刻,还是将她打横抱起,换到了另外的屋,才躺下一同闭眼,不知何时,竟也沉沉睡去。

他是被使劲掐弄吵醒的,睁开双眼,正对上双藏着怒火的眸子,里面的小火苗燃得正旺。

鹤迟归:“有事?”

时雾咬牙切齿:“你说呢!”

鹤迟归:“何事?”

时雾手中更加用力,掐着他的脸不放手,把他犯下的罪行一一数了一遍,寒着张脸等他认罪。

鹤迟归听闻若有所思,得出结论:“你做梦了。”

时雾:“?”

鹤迟归补充道:“躺在我身边,会做梦难免。”

时雾:“??”

鹤迟归:“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以后少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时雾:“???”

话说回来,床上的确是干干净净,她的身上也没有任何异常,连上次石洞的那种不适感都没察觉到,而鹤迟归的眸子清亮,一脸坦然。

难道真的是她做梦了?

可她明明记得无比清晰,那些不可描述的情节,都像印在脑海一样,一幕幕在重播回放。

鹤迟归拿开她的手,从容起身,等他慢条斯理穿上外袍,再度转回身来,时雾一脸狐疑盯着他:“你是不是入我梦了?”

鹤迟归:“……”

他轻轻一晒:“多吃点核桃吧。”

时雾:“!”

鹤迟归这个狗比男人!

时雾没来及找鹤迟归算账,就被他抱着坐上了仙鹤,一路不曾停歇,径直出了归墟。

要不是念着高空作业有危险,时雾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安分,安安稳稳地坐着,看着下方掠过的座座山峰,还转头好奇问道:“我们要去哪?”

鹤迟归:“琼州。”

时雾:“!”老地方!

她心里更加好奇:“去琼州干什么?”

鹤迟归:“魔物。”

时雾:“……你能别两个字两个字说话吗?这样听着很累的你知不知道?”

鹤迟归看她一眼:“好。”

时雾再次问道:“我们到底为什么要去琼州?”

鹤迟归:“玩。”

时雾:“!”她好想把鹤迟归丢下去!

平心静气后,时雾揣摩一通,接着悟出了鹤迟归的意思,“你是说,我们主要是去琼州城玩,顺便寻找下魔物的线索?”

“不。”鹤迟归刚吐完一个字,见到时雾要杀人的眼神,轻笑一声,补充道:“是玩魔物。”

第 47 章

魔物还能玩的吗?

时雾还没来得及悟出这个玩的精髓,仙鹤停了扑棱扇着的翅膀,最终平稳落在了一片山林,而走出山林外,就是琼州城郊。

一落地,鹤迟归的样貌就变了。

时雾转身回望时,被他吓了一大跳,面前多出个淡然小娘子,一张俏脸生动无比,明明没有任何神态,隐隐间却婉转含情。

小娘子动了动唇:“变副模样。”

时雾若有所思,摇身一变,成了一个彪形大汉,还蓄着络腮胡,看上去一脸凶相。

鹤迟归:“……”

时雾保持着彪形大汉的模样,朝着鹤迟归眨了眨眼,一脸可爱天真:“怎么样,你是娇滴滴的小娘子,我变成个彪形大汉,这样子跟你正好相配。”

“不需要。”鹤迟归的眉头轻挑一下,“普通姑娘模样就行。”

时雾实在是佩服鹤迟归的定力,如果是其他人见到个粗犷大汉扮天真装可爱,起码得把隔夜的饭菜都吐出来。

她在脑海里想了一下,浮现出吴香香的模样,于是心念一动,瞬间变成了吴香香,抬眸望向鹤迟归:“这样可以吗?”

鹤迟归瞥了她一眼,那真的是风情万种,时雾的心神都跟着晃荡了一下,反应过来后,忍不住开始怀疑自己的性取向。

鹤迟归淡淡道:“走吧。”

时雾跟着她走了两步,心中突然又生出好奇:“魔物是男的?”

鹤迟归:“何出此言?”

“你想啊……”时雾分析得井井有条,“我们不是要玩魔物吗?如果魔物不是男人的话,那我们为什么要变成女人模样?”

鹤迟归脚步一顿,“你说的很有道理。”

时雾星星眼:“是吧是吧?”

鹤迟归望向她:“你迫不及待了?”

时雾奋力点头:“就是从来没见过,很好奇你跟魔物……”

话没说完,时雾感受到一股寒气扑面而来,她丝毫不怀疑,如果不马上停止这危险的发言,她会瞬间被冻成冰棍。

她被冻得打战栗的时候,鹤迟归已经往前走了几步,时雾连忙抬脚,朝着那个婀娜的背影奔去,拉住了他的手撒娇:“我错了,我是逗你玩的……”

鹤迟归:“撒手。”

时雾:“不撒!”要撒有本事自己撒。

鹤迟归转头望她:“就快出山林了,到时会很奇怪。”

时雾:“喔……”那你自己不知道撒的嘛!

鹤迟归:“如果你不介意,那我也无所谓。”

“不介意,怎么会介意?”时雾扬了扬拉着他的手,笑意吟吟道,“好姐妹嘛,就是要手拉手的。”

结果鹤迟归在两人入琼州城,要经过身份盘查时,对守城官兵用的借口,还真是姐妹二人前来寻亲,望各位官爷通融通融。

其实身份文牒要变一个,不过再简单的事,但偏偏鹤迟归对于演戏这种事,似乎格外得心应手,一演起来就上头,压根没想过杀青。

守城官兵们老远便看到,两个如花似玉的美娇娘,正手拉手朝着城门处而来,早就巴不得把她们关进城里,再也不放出去,如今见美娇娘居然恳求自己,哪里生得出半分不是的心思?

守城官兵一松口,鹤迟归和时雾,继续保持着手拉手的姿势,朝着琼州城内款款走去。

等她们走得远了些时,官兵们还不忘一直盯着背影看,眼中满是恋恋不舍,“也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再一次看到她们,哎……”

有位魁梧的官兵道:“是啊,尤其是那个姐姐,当真是好看的紧。”

有其他官兵反驳道:“那个妹妹也很好阿。”

魁梧官兵感叹:“还是姐姐好,那眼波勾人阿,真想把她搂到怀里,好好疼……”

他的话还没说完,突然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直接跪倒在了地上。

旁边的官兵连忙把他扶起,惊慌失措地问道:“你怎么了?”

魁梧官兵想说话,没想到一张开嘴巴,半截血淋淋的舌头掉了出来,鲜血喷涌而出,根本止都止不住。

“怎么回事?这到底是……”

“难道刚才是那两位姑娘不对劲?”

“叫你乱说话,遭天谴了吧……”

……

时雾见到后方这幕,心尖都打了个颤,她撇头压低声音问:“人家只不过随口一句,你就割了人家的舌头?”

鹤迟归顶着美娇娘的脸,若有所思瞥了她一眼,懒懒道:“每个人都该为自己做的错事负责,这话不是你曾经说过的吗?”

时雾:“……”活学活用,鹤迟归真乃当今世上第一人。

琼州城内热闹非凡,街道两旁是各种各样的摊子,来来回回还有不少流动的小贩,比如,迎面正走来个举着糖葫芦把的年轻男人,见到她们马上绽开笑颜:“两位姑娘,来个糖葫芦吗?”

时雾对糖葫芦不是很感兴趣,本来想着不搭理他,但是晃眼间,似乎觉得这个卖糖葫芦的年轻男人,有一丢丢的眼熟。

鹤迟归突然道了句:“你见过他。”

时雾脑子里的答案本来就要呼之欲出,再经过鹤迟归一确认,马上懂得了眼前的年轻男人是谁!

他就是十年后,在琼州城遇到的那个糖葫芦小贩,当时陆寻止还自掏腰包,好心给她买了一个糖葫芦来着,不过没吃两口,她就被陆寻境给抓去,糖葫芦随即啪嗒掉在了地上,也不知道下场如何。

一时之间,时雾看着糖葫芦小贩年轻许多的脸,竟然有些唏嘘,没想到他十年前就在卖糖葫芦了,咋个卖糖葫芦卖了十年,还没发展出一家店铺呢?

时雾:实在也是太可怜了吧。

时雾觉得他很惨,于是动了恻隐之心,对着年轻男人道:“给我来两个吧。”

糖葫芦小贩的脸,在看到时雾掏出一锭银子,对着他说不用找了后,笑的简直是比菊花还要灿烂数倍,他麻溜地挑了两个最大的,递给了时雾,“姑娘,你拿好了。”

时雾终于懂得他的生意为何惨淡,做了十年都做不起来的原因,接了这么多的小费,光会傻笑,也不知道殷勤道个谢,当真是不会做人阿!

时雾接过糖葫芦,对着鹤迟归手刚一举,他轻飘飘看了她一眼,道:“我不要。”

时雾的手往回缩了缩,撇了撇嘴道:“谁说是要给你的,我就是随便举着给你看看,我自己要吃两个糖葫芦行不行?”

鹤迟归又看了她一眼,水眸中泛过一丝涟漪,在时雾把第一个糖葫芦咬了一小口,接着想张口去咬第二个糖葫芦时,突然间直接伸出手来,把糖葫芦拿走了一个。

在时雾诧异望向他时,鹤迟归无甚表情道了句:“不行,牙齿会坏。”

时雾:“……”不是!

我的意思是,你拿错了吧?

明明有个没咬过的糖葫芦,干嘛非得拿她咬了一小口,有个牙印那个!难道是嫌街上注意她们的人还不够多?

两个漂亮的姑娘手拉着小手,本来就够吸引众人的目光了,结果其中一个姑娘还去抢另外一个姑娘,她手里吃剩的东西,这场景怎么看都觉得很诡异吧?

鹤迟归全然无视那些目光,张开美娇娘的红唇,把糖葫芦送入嘴中,面无表情咬了一口。

蹦嘎一声,他直接把一个糖葫芦咬碎,接着吞了进去,这场面看的时雾牙齿一酸,还没等她缓过神来,鹤迟归又张开嘴,把剩下的糖葫芦如法炮制,在半分钟内解决完毕。

他把剩下的签子往地上一丢,淡然道:“太酸了。”

时雾不自觉咽了咽口水,她对鹤迟归的认知,又多了几分。

鹤迟归蹙着秀眉望向她:“你还不吃,是要我帮你么?”

“不不不!”时雾连忙把自己仅剩的糖葫芦护好,让它消失在了鹤迟归的视线范围内。

不是她不想给鹤迟归吃,而是她真心疼他的牙齿,到时候要是蹦坏几颗,美男轻启薄唇,只见一排豁了的牙齿,那多影响视觉效果不是?

她们没走几步,正好迎面过来一支迎亲队,老远就听见了喜庆的唢呐声,前方有金童玉女开路,后方跟着八抬大轿,那是相当的气派。

金童玉女一边撒着糖果和干果,一边扯开嗓子卖力喊道:“今日咱们古家的少爷娶亲,在古府设了免费的流水宴,想讨个彩头的尽管前来,这等好时机错过可就没了……”

大户人家娶亲就是壕气,居然还能免费蹭吃蹭喝,时雾刚在心里感叹了句,就见鹤迟归也拉着她,随着沸腾的人流一道,跟着迎亲队往古府走。

时雾:“……”不是!我们还没这么穷吧?

鹤迟归握紧她的手在前方开着路,没有一点要退缩的迹象,时雾这时才猛然反应过来,古家……难道是那个在画舫上入梦时,被困在梦境中遇到的古家?

时雾用传心术问道:“八抬大轿里的新娘子,会不会就是那个……”

“是。”鹤迟归没等她说完,就直接出声应了她。

时雾:“那我们是不是要去救……”

时雾的话这回没被打断,自动停了,她的腰……刚才似乎被谁摸了一把,心中顿时涌起一阵恶寒,没想到阿,在游戏里也会遭遇咸猪手。

她回头往后望去,人潮拥挤,人头攒动,根本分辨不清,谁是那个摸了她的咸猪手。

手上传来一阵力道,她被鹤迟归一拉,拉到了他的身前,揽着她的肩直接往前走,时雾正想挣脱开,这样子勾肩搭背也太过奇怪,身后突然传来了一声惨叫。

周围的百姓们纷纷散开,只见一个青年倒在地上,他的右手直接齐臂断裂,嘴里还在不断哀嚎着。

时雾只往后看了一眼,就已经明白了个大概,想来这个青年就是刚才摸她的咸猪手……

她跟鹤迟归,刚琼州城还不到一刻钟,一个官兵没了舌头,一个百姓断了手,要是接下来呆得还久一点,琼州城岂不是要血流成河?

时雾:太狠了,实在是太狠了!

第 48 章

跟着迎亲队来到古府门前,所有想免费蹭吃喝的,都要在门口经过检查,穿的体面点的百姓才能进去,而一些小乞丐流浪汉,则是被挡在古府大门外,给他们些馒头就打发走了。

时雾看了自己,又看了看鹤迟归,心道,还好她们都是体面人,不用遭受区别待遇。

不过穿的太体面也不行,古府检查的人见了她们,眼中流露出丝丝诧异,没想到这样的姑娘也来吃流水席,难道她们的家里面很穷吗?

看这模样长的,这身上穿的……也不像是小户人家阿。

鹤迟归才不管别人的看法,通过检查后进了古府,只见前院中摆了数百张桌子,密密麻麻的,就随便带着她在其中一桌坐了下来。

人山人海,周围一片嘈杂,时雾被吵得耳朵有点发懵,她跟鹤迟归坐下的这一桌,除了她们两个新来的姑娘外,还有另外一个长相普通的姑娘,其他全部都是男人,有老有少,看上去老实得很。

这的人见到她们坐下,眼中都生出惊讶之色,忍不住用眼角余光偷偷打量,不敢明目张胆,也不敢随意来搭话。

另外那个姑娘倒是热情,主动跟她们攀谈起来,时雾随口应了她几句,鹤迟归始终是一言不发。

姑娘难免露出讪讪之色,时雾见状好心解释道:“我姐姐她是个哑巴,从生下来就不会说……”

时雾的眉头突然一皱,她伸出手在桌下找着,终于找到鹤迟归的柔夷,他刚才用纤纤玉指掐了她一把,那下手可是一点都没留情。

姑娘见她话说一半突然中断,连忙好奇问道:“姑娘你怎么了?”

“没事没事!”时雾讪笑着,“被只老鼠咬……”

话没说完,她的眉头又是一皱,鹤迟归的手明明被她捉着,刚才是谁在掐她?

时雾抬眸对上鹤迟归的眼,只见他的眼中明晃晃写着,白痴,我不能用意念的吗?

时雾咬了咬牙,把他的小手一甩,转过头去看着远处,懒得再搭理这个小学鸡。

过了片刻,有柔软的小手勾上了她的手,把她的手放到了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上,按着她不准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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