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5-056
055
所以, 周珩还是因为温卡的原因才把她绑到这边来玩囚/禁游戏?
男人的劣根性呀。
赵晓刀有些无语, “我要说多少遍, 我和他只是姐弟。”
周珩点头, 表情特别无辜,“我知道,我只想知道他是怎么哄你开心的。”
赵晓刀翻白眼, 不想理会周珩。偏偏周珩拽着她的手,十分坚持的模样。
赵晓刀不想和他在纠缠下去,随便找了几句敷衍他。
“其实也没什么,反正就一起玩。他做饭特别好吃。”
周珩说:“我做饭也特别好吃。”
赵晓刀又想:“他特别勤快,会修马桶,对了,还会修手机。”
周珩继续面无表情:“这些我也会。”
“他滑雪特别好。我滑雪的技巧就是他教的。”
“我也会。”
“那他唱歌好听,跳舞好看,演戏也特别棒。”
“我赚钱也很厉害。”
多说了几句,赵晓刀有些生气了。
“周珩,是不是我每说一句你都要怼回来, 那还说什么?没得话说了!”
周珩还是那副淡淡的表情,“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也不错。为什么和我在一起你就不开心?”明明温卡能给她的东西, 他也能给不是吗!
——
赵晓刀陷入了沉思。
其实有过开心的日子。
她爱他,他工作忙,没时间陪她,她也不在乎。
只要呆在他身边, 哪怕是看着他工作,都觉得很开心了。
赵晓刀不想理会周珩了,更不知道想知道周珩到底哪只眼睛看她不开心了。
见她不说话了,周珩也不说话了。
他似乎有些生气。
赵晓刀觉得他最近脾气莫名其妙,但是不想哄他。
她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继续葛优躺。
窗外,白雪飘零,一片银装素裹,在她这个很少见雪的南方人眼中,美不胜收。
“喜欢?”
身后,周珩抱了过来,他趴在她的肩膀上,用一种环绕的姿势把她抱得紧紧的。
她没有挣扎,看着外面雪白点头,“很漂亮。比瑞士的雪山还要漂亮。”
这次,周珩的脸上总算有了一些笑意,他亲了亲她的脸,口气带着一些哄人的味道,“明天带你去打猎,也好玩。比滑雪好玩。”
——
两人结婚这么多年,周珩一直忙着工作,就算是法定节日也没时间休息。
她是寂寞的,也是满足的。
周珩工作的样子很帅,她经常偷偷地看他。
他从来不知道她经常对他犯花痴,只觉得他工作的时候她乖乖不打扰的样子,特别岁月静好。
那晚上,两人窝在温暖的沙发上,周珩没有碰她,但亲了她很多次。
一边亲一边给她讲以前他打猎的事情。
那个时候,他年纪还小,也没有猎/枪,只是用一些土方法套兔子还有山鸡。
“兔子往上跑你肯定是追不到的,要往下跑你才能追到。”
“为什么?”她在他怀里抬起头,一脸好奇。
“因为兔子前腿比较短,后退长。往下跑的时候,它会被自己绊倒!所以我经常捡漏。”
“你小时候经常打兔子?”
“嗯,那个时候饿,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都做。后来发现后山有不少的野兔子,去抓了不少。”
周珩很少回忆过去,也很少用这么轻松的口气说话。
赵晓刀抬手摸了摸他额头的伤口,心中难免有些心疼,“那些年,肯定很苦吧。”
周珩微微一愣,随即摇头,“苦是苦,不过兔子是真的好吃。我还抓到过几次野鸡,不过被我拿去卖了,换了一些书回来看。你想吃烤鸡吗?我明天去抓几只给你吃。”
大晚上的聊吃的,赵晓刀被勾得馋虫上头,最后没办法,又拉着周珩下了一碗面吃才解馋。
——
第二日,赵晓刀一大早被周珩从被窝里挖了出来,套上了厚厚的羽绒服,还带了一个毛线帽子。
院子里停了一辆越野,天还微微亮,她有些睁不开眼睛。
等她再次清醒的时候,是被砰的一声给吓醒了。
周珩回头看了她一眼,“打到了一只鹿。”
口气十分得意。
赵晓刀彻底清醒,前面开车的是个熟人,是周珩那个漂亮朋友卫琅。
见到她,露出一口白牙。那样子,莫名让她想到了那嗜血的鲨鱼。
她往周珩怀里缩了缩。
车飞速开过,一群鹿长腿跑过,很快枪响,鹿群倒了一只,其他鹿见状,顿时做鸟兽状。
赵晓刀觉得新奇,随着周珩看了几眼,觉得他开枪的姿势很帅。
但很快的,她又不敢看了,莫名觉得很残忍。
大约男人都喜欢这种刺激运动,见她眼中不忍,周珩扯下她的毛线帽,遮住了她眼睛。
“乖,不怕。”
唇上一暖,他浅尝辄止亲了过来。
她心中一颤,这几天周珩亲她的次数,也未免太多了一些。
——
这天,三人收获颇丰。
打了两只鹿,还有几只兔子,回来的路上还抓了几只七彩斑斓的野鸡。
“在国内,这是合法的吗?”
“放心,这些都是人工饲养的,虽然养在野外,但的确是人养的。”
卫琅递给周珩一支烟,很快的,雪地燃起两点火星。
周珩叼着烟,脚下踩着一双类似军靴的马丁靴,裤子收拢在短靴中,露出两条大长腿。
见到她,他抬手甩了甩帽子上的雪,把手中的肥兔子递给她。
她觉得有些残忍,连连后退。
周珩笑,拧掉烟过来搂着她的腰开始亲。
她打他,他也只是笑。
然后和卫琅一起笑。
哼,笑什么笑,狗男人!
——
回去的时候,卫琅把他们送到小木屋就走了。
车也开走了。
“他不留下吗?”
周珩正在厨房割鹿,闻言回了她一句。
“人家有家有室的,留下当电灯泡干什么?”
“他结婚了?”卫琅那个样子,好像和温卡也差不多大,居然都结婚了!
“嗯,孩子都有了。”
周珩口气散漫,对别的男人的事情,他向来没什么兴趣,也不想和赵晓刀说。
赵晓刀倒是有些兴趣,“你怎么会用枪的?”
她以为周珩坐办公室的,最多身手比别人好点,没有想到他开枪的姿势也是有模有样,准头还十分好。
“卫琅教的。”
随后,他又问:“今晚吃烤鹿肉好吗?”
赵晓刀的馋虫早就被勾出来了,一听说有吃的,立刻点头。
“兔子吃吗?”周珩又问。
赵晓刀还是点头。
周珩嘴角多了一些笑意,“不怕残忍了?”
赵晓刀还狡辩,“我只是让它死得其所罢了。”
——
晚上,两人围在壁炉面前,吃着烤得香喷喷的鹿肉,还有兔肉。
周珩还拎了一瓶酒出来,“要喝点吗?这边冷,暖暖身体。”
赵晓刀其实吃了鹿肉莫名觉得有些热,不过看见酒,她又有点想喝。
“你不是胃不好吗?”
“少喝点,没事的。”周珩用热水温了温酒,不知道是什么酒,她觉得有一股水果的甜味。
“好喝。”
“嗯。”周珩切下鹿腿上最好的那块肉,递给她,“多吃点。”
酒足饭饱,赵晓刀趴在沙发上不想动了。
她大约有些醉了,全身有些发热。
周珩拿来热毛巾给她擦了擦脸,她冲他满足地笑,伸出手勾住他的脖子。
“珩哥,你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
“这里不好吗?”
“好呀。景色很美,吃的也很棒。”除了不能和外界联系,简直人间天堂一般。
“和我在一起,不好吗?”
周珩把她抱了起来,替她继续擦脖子上的热汗。
“好呀,可是你不愿意,不是吗?”
周珩迟迟没有说话,就在赵晓刀已经没什么力气,趴在周珩肩膀上昏昏欲睡的时候,忽然听到他的声音。
“如果我愿意呢。”他声音低沉,宛如呢喃。
“可是——我不愿意呢。”赵晓刀打了一个哈欠,人也懒洋洋的,“珩哥,我想你活得堂堂正正的,不是像个人,而是是个人。我不想束缚你。”
周珩擦着她脖子的动作僵了僵,“你这么想的吗?”
赵晓刀点头,“是的。最开始,你也是这么想的,不是吗?”
周珩没有否认。
赵晓刀没有再说话了。
她虽然喝醉了,但是意识并没有完全失去。
这几天,周珩对她的讨好,她看在眼里,也记在心里。
她其实不太明白周珩这么做的目的。
因为在她看来,他完全没必要。
毕竟,他们和陌生人也没什么两样。
是吃醋吗?
明明温卡只是弟弟。
实在是反常。
——
对于自己困惑的事情,赵晓刀趁着两人酒醉微醺,心情都很好的时候问了。
“周珩,为什么要把我绑到这里来?你应该知道这是犯/法的。”
周珩笑了笑,热热的气呵在她的耳垂边,瘙痒好像从耳垂一直到了心里。
“可是你没有报警,不是吗?”
明明今天一天都在装睡,不但想偷跑,也几次拿到了卫琅的手机,但最终还是没有拨出去。
“所以,我的纵容,让你很得意?”
赵晓刀有些咬牙切齿,就知道不能对这狗男人心软。
“不,我很开心。”周珩贴着她的唇,轻轻道:“我想了很久,一直在想,我到底缺点什么……后来我想到了……我缺一段恋爱的时光……”
赵晓刀愣住了,这就是周珩绑她来的目的,来一次假装恋爱?
“晓刀,你不也缺吗?我以前对你并不好,不是吗?”
他抱着她,眸间已经燃起了火。
“给我们两人一周的时间,我们试一试好吗?让彼此都不留下遗憾。”
别说,赵晓刀还心动了。
056
赵晓刀不知道正常恋爱是什么样子的,但反正不是周珩和他俩这样子的。
被堵在沙发上承受他拥吻和身体的时候,赵晓刀自觉上当。
她揪着周珩的耳朵,脸红扑扑的,“哪有这样的,才开始就全垒打的……”
周珩笑,眸间星光点点,“谈恋爱的目的,不就是床上过吗?”
骗子。
这狗男人不会想接着谈恋爱的名义约火包吧。
不过,赵晓刀觉得自己也不亏。
因为,不是每个女人的前夫都有18厘米的,也不是每个女人都能保质保量感觉到爽的。
她应该珍惜。
——
和周珩在雪山的日子,赵晓刀依旧和以前差不多,成天懒洋洋葛优躺。
只是周珩比以前闲适了很多,他这次没有接公司的电话,每日不是带着她出去打猎,就是带她滑雪。
当然,他们做得最多的事情还是床上过。
事实上,赵晓刀不知道周珩会这么重/欲。
以前,他分明不是这样的。偶尔工作忙碌起来,一周不回家,回家后自然是要解放一下天性。
但那是极少数。
而且周珩十分注重外在形象,在公众场合很少对她亲昵。
但在这里,周珩像是欢脱的泰迪一般,逮着她就发/情。
她有些不胜腰力,周珩笑她,但却没有勉强她。
只是亲她的次数更多了。
——
在这里,周珩笑得很多。
赵晓刀趴在床上的时候,偶尔会觉得这样的生活很幸福。
周珩也很幸福的样子。
以前他也笑,但很少这样爽朗开怀大笑。
不再穿平时古板的西装,而是随意的t恤和衬衣,偶尔会露出结实的小腹和纤细的腰身。
她偶尔会面红耳赤。
因为,周珩真是越看越好看。
“头发要擦干净。”
——
周珩走了过来,看她头发还湿漉漉的却已经滚上了床,立刻把她捞了起来。
她挣扎,他压制。
最后成功按住她的脑袋。
“周珩,今天我想吃小鸡炖蘑菇。”
最近天天大鱼大肉,不是鹿肉,就是兔肉,她吃得快上火了。
“好。刚好冰箱还有一袋野山菌,煮个野鸡汤刚好合适。”
周珩拿起毛巾,给她擦了擦头发。
“长了。”
“嗯。”赵晓刀有些苦恼,“我想去剪短,不知道好看吗?”
周珩摸着她的发丝,表情有些留念。
“好看。长发的样子也好看。”
这是周珩第一次正面夸奖她的容颜,赵晓刀莫名脸热,“你……你真觉得我漂亮吗?”
“当然。”周珩正经点了点头,“你是我见过最漂亮的。”
“……”
明明知道这人在说假话,但赵晓刀还是咧开了唇。
“骗人,娱乐公司那么多大美人。就连黄悦微都比我好看。”
“是吗?”周珩不以为然。
他这次真的还没说假话。
他以前醉心工作,身边也围绕了不少美女,不过在他看来,只有两种。
一是能赚钱的,二是不能赚钱的。
至于她们长什么样子,他还真的不怎么在乎。
什么黄悦微,他不仔细回忆根本就想不起那个女人长什么样子。就连周青,其他人都说她漂亮,他也觉得她十分一般。太过干涩,一看就是尖酸刻薄的样子。
只有赵晓刀,圆圆的脸蛋,福气满满,笑起来特别甜。
周珩勾了勾唇,又附身过来亲她。
亲了没几下,最终还是进行了床上过。
隐隐听到她挣扎了一声,“珩哥……我不想要孩子……”
“嗯……”
他点头,汗水落入黑眼睛,他的眼黑沉得发暗。
——
其实周珩最开始不想做措施的。
尤其是在雪山的前两天,他们几乎是红果相见。
赵晓刀吓得魂飞魄散,她不想闹出人命,吵着要吃避孕药。
她身体不好,吃避孕药上吐下泻。
周珩虽然想用孩子绑住她,但看她可怜兮兮的模样,还是不忍心。
他对赵晓刀总是下不了手。
——
这晚上,晚饭又推迟了。
赵晓刀昏昏沉沉起来,周珩煮了一锅鸡汤,给她盛了一碗。
她胃口大开,一连喝了两碗。
其实两人在一起的时候,也没有做什么,说说话看看书,出去打打猎,滑滑雪,这一天就过去了。
尽管只是一周的事情,周珩给了她很多意外。
周珩手工不错,还用木头给她雕了一只兔子。
他还炸了玉米粒给她吃,甜甜的。
他还带她认识了很多不认识的花草树木,甚至还教她怎么在野外寻找吃的,以及求援。
他会的东西很多,越是多,赵晓刀越是心疼。
只有年少吃过苦的人,才会懂得这么多。
周珩见她眸中的同情,只是笑。
不再是以前那种温柔的笑,而是开朗大笑。
少年感十足的爽朗大笑。
——
快乐的日子总是短暂的。
一周很快过去了。
周珩却没有如约带她离开。
晚上的时候,赵晓刀趴在他怀里,和他十指交缠。
“珩哥,明天不回去吗?”
明明陶也已经打了无数次电话了。
周珩没有说话,只是凑过来亲她的唇,“你想回去吗?”
赵晓刀喜欢这样的日子,但是她知道他们只是为了了结遗憾。
“珩哥,这一周是我人生中最开心的日子。谢谢你。”
周珩拉着她的手,黑眸紧锁着她,“如果你愿意,这种日子可以一直过下去。”
这个时候,赵晓刀再不明白周珩的意思,未免也太傻白甜了。
“珩哥,你想复婚吗?”
“严格来说,我们不叫复婚。我们没有离婚。”周珩摸了摸她的脸,目光带着怜爱。
赵晓刀却是疑惑,“为什么呢?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给你了。”
“你离不开我。”周珩勾着她的耳垂,她的耳垂长得很是饱满,老人说这样的耳垂是有福之相。
赵晓刀摇头,“珩哥,不要开玩笑了。你应该知道的,没有你,我也能活得好好的。这段时间你不是看到了吗?”
虽然生活有很多小波折,但还是顺顺利利往前推进了。
——
大概是黑夜给了人无数的勇气,周珩终于开口,“对不起,是我离不开你。我不想回家后只剩下我一个人。”
他这幅脆弱不安的样子,着实让赵晓刀心疼。周珩就像初生的雏鸟一般,毫无安全感。
可是她知道,他会是雄鹰,迟早会飞向属于自己的天空。
赵晓刀抬手 ,摸着周珩的脸,“珩哥,你只是不习惯。你以后会慢慢习惯的。你会习惯没有我的人生,你会找一个比我好看比我能干比我温柔比我懂事的姑娘,照顾你,爱护你。”
周珩隐隐觉得这不是他要的走向。
他握住赵晓刀的手,语气有些急切,“不会了,那些人都不是你。赵晓刀,你说过的,人生是双向选择不是吗?那些温柔漂亮懂事的女的,也要我选择她们,不是吗?还是,你就这么讨厌我吗?讨厌和我在一起吗?”
赵晓刀摇头,目光还是一如既往温柔,“不是讨厌,而是我没有什么能给你的。周珩,我其实很害怕,我怕我像周青一样,对你没什么用了,挡你的道了,你就会把我毫不犹豫踢开,甚至让我去死。”
“我不会……”
赵晓刀摇头,眼眶慢慢红了起来,“周珩,你已经习惯演戏了。或许你自己都没有察觉。所以,看在夫妻一场,或者是这么多年的兄妹情谊上,你就放过我吧。我真的什么也没有了,就只有这条命能给你了。”
“我……我不要你的命,我要你活着陪着我。”周珩声音慢慢低了下来。
“陪你多久呢?”赵晓刀抽泣了一声,看周珩的目光像看自己的孩子一般,充满怜爱,“我现在勉强还算是年轻漂亮,等我不年轻不漂亮不可爱了呢,你还会要我陪着你吗?周珩,你不喜欢我找其他男人,我可以不找。就当还我这些年欠你的。可是你也别来找我了。我只有一条命,一颗心,这你也要夺走吗?”
——
赵晓刀的眼泪让周珩慌乱,这么多年来,他第一次语无伦次,“我不是……我不会……”
赵晓刀眼泪闪烁,“那为什么呢?你对所有人都能狠心,为什么信誓旦旦对我说不会呢……周珩,你的演技太好了,你把自己都骗了。你觉得离不开我,不是你本身觉得离不开我,而是这么多年的演技在告诉你,你离不开我。事实上,没有谁离开谁是不行的。周珩,往前看。你现在有钱有权长得还好看,只要你挥手,多的是女人过来,何必纠结在我一个下堂妻。”
“周珩,我这辈子,前十年的愿望希望父母健康,家庭幸福。没有如愿。后来的二十年,我希望婚姻幸福,你能爱我,也没有如愿。接下来的半辈子,我只希望,我能快快乐乐的,长长久久地过完一生。外面的冰封世界,我从来没见过。我觉得很漂亮。以后我还会走遍祖国乃至全世界的山川大河。我想,那会更加漂亮。我们各有各的人生,你懂吗?”
“所以,你的人生以后没有我,也可以吗?”周珩声音满是脆弱。
“是的。没有你。我也可以。”
“所以……”周珩的声音有些哑,“你是真的不要我了吗?如果,我愿意当条狗呢,这辈子,我愿意当你的狗呢?”
这么多年来,赵晓刀哪里见到如此卑微的周珩。
他骨子是高傲的,哪怕身在泥地,依然站得直直的。
赵晓刀不愿意,不愿意见到如此卑微祈求的他。
她摇头,眼泪簌簌落下。
“可是,我不想。周珩,我只想你当个人,当个堂堂正正的人。你比其他人都好,聪明能干,能站在这世界的顶端。而我,陪不到你那么远,那么久。你飞吧,不要回头了。丢下我……你能飞得更高,飞得更远。”
作者有话要说: 一声哦豁送给周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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