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讨人厌
当班纳博士不在他跟前的时候，托尼想打他，但是等班纳博士在他跟前的时候，托尼却没有打他。
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也不是因为怕班纳博士会变身浩克，而是因为波丽娜就待在班纳博士的怀里。
虽然托尼没有参与班纳父女过去半年多的生活，但是从波丽娜一见到班纳博士就跟鸟儿归巢似的直接扑进他的怀里的反应中，托尼就已经猜测得到他们父女两人的感情有多好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想要让有意向加入少年正义联盟的波丽娜加入复仇者预备役的托尼是脑子进水了才会当着波丽娜的面打班纳博士。
波丽娜可不知道托尼为了她正在努力地按捺着自己想要打她爸爸的冲动，小姑娘还没有下车就看到了在门口等她回家的班纳博士，等巴基一停车，波丽娜二话不说就打开车门直接奔下车了。
“爸爸！”金发小姑娘从车上蹦下去之后就朝着班纳博士跑了过去，漂亮的小脸上满满的都是笑意，“我回来啦！”
班纳博士在看到波丽娜的瞬间，脸上顿时间露出了笑容，他蹲下/身子对着她张开了双臂，在她扑进他的怀里时第一时间就抱住了她。
怀里软绵绵的小姑娘简直让班纳博士的整颗心都忍不住软了下来，他觉得如果不养女儿的话，他怕是一辈子都不体会不到女儿朝他奔过来的感觉。
在车上还没有下来的三个复仇者看到这一幕，巴基第一个忍不住道：“我突然想有个女儿了。”
虽然托尼和史蒂夫两人没有说话，但是……
他们也是。
托尼说：“我觉得现在重中之重是让布鲁斯同意带娜娜跟我们回曼哈顿。”
要知道波丽娜可是班纳博士的女儿，所以如果班纳博士愿意重回复仇者联盟的话，那么四舍五入波丽娜就是他们复仇者联盟（所有人）的女儿了好吗？
听懂托尼这话是什么意思的史蒂夫和巴基两人默默地对视了一眼，然后觉得……
托尼说得对。
班纳博士可不知道托尼不仅想打他，而且还连同史蒂夫和巴基想觊觎他的女儿，这会儿抱着波丽娜的他笑着问道：“今天晚上玩得开心吗？”
“开心~”波丽娜笑得眼睛都弯了起来了，她说，“爸爸，原来晚会也有好多坏蛋的，托尼超好的~我好喜欢他，他让我打打打……打了好多坏蛋！”
看得出来波丽娜确实是很高兴，因为她一边说着还一边手舞足蹈的，那股劲儿让班纳博士差点都抱不住她。
“坏蛋？”班纳博士愣了一下，不过这也明白了波丽娜为什么那么高兴了，不过……
“托尼是谁？”
班纳博士一时之间倒没有想到波丽娜说的托尼会是托尼·斯塔克，毕竟这里是哥谭而不是曼哈顿。
“托尼就是……”
“我。”
波丽娜的话还没有说完，下车的托尼就主动接了过去，在班纳博士朝他们这边看了过来的时候，他挑眉道，“怎么？不过是几个月没见而已，布鲁斯你就把我们给忘了吗？”
“托尼？队长？巴基？”
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复仇者们，班纳博士的脸上露出了几分惊讶，反应过来之后他忍不住笑着问道，“你们怎么在这儿？”
虽然班纳博士当初离开复仇者联盟的时候说过，不希望他们来找他，但是到底是一起并肩战斗过的队友，许久没见突然见到他自然是高兴的。
看到他这个反应，托尼他们一下子就知道了弗瑞局长为什么知道班纳博士的行踪不派神盾局的人去接触，而是让娜塔莎接手了。
因为哪怕班纳博士在离开之前说过那样的话，但是当他真的见到他们的时候，第一反应不是防备，而是发自内心的高兴。
“我们也想问你怎么在这儿。”托尼开口道，“要不是今天晚上在慈善晚会上看到娜娜的话，我们还不知道你就在哥谭呢。”
托尼的话让班纳博士生出了几分疑惑，他张了张嘴想要问什么，就听到史蒂夫道：“布鲁斯，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事实上我们也有很多问题想问你，所以你不请我们进去吗？”
“请。”班纳博士抱着波丽娜对史蒂夫他们道，“你们跟我来。”
*** ***
班纳父女在哥谭暂住的房子是汤姆帮忙租的，虽然不怎么大，但是却足够波丽娜他们住。
然而当史蒂夫他们三个成年男人都走进来坐下之后，却感觉整个房子都变得拥挤起来了。
“所以你们就住这样的房子吗？”因为坐下不是和史蒂夫他们挤一个沙发就是坐小板凳的托尼选择了站着，他抱着胳膊打量了一眼这个房子，脸上写着显而易见的嫌弃。
在复仇者联盟里面，班纳博士和托尼是最谈得来的，所以了解他是什么脾性的班纳博士知道托尼的这句话并不带任何的恶意。
虽然他确实是很嫌弃。
“就跟你们有钱人的快乐是我们想象不到的那样，我们没钱人的烦恼也是你们想象不到的。”班纳博士一边将手里的冰水递给托尼，一边笑着道。
对于班纳博士的话，史蒂夫·没钱人·罗杰斯和巴基·没钱人·巴恩斯身同感受，因为对他们来说，钱就是钱，但是对于托尼·有钱人·斯塔克来说，钱就是一串数字。
“布鲁斯说得对。”巴基道，“要知道当初史蒂夫拿着一次性补发的工资都在华盛顿买不到一个好的房子。”
完全插不进这个话题的托尼：“……”
“我们还是先说说娜娜的事情。”在一群没钱人中间的托尼简直瑟瑟发抖（并不），他看向乖乖地坐在一旁的金发小姑娘，脸上的嫌弃一扫而尽，只剩下满满的喜爱之情。
他问，“布鲁斯你是走了什么狗屎运，才得到一个这么可爱的小宝贝？”
如果没有托尼进门前的那番话的话，班纳博士或许会以为他们什么都不知道，但是这会儿他知道他们应该是知道一些什么了。
他说：“不应该是我问你们怎么知道我有这么一个可爱的小宝贝吗？”
“黑卤蛋，你知道的。”托尼一点都没有犹豫就直接出卖弗瑞局长了，他说，“虽然他的做法是一如既往地讨人厌，但是我不得不说，他这次讨人厌还讨得挺可爱的，因为要不是他的话，我还见不到世界第一可爱的娜娜呢，对？”
最后一句话托尼是对波丽娜说的，他一边说着，还一边对着她挑了挑眉头，成功地把小姑娘给逗得咯咯笑的。
和托尼的不正经相比，史蒂夫就正经很多了，他说：“前几天娜塔莎去了一趟神盾局。”
他大概地将他们之所以知道波丽娜的存在，以及来哥谭的原因简单地说了一遍，说完了之后史蒂夫又道，“只是我们没想到，在哥谭活动的九头蛇竟然是奔着波丽娜来的。”
班纳博士听完史蒂夫的话之后，眉头忍不住皱了起来，也不知道是因为弗瑞局长的做法，还是因为今天晚上有九头蛇要对波丽娜下手。
又或者是两者都有。
他沉默了片刻，然后开口道：“神盾局的情报没有错，娜娜确实是来自九头蛇，但是他们的情报不准确。”
“什么？”
“我把娜娜从九头蛇的秘密基地带走不仅仅是因为不想她成为九头蛇的傀儡。”班纳博士摸摸波丽娜的脑袋，然后看向史蒂夫他们，他说，“更因为她是我的女儿，亲生女儿。”
“你的女儿？！！”
“你的亲生女儿？！！”
托尼他们完全没想到班纳博士说的情报不准确指的是这个，一时之间他们都惊呆了。
对此，班纳博士早就有所预料，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托尼他们惊讶的不是他有女儿了，而是波丽娜竟然是他的亲生女儿？
“你确定吗？布鲁斯。”托尼开口道，“我觉得你要是说娜娜是队长的女儿的话，那么可信度可能会更高。”
不仅仅是因为史蒂夫和波丽娜都长得好看，更因为他们两人都是金发碧眼的，要说他们是父女的话，那么可信度确实是更高。
突然被小伙伴diss了一下的班纳博士：“……”
“我、当、然、确、定。”班纳博士默默地白了托尼一眼，然后道，“我怀疑九头蛇是想要制造一个二代绿巨人出来。”
这个怀疑在波丽娜长到三岁左右的时候得到了证实，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班纳博士不敢随便将波丽娜交给别人抚养，更不愿意带她回复仇者联盟。
不是因为班纳博士不相信托尼他们，而是因为他怕波丽娜暴露于人前，成为各方势力争夺的对象。
但是现在看来，不是他想不让波丽娜暴露于人前，她就可以隐姓埋名的。
“所以……”托尼道，“娜娜有可能是另一个‘superboy’？”
说着，托尼忍不住看了金发碧眼的史蒂夫一眼。
史蒂夫：“……？？？”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托尼说“娜娜是队长的女儿的可能性很大”，队长会高兴的，但是如果托尼说“娜娜有可能是队长你和布鲁斯的女儿”……
队长：……！！！你是魔鬼吗？！
哈哈哈哈哈写到娜娜是金发碧眼的时候，我就想到这个情节了，虽然证据证明了娜娜真的是班纳的女儿，但是大家还是觉得不太相信x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