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借口
尤果果在阿姨惋惜地目光下艰难地解释道：“我不是，我是陪我朋友过来的。”
阿姨一副你不用解释我都懂的样子：“嗨，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咱们都是女人，女人了解女人，这种病难免的，你不用难为情。”
她说到一半就看到了走到尤果果身边的沈延，语重心长地劝道：“不过自己平时还是要注意一些，让你男人注意一下卫生。”
刚刚过来的沈延：“......”
尤果果：“......”
等到阿姨走后，沈延看了眼尤果果：“我挺注意卫生的。”
尤果果脸皮薄，恼怒成羞：“你注不注意卫生关我什么事？”
沈延脸上露出一点笑意：“不是我看。”
“你千万别告诉我是让我看。”她寻思着自己身体健康吃嘛嘛香，哪有什么需要看病的征兆。
难不成这是另类的报复人的方式。
尤果果狐疑地看着他。
沈延无奈地带着她往里走，刚到中医馆接待厅就有人问他有没有预约，得到确定的答案后，前台的小妹就将两人领到后院老中医的办公室。
沈延在门口停了脚步：“我在外面等你。”
尤果果顿了一秒，问他：“这就是你的条件吗？让我来看病？”
总不是通过这么麻烦迂回的方式讽刺她有病？
“嗯。”沈延道，“只有这一个条件。”
“那这也太简单了。”尤果果还是不懂他到底要干什么，“苏人北已经将事情全部跟我说了，即使没有他的合作计划，知秋集团原本也是准备开发直播平台不是吗？就为了这么一个不知所云的条件，就将利益让给他，到底是为什么？”
沈延看着她，笑了笑：“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如果非要问个结果的话，尤果果，那你当年为什么突然要和我分手？”
尤果果不说话了，她抿唇走进办公室，将沈延一个人落在外面。
等到她进入老中医的办公室后，这位看起来十分仙风道骨的老中医对她进行了全方位的检查。
“不对啊。”老中医摸着自己的胡子，“为什么没有问题呢？”
尤果果：“......那不然呢？您觉得我应该有什么问题吗？”
老中医哈哈一笑：“你是预约的病人，如果没有问题的话，又为什么要来找我呢？”
尤果果也完全不懂沈延到底在想什么，难道自己最近表现出生病的样子了？
老中医又对她检查了半天，也没有发现什么特殊的情况，只好打发她先出去，他去研究一下开点什么基础药让她保养一下。
尤果果就一头雾水地进去，又一头雾水地出来。
她出来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全黑了，沈延坐在一旁的长椅上。
她走近才发现他似乎是睡着了，房间露出的灯光照亮了他的半张脸。
现在细看，才发现他眼底还有乌青色的眼圈，像是没有休息好的样子。
“何必呢。”尤果果坐到沈延旁边，心里有些发酸。
院子里一团乌黑，只有房间有灯光露出，她和沈延都坐在一边光亮一边黑暗里，两颗心谁都贴不近谁。
沈延的头像是支不住一样，歪到了尤果果的肩膀上。
尤果果没动，也没叫醒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前台小妹从房间里探出头，朝着尤果果喊了一声：“尤小姐沈先生，拿药啦。”
尤果果将沈延的头掰回去，刚站起身，手就被人拉住了。
她一回头，发现沈延的头靠在墙上，睁着眼看她，眼底还带着灯光反射的光亮，像是最低调奢华的黑色宝石。
显然不像是刚刚睡醒的样子。
“老中医怎么说？”
“说我身体挺好的。”
沈延眼里闪过一丝诧异：“真的吗？”
尤果果觉得自己的火气又要上来了，眯着眼看她：“你很希望我生病？”
“不希望。”沈延如实地摇头，随即站起身，“但是我觉得很奇怪。”
他也没松开她的手，直接拉着她进入房间又找到了那位老中医。
“沈先生，你的爱人的身体确实很健康，没有任何问题。”老中医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希望自己的爱人身体出现问题的人。
沈延再次得到确定的答案，还是抿唇：“但是她生理期的时候会很疼，什么都做不了的那种疼。”
“面无血色，经常蹲在地上不能动，身体发颤......这种症状经常是一阵一阵的来，我想知道这种到底是什么情况？”
老中医听了他的描述，神色变得认真起来：“这就奇怪了。”
他看这位女士并不是体寒体质，身体也没有受过寒，生理期怎么也不会有这么严重的情况出现。
沈延见他不说话，迟疑地问道：“这是不是什么绝症？”
尤果果：“......别随便给我安个绝症。”
她总算明白了为什么沈延会带她来看病。
大学时还在一起的时候，系统每次的电击惩罚都没有办法跟别人说，但是次数多了沈延也会担忧和怀疑。
尤果果只好骗他说这是生理期疼痛，过一阵就好。
但是那个时候沈延还是不放心地带她去了各个医院检查，结果发现没有任何问题。
后来沈延通过各种途径听说治理生理痛中医更靠谱，于是又给她搜罗各种中医老店。
只不过还没有等到他带着她去检查，两个人就分了手。
尤果果没有想到他竟然到现在还记得这件事。
她突然想起前段时间她和他的第一次重逢，那个时候系统因为不满她的选择给她电击惩罚，而他也就是那个时候下车去拎了一个装着东西的黑色塑料袋回来。
现在回想，那里面不会是卫生巾吧？
一时间，尤果果的心情异常的复杂。
后面沈延和老中医又说了什么她已经无心再听了，等到两人重新回到车上。
她开口：“你不用这么麻烦，生理痛我早就习惯了，这么多年也没有检查出什么来，想来也只是疼一下而已，没有什么问题。”
沈延沉默着不说话，良久后才艰涩地开口：“真的不是绝症吗？”
“......”尤果果深吸一口气，“你到底是什么毛病，非要看我得绝症你才开心是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沈延扭头看着尤果果的眼睛。
分开的时候，他为她想过无数个借口。
或许她是有难言之隐，比如父母不同意他们在一起，比如有人威胁她和他分开，比如她得了绝症不想让他知道于是选择黯然离开......
各种不靠谱的想法他都有想过。
但是事实就是，没有任何借口。
“算了。”他扭过头，“回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 早安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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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晚一觉醒来，穿回了自己最自卑的十七岁。
看看自己微胖的身材、土掉渣的厚刘海、幼稚的牛仔裤和t恤衫......
但是健康啊！
想想十年后她减肥弄成肠溃疡，吃点油星就腹泻。
再看同班同学，一个个漂亮帅气地像要参加选秀，腿长腰细又有钱......
但是他们不能吃泡面吃烧烤吃冰淇淋喝奶茶啊！
想想十年后她和他们一样腰细腿长但也五年没喝奶茶吃烧烤吃泡面。
再看同校的学霸，一个个清华北大的预备生......
但是他们近视眼啊！
想想十年后她高度近视弄得鼻梁都被眼镜压塌。
所以穿回十七岁，她获得了一个“适度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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