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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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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房内, 本该是未出阁的女子坐卧起居之地却突兀地端坐着两个男人,一人身形高大,一人面容严肃, 正是严子墨和老国公二人。

而雕花沉木美人榻上, 一虽神态疲惫却容颜艳丽的娇弱美人正安卧于榻上, 真真有西子捧心之姿。

闺房内实在是不太好有男子进出, 可这几天唐诗闺房的门槛却都要被严子墨和老国公踏破了。

原因无他,严子墨和老国公本是商议本次刺杀一事, 唐诗本就有心,得了信硬是也要掺和进来,又因自己身体不便,是以三人也只能在闺房商议。

严子墨是不愿唐诗跟着搅和进来的,一来她一介女流不能出力不能献策, 二来此事与他有关,唐诗本就是受他牵连, 更没必要参与进来,可老国公听后却是这么说的:“小女也过了二八之岁,这人间的险恶,她也该懂一点了。否则我百年以后, 又有谁可以护她一世周全?”

老国公也只是一时感慨, 并不是针对严子墨,但严子墨手下还是扣紧了实木椅,那一句“小婿无能,却也定然能护娘子一世周全”还是未能说出口。

老国公对他的轻视不屑, 严子墨心里又怎会不清, 本来打算和西边里应外合后第一个便除掉这碍事的老头的……

回归正题,针对这刺杀一事, 其实这两人心里都有了答案,但严子墨和老国公都是精于算计之人,心里都计算着自己那点小九九,是以三人坐了半炷香的功夫也没人说些什么。

这么坐下去怕是改朝换代俩人也唠不到一处去了,唐诗虚弱地靠着软枕,哑着嗓子开口道:“那日林中,那两个黑衣人可是说出了尚书大人的名号,女儿听得清清楚楚分毫不假。”

严子墨早就知道这事是尚书所为,老国公眼线不少消息应该也不会太闭塞,想必唐诗所说的两人也都早就清楚了。唐诗自然也没什么能让俩人同时大惊失色的料爆出来,不过也就是抛砖引玉罢了,省得俩人谁也抹不开面子先开了个这个话茬。

唐诗:我才十八,好累一女的。

“尚书那个老狐狸,早就知道他不安分,不成想竟敢对我女儿下手!”

老国公真称得上是唐诗的最佳捧场王,也不知道这尚书参与一事是不是当真才得知才能如此气愤。老国公一席话说得咬牙切齿,暴怒之下,桌上的茶杯都随着老国公气愤地一拍桌子震颤了一下。

不过这话说得就有些厚此薄彼了,不能对你女儿下手对你姑爷下手就可以了?

严子墨不温不火地睨了老国公一眼,端了一旁的茶稳稳地饮了一口,遂不轻不重地落在桌上:“小婿愚笨,其实岳丈大人早就应当猜到了吧。”

老国公的势力比他只多不少,严子墨自然不信老国公那一套虚伪的说辞和浮夸做作的演技。

老国公和尚书,那可是一对不相上下的老狐狸,不过是一个摆张臭脸明着坏,一个是笑眯眯却暗地里使绊子。

按理说严子墨应该是极尽狗腿之事巴结老国公才是,但唐诗瞧着严子墨这一身“我是大爷”的派头,哪有半点女婿见丈人的样子,她当真是生怕俩人一个不和就掀桌打起来。

老国公什么场面没见过,被揭穿了老国公也没半点的尴尬,反而面不改色心不跳地道:“姑爷还真是聪慧,看来不光是武功上颇有造诣。”

“尚书那老狐狸对你积怨已深,上次老夫我也劝过你了,尚书可是站大皇子那一派的,眼下朝堂下三派基本已成定局,可唯独姑爷你不站队,还偏偏多次在朝堂上和尚书对着来。”老国公分析得头头是道,“这次的刺杀就是他对你最后的警告,姑爷你,必须要站好队了,否则下一次尚书那个老东西绝不会再放过你。”

老国公已经私下里劝过严子墨了?看来老国公对严子墨也不薄,到底还是一家人,不忍心看严子墨走错路。

这目前朝堂三派,大皇子三皇子势均力敌自成一派,剩下的这一派便是老皇帝一直放在心里疼爱的小皇子,不过支持者寥寥无几。不过原主她爹可是想错了,这三派怕是严子墨哪一派也不会站,毕竟严子墨可是要勾结西北势力造反之人。

听得老国公一通分析,严子墨神情如常,似是对老国公所说的半分也不感兴趣,只淡淡道:“凭借尚书一人之力,怕是动用不起宫里的势力,这幕后主使是谁,岳丈大人该是早就知晓了吧。”

唐诗听明白了,合着老国公这般苦口婆心也未选择全盘托出竟还有所保留,须臾间唐诗只感觉这表面笑嘻嘻的老国公的可怕之处。幸好她没有穿到严子墨身上,否则现在肯定被老国公玩得团团转。

老国公本还宽厚担忧的脸色一变,满目仁厚的眼神也蓦地转冷,难得以正眼打量了好整以暇端坐于他对面的严子墨,心中疑窦重重。

这些事情严家这小子是如何知晓的?尚书一事早就摆在明面上了,之前为了诗儿,他还交给过严子墨尚书府里账本的余下几页,只是严子墨一直没有动静,他还以为是严子墨这小子不想和尚书再抗衡。不过依才刚严子墨的两次问话来看,严子墨知道的绝对不比他少!

老国公习惯性地捋了把胡子,眼神复杂。看来严子墨这小子城府也不浅,也对,那还是少年时便能以一己之力突破敌寇包围的又哪里是空有一身武功却无谋略的莽夫?而当年,这少年真让自己另眼相看的,也就是他的有勇有谋。

老国公这作为他们这一屋的c位,表情管理是相当失控啊,唐诗一个纯路人也自然能从老国公哑然的神色中察觉出他的大惊失色,不过都这节骨眼了,一个老丈人一个女婿,能互相隐瞒到这地步也是没谁了。

唐诗郁结不已,扬声道:“爹爹你到底都知晓些什么快一一说来,你不说相公怎好做决定?还是爹你认为女儿不该在这处,所以故意有所隐瞒?”

唐诗的脑子前几天是磕到了,可也不意味着她脑子不灵光了,老国公这种比老狐狸都多几个心眼的,就不适合跟他好说好商量,还不如戳破那层窗户纸,打开天窗说亮话。

话音刚落面前两人的表情可就异常精彩了。

老国公一把年纪了,楞是被唐诗几句话羞得有些抬不起头,同时也感觉出什么是嫁女如泼水,这诗儿的一颗心啊,都系在姑爷身上了,张口闭口就是相公长相公短的,心里一点没他这个爹!

严子墨则是先一个愕然,再是唇角勾起一道好看的笑,最近他看他家小娘子真是越来越顺眼,怎么就那么合他心意,知晓他心里所想所念。

而且,这丫头越发地“目无长幼”了,竟敢咳咳,为了他这么公然顶撞岳丈大人,有时间他真得好好教育教育娘子,板板娘子这臭毛病!

老国公的目光在严子墨和自己女儿的身上不断打量,最后老国公轻叹一声,旋即苍老着声音道:“爹爹我怎会凡事都瞒着你呢?”

爹这一辈子,最不会欺着瞒着的人,就是你啊。

老国公又以一双精明的眼正视着严子墨,字斟句酌道:“既然如此,老夫我就不遮不掩了,还请姑爷听完以后心中自有定数。”

严子墨摆正了身子,正色道:“岳丈大人但说无妨,小婿洗耳恭听。”

如此才算进入正题。

“姑爷能知晓这尚书倚仗的是宫里的人,那么姑爷也该能猜出来上头的那位是谁了。”

“是大皇子。”严子墨不假思索道,毫无惊讶。

唐诗却咬紧了唇,怎么竟然是大皇子?原书里大皇子可是多次想拉拢严子墨为其办事的,可惜过于刚愎自用,最后下场也是十分凄惨。依她看,腹黑有城府的三皇子才是幕后主谋还差不多。

老国公许久才点了下头,果然,严家这小子知道的还真不少,但有一事姑爷定是不知,就连他自己也是一连派了不少眼线盯着才敢确定。

老国公顿了顿道:“那姑爷又知不知道,大皇子每逢半年必要去西边狩猎一次,而且除了身边的影卫几人,宫里的人大皇子一个也不会带。”

严子墨原本还漫不经心地听着,想着老国公无非就是试图拉拢他,老国公话音刚落严子墨却猛地抬头,一双箭一般的眼直冲冲地射向老国公,袖子里的一双手蓦得捏死紧,波澜不惊的脸越发地扭曲。严子墨胸口剧烈起伏,脸色铁青,唐诗不曾想严子墨竟能如此激动,以往的冷静自持全都丢在脑后了!

老国公骇然,不懂自家姑爷这是怎么了,怎的如此骇人可怖。

“姑爷这是......”

唐诗脸色也变了一变,西边,严子墨不是一直和西边的小国有联系吗?大皇子......竟然也与西边有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

事业线有新进展了!手动撒花!

感觉老国公全文智慧担当啊

唐诗:女子闺房相公你怎好随便出路?

严子墨正大光明脱下鞋袜:有事吗娘子,今天军营里忙,我先睡了。

顺便一把带过唐诗塞进自己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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