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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四十七颗钻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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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鹤远因着她的骚操作震惊两秒钟。

他轻轻叹气,掐了一把她的小脸蛋。

白白糯糯,柔柔软软。

手感很好,忍不住又捏一把,顺着她的话往下演:“那我们需要快一点。”

说着就把她往床上带。

梁雪然有大姨妈护体,压根就不怕他,她才不信魏鹤远敢浴血奋战;一只手仍旧捂着小腹,笑着躲开他的手,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你怎么进来的?”梁雪然终于意识到一个刚刚被她忽略掉的问题,“别告诉我你是翻墙进来的啊。”

魏鹤远赞赏她:“真聪明。”

因着天气恶劣,魏鹤远比预计的晚到将近三个小时;一开始也没打算见她,只是想着在外面看看就好了。

没想到小姑娘今天正好在熬夜,魏鹤远看着灯光刚灭,做了件不太道德的事情——翻越她家的围墙。

入香闺,窃玉偷香。

魏鹤远轻手轻脚脱掉鞋子和衣服,梁雪然背对着他,缩成小小的一团。

今天用的是个带着一枚小草莓的发绳,有点松,乌压压的发散开,露出半边莹白的脖颈,愈发衬的骨架小,耳垂都透着淡淡的粉色。

魏鹤远去洗澡,水声哗哗啦啦。

梁雪然本来不打算理他,这时候也有些为难。

她这边可没有给魏鹤远准备什么衣服,烘干机在一楼,这么晚,也不想再拿下去——

没等她想好,魏鹤远已经围了浴巾出来,梁雪然偷偷看一眼,口干舌燥的,不敢再看第二眼,仍旧背对着他。

这个男人身材怎么能保持的这么好!

擦干净头发,魏鹤远才慢慢地上了床。

身边柔软的床褥陷下去一点点,清冽的气息中混着点淡淡的甜香气。

魏鹤远用了她的沐浴露和洗发水。

男人的手搭在梁雪然身上,还挺规矩,他闭着眼睛:“睡一觉吧,明天起来,一切都会变好。”

梁雪然并不认为他说的这句话正确。

她本来就心思细腻,天生的敏感多思,一闭眼,bontin的阴影就挥之不去,搅得她连睡觉都不能安稳。

“最近坚持吃药了吗?”魏鹤远忽然问,“近期去医院又做检查了吗?”

“忘了几顿,也不碍事,”梁雪然不以为意,懒懒散散地说,“等事情忙完了再去检查,反正死不了人。”

魏鹤远皱眉:“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身体?”

梁雪然终于听出他声音中的不对劲。

温热的大手一紧,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只是把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

怀里的小姑娘一句话都没说,他倒是开始心疼了。

一声感喟:“真让人不省心。”

梁雪然不乐意了:“我又没让你操心。”

魏鹤远知道她今天脾气不好,也不再多说;他舟车劳顿的,哄着哄着她,自己倒是先睡过去了。

男人的身体太过温热,梁雪然依靠着他,感觉像是小时候依靠着温暖的边炉。

乱七八糟的思绪终于平静下来,她竟然觉着,一直这样下去倒也不错。

——前提是魏鹤远不要再那样冷冰冰的。

她冻怕了。

次日清晨,梁雪然睡的还迷迷糊糊,听到自家母亲和魏鹤远交谈的声音,并不高,刻意压低了,她脑子浆糊一样,好不容易才清醒过来。

迷迷瞪瞪坐起来,梁雪然看到已经穿好衣服的魏鹤远。

卧室门关着,她疑心刚刚听到的说话声是自己的错觉。

仍旧是昨天的那一套,只是衬衫的下摆有点凌乱;魏鹤远起初并没有想到要在这里过夜,没带换洗衣物,看到梁雪然睡眼惺忪的小模样,忍不住过去又亲了一口她的脸颊。

梁雪然突然问:“如果我昨天没有大姨妈护体的话,你是不是真的要打响七月第一炮啊?”

“不会。”

“真的?”

“嗯,”魏鹤远停顿一下,继续说,“这里没有小雨衣。”

“……但是附近有药店呀,24小时营业的。”

他说的风轻云淡:“一般店里没有那么大尺寸。”

梁雪然的脸因为他这句话突然爆红。

“放心,我不会让你身体受到伤害,”魏鹤远坐回床边,对她说,“万一真出了意外,也一定、及时告诉我。”

他着重强调了两个词。

刚睡醒的大脑反应有点慢,梁雪然的头发乱了点,真像是刚睡醒的小兔子:“什么意外?”

“如果怀孕了,”魏鹤远目不转睛看她,“你想生下来就生下来,不想要也要告诉我,我们一起商量。”

梁雪然极为傲娇地仰起脸:“反正你就是不想打掉喽。”

魏鹤远并没告诉她,那个医生的诊断。

她其实不单单是子宫内膜异位的毛病,还有子宫后位,过度屈曲。

前者能通过积极治疗解决,后面那个,如果想怀孕的话,还需要在姿势上花点心思。

魏鹤远没有正面回答,反问:“你喜欢孩子吗?”

“还行吧,”梁雪然也有点拿捏不准,“不哭的话,好看的,我喜欢。”

魏鹤远想告诉她要乖乖吃药,但又觉着这时候说出来不太恰当;最终,只是摸摸她头发:“你想要的东西,我会帮你全部拿到。”

魏鹤远来华城也不过是想看她一眼,确认她安然无恙之后,只喝了一杯茶便走了。

梁雪然下楼吃早餐,梁母不住地看着她笑,最后靠近,神秘兮兮地问:“你和魏先生和好了?”

梁雪然慌忙摆手:“没有没有。”

“那他一大早就来看你?”梁母一脸“你就不要再瞒我了”,“这孩子挺不容易的,我听他说马上又要去欧洲。”

梁雪然本来心不在焉地咬着吸管,听妈妈这么说,抬头看她,讶然:“您怎么也开始替他说好话了?”

梁母沉默一阵,说:“上次我以为你出事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骂他,打他,他一点生气的模样也没有,反而还能劝我;过后我去道歉,他也没有生气,更没有靠着这点恩情来要求我们回报……从那时候起,我就知道,这个人值得你去托付。”

吃过饭后,梁雪然忍不住给魏鹤远发了条微信过去:[恭喜你,又升级了]

他应当还没有到达机场,回的很快:[升级成爱人了?]

梁雪然:[做什么白日梦呢?我妈妈刚刚夸你了。]

魏鹤远:[什么时候把‘我’字改成‘咱’?]

梁雪然盯着手机屏幕看了半天,唇角忍不住翘起。

想了好多回答都不妥当,梁雪然把手机放回口袋。

算了,先不回了。

接下来的一周,梁雪然仍旧在为了轻云的事情奔波。

bontin现在开始疯了一样的做开业促销活动,常规的两件八折三件七折,门店还设立了各种各样的互动小游戏派发代金券,大手笔地签下当红一流量,物料制作神速,线上线下很快部署完毕,营销做得也好,轻而易举地带动了一批小迷妹。

相对应的,轻云这边销售额骤降——

有人提议也和bontin打价格战,被梁雪然想也不想地否决掉了:“要从长远来看,现在降价在一定程度上能够提高销售额,但不利于长久发展;一旦价格战结束,轻云再想拉高定价就难了。”

魏鹤远说的对,bontin不是刀枪不入的,它不少设计被诟病从大牌身上取材,但又很微妙,在法律边缘游走;内行人一眼就能看出来元素和版型相同,但偏偏告不赢。

这是最棘手的。

而bontin疯狂打价格战,产品的质量却不尽如人意;快消品的品控本来就差,bontin这次拿定主意要攻占中国市场做大,只把心思花在恶性竞争上了,反倒对产品没那么上心。因为急剧扩张也签了几家新的工厂,空降来的欧洲高管弄不清国内的情况,和国内新挖来的经理意见不合,导致下面的管理也一团乱麻。

梁雪然探听到这些内部消息之后,终于明白魏鹤远为何会告诉她“不用怕”。

bontin步子迈的太大,弊端重重,只要轻云撑过去这个季度,未来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轻云这边准备出一年一度的夏季限定裙和联名款系列。

原本已经谈定了某爆火的日漫,在约好签合同的当天早上,那边的负责人却期期艾艾地说着“思米马赛”,说联名版权出售给了bontin,而条约中,bontin不许他们在三年内再寄予任何品牌授权。

祸不单行。

早先跳槽去bontin的几个人把轻云的底抖了个一干二净,原本轻云洽谈的几个联名款都被bontin捷足先登,气的梁雪然忍不住爆了粗口:“神经病吗他们?买这么多版权又不出做什么啊?他们这是在做慈善么?”

吐槽归吐槽,轻云这边仍在寻找新的合作方。

只是这一次动作更加隐蔽了,免得bontin再过来捣乱。

梁雪然甚至起了个骚念头——既然bontin这么喜欢撬墙角,那她再多接触几个版权大佬譬如迪x尼、梦x厂,或者再一口气让bontin囤上一大堆版权,它能被拖垮么?

一筹莫展之际,恰好《溪中菱》横空出世,因着设定特殊、画风瑰丽,剧情有趣,一经播放,不过三集便口碑爆棚,圈粉无数。

梁雪然一眼看出这部动漫的潜力,想要和《溪中菱》作者商谈联名合作。

但轻云这边发出去的邮件和消息没有丝毫回应,专业人士初次上门拜访,就结结实实地碰了壁——

《溪中菱》作者张峡闭门不出,不肯见客,他母亲也很无奈,婉言劝轻云的人回去:“他不喜欢见人;至于《溪中菱》啊……他说了,这部作品再也不会参与任何商业活动。”

梁雪然听着下面人有条不紊地报道着,蹙眉:“把地址给我,我试试。”

张峡的母亲原本也不肯让她见张峡,最后看梁雪然言辞恳切,再加上她长的的确好看,实在难以拒绝这样美人说出的话。

她只好走到张峡门前,敲敲房门,低声叫:“小峡,你出来吧,就聊几句,也没什么。”

梁雪然站在旁边等。

很久,里面才伸出一只手来,整只手都被包裹在袖子里,只露出一根来。

梁雪然眼尖,清晰地看到上面被火撩伤的疤痕。

那只手慢慢地缩回去,她没有见到这位深居简出的天才作者,只听到他的声音,像是藏着沙子一样,嘶哑:“不卖!快走!”

张峡母亲送梁雪然去了客厅,摇摇头,叹气:“梁总,你也看到了,张峡他脾气就是这样古怪……难为您跑这一趟了,请回吧。”

梁雪然摇头,诚挚地开口:“抱歉,让您为难了。”

张峡母亲摆摆手:“没什么。”

作者直接不肯出来见面,更别说洽谈了,梁雪然准备好一肚子的话也没办法说;她心里烦闷,刚到公司,收到魏鹤远的短信:[今晚上回华城,有时间出来见一面吗?]

梁雪然回:[没有]

另一端,魏鹤远并没有收到的短信而生气或者失落。

小姑娘创作上遇到瓶颈,事业上也不顺心,正是多事之秋,他不会再去添麻烦。

长久不归家,魏老太太下了死命令,一定要他回家吃饭;魏容与和宋烈难得也在,还有甄曼语。

魏鹤远不知道魏老太太这又是打算给哪个人相亲,吃过饭后,他就出去了,剩下甄曼语和魏老太太聊天。

魏老太太这次还真的没有打算给谁相亲的意思。

甄曼语最近和柳家的大公子走的很近,魏老太太耳聪目明的,当然知道;只是她突然发现,如今甄曼语伶俐天真的,长的也不错;如果她当初没有为了追求魏鹤远而扬言跳楼的话,魏老太太对这么个小姑娘也还能算得上满意。

可惜啊可惜。

魏老太太心里感喟好几声可惜,同甄曼语聊了几句。甄曼语无意间提到梁雪然,魏老太太笑容微微停滞:“你和她也认识?”

甄曼语浑然不知这一家三代人都被梁雪然迷的七荤八素,点头:“是啊是啊,雪然她人超级好,交给我好多东西。性格好,还会画画,事业也做的好,如果她是男的,我都恨不得嫁给她。”

她并没有察觉到魏老太太奇怪的神色,对着梁雪然一阵大夸特夸。

俨然一副小迷妹的模样

魏老太太笑吟吟地打趣:“看来你对她评价还挺高。”

甄曼语说:“她当得起。”

原本魏老太太对梁雪然心情还有些复杂,一边知道这和她估计没什么关系,毕竟魏鹤远、魏容与都是她看着长大的,不是那种轻易被美□□惑的人;而宋烈虽然性格顽劣,但也知道分寸。

偏偏这三个人对她还都是一往情深,梁雪然对他们仨却不屑一顾。

听了甄曼语的这番话,魏老太太心思也活泛起来。

既然这小姑娘这么好,看来还是得定下来啊!

毕竟甄曼语曾经也算得上是梁雪然的情敌,女人能这样高度评价曾经的情敌,足以证明那名情敌的魅力之大。

魏老太太认为自己需要好好的审视梁雪然了。

而魏鹤远将魏容与递给自己的烟轻轻搁在烟灰缸中。

他一口都没抽。

魏鹤远沉声问:“你还嫌事情不够乱?”

从欧洲回来之后,那边连续一周没有太阳,魏鹤远的肤色又白上一个度,此时又板着脸,带着点难以接近的冷傲。

魏容与笑了:“怎么?你不帮雪然,还不许我帮了?”

魏容与虽然也不能时时看顾到梁雪然,但他这次直接对bontin下手,派去的商业间谍已经成功安插进去。

“对雪然来说,这样的帮助并不是好事,”魏鹤远说,“你这样做,她永远没办法真正成长。”

魏容与因着他的话嗤笑,神色傲慢:“在我这里,她永远都不需要成长;不管她想做什么,我都能满足。”

这样的语气令魏鹤远想到曾经的自己。

他先前何尝不是这种想法?

那些他认为的保护,在某种程度上来言,是强硬干涉她正常成长、阻碍她。

魏鹤远擅长从自己做过的错事中反思。

“倒是你,”魏容与扯动唇角轻轻地笑,“追了雪然这么久,还不是没有丝毫进展?”

魏鹤远冷哼:“进展很大。”

——已经成功升级为得到家长赞赏、可以谈心的炮友plus。

四舍五入,离成功只差那么一点点的距离。

魏容与丝毫不在乎。

他在等着恰当的时机开始正式追求。

在猎艳这一方面,魏容与经验丰富。

当一个女孩子被很多男人同时追求的时候,最可能的结果就是拒绝掉所有人追求。

现在不是贸然发动攻势的好机会,现在已经沦为边缘化的宋烈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

魏容与有足够的耐心等待梁雪然脆弱崩溃,趁虚而入。

他年纪越大,眼光也就越高,如今除了梁雪然,还真的没有第二个能看上眼的小姑娘。

魏鹤远再度警告他:“别再干扰雪然的事情,你也该知道,有些事情能做,有些事情不能做。而在雪然这里,你什么都不用做,你没资格。”

魏容与捧着茶杯,淡淡吹一口气,瞧着他笑:“你留着花菱蹦跶,也是准备给雪然练手?”

魏鹤远默认。

花菱自以为自己下药做的天衣无缝,却忘记了魏鹤远的权势之盛;能站到魏鹤远这个位置的绝非等闲之辈,她实在是看低了魏家。

花菱不是第一个试图对魏鹤远用药的,但却是魏鹤远第一次不设防中招;上一个试图给他下那种东西的,原本是家里千宠百爱的小公主,现在和她的破产父母挤在不足80平的小公寓中,所有东山再起的可能性都被毫不留情掐灭。

魏容与先前不明白为什么魏鹤远能容忍花菱继续跳,现在倒是有了些眉目。

想通这点,魏容与重新看向自己这个近乎完美的侄子,沉吟片刻,摇头:“你这不像是在追女朋友,倒像是养孩子。”

魏家人教育男孩子就是这么一套,从来不会如其他富贵人家,娇宠着长大,而是不停磨砺,锻炼;偶尔有什么事,也是先看着他自己解决,实在搞不定,才会由家族出面。

当然,女孩子又是另一套,她可以选择努力,也可以选择做一辈子小公主。

例如魏明可,从小到大,一点苦都没吃过。

魏家人女孩少,全家上下对小姑娘都格外纵容。

魏鹤远没有否认,想起梁雪然,眼眸中温柔溢出:“她想要凭借自己力量站在高处,我很荣幸能成为她的导师。”

魏容与并不赞同,摇头:“我更希望她能安安稳稳,开开心心。”

在他看来,小姑娘娇娇嫩嫩的,花骨朵一样,怎么舍得让她吃苦头?

就该好好护着才对。

话不投机,魏鹤远折身离开,走过客厅,冷不丁被魏老太太叫住。

她问:“你去哪儿?”

“回公馆。”

魏老太太迟疑良久,终于问:“你和梁雪然现在还好吧?”

“嗯。”

魏老太太说:“有时间了请雪然来这里坐坐。”

魏鹤远笑:“我尽量。”

魏老太太不乐意了:“什么叫尽量啊?你可别欺负了人家。”

“是我还没追上雪然呢,”魏鹤远失笑,“无名无分的,人家怎么肯跟我回来?”

这话说的坦然,他今晚却很想念梁雪然。

已经接近半个月没有见面了啊。

魏鹤远骤然发现这个夏季如此漫长。

心思刚刚一动,他收到梁雪然的短信。

很简单,就三个字,让他骤然心跳。

[开炮吗?]

魏鹤远平静地把手机放回去,同魏老太太说了几句话,离开。

太阳穴突突地跳。

他从容上车,从容吩咐:

“去梁小姐家。”

“速度快点。”

“最好在二十分钟内过去。”

“快。”

司机吓的猛踩油门。

这一次不用再翻墙,顺利上楼。

梁雪然刚刚泡完澡,穿了件白色的裙子,一见面,魏鹤远咬牙切齿地想要教育她:“以后别再说这种虎狼之词,女孩子还是矜持一点好。”

梁雪然哼哼唧唧:“我偏不矜持。”

她一上来就抱,手也不老实,闷着头就要亲亲;魏鹤远察觉到她的不对劲,强忍着,拉开她的手,微微俯身,和她平视,捧着她的脸:“怎么了?今天好像不开心啊。”

梁雪然眼圈红了,还梗着脖子:“没什么。”

“到这时候还想骗我?”魏鹤远叹气,把她身上凌乱的衣服拉好,抱住她,让她靠在自己胸膛上,循循善诱,“雪然,别因此怀疑自己的魅力,我不是不想做,只是不想你通过这种方式发泄。有什么不愉快都可以告诉我,说出来比闷在心里好受。”

梁雪然心情很闷。

bontin那边放出消息,好像有意向和张峡合作,出《溪中菱》的联名款,梁雪然看出来《溪中菱》未来可能大爆,担心被bontin抢了去,两次拜访都是小心翼翼的,却还是被对方截了胡。

轻云的两个运营总监又被挖走,bontin缓过神来,又开始准备对轻云下手了。

下午召开董事会,其他几人都主张卖掉轻云。

言语间,已经放弃这场战役。

她很不甘心。

梁雪然当然知道,只要魏鹤远出手,这件事就能轻而易举解决。

但她不想啊。

最好的婚姻和爱情都是势均力敌、旗鼓相当,是棋逢对手的快意,是相互成全的扶携。

而不是一方面的无节制索求,另一方面无条件的付出。

她想要变的更加强大。

梁雪然闷声说:“今天发现自己变胖了,衣柜里一件去年的连衣裙穿不上了。”

魏鹤远失笑:“不是你胖了,是裙子在黑暗的衣柜中太害怕,怕到不停发抖、缩成一团,时间一久,伸展不开。这么胆小的裙子,咱们不要了,重新给然然买件新的好不好?”

男人声线低沉,语调温和,哪怕梁雪然明显感受到他情动,但他仍旧能克制住,温柔地哄着她。

濒临崩溃的心情总算稍稍纾解,抱住他的一只胳膊。

梁雪然说:“那先前刚分手的时候,我和钟深天天在一起,你不吃醋吗?”

“怎么可能不吃。”

他甚至已经规划了钟深的一百种死法。

“但是你没怎么表现出来啊……”梁雪然回忆一下,“我记得你很冷静,对我也没发脾气。”

“因为吃醋对你发脾气?这是个什么逻辑?”魏鹤远叹气,“只有无能的男人才会欺负自己女人。”

梁雪然被他的话逗笑了,又说,“我以前看过一些小说哎,里面占有欲极强的男主在睡完女主后会告诉她,说你是我的人了,以后谁碰你谁就会死——”

“好苏啊”三个字还没出口,被魏鹤远打断。

他问:“主角是艾滋病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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