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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番外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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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川,花亭镇大街。

“姜兄, 后天小考, 你可要加把劲,不然先生又要说你了。”一名布衣书生摇了摇扇子, 笑道。

姜秀文皱眉道:“先生说我还少吗, 不差这一次,反正我是成不了材了, 让他早些认清现状,把精力放在别人身上也未尝不是好事。”

书生摇头笑道:“姜兄不要妄自菲薄嘛, 你当年可是以榜首的身份考进书院的, 如此便可说明,你确实有天赋,也有实力,只要努力,指不定来年还能考个状元呢!”

姜秀文切了声:“谁要考状元啊, 说白了, 我生下来就不喜欢读书, 要不是被我娘忽悠, 也不至于刻苦学习那么多年,还好我醒悟的快,不然就学傻了。”

书生哈哈大笑起来:“姜兄你这个性子啊,当真是绝无仅有。”

姜秀文挑眉:“绝无仅有才是特别。”

书生摇了摇扇子:“好了, 不说这个。我这儿有个消息, 不知姜兄听说了没。”

“老板, 给我两斤土豆,别给我发芽的啊,我眼尖着呢。”姜秀文跟菜农说过话,扭头问书生,“什么消息?”

书生道:“据说,京里来了位大官儿,说是替皇上微服私访招揽英才,明儿就到咱们这儿,说是要办一场考试,若是谁得了第一,便可直接入京为官呢。”

“关我什么事,我又不想做官。”姜秀文把网兜里的那块长了个小芽的土豆放了回去,“老板,你都在这儿卖这么多年土豆了,怎么还搞这种行为?都说了别给我拿发芽的。”

老板笑着给他换了个新鲜的:“秀文儿脾气还是这么大哈,随你娘。”

姜秀文把钱递给老板:“我叫姜秀文,能不带那个儿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叫西街卖豆腐他家的闺女呢。”

老板点点头:“不带不带,那个,秀文儿啊,过几天就是你娘的忌日了,你那个在京城当大官的爹来祭奠不?”

“说了不带你还带!”姜秀文忍住想把老板锤死的冲动,不耐烦道,“人家在京里当礼部侍郎当的好好地,家里的妻妾叠起来能把他压死,记不记得我娘还是两说,祭奠个屁啊。”

咕噜噜——

姜秀文嘴角一抽,看着老板脸色抽搐的捂着肚子:“你该不会又吃坏肚子了吧?”

老板嘿嘿一笑:“昨儿晚上吃了半块发芽土豆,我去上个茅房,你帮我看个摊子,五文钱一斤,不是熟人,零头不能饶哈!”

说完,老板就一溜烟没了。

“迟早吃死你,而且我还没答应呢,跑的比兔子都快!”姜秀文一屁股坐到还留着老板屁股印儿的小板凳上,对书生招招手,“我帮老头儿看会儿摊子,你先走吧。”

书生那边还有事,也不逗留。

姜秀文大马金刀的坐在摊子前,看着框子里那些一半都发了芽的土豆,心说这玩意儿除了自己,谁还买啊。

刚念叨完,就听见了一阵马鸣,紧接着,迎面走来一辆马车,马车两侧挂着四个灯笼,灯笼上写着一个“潜”字。

奇怪的是,这辆马车上并没有赶车的车夫。

“连个车夫都请不起,还好意思坐马车。”姜秀文看了一眼,原本没在意,但那辆马车走到土豆摊前面的时候,马突然踩了根钉子,当场疼的尥了蹶子,并踹翻了两筐土豆。

虽然这些土豆不好吃,但都是老头儿的命根,姜秀文提着筐子就去捡,但那匹马疯劲儿还没过,直接挣脱缰绳,撒开蹄子往人群里跑了。

万一撞到人,至少得踩断一条胳膊。

姜秀文也顾不上那些土豆,转身去追那匹马去了。

他虽然是个秀才,但是平时挺喜欢耍剑,有底子,最起码制服一匹疯马,还是绰绰有余。

姜秀文一个燕子抄水,便跃至马上,三两下,便将其制的服服帖帖。

他牵着马回来的时候,发现他的两筐土豆已经有人帮他捡了,是谁捡的,不知道,但他知道,他那个小板凳被人拿去当马车凳了。

此刻,小板凳就孤零零的站在没马的马车旁边。

马车的车帘是掀开的,车内坐着一人,一名皮肤略黑,身穿金纹黑袍的男人,胸口微敞着,好好的衣裳被他穿的特别的骚气,长得吧,还是挺俊美的,但因为他马车前那个小板凳,姜秀文总觉得他美中有点欠。

姜秀文帮他把马套了回去,然后瞪了他一眼,嘟哝了句没礼貌,然后就拿起那条小板凳回土豆摊,继续看摊子了。

虚惊一场后,马车继续往前走,路过土豆摊时,自动停了一下。

车上的男人掀开帘子,冲姜秀文笑了笑:“多谢公子了。”

姜秀文白了他一眼,言语不善道:“既然没钱请车夫,那你就管好你的马,要是伤着人,你赔得起吗?”

男人慵懒一笑:“确实赔不起,多谢公子提醒了。”

说完,男人放下车帘子,马车又悠悠朝前走了。

原以为这人走了就不会再见面了,哪知,第三天招揽英才的考试场上,两人又见面了。

这次,姜秀文才知道,马车里那个没钱请车夫的男人其实是当朝皇帝的亲哥哥潜亲王,陆君潜。

这个陆君潜虽然是皇帝的亲哥哥,但在坊间的风评并不好,据说光是府上的小妾就堪比地方一座青楼的量,至于他本人,更是夜夜笙歌,荒|淫|无度,好色到了极点,没女人不能活。

而且,听说他除了府上进了名册的小妾,露水姻缘也多的离谱,当然,貌似还有不少私生子。

知道他身份之前,姜秀文只是觉得他欠,知道他身份之后,姜秀文觉得这人简直是极品的恶心!

关键这家伙还是本次考试的考官!

本来就不想考试的姜秀文这下更不想考了。

这次考试,一个考场一个隔间,三面是墙,一面透风,墙是纸糊的,主要就是防止作弊。

参加这次考试的人都是由当地大儒推荐出来的,人数不多,只有二十几个,大家抓阄拿到一个编号,然后按照相应的编号坐进相应的考场。

姜秀文的考场在第二排中间。

考试分两场,第一场是默写,第二场是做文章。

默写开始没半柱香,姜秀文就答不下去了,这题实在是太偏了,考个前朝史吧,还净考野史上的东西,他看都没看过,根本无从下手。

反正也没打算入朝做官,眼下刚巧又不会,姜秀文直接把笔给放下,开始打瞌睡了。

今早为了赶考试,姜秀文起的特别早,困得不行,一手支着头,栽了两下,就睡着了。

睡着睡着,脑袋冷不防就从手上栽了下来。

但并没听见脑袋撞桌的咚声。

姜秀文被这一下弄醒了,他张开眼,发现自己的脑门在某人手上……哦不,应该是他栽下来的时候,某人接住了他的脑门。

这双手,皮肤不算白,有点黑,不过手指挺长的。

“醒了?”一道沉沉的男声从头顶传来。

姜秀文一个激灵坐起,一抬头,刚好对上陆君潜那笑中带着点而骚的目光。

姜秀文没说话,也没提笔,就那么坐着。

但陆君潜并没走,而是附身看起了姜秀文的卷子,刚看了两眼,就被姜秀文伸手捂住。

姜秀文小声道:“看什么看?”

陆君潜指了指他卷子上的空白:“你怎么不写啊?”

姜秀文理直气壮:“不会怎么写?”

陆君潜一挑眉,饶有所思的看着姜秀文,半天没说。

姜秀文被看的浑身发毛:“我脸上有花儿啊,你看屁啊看?”

陆君潜负手好奇道:“你来考试之前,就没做什么准备吗?”

姜秀文切了声:“东西那么多,再准备也记不住。”

陆君潜比了个小方框:“你没准备这个东西吗?”

姜秀文不解:“什么东西?”

陆君潜突然凑到姜秀文身边,压低声音道:“小抄啊!”

姜秀文当场愕然,不可思议的看着陆君潜:“你脑子有病吧?”

陆君潜从怀里摸出十几张纸条,展示在姜秀文面前:“呐,大家都准备了,只有你不是很合群啊。”

姜秀文:“这这这都是大家打的小抄?”

陆君潜点头:“是啊,几乎涵盖了所有题目,刚才被我发现的时候,大家还都抄的不亦乐乎呢。”

姜秀文一拍桌:“他妈的会就是会,不会就是不会,还打小抄,有没有骨气?”

陆君潜很是认同的点点头:“没你有骨气,只是虽然你很有骨气,但你这次考试肯定是过不了了。”

姜秀文冷哼道:“我本来就没想过。”

陆君潜一愣,笑道:“过了可是能跳过科举,直接去京城当官的?你就一点都不想?”

姜秀文飞快摇摇头:“当官有什么好,当了官,也不过就是三妻四妾,钱多了一点而已,并不羡慕。”

陆君潜挑眉:“钱多了点是真的,我就很有钱,但是你听谁说当了官,就是三妻四妾的?”

姜秀文道:“还用听说?你不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吗?”

陆君潜反手指着他自己:“我?”

姜秀文翻白眼:“我面前就站你一个,不是你难不成还是鬼啊?”

陆君潜失笑:“那你倒是说说,我是怎么三妻四妾的?”

姜秀文冷嘲道:“你不是三妻四妾,你是妻妾成群,你光是填房不都有十几个嘛,还用我细说?”

陆君潜脸色不太好看,他两手按着姜秀文的考试桌子,忽然倾身凑到姜秀文面前,眼睛眯的嘻嘻的,这个表情,配上他这个肤色,莫名有点撩人。

但到了姜秀文眼里,却变成了标准的杀人放火的表情。

姜秀文毫不畏惧:“怎么,你还想吃了我不成啊?”

陆君潜撩了下头发:“吃你嘛,要看是哪种吃法了,只是我特别想知道你听谁说我家里妻妾成群,光是填房就有十几个的?”

姜秀文挑眉:“大家都这么说。”

“……”陆君潜点点头,“那这位公子,我可是皇亲国戚,你当我面儿这么说我,你就不怕杀头吗?”

“实话还不让说了?”姜秀文不屑道,“当今圣上清正廉明,你要是因为这种事把我弄去杀头,圣上一定会彻查到底的。”

陆君潜挑眉:“那你知不知道,朝中的刑部,大理寺都是归我管的?我想偷偷把你杀了,很简单。”

姜秀文冷笑:“吓唬谁呢你?而且男子汉大丈夫,要杀就杀,反正我说的是实话,死了又怎样?”

陆君潜道:“你就不怕你死了,你娘会伤心?毕竟把你这种脾气的人养这么大也不容易。”

“我娘已经死三年了,棺材上捆了好几圈驱邪符,根本不可能诈尸,又怎么可能会伤心。”姜秀文把笔往卷子上一戳,戳出一个大墨滴,“而且什么叫把我这种脾气的人养大也这么不容易?我什么脾气?你对我很有意见啊?”

陆君潜没说话,而是拉住了姜秀文的手。

姜秀文浑身一激灵:“你你你想干什么?非礼啊?”

陆君潜轻轻把姜秀文的手拉到一边,笑道:“你想多了,我想看看你的名字,而你的名字恰好被你自己的手挡住了而已,我挪一挪。”

姜秀文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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唠个嗑,今儿下午去理发,平时不回家,不知道哪家手艺好,就随便挑了一家,巧了,我妈有这儿会员卡。当时四点,店里没客人,有仨店员。店员a带我去洗头,咯吱咯吱,差点抓掉我头皮。店员b给我理发,一把剪刀,两手握,我第一次见到这么奇葩的耍剪姿势,我以为,可能这样剪比较细致,然后没发表意见,但我发现,母亲大人自始至终都站在我后面,眼神儿盯贼似得,我以为她在审核我的发型,但等我把钱交给一边收银的店员c后,我妈说,呵,你运气真好,又给人练手了。我说,啥意思?我妈说,他给你剪个头发,剪刀掉了三次,剪错地方两次,梳个头都把你拽的嗷嗷叫,最后拿吹风机的时候还手抖,头发碴全吹你脸上了。其实我都无所谓,但是,我问我妈,我后面头发挺齐的,没豁口啊,怎么会剪错呢?我妈说,我说的剪错,是他剪子没下你头发上,下你身上披的那块布了,剪破俩口子呢,你要是没披那层布,剪破的就是你后领口……

我:╭(°a°`)╮╭(°a°`)╮╭(°a°`)╮wh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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