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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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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成太后看着杨太后到来先是一愣,而后就是满脸不在意的说道:“姐姐我这是好意,那沈苓未免太不成体统了,竟然妄议朝政,甚至在众人面前大胆如此,挑拨吴王和昭儿的关系。”

语气中全是对沈苓的不满。

杨太后听闻,冷笑一声,而后坐在一旁的宫女给端来的椅子上,慢条斯理的说道:“妹妹是书香世家,自是在乎这女子的的三从四德,可我在意的却是这女子对不对昭儿好。如今因为苓儿,昭儿在百姓面前的印象已经完全翻转,你不归功于她,反而因为外人对她颇多指责。”

眼中闪过一丝厉光,瞄向了一旁的吴王妃。

吴王妃不由的咳嗽两声,瑟缩的缩了缩脖子。

见此,杨太后眼中闪过一丝讥笑,而后看向成太后,显得更为咄咄逼人,她已经忍耐她许久了,索性便将她看不顺眼的全部说出。

“你难道不觉得亏心吗?”

闻言成太后一窒,就要插嘴辨别一番。

却听杨太后根本就不理她的表情,继续满是指责的说道:“而且前些日子苓儿在宫中,虽说宫苑深深,可是再大又能大到哪里去,你竟然丝毫都不召见。”

杨太后的眼中透着一股冷冽,走到成太后的面前居高临下的逼问她,”她好歹还是你亲身儿子的唯一妃子,你竟然都不召见,甚至还不问不问,如今她因为昭儿的事争辩,你却因为这伤到了吴王的面子,而来我这里要求她不能成为陛下的妃子。”她的脸上满是不解。

“成欣,”杨太后目光灼灼的盯着她,“我有时候真想问问,到底谁才是你的亲生儿子?”

话音刚落,跪下的众人就都瑟瑟发抖,连吴王妃都白了脸,她没有想到成太后竟然如此不待见沈苓,竟然是连见都不曾见过。

“姐姐,”成太后闻言,心中也有些愧疚,可是看了一眼吴王妃越发面目惨白的模样,想到吴王妃拖着病体来只是为了吴王,满脸无奈的说道:“虽说沈苓此举对昭儿名声有些许好处,可是昭儿已经贵为陛下,天下间这些话语又对他有何妨碍,又岂能不让一让吴王呢。”

“什么?”杨太后听闻更是眼前一花,所以刚才她说的那么多,这人,竟然都丝毫未曾听进去。

这人,她早就知道这人心都是冷的,万万没有想到还是偏的。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深思,莫非她不在宫中的这些日子,成欣就是如此作为的不成,甚至比她想象中的还要糟糕。

见她面上毫无悔意,杨太后的手就有些控制不住了。

“母后,”这时一声沉喝声过来。

杨太后抬头一看,便见成元帝过了来,只见他轮廓分明的脸上面无表情,不过脸上仍然依稀可见一丝疲惫,想到昨日里他急于召见大臣处理政务,恐怕现在才出来吧。见此杨太后叹息一声。

她不由的又盯了一眼成太后,目光如刀。

而本来就跪在地下的吴王妃看着成元帝都来了,不由得吓的瑟瑟发抖。

记忆中成元帝之前的凶狠残暴的模样,似乎都在眼前若隐若现,不由的吓的发抖,缩成了一团。

她只觉得越发喘不过气来,一时呼吸上气不接下气,然而此刻她的丫鬟也在发抖着,却没有人照顾她。

不由的双靥泛着病态的黄色。

而后细喘了几口,方才缓了过来。

成元帝来到近前,搀扶着杨太后时,冷峻的脸上才带有一丝感情。

“昭儿,”杨太后叹了一口气。

“母亲,”成元帝转而看着自己的亲身母亲,面上毫无波澜,“我纳妃一事,早已交给了母后处置,母亲您不是一心向佛吗,儿臣的事你就不用管了。”

闻言刚喘过气来的吴王妃一愣,这是彻底剥夺了成太后的权利不成。

成太后闻言,再过于不问世事,也知道昭儿这是对她心存不满了。

可是,她关心的仍是,“昭儿,这吴王是你的亲弟弟,和你一起长大,你可不能因为那粗鄙女子的一句话就真的对你弟弟心存芥蒂啊。”面带希望之色。似乎想要得到成元帝的一个保证。

“母妃,你忘了,我早已杀了好几个亲兄弟了。”成元帝冷声道,对着成太后露出了一个笑容,煞气满溢。之前他对吴王并没有任何不满,毕竟他可称的上是安分。

可是现在看来,他冷冷的瞥了一眼瘫软在地上的吴王妃,还是需要好好敲打一番。

闻言,成太后心一咯噔,他竟如此不通清理,看他这冷酷无情的表情,吓的倒退一步,眼神迷茫,是了,他当时就不顾她的哀求杀了他。

那个场景,那个场景,想到那人就这样被他杀了,想到这里,她的心中悲苦万分,白皙的面上透着一股怨气,眼中含着泪珠,喃喃低语道:“我就知,知你是一个讨债鬼。”

此言一出,整个殿内都寂静了。

“太后,”一旁的夏荷嬷嬷见此,浑身颤抖着,可也大胆的说道:“主子您犯病了,”这话怎么能乱说。就算主子是陛下的亲身母亲,可是眼看着两人之前的情分日益薄了,又怎么能再这样下去。这可就彻底母子情分没了啊。

成元帝似乎已经听惯了此话,面不改色,对着夏荷道:“母亲既然犯病,那便好好歇息,等病好了,再接见人为好。”

闻言,夏荷嬷嬷扶着呆愣愣的主子,只能这样应了。

主子的眼光涣散,沉浸在一幕幕的场景中。

而后成元帝的目光转向一旁正目瞪口呆的吴王妃,眸光冷如寒冰,冷言道:“吴王妃不是一直卧病在床吗?怎么今日竟然还过来了。”

“妾身是,妾身,…。”几下都将话说不完整,只有眼睛惊慌的乱转着。

成元帝可不管她,只是毫无表情的说道:“吴王妃既然有病,就不用来的如此频繁了。”

“是,”吴王妃吓的冷汗都出来了,伏下了身子,如是答道,她的手心上已经沾满了冷汗。

而后成元帝和杨太后便离开了。

“昭儿,你可得好好为苓儿压一下惊啊。”杨太后不知成元帝昨日里去了成郡王府,便一五一十的将昨日里沈苓为成元帝说话的事说了出来。

成元帝明明已经亲眼所见,可是听着有人再说,竟然在再次认真倾听,似乎能从中品出更多其他的意味出来。

于是听完后,成元帝说道:“母后,您放心吧。”

才将杨太后安抚了回去。

回到御书房,之前的大臣都已经回去了,一片安静。

他就要拟一个旨,而后,很快如行云流水一般书写完毕。

然而,成元帝想了一想,还是将旨意盖上了,现在还不是时候。

李封在旁不小心看了一眼,内心震惊极了,这可真是厉害。

于是,这番沈苓接到的便是还有一番赏赐,又是诸多财物和珠宝,甚至连一些宫中的嬷嬷和宫女都过了来。

“陈嬷嬷这是?”沈苓疑惑的问道,看着这几个宫女和嬷嬷。

“再过半个月姑娘便要入宫了,奴婢也好为你置办一些事情啊。”陈嬷嬷温和的说道,看着沈苓的目光满是欢喜。

之前她就知道这姑娘是个好的,如今果然是这样。她也比那个狼心狗肺的成太后好多了。

而后陈嬷嬷看了一旁的尴尬的钱氏二人,语带威胁的说道,“也怕有人再妨碍到姑娘你。”

闻言,钱氏和沈纤二人尴尬的站在一旁,只能愤恨的偷偷的搅着手中的帕子,心中满是忧心忡忡。有了这些人,看了看这几人忙活的模样,各个都是难对付的,恐怕日后这沈苓在府里要翻天了。

尤其钱氏更是恨的心中滴血,之前仗着自己母亲的身份,她还想着每日里让沈苓晨昏定省,伺候于她。在其中小小的磋磨一番,让她认识到她还在自己的手心里。

可是还没有等她实施,宫里就来了人,甚至还要管沈苓的嫁妆一事,看着陈嬷嬷这个样子,恐怕自己要大出血了。

一想到这儿,钱氏的脸更是漆黑了一大片。

而陛下赏赐沈苓诸多财物的事也传了出来。

这倒是让众人不明了。

尤其是本来引导着舆论的几人也没了注意,这到底该继续传下去,让它越演越烈,还是就此偃旗息鼓。于是只能纷纷回去,问自己的主子了,好让他们拿一个主意。

京城南边的一个府邸。

此时房间紧闭,外面也是由府中主人的心腹在外面小心的戒备着。

“爹,咱们还继续吗?”一个看起来二十岁左右的英武男子问着身边三十岁左右的中年人,脸上满是不解和惶恐。

那中年男子所有所思,根据他得到的消息,叹了一口气。

听他叹息,英武男子慌了,“莫非陛下果真对那沈苓有情。”这是他最害怕的,谁人不知这陛下最为睚眦必报啊。他们做了对沈苓有害的事,恐怕会遭到报复啊。

闻言,中年人不再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反而怒瞪了了他一眼,骂道:“哼,你也是和成和县主呆久了,脑子都转不过来弯,陛下怎么会因为儿女私情而做出这幅样子。”

闻言,英武男子放心的点了点头,而后又问道:“父亲,那到底是为什么啊。”

“这其中必有深意。”中年人不回答,可面上却是做出一副已经识得了其中的真意的模样。

“什么深意?”英武男子急切的追我问道。

闻言,中年人高深莫测的摸着自己的修好的胡子,而后小心的说道,“昨日里陛下召集几位大臣议事,你可知。”

英武男子点了点头,这谁人不知啊,听说已经议事了整整一天,连御书房门现在才出来。

中年男子于是继续说道:“照老夫看来,还有刚刚宫中传来的消息,这恐怕是陛下对北族的计策有变啊。”他说道,“若是真是如此,咱们不应该再继续下去了,否则就是和陛下唱反调。”

“那吴王?”英武男子面色为难,吴王可是对他有恩的啊。这吴王现在的态度却不是这样啊。

“吴王又怎么了?”中年男子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到时候由老夫去还这一个人情就好。”

闻言,英武男子只能遵守了,可想到成和县主,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看来还得应付她了。

很快,不等英武男子告知,成和县主也得到了宫中的消息,甚至听得沈苓已经得了赏赐,而在房间的她不由的直接将手中的杯子狠狠的扔在了地上。

杯子扔在地上,瞬间便破碎了,发出了刺耳的响声。

周边的丫鬟瑟瑟发抖,一个都不敢上前来。

连作为大丫鬟的春艳也是如此,这样暴怒的县主,任何人都不好接近,之前接近的几乎都已经没了身影了。现在只能等县主自己冷静下来。

“沈苓,”成和县主咬牙切齿的说道,语气中充满着深入骨髓的恨意,带着一丝偏执,让听到的人不由得全身发怵。

而后过了一会儿,成和县主脸上的表情才缓和下来,她看着躲在一旁的脸色发白春艳,真是没用。

不过还是唤道:“你明日里想办法给我将沈纤约过来。”

“是。”春艳低头应是。

而这时,宣布赏赐的人也回到了宫中,现在在为成元帝做报告。

“她怎么说的?”成元帝坐在上首随意的翻着奏折,漫不经心的问道。

“沈小姐看了那些赏赐很开心的模样。”那太监瞧了一眼李公公,斟酌了一下,说了这句话。心道这恐怕不会出什么错吧。

成元帝闻言点了点头,于是御书房内一片安静。

这倒让这发命令的太监不知所措了,陛下也没说好,也没说不好,甚至更没说让他退下。

莫非是刚才自己的回话错了,想到这里,这太监的脸顿时慌了起来,成了苦瓜脸一只的看向了一旁的李公公。

大大的眼睛里写满了,李公公,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充满了胆战心惊。

甚至他的双腿看样子都要站不稳了。

李封见此简直是恨铁不成钢,不由的温言出声提醒到:“沈小姐莫非就没有提及陛下什么吗?”

“这,”太监听闻,想了半晌,才说道:“提及了。”

闻言,成元帝拿着笔的手一停滞,悬在空中。不过很快就又和平常一样,似乎刚才只是一个偶然。

“那沈小姐说了什么?”李封追问道。

“说是多谢陛下。”太监回到,脸上充满了想到了惊喜。

“唉。”李封见此,走之前他就说了,让他多观察观察沈小姐,他不听。

他瞧了一眼上首的陛下,仍然在认真的批阅着奏折,仍然没有对这太监的行为做出指示。

而这个太监却是一脸疑问的看着自己,真是朽木不可雕也,李封叹道。

他不由的再次提醒道具“我不是让你问问沈小姐入宫时候的事宜了吗?”

“是的,奴才问了,沈小姐说一向听父亲的。”

闻言,成元帝将手中的笔放在白玉的笔架上,正要开口。

“哦,奴才想起来了,好像听沈小姐提了一句,”这太监突然想到了什么。

成元帝一听,话便不说了。

李封见此,急忙催促起来。

那太监看了一眼上首威严高贵的的陛下,“奴才听说过几日沈小姐要去郊外的寺庙上香祈福,说是为入宫求个心安。”

“哦,”李封满意了,瞧了瞧陛下。

成元帝轻咳一声,低沉的声音中透着一股淡淡的慵懒,“你先下去吧。”

“是,陛下。”那太监终于露出了笑颜,退出了御书房。

李封看着陛下一如既往的表情,突然提议道:“陛下,咱们好像和那庙里的一言大师有些事情还未谈,不如再过几日去寺庙里看看如何。”

成元帝听闻,瞥了这胆大的老奴一眼,轻咳一声,“这几日有要事在身,到那时再看看吧。”

李封闻言,点了点头,可是面上还是不相信的模样。

见此,成元帝眼中闪过一丝懊恼,不由的冷声斥道:“你这几日是不是又没去浇花,朕布置的任务你还没有完成,还不快些去。”

“是。”李封闻言,刚才还洋洋得意精彩纷呈的脸顿时垮了下来,灰心丧气的也要向外面走去。

内心叹道,陛下真是越来越口是心非了。

然而,成元帝突然想到昨日那一刻成郡王说的话,两人穿的衣服也相配,声音还历历在耳,刺耳至极。

吴王那人怎配。

想到这里,成元帝便叫住了快要走出殿外的李封,轻咳一声,“你不是和那陈嬷嬷相熟吗?去问问她那日会穿什么衣服。”

“陈嬷嬷穿的衣服?”李封明知故问道。

见此,成元帝冷冷的瞥了他一眼。

“是。”李封害怕自己的任务又加重了,这才憋着笑就先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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