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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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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鹿水回来后,凌烨也没再提起之前的事,仿佛那句“回去再罚”只是说说而已,吓吓楚珩罢了。

楚珩隐去明远的姓氏,跟凌烨解释了自己为什么跑去鹿水,又是怎么受的一身伤,他听完也只抱着楚珩,不轻不重地说了两句。

楚珩提心吊胆了几日,见陛下始终没什么要教训他的意思,渐渐就放下了心,想来是陛下心疼他受伤,舍不得跟他计较了。

好汤好水的养着,万事都由着他,就这么过了十来天,楚珩被养得长了两斤肉,几乎觉得此事已经翻了篇,就要把他先前三番两次欺君罔上的事忘了,却不想,陛下不是不追究,而是等他的伤调养得差不多了,再仔仔细细地跟他算一算总账。

晨曦初露,楚珩睡意朦胧中隐约听到陛下说了句:“把东西拿来。”

他懒得睁眼动弹,就继续抱着被子睡他的觉,从鹿水回来后,凌烨心疼他身上有伤,任他赖床,也不管他。他被陛下宠坏了,颇有些得意忘形,连早上帮陛下系腰带的事也不干了,心安理得地在床上躺着。

直到环扣一声轻响,脚踝处传来些许凉意,他猛得激灵了一下,瞬间睁开了眼睛。

楚珩坐起身抬了抬脚,就见雕刻着繁复凤纹的漆金镣铐正不紧不松地环住了他的右脚腕,镣环的空余之处将将能伸进一根手指,一看就是早就专程为他准备好的。

顺着镣铐看过去,细长的锁链一环扣一环,末端环在了床柱上,长长的一整条堆砌在床脚。他伸手拽了拽,锁链碰撞的锵金鸣玉声回荡在内室,脚上稍稍一动就带起一阵琅琅清越。金链的分量倒不重,却很长,足够让他在整个明承殿内殿走动。

楚珩拽着那锁链懵了一会儿,然后茫然不解地抬头,再一开口声音里全是委屈:“陛下?”

凌烨没有应他,只转头吩咐:“进来吧。”

司礼官在外已恭候多时,听见陛下传唤,恭敬地捧着托盘走了进来,跪在皇帝身前三步之外。

凌烨伸手将托盘上的典册取下,又挥退了司礼官及两旁侍立的宫人,内室便只剩下了他和楚珩两个人。

楚珩坐在床上,也没去注意司礼官奉上的东西,一心只和脚上的锁链较劲,见陛下不和他解释,愤愤地低下头,指间似有若无的气劲凝聚,就要扯住那金链,却见陛下忽然转过身来扣住了他的手,将典册放在了他掌心。

楚珩这才看清司礼官方才恭恭敬敬以大礼奉上的东西。

是皇后仪典,大胤册封皇后的时候,与凤印、金册一同由皇帝亲手赐予皇后,凤印是皇后权力职责的象征,金册载明皇后的身份与地位,而仪典则彰显皇后令仪懋德,以御笔金粉写就,关于皇后的一切仪行礼法以及帝后相处之道俱写在这本典册里。

楚珩怔怔地看着手上的皇后仪典,忽然觉得一本典册重如泰山,几乎要拿不稳。

凌烨伸出两指抬起他下巴,与他对视,十二冕旒后的眉宇间有几分不容质疑违逆的正色:“不让你进后宫,但名分总得正一正。”他敲敲楚珩手上的典册,笑道:“皇后仪典可要记会了。”

今日有朝会,凌烨须得去宣政殿上朝议政,澜江分流兴修河道的事没能与定康周氏谈拢,但水也不能不治,个中细则还要再另行商议。他与楚珩说完,便唤来宫人服侍整理朝服,准备朝宣政殿去。

楚珩手里握着那册皇后仪典,两颊一片晕染开来的绯红,满腔情意涌在心头,脸上心上都烫的厉害,一时间也忘了自己右脚上的名堂。

等眼看凌烨要走出了内室,他才想起来锁链的事,忙叫住了人,晃晃脚上的镣铐,语调里有些急切:“陛下,这个?”

凌烨轻笑了一声,折返回来走到榻前,按着楚珩拽锁链的右手,说道:“朕想了又想,三番两次欺君抗旨,不听话还乱跑的皇后,确实该好好的管教责罚,但朕又舍不得赏板子,还是先关起来禁足最为恰当,什么时候记会了皇后仪典,朕便什么时候给你解开。”

他不等楚珩开口,又继续道:“朕知道区区一条金链锁不住你,但你要是再敢跑一步”,凌烨顿了顿,同他耳鬓厮磨:“我就不要你了。”

说完在楚珩唇上轻轻啄了一口,也不管他是什么反应,抬脚便离开了内室,朝殿外走去。

他再也经不起第二次那样足以湮没整个人的重重寒意与惊怕了,接到楚珩在鹿水出事消息的时候,他站在明承殿的窗前,双手颤得几乎捏不住那薄薄的一张纸,衣袍里渗的都是冷汗,夜里的凉风一吹,身上心上全是彻骨的冰凉。

不能再有下一次了,哪怕把楚珩锁住,用链子困在龙床上,用他自己把楚珩锁住,也绝不能再有下一次。

区区一条金链当然锁不住大乘东君,但是他却可以锁住楚珩。

楚珩愣愣地看着陛下朝殿外走去的背影,咬了咬嘴唇,恨恨地将那链子在床上摔了两下,终归也没敢再扯,只发泄似的将床上的枕头、锦被都扔到了地毯上,手边的皇后仪典被他拿起来刚想一并往地上扔,指尖一顿,又收了回去,抱在怀里。

气死了!

哪有这么惨的皇后!

他才不背呢,就不背!

皇后一旦被宠坏了,就忘了先前自己犯的错了,还总想着再进一步,稍有不顺他心意就委屈得不行,也不把陛下的话全听进去了,甚至还敢和陛下较劲,一心想着不背仪典非要让陛下解开自己脚上的镣铐不可。

楚皇后愤愤地拾回扔到地上的一只枕头和锦被,将皇后仪典放在枕边,抱着被子又侧身躺回床上,早膳也不吃了,俨然一副生气的样子,一门心思等着陛下来低头哄他。

凌烨从宣政殿回来的时候,已近午时了,刚踏入内室,就见着他的枕头被孤零零地扔在地上,内殿一名宫人也没留,他的皇后侧身背对着他躺在床上,听见他的脚步声,状似无意地动了动身子,却也不肯回头,整个人都笼罩在满满的不忿与委屈里。 至于那本皇后仪典,显然是连翻都不曾翻过一下。

凌烨挑挑眉,觉得是有必要亲自教一教皇后规矩了。他俯身拾起地上的枕头,走到榻边掀开楚珩的被子。楚珩把自己缩成一团,气哼哼地又往床里挪了挪,脚上的锁链因着他的动作琅琅作响,听见这声音,心里不免更气了。

凌烨笑着捏了捏他的腰,沉声道:“过来给朕换衣服。”

楚珩闻言动了一动,却也不起身,摇晃着脚上的镣铐,闷声说:“不给换!我要解开!”

凌烨也不生气,嘴角轻轻扬了扬,忽然欺身而上,宽大繁复的朝服袍袖扫过楚珩的腰线,天子朝服上温润的佩玉环饰贴上了他的背脊,身上的亵衣被褪了一半,他终于意识到陛下在做什么,可现在还是白天,外面那么多宫人侍卫,怎么能……酝酿了一上午的气势瞬间没了,忙撑起半个身子拉过锦被:“陛下,陛下别,晚、晚上再……”

“那现在该做什么?”凌烨停下了手上动作,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楚珩迅速将里衣穿好,小声道:“给陛下换衣服。”

他赤着脚踩在地毯上,垂着眸子给陛下脱下繁复的天子朝服,换上常服。凌烨又反过来帮他穿好衣服,唤来宫人伺候他洗漱。

一直等用完午膳,桌上摆了小茶点,横竖吃饱喝足也有力气继续跟陛下闹脾气了,楚珩那点刚才被他丢了的较劲气势就又回来了。

他低头看了看刻着凤纹的繁复镣锁,将手里的茶盏往陛下手边重重一放,恨恨地踩了那链条一脚,又跑回床上侧身躺着了,那本皇后仪典仍旧是静静地放在枕边,翻也不曾翻一下。

凌烨在明承殿看了一下午的奏章,楚珩就在殿内背对着他躺了一下午,锁链缠在脚腕上被他扯来拽去,凌烨由着他闹,也并未提醒他背仪典的事,到了晚上又温言半哄着他用了膳沐浴。

内室红烛明亮,凌烨手里拿着那本仪典,明知道楚珩跟自己较劲,连翻都没翻一下,却还是问他:“皇后记会了几则?”

楚珩别过脸去,垂着眼睛不答,只拽着那锁链,晃了晃右脚上的镣铐。

凌烨轻笑一声,放下手中典册,倾身而上,拦腰将楚珩拥入怀里,低头封住了他的唇,却并不急着同他唇舌交缠,只在他唇上细致地辗转勾勒,一遍遍地肆意啄吻舔咬,将本就红玉一般的方寸之地染上一层愈发莹润动人的绯色。

楚珩浅浅地闷哼了一声,凌烨揽着他脖颈,在他腰间轻轻捏了捏,再吻上去时,便用舌尖破开了他齿关,与他呼吸交融,唇舌纠缠。

一点点的情欲在暖黄的红烛摇曳里都能晕开滔天的情潮,楚珩被吻得靠在他怀里喑哑地喘息,眼角沁了一点儿泪,珍珠一般挂在泛红的眼尾,看的凌烨心头一动,又去吻他的眼睛。

环在他颈后的那只手沿着脊骨一节一节地向下缓缓描摹,最终停在尾骨上,像是使坏一般的在那寸皮肉上轻轻挠了挠,惹得怀里的人不自觉地颤了颤,最终在深吻中将他贴身的松垮里衣全剥了个干净。

也不知是宫殿里燃着的暖香太甜腻,还是彼此间的呼吸纠缠太炽热,楚珩全身都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缱绻绯色,几乎分不清今夕何夕,脑中只剩下一点清明,直到脚上的镣铐在耳畔琅琅响动,他才将早不知飞到何处的神思找了回来。

他拽着陛下的衣袖,不忘晃晃脚上的锁链,略显急促的呼吸拂在凌烨耳畔,故意带着点生气的架势,却不想一开口声音里全是自己半分都不曾察觉的甜腻勾人:“陛下,解开……”

凌烨笑了起来:“解开?”

话音一落,他一手拾起床边垂落着的长长锁链,欺身而上,将楚珩顺势压在榻上,扣住他双手,按在了头顶。

楚珩还未来得及反应,冰凉细长的锁链便捆住了他双手,然后系在了床头。

双手被束缚着,楚珩心头没来由地浮起些许不详的预感,惊慌失措地挣了挣:“陛下?”

凌烨应了他一声,居高临下地坐在他身前,楚珩的衣物早被剥了个干净,胸前春光一览无余,凌烨伸手在白瓷玉骨上轻柔抚过,惹得身下人不由自主地一阵轻颤,带着两分惧意软声唤他。

现在才知道害怕求饶显然已经太晚了。

凌烨随口应着,指尖肆意在胸前打转揉抚,最终停留在樱红的两点上,故意不轻不重地用温热的指腹碾了碾,不顾楚珩的求饶,两指捏起那敏感柔嫩的一点,不断捻揉弹掐。

楚珩双手都被束缚着,半分也反抗不得,乳尖敏感处传来的刺激让他无助地扭动身子想要避开那作恶的手指,却怎么也无济于事,除了受着别无他法。

情欲渲染的绯红从胸前颤颤巍巍挺立的乳尖,沿着粉嫩乳晕渐渐蔓延开来,他呼吸有些不稳,眼里蒙了层薄泪,但却清楚的很,这还只是开始,他再没了故意跟陛下较劲时的气势,红唇启合间全是求饶的话语。

凌烨充耳不闻,反而又倾身咬了上去,唇舌的挑弄流连让楚珩更受不住,凌烨却使坏似的故意在那乳尖上用牙齿轻轻磨咬嘬弄,细致磨人的酥痒比刚才指间的简单揉捏更让他受不住,眼角微红,几乎就要泣出声来。

也许是眼角的泪水唤起了陛下半分心软,凌烨不再刻意碾磨他,伸手碰了碰他脚上镣铐,问:“还解开吗?”

楚珩呜咽着摇头:“不解了,不解了,陛下饶了我……”

“晚了。”

凌烨眼里神色不明,也不管他连喘带泣的求饶,伸手取来柜子里的玉盒,屈起楚珩双腿,手指蘸着脂膏破开浅红的小穴,开始耐着性子为他扩张。

先前楚珩受伤调养,凌烨舍不得碰他,已有近一个月不曾做过,楚珩的后穴紧致得厉害,手指探进去的时候,他明显颤了颤身子。

指节堪堪探进去,紧致的甬道就开始本能地排斥外物,灼热柔嫩的软肉包裹着他的手指往外吞吐挤压,楚珩也不自控地抬了抬腰,想要逃离手指的侵袭。

凌烨按住他,拿软枕垫在他腰后,手指豁开甬道,慢慢地往里挤了挤,他对楚珩的身体太熟悉了,轻而易举地就找到了内壁最敏感不能碰的那点,故意在那处肆意碾磨打转。

楚珩瞬间僵直了脊背,从身体最敏感的地方攀涌而上的灭顶快感让他无意识地后退躲避,手上脚上的镣铐锁链被他牵扯得琅琅作响,清越的金石之声湮没了他的喘息,凌烨捉住他的腰将人压回原处,作势又伸进了一根手指。

楚珩的喘息随着身体内手指的抽插逐渐变成了低哑的呻吟,他呜咽出声,不住地求饶,凌烨却丝毫不容他躲避,柔软的甬道在手指不停的驯服中渐渐乖顺,容纳了越来越多的手指,黏腻的情欲随着脂膏的融化渐渐将楚珩包裹其中,动人的红潮席卷全身,水液从小穴顺着手指沿着泛红的腿根蜿蜒而下,酸软和酥麻的滋味沿着七经八脉渗入骨髓脊柱,没入身体的每一寸皮肉。

宫殿内的暖香在楚珩的呻吟低喘声里似是又甜了几分,睫毛上挂着的水珠早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他半合着双眼,看着陛下将手指从他体内慢慢抽离,委屈地呜咽出声,方才有多排斥现在就有多不舍,甬道的软肉无声地挽留,却也无济于事。

他显然受不住这般磨人的空虚,眼角泪水大滴地滑落在枕间,焦灼地嘤咛出声。

细密的汗珠在白玉如瓷地身躯上晕开盈润的湿痕,伴着情欲渲染的潮红,分外勾人。

连莹白的脚趾此刻也是陛下喜欢的绯色,捉起来架在肩头刚刚好。

灼热的肉刃撑开小穴的每一寸褶皱缓缓钉入体内,楚珩微微睁大了眼睛,双手被束缚在头顶,连分散注意的余地也不给他留,双腿被压在胸前,他几乎能看到柔嫩的小穴是如何瑟缩着一寸寸吞下骇人的凶器的,酥麻与酸胀沿着尾骨猛得窜上天灵,身与心完完全全都属于压在身上的这个人。

凌烨垂头亲了亲身下人的眼角,将他滴落的眼泪温柔地吻净,身下的动作却一点儿也不温柔,九浅一深地抽插,在甬道内肆意开疆拓土,缓慢轻浅的抽插太过磨人,不时地重重深入又让楚珩连喘带泣地呻吟出声。

小穴迎合着漫长的反复顶弄,软肉吞咽收绞,愈来愈烈地操干让楚珩的身子不知不觉软成了一汪春水,深红的媚肉随着体内凶器的抽离被带出,又跟着插入被挤进,进进出出中带起水声啧啧,唇齿间滚落的求饶与低泣除了加具身后的顶弄外,一点儿舒缓的对待也祈求不到。

身体最深处的快感终于在内壁上最敏感的那处顶弄里彻底膨胀开来,楚珩眼里迷离一片,几乎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不住地摇头哭求,声音破碎的不成调:“陛下,别……不要了……唔……”

凌烨低喘着吻了吻他:“我今日怎么说的?嗯?皇后不听话,那朕只好亲自来教。”

他伸手解开了捆住楚珩双手上的锁链,将他从床榻上捞了起来,抱在怀里,起身朝书案走去。

楚珩唇齿间哽咽着漏出一串泣音,下意识地环住了凌烨的脖颈,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腰。

体内的凶器仍然在肆意作祟,从床榻到书案的路第一次如此遥远,右脚上的锁链被拖拽在地上,发出一串响声,凌烨每走一步,楚珩便不自已地哭叫一声。

终于走到书案前,楚珩眉眼红透,额角全是细密的汗珠,凌烨将他后腰抵在案上,咬着他的耳垂,低声问:“皇后记会了几则?”

楚珩被他作弄的意乱情迷,鸦羽长睫全被泪水浸湿,稍稍清明了一丝的意识再次被不堪忍受的快感和情欲完完全全地夺走,听见凌烨的问话,唇齿开合却滚落的全是呻吟与喘息,抱着陛下含糊不清地呜咽:“我错了,不敢了……”

凌烨却不饶他,将肆意作祟的“凶器”从他体内骤然抽离,不等楚珩反应,又将他整个人翻转过来,压在书案上,再次破开被蹂躏的湿润泥泞的穴口,一插到底。

他从背后揽着楚珩在书案旁坐了下来,这个姿势进的实在太深,楚珩急促的喘息,脸上全是缱绻动人的情潮,眼泪扑簌着往下落,拽着他衣服胡乱地摇头求他。

凌烨捉住他乱动的手,拿起桌案上的御笔放在了他手里,轻喘道:“皇后仪典第一则是什么?答的出来朕就饶了你。”

楚珩哪里还握得住笔,细密的汗珠和湿热的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眸子里全是潋滟水光,酣畅淋漓的快感夹杂着酥麻热胀的酸楚让他彻底地沉沦在情欲里,除了喘息与呻吟外半句话也说不出来,身子早已经软的不成样,无力地靠在陛下怀里,任由着欺负。

凌烨握住他的手,吻上他泛红的眼角,带着他在明黄的卷帛上一笔一画的书写,声音低沉喑哑:“记住了么?皇后,仪典第一则,帝后情深不移,白首同心。”

等记会了皇后仪典,再将放在礼部的立后诏书拿来,让他一字一句地念。

皇后人是陛下的,心也是陛下的,全都是陛下的。

后记:

皇后虽然委屈巴巴的,但还是把仪典记会了,至于怎么记会的咱也不敢问,反正是再也不敢较劲了。

而且是赶在星珲从颖海城回来之前记会的,至于为什么,那要问少主上一章放的什么狠话了。

漓山山花不想成为下一个话本畅销榜榜首的主人公,就不敢让师弟知道自己被锁起来了,毕竟镣铐囚禁什么的比起夜不归宿送己上门,可能更符合广大漓山吃瓜群众的口味,大概也许可能是吃瓜群众也爱追求刺激吧。

作者有话说:

楚皇后就是典型的有本事作,没本事受。

第四卷 洪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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