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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局中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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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宛如乞丐般的另一个林泽天,他被污垢遮挡的手上也有那块夏云烟熟悉的僵疤。对比起她那位爱干净好似有洁癖一样的丈夫, 这人模样凄凉, 眼带急切与惊恐, 倒是更像小时候身世凄凉,柔弱而无助的崽崽。

垂眸看着手中被他塞过来的丹药,此丹拇指大小通体红色, 外面一圈皆流转着火灵力,一看就是极品好丹。

浑身狼狈的男人见夏云烟只是转着丹药,却并没有吃下,不由得急声催促:“小云云,你快吃呀, 这药放久了药效就不好了……”

“阿泽,你的灵力也被封了,为何你不吃?”夏云烟轻声问。

男人一僵, 随即沮丧道:“这丹药我只找到一颗, 十有八九这解药就只有这么一颗。我龙体强悍不会有事,小云云你天天陪在那人身边更危险,所以给你吃。”

夏云烟挑了挑眉,在皆是普通人,哦不, 应该说是被别人控制的村子里找出这样的好东西, 真是为难他了。

“阿泽你对我真好。”

夏云烟满脸感动, 她微微侧过了身, 漫不经心地说着无比凶残的话:“阿泽, 你知道那人真正的身份吗?他竟然扮成你的样子来骗我,我们要找出他的软肋杀死他。”

在男人看不见的角落,她的指尖用力把丹药捏破了一点,一缕比头发丝还要细的黑线开始往外钻。

她顿时面色一沉,快速地把破口捏好。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人就是神王。”‘林泽天’惊恐道:“我们就算是恢复到巅峰时期也是打不过他的,你快吃药,灵力恢复后就赶紧逃……”

“我倒是有个主意,阿泽你蹲下来,靠近一点。”夏云烟蹲下,打断了男人的话,笑眯眯地冲他招了招手。

‘林泽天’慢慢蹲下靠了过来,眼中有着焦急,还有一丝难察的僵硬与戒备。

夏云烟抬手拂上了他的脸,丝毫不嫌弃他的脏污,声音温吞道:“既然我跟他是夫妻,我杀他的话他定然没有防备。阿泽,你能去巫医那帮我拿点见血封喉的毒药吗?”

男人一怔,她却突然卡住他的下颌,迫使他张开嘴,快速地把手中的药丸捏开塞进了他嘴里。

“阿泽,你比我厉害,你吃了药恢复灵力我们才更有希望逃出去。”

夏云烟捏紧了男人的嘴巴,抬高他的下巴,在他耳边深情地呢喃。

‘林泽天’感受到丹药里冒出来的侵蚀黑气,满脸惊恐,抬手就去掰她的手。

夏云烟直接把他推倒在地,一脚压在了他的胸口上,声音依然是那么轻柔:“阿泽,我知道你爱我,但是这一次就听我的吧。”

黑气很快侵蚀了‘林泽天’的身体,慢慢地他脸上也染上了黑气,一双眼睛不甘心又痛苦地瞪着她。

夏云烟快速后退了几步,地上的人再无力挣扎,很快随着黑气消失在了原地。

她慢慢攥紧了拳,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那黑气是魔气。

老祖曾说过,他们这些神龙神凤之体只要不是受伤严重,便不会被魔气侵蚀。

但那是对于他们强悍的外表而言,哪怕像玄武族一样披了刀枪不入的龟甲,但是他们的身体内部依然很脆弱,这东西如果吃进肚子里,绝对不是啥好事情。

这个人虽然有跟阿泽一样的外表,也模仿了他小时候凄凉的模样,甚至把爱她放在了首位。但是冒牌货就是冒牌货,不论他装得有多像,在她这个跟阿泽从小一起青梅竹马长大的人眼中,全都是破绽。

首先阿泽被她教育的很爱干净,他那么傲娇的人绝对不会如此蓬头垢面的出现在她面前。

就算是逼不得已只能这么脏着,他也不可能让别的男人当她的丈夫五年,哦不,他说的三个月。他绝对一天也忍不了,不会觉得不好意思来跟她相认,肯定会千方百计地找到她带着她离开。

她说对付神王,不论打不打得过,他定然会坚定地附和,绝不会还没有开打就这么怂的说他们打不过。

还有就是他太着急了,为了让她吃下丹药言语间不停地催促,眼中也布满焦躁。

如果是真正的阿泽,真到了这么危急的时候,他估计直接塞她嘴里,哪会bb这么多。

这个假的没有灵力,只是个普通人,还算好对付。

现如今这个假的消失了,她并不知道会产生什么样的影响,最让她担心的是那个有灵力,操控着这整个世界的神,他接下来会做什么?

正这么担心着,夏云烟突然听到了一道低沉的声音:“你怎么又跑出来了?”

话音落男人便牵起了她的手,他牵的正是她刚才捏过药丸的右手,似是被什么扎了一下般,又快速地放开。

“你怎么了?”夏云烟看了看指尖,疑惑地问。

“没什么。”男人笑了笑,声音却意味深长:“药我已经重新熬好了,我们回去喝吧,这一次我喂你,免得你端不稳碗等会又洒了。”

夏云烟:“……”

很好,看来这神王很喜欢给人喂药。

夏云烟脑中有点乱,突然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又猝不及防发生了这么多事,她现在有许多事都摸不着头脑。

比如说,这个世界到底是真实存在的,还是一切都只是幻觉?

而这个神王,他既然能操控整个世界,为何不强行把药灌进她嘴里,反而要让她自己吃?

难道她自己吃的跟他硬塞的,配方不一样还是咋滴?

跟着男人一起回到了屋子,这一次男人再没有拉她的手。他快速地端了一碗药来,修长的手指拿着一个小勺子搅了搅,又吹了吹,这才递到她的唇边温声道:“小云云,喝药吧。”

这话怎么听,怎么像那句:大郎,起来把药喝了。

“我自己喝。”

夏云烟伸出右手抓住了男人的手,他的指尖顿时剧烈地颤了颤,却像是顾忌着什么,并没有躲开。

她顿时眼眸一暗,自古以来神魔不两立,神力能灭魔,同样的,神也最怕最排斥魔气。

刚才她便发现,她碰过魔气的指尖这人很排斥,握住了她的手都快速地放开。

现在她装作不经意用指尖抚摸过他手上的肌肤,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僵硬与排斥,她现在倒是有些后悔把刚才那颗丹药塞进刚才那个乞丐阿泽的嘴里了。

毕竟那货在这方世界里的设定太弱,面前这人才是终极大boss。

男人定定地看着她,良久松了手,把药碗与糖都推了过来,那绷紧的下颌可以看出,他不高兴。

夏云烟一边打开糖罐,用勺子舀了两块拇指大小的方糖进药碗里轻轻地搅动,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阿泽,刚才遇到村里那无赖,他说你并不是我丈夫,而是坏人假扮的。”

“他的话岂可信?”男人眉宇间的阴鸷几乎快要凝结成霜。

“我自是不会信他的话。”夏云烟笑了笑,话锋却突然一转:“可是我为什么又要相信你呢?我失忆了,在我眼里你跟那无赖是一样的,皆是陌生人。”

林泽天皱起了眉:“村民都可以为我作证,如若不信,我可以让他们来给你讲这五年来的一点一滴。”

“不用那么麻烦了。”夏云烟把加了糖的药碗推了回去,一字一顿道:“你只要把这药喝了,我就信你。”

“这是你的药。”男人顿时有些生气,双拳紧握声音忍不住拔高:“我已经说过,药很珍贵,因着你洒了一碗已经药量不够了,你怎么还拿来考验我?”

“你跟我吵架?”夏云烟满目震惊,像是闹脾气的女人一样,抓起桌上的药碗就狠狠地砸到了地上。

地面铺了青石板,碗一落地立刻摔得四分五裂,药汁飞溅得到处都是。

夏云烟的胸口剧烈起伏,心里却是暗暗松了一口气,这玩意儿总算是毁了。

她抬眼去看对面的男人,只见他沉着一张脸,目光静静地盯着狼藉的地面。

良久他抬起了头,目光转过来的时候,那双眼睛却突然变得幽深,跟他对视的时候她顿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她直觉有危险,踉跄着站起往屋外走的时候,却发现外面漆黑一片。

天,不知什么时候黑了。

一只手突然放在了她的脖子处,耳边更是响起了一道毛骨悚然的声音:“呵呵,你还真是不乖呢……”

脖子一痛,夏云烟再次晕了过去。

“林家娘子,林家娘子,你醒醒。”

脸被拍了好几下,大声呼喊的声音还有那么点陌生的熟悉。夏云烟缓缓睁开了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三十多岁的妇人的脸。

她一怔,视线四处看了看,灿烂的阳光,清澈的蓝天以及悠闲的白云,甚至连她依靠的大树,周围的一切都跟她上一次醒来时一模一样。所有的一切像是影片倒带回放,她又回到了一切最开始。

身边的女人见她醒了,欢喜道:“林家娘子,你可算是醒了。”

“你是谁?”夏云烟从地上站起,摸了摸晕倒前又被扎过一次的脖子,摸到那光洁的皮肤她眼眸一暗,沉声道:“我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

“哎,你以前都是叫我李嫂子的。”女人满目同情:“你跟你家夫君是六年前来到我们安乐谷的。最开始那一年你一直昏迷不醒,还是族中的巫医把你治好的。不过药方里加了忘忧草,所以你总是隔一段时间就会晕倒失去记忆。”

六年前?夏云烟皱了皱眉,上一次这人明明说的是五年前。

难不成每开局一次时间就会增加一年?

“李嫂子,我夫君他是个怎样的人?他有什么极讨厌的事吗?”夏云烟咬了咬唇,脸上露出一抹担忧与惶恐:“我不记得跟他之间的事,害怕一不小心做错了事会惹他生气。”

“哎呀,你家夫君可是村里长得最俊的小伙,脾气好又宠你,你就放心吧。”李嫂子笑呵呵地安慰道。

像是想到了什么,她又若无其事的加了一句:“你家夫君只是不喜与人近距离接触,但你是他娘子,自然没有这方面的顾虑。”

夏云烟的心里不禁升起了一抹冷笑,那是高高在上的神,怎么可能随便让人触碰他?只怕别人跟他对视一眼都是对他的亵渎。

没有打听到那人的弱点,她也不失望,如果真那么好对付这人就不是神王了。

果然李嫂子刚把她送到家门口,她就遇到了匆匆走来的男人,听说她又晕倒失忆后,这位心疼她的丈夫便要去巫医那里给她拿药。

夏云烟再次去村子里走了一圈,跟她第一次看到的情况一模一样。唯一让她心焦的是,这一次她并没有在村口碰到那宛如乞丐般脏污的‘林泽天’。

难不成上次她把那货弄死了,剧情便从这里发生了改变,他再不会出现?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事情可就麻烦了。

夏云烟忧心匆匆地往回走,遇到了拿药回来的林泽天。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向他走了过去,声音柔弱道 :“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周围太陌生,包括你,我有点害怕。”

“没事,你喝了我熬的药就会好。”男人拉起她的手,面无表情地丢出一句就带着她往家走。

夏云烟皱了皱眉,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这个男人这次待她没有上一次那么有耐心。

“我帮你煎药吧。”回到住的地方,夏云烟主动跟过去表示要帮忙。

男人一顿,随后便摇头拒绝了:“熬药的火候很难掌握,再加上我拿的草药珍贵,熬坏了可不行,你在外等着吧,一会儿就好。”

夏云烟闻言也不再坚持,等男人的背影消失在正屋旁边的小厨房后,她抬脚往旁边的李嫂子家走去。

院子的门是开着的,妇人正端了些捣米后剩下的糠皮子混着野草在喂鸡。

“李嫂子!”夏云烟轻唤了一声。

妇人回过了头,放下手中的木盆后,双手在绑在腰间的围兜上擦了擦,一边笑着问:“林家娘子,你有何事?”

“夫君又在熬药,我怕苦,上次您送的方糖很好吃,你家还有吗?”夏云烟笑着问:“如果还有的话能换我几块吗?等会我让夫君送些猎物过来。”

“我也不记得了,我得去厨房看看。”李嫂子爽快道:“有的话我全送你,不用你再拿东西过来。你家夫君当年在山上救了我家那口子的命,还隔三差五地送我们些猎物,说起来一直是我家占你们家便宜……”

夏云烟笑而不语,慢吞吞地跟在了妇人身后,她站在了厨房门口,看着她打开了一个木柜子,从里面拿了一个小碗那么大的罐子出来。

李嫂子打开上面的盖子,叹息一声:“哟,只有三块了。你先拿去,下午我再熬些糖出来,到时候再给你送去。”

“那就谢谢李嫂子了。”夏云烟顺势接过,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夫君刚才去熬药的时候叮嘱我,让我不要乱跑,小心村里有无赖。可是我在村里走了一圈,村里的人都挺和谐的呀,也没有见到什么地痞泼皮闹事。”

“以前的确是有个好吃懒做,爱偷鸡摸狗言语间调戏村里大姑娘小媳妇的无赖。我们村里人都厌恶他,不过他一年前就已经死了,现在村子里很安宁。”李嫂子打趣道:“你家夫君估计是怕你出事才这样说的,毕竟你现在身体不好。”

夏云烟点了点头,抱着糖罐慢慢往回走。眉宇间因为担忧而轻轻地蹙起。

回去后面对着端了一碗毒药走来的潘美人阿泽,夏大郎云烟表示有点头大。

而且这回美人特自觉,直接把药抿了一口,沉声说道:“我是你的夫君,我绝不会害你。我已经以身试毒喝过了,这回你该放心了吧。”

夏云烟:“……”

她深吸了一口气,直接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怒吼道:“你不是说药很珍贵不够吗?那你不让我全部喝掉事先喝了一大口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想我立刻好还是咋滴?”

林泽天眼底划过一抹错愕,很快皱眉道:“我是怕你不信任我?”

“你问过我了吗你就说我不信任你?到底我在你的心目中是如何的面目狰狞?”夏云烟一听顿时炸了,更加生气地吼道:“既然如此咱们就不要过了呀,你在村里风评那么好没必要委屈自己照顾我这个病歪歪的女人六年,你完全可以找个更好的小姑娘成亲呀!”

“你这是什么话?”男人的眉头皱得更紧:“我只心悦你,我从未觉得照顾你辛苦……”

“得了吧,久病床前无孝子,儿子孝敬老子都会觉得厌烦,更何况我们这种大难临头就各自飞的夫妻。”夏云烟把手中糖罐放到桌边,抬起右手就去掀桌上的药碗,嘴里依然愤愤不平地吼道:“咱们今天就此散伙,反正我也不记得你了,我要回娘家,才不要在这受你的气……”

手突然被捏住,力道大得像是骨头都要被捏碎了一样,下一秒她就听到男人染着浓浓不悦的声音:“你的戏演得不错,我差点就被你骗过去了。”

夏云烟浑身一僵,她挣了挣,见右手挣不出来,咬了咬牙她左手抓起桌上的糖罐就向右手背砸去。

男人的手如闪电般缩了回去,并且端走了药碗。夏云烟也急急地抽回了右手,罐子砰得一声砸在了桌子上,碎成了好几块。

“对我一往情深的夫君就是这么爱我的?在你的眼里,我还比不上一碗药来得重要?”夏云烟嘲讽地勾起了嘴角:“说我演戏您又何尝不是?讲真,你的演技真是拙劣到没眼看。”

“你是不是又记起来了?”林泽天咬紧了牙。

为何她的记忆总是消除不掉?

“我自然是什么也不知道。”夏云烟失口否认:“但是有人对危险是很敏锐的,您嘴里说着爱我,做的事却是要害我,我怎么可能觉察不出来。”

“既然如此……”男人拉长了声音,大手一挥,夏云烟的身体猛然被撞到了墙上。后背一疼,无行中有什么东西束缚住了她的四肢和身体,她从头到脚都动弹不得。

“喝药!”药碗递到了她的嘴边。

夏云烟怕他突然往她嘴里灌药,便上牙齿咬着下嘴唇,用这样怪异的姿势声音含糊地问了一句话:“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一定要让我自愿喝下药,难不成我不主动喝你就不能硬灌?”

“那倒也不是。”男人伸手用力地捏开了她的下颌,眸中带着狠意,声音低沉道:“你这样的蝼蚁身上居然也有功德与气运之光,我主动做伤害你的事的确是会付出一些代价。但是我现在耐心耗尽,宁愿付出些代价也要让你把这东西喝下去。”

夏云烟的嘴巴被捏成了o型,她含糊地说着:“等等……”

“我不想再听你废话。”男人直接把碗凑到了她的嘴边,腥臭的药汁就往她嘴里倒。

卧槽!

夏云烟真想骂mmp,刚开始她还能用舌头堵着不往下吞,但是她知道,时间久了想要呼吸就不得不往下咽。

而且这东西一进她的嘴巴,她就觉得口腔里面灼伤的难受,再这么下去肯定得挂。

就在夏云烟焦头烂额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了喧哗声。下一秒一头浑身冒着黑气的像牛一样的野兽就冲了进来,狠狠地向给她灌药的男人撞去。

男人快速地躲开,没了她的压制夏云烟顿时跌坐在地上,把嘴里的液体全都吐了出来。

喉咙里一阵灼烧得疼,她肯定还是喝了一些下去,她不得不伸手抠喉咙催吐。

一番操作过后把自己折腾的够呛,嘴里很不舒服,可是她不敢碰屋内的东西,水也不敢喝一口。

屋子因为打斗剧烈摇晃起来,眼见着要坍了,她快速地跑了出去。

这才发现外面乱的可以,许多身上染着黑气的兽不停地往屋内冲去。小屋很快倒塌,而她那个一身黑衣的丈夫不得不破屋而出飞到了半空中。

夏云烟皱了皱眉,这些黑气是魔气,那么这些兽是魔兽?

她正这么想着,突然一只黑色的豹子宛如闪电般向她冲来。

夏云烟吓了一跳,现在的她可是个脆皮普通人,她拔腿要跑,却不想那豹子冲到她面前,往地上吐出来一个巴掌大的包袱。

她顿时停在了原地,那包袱外面系的绳子她无比的熟悉,是她以前用几条彩色的布编的麻花藤,给阿泽做的简易腰带。

那豹子把东西往她的方向一蹬便跑了,夏云烟快速地跑了过去,然后找了个无人的角落打开。

包袱里面是一个小瓷瓶,她拔掉塞子一看,竟然全都是那天那个乞丐林泽天给她的那种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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