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暴行累累
“嘌得博爹的”,,,
鞑子兵杀了人后,从里面走了出来,嘴里还在叽叽歪歪的一阵咒骂,看样子似乎还在对自己的好事被人坏了而感到气愤。
但是这个鞑子不知道,此时的他,早已经是被刘桃树锁定,只见刘桃树摸出小腿肚子上绑缚的一把匕首,“咻”的一声,匕首划破长空,立时刺中了那鞑子的喉咙!
“咿咿呀呀”了几声,鞑子便是死了。
刘桃树猫着身子,脚尖轻点着地面,悄悄来到那鞑子身边,在拔出匕首的时候,顺势又在那鞑子喉咙上划了一刀,这一划拉,那鞑子脑袋便是立时滚了出去。
杀完了这个鞑子,刘桃树又是寻着另一个鞑子而去,另一个鞑子也好找,只要听声音便是。
顺着一阵粗壮的喘气嚎叫声找去,刘桃树很快来到一处屋舍,屋舍门口躺着三个男人,他们皆是被大砍乱砍过,以致身上地上血污一片。
刘桃树不敢贸然进去,在外面猫着身子来回看了几遍,知道里面应该只有一个鞑子,于是刘桃树便是又悄悄的摸了进去。
一进去,只见地上躺着两个女人,一大一小,大的二十五六,小的八九岁,皆是赤,身,裸,体,不着一物。
但是此时那小的女孩已经是被折磨的死去了,大的那个妇人虽然还没有死,但是身上青一块,紫一块,一只眼睛还被打的乌黑,有血迹流出,另一只眼睛空洞无神,气息奄奄,显然也是活不成了。
刘桃树对此早已经是见怪不怪,没有多作停留,便是又向另一间房间摸去。
一进去,只见一个鞑子浑身赤裸,正压在一个五十余岁的老妇身上,嘴里还不住的哈哈大笑,显得极是得意。
而那个老妇此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虽然是在奋力的反抗,但是她的反抗在那个鞑子面前,简直比饶痒痒还要不如,更甚至那老妇越反抗,那鞑子越高兴,越疯狂!
刘桃树见此,大怒,猛的紧握短刀,一跃而起,向着那鞑子便是直刺而去。
那鞑子兵一心只顾享受,再加之刘桃树身形步伐极是轻巧,根本就没有发现刘桃树的到来,这时候等他再发现,已经是迟了。
“啊!”的一声痛苦喊叫,刘桃树的短刀深深的从后背刺进了那鞑子的胸膛,只把他刺的是血流如柱,嚎叫不止。
鞑子正要不顾一切的反抗,但是刘桃树早就是有一整套的准备,不待他反抗,刘桃树又是手中短刀在鞑子胸膛里面一搅!
这刚劲有力的一搅,顿时就是只把那鞑子疼的是魂飞魄散!
正当此时,刘桃树又是猛地拔出短刀,疯狂的在那鞑子后背一阵猛扎猛刺,不过一两个呼吸的时间,那鞑子后背便是被砸了个稀巴烂,而那鞑子,此时也是早已经失去了知觉和意识,不多时,便是死了。
刘桃树将把鞑子如臭狗一般的推翻在地上,而后将边上一件衣裳盖在了那老妇身上。
这时候的老妇,因为被压在那鞑子的身下,她身上早就是被鞑子的鲜血淋的好似血人一般,衣裳盖上去,也是很快被浸透了。
“鞑子死了。”
刘桃树将短刀在那鞑子身上摸了摸,将那短刀上面的血迹擦拭干净,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而后便是走了。
等那个老妇反应过来,慢慢的站了起来,看着死去的亲人,自己的丈夫,儿子,孙子,儿媳,孙女,竟然是全部都死了,老妇的眼泪顿时便又是夺眶而出。
“啊!”
突然,老妇一声大吼,而后便是直接向着墙上猛烈撞击过去,“砰”的一声,血流如柱,老妇便是追随亲人而去。
刚刚走出屋舍的刘桃树听见动静,只是叹息一声,而后便又是迈着步子,走了。
刘桃树离开了吴家村,又是继续向着京城走去,刚才发生的一幕,不过是一个再是常见不过的插曲罢了。
自从鞑子入关,占据京师后,这样的事情每一天都在各地上演,以前京师是天下最具王法的所在,
天子脚下,便是王公大臣,他们也是不敢在京师这样的重地,公然施以暴行,想做,那也只能是偷偷的做,在表面上,在人前,那无不是一个个的正人君子,
不管如何,纵然明末官场腐败污秽不堪,但是至少在表面上他们还是维持着一份体面,老百姓虽然是受到压迫和剥削,但是绝不会像刚才吴家村那样悍然上演。
但是现在则不然,鞑子朝廷上至摄政王多尔衮,下至普通八旗兵,他们哪一个是要脸皮的?
他们走到哪里,哪里不是一阵的鬼哭狼嚎,污秽满地。
便说每次鞑子大军回返,那回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分脏,分金银,分女人。
试问他们哪一次不是这样?
史载顺治二年十一月十五日,多铎将扬州屠戮一空后,掠得才貌绝佳的汉人女子一百零三人,多铎将之献于清廷。
经过一番分配,鞑子皇帝顺治分得十人,摄政王多尔衮分得三人,辅政郑亲王济尔哈朗分得三人,肃亲王豪格分得两人,英郡王阿济格等一众权贵分得一人。
这样的清廷,你还能指望他们对老百姓干出什么好事来吗?
所有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实打实的每一天都在发生,刘桃树每每见此,无不是痛心疾首,但是这痛心疾首的多了,也就见怪不怪了。
但是刘桃树见怪不怪,并不是代表着刘桃树会对这样的禽兽行径视而不见,相反,只要刘桃树遇上了,只要条件允许,那么刘桃树必定是要出手的,今天,不过是这其中的一次罢了。
刘桃树走了一阵后,只见前面“驾”“驾”的又是传来一阵打马之声,而且听这动静,来的还不少,足有七八骑之多。
刘桃树本能的便是压了压头上的斗笠,避在了路旁。
不错,来人正是李起,夏国相,夏江他们一行人。
刘桃树避在一旁,手却是不自觉的摸到了腰间,准备一有不对,骤然发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