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1章 二人交头
二人交头接耳一番话,百里良骝从解颐花那里得到不少信息。
本来谢颐花这个二楼大堂经理,是不能和客人一起吃饭的。
可是今天这个客人有些特殊。
第一是已经说好今天是白吃,所以不收钱的饭菜,她坐下来吃等于吃自己的钱,当然无所谓了。
第二呢,她不停口地叫百里良骝小弟弟;百里良骝也顺竿爬,管她一个劲地叫姐姐,势不能小弟弟吃饭,姐姐在哪里伺候着。
还有一点,既然这是美食楼楼请客,这个谢颐花等同于是主人,陪着客人吃饭也是应有之义。
因此二人坐在相邻的位置,从一开始没住嘴的交头接耳,悄悄话那叫一个多。
实际真的有不少事情,百里良骝要问。
当然不是正经八板地问,而是打情骂俏一般。
把闻人异香和百里幽玲鼻子都给气歪了。
经过一番诱导,百里良骝对这个饭店的历史、背景都有了较清楚了解。
谢颐花把自己的事情,也抖落出来不少。
倒不是谢颐花嘴大没有把门的,而是她故意对百里良骝不设防,很愿意把自己的一切在百里良骝面前敞开。
而百里良骝呢,为了验证自己得到的情报的可信性,当然尽可能全面的了解这位便宜大姐姐的从前过往以及目前状态。
谢颐花当然已经知道百里良骝扣下了商大少,这个也是让他最为百里良骝担忧的。
她到没有意思让百里良骝放了他,她只是担心百里良骝行事鲁莽,不知道这个商大少的背景,最后吃个大亏。
说起那个商大少,百里良骝当然要问谢颐花个人对那个一看是纨绔子弟的观感。
本来巧笑嫣然的谢颐花一听到这个,立刻俏脸含霜了,眼睛都像要冒出火来,似乎和他有深仇大恨!
百里良骝一看这里都没有简单的事情,赶紧加了一句,如果有什么内情不便透露停止这个话题罢了。
可是沉默了一会儿的谢颐花,却和百里良骝来个竹筒倒豆子,把一些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告诉了他。
害的他差不多与眼前的美味佳肴失之交臂。
大概是几女较讨厌那个妖女跟百里良骝太亲密的表示,专门抢百里良骝面前的菜吃。
搞得百里良骝只好下手去抢,一边战斗,一边听谢颐花述说这个饭店还有她自己。
原来这个饭店是商家的独有资产,是商家管理商业王国的嫡系商子商建立的,现在是他的一个叔叔负责管理。
这个饭店也是最近才建立起来的,这个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实际是依靠商无咎和商紫菱的权力才拿到手的。
本来这块地方是属于古农坞美食楼的地方,被他们听过官方的挤压才弄到手的。
谢颐花是一个国际酒店管理专业的高才生,是经过激烈竞争才拿到这个职位的。
进来以后,才知道这里有许多的藏污纳垢,尤其是这个人间天。
她本来想辞职不干,入行之前从来没有想到如此肮脏黑暗。
可是,虽然她硬要离开还是可以走人,但是难免遇到这家饭店的追踪打击,因为他们警告过她,不让她走。
再有一点,这里的情况,如人间天这样的场合,所有的地方差不多都有,几乎成了行业标准。
甚至有些地方更甚,其它餐饮业务机会都取消了,只剩下拉皮条一种业务。
明目张胆地打出什么天人间、地下艳窟、水捞月、浑水摸鱼等等。
她因此没有走,只是保证自己绝不下水!
说到这里的时候,百里良骝还给他打打气,说:“对!不见兔子不撒鹰!”
谢颐花又狠狠地掐了百里良骝一把,说道:“我看你像一只兔子!小白兔、白又白那种,嘻嘻。”
百里良骝恶狠狠地回道:“你才小白兔!两只!”
此话一出,谢颐花霎时间满脸通红。
赶紧去吃菜,然后喝了一大杯冰水。
趁这个功夫,百里良骝招呼大家敞开吃,今天是吃白食,别给万恶的资本家省着!
也是到了这个时候,百里良骝才看到这里吃的非常丰盛,那可真是水陆杂陈、应有尽有!
看来这个五星级饭店,果然质量非凡。
而这个五星级饭店的顶级水平贵宾厅,更是高人一等了。
也难怪敢自称美食楼楼!
一般在这种高级饭店林立大家竞争激烈的地方,如果瞎吹没边不着边际,反而被人看不起,根本无法立足。
这个时候,谢颐花没事人一样,又过来和他说话,这回说的是那个商大少。
百里良骝猜测这个纨绔来头不小,听她一说,果然如此。
原来商大少,是名副其实的商家大少。
他是长房长子的长子。
不过这个年代,都是独子,天然的长子,也是他是自然的商家后代家主。
他的父亲,是京华市的市长,也是当代商家家主,商子政!
其实,这个商大少在京华古都还是不错的,和一般那些富二代官二代不一样,很老实,很听家族老一辈的话。
大概受压抑太多,一道乡下,整个换了一个人!
飙车是一种恶行!
追女人是另一种。
这小子不知道怎么鬼迷心窍,是缠着谢颐花不放!
今天他开快车过来,是来这里找谢颐花。
结果惹了祸,久在河边站,哪能不湿鞋?
还有一点是,他的组织能力不错。
到了这里没有多长时间,把乡下的一下地痞流氓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社会闲散人员给组织起来。
他现在竟然一呼百应,成了一个不小的气候。
所以,他干点什么事情,还真的没有人敢惹他,因为他有官府保护,下有那些混混保驾。
百里良骝纳闷了,那些公安干警什么都干什么去了?
谢颐花道:“他们也是老鼠钻风箱——两头受气!对付那些没有什么背景的小痞子,他们还是不错的,效率也高;可是商大少这样的,为难他们了!你想想,让你去管你的顶头司的孩子,你敢管吗?我看啊,是一个体制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