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曾经回忆 两人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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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夜白赶到他们所在的地方时,距离他们所确定的时间,已经只剩下十分钟了。
徐夜白现在已经汗流浃背了,因为破解陷阱需要集中注意力。
他松了一口气,缓缓走进那栋建筑。
他没有想到在云广林场里面还有这样一个地下建筑。
单单只是看表面,看起来就是一个很普通的园林住房。可能都很难被看出来这里有地下建筑。
徐夜白没有来过这里,可是他的思想却在告诉他,这里没有看起来的那么简单,虽然建筑表面只有一层,但是占地很大,应该有一公顷的样子。
没有想到这里还会有这样的建筑。
徐夜白推开大门,被大门里面的景象吓了一跳,那个场景似乎曾经在他的梦中出现了无数次。
他看着熟悉的布景,其实就是最简单的白色墙面,可是墙上画着一副很大的布景画。
画中描绘的是罂粟花,这副画他似乎在哪里见过,他还可以嗅到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他看到了靠近门口的处摆放的桌子,他慢慢走进,看到桌子上的资料,是那么的触目惊心,那些照片里面有些是被绑架少女的照片,还有一些是被虐待的照片,很多的还是吸毒患者的照片。
他似乎看到了自己在一个实验室里面利用自己所学在研制什么东西,那个东西是白色的粉末。
“不,”他大叫出声,,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反正难以忍受的感觉扩散开来,全都是他看到的那个照片。
“啪啪啪!”的声音传来,整个空间变得灯火辉煌,地上铺着的白色瓷砖,光滑的都可以照出人影。
“出来吧!让我看看你的真面目。”徐夜白的声音在这个客厅中,还有着回声。
“徐夜白,我倒是要看看你还认识我吗?”男人慢慢走过来。
徐夜白率先看到的,却是他的头上带着的棒球帽,棒球帽上还有之前遗留的血迹,都已经结痂了。
“你到底是谁!”突然徐夜白感觉脑袋一疼,回忆开始冲击着他的大脑。
他快窒息了,他不敢回忆,他怕被自己的回忆吞噬。
他仿佛回到了曾经,看到了过去的自己,回忆开始侵袭着他。
他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己,看到了小时候的兰馨,还有看到另一个和他一起长大的男孩,而他的名字是褚安阳。
他强迫自己冷静,但是却无法阻止自己的想象。
“啊!”他大喊了一声,才从回忆里清醒,可是始终都没有他大学时的回忆,回忆起来的都是小时候的景象。
徐夜白想也许是那段回忆太残酷,所以,怎么都难以想起。
“徐夜白,想起来了吗?没有想起来,也没有关系,因为我还没有给你最沉重的打击。”男人笑着说道。
徐夜白挣扎着起身,慢慢的笑了,眼神中全都是对男人不屑,大声的喊出了褚安阳的名字。
褚安阳没有半点的迟疑,他伸手就将自己口罩揭下来。
“是不是觉得这里十分熟悉,有曾经的感觉!”他轻声的笑了,脸上的伤疤却没有那么难看,也许是想起了自己心爱的女子吧!
“褚安阳,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放了无辜的人,你若是想我的命,你就拿去好了!”徐夜白愤怒的说道,他没有想到最终案件的策划者会是自己曾经的好友,自己的兄弟。
“徐夜白,你莫不是认为之前密室杀人案都是我做的吧!并不是,我只不过同他做了一个交易换你而已!”男人拿出了一把小刀,缓缓的割了自己手臂一刀。
轻轻的舔着上面的鲜血,眼神中全是满足。
“褚安阳你疯了吗?你找我何必这样大费周章!”徐夜白对褚安阳还是有感情的,毕竟从小一起长大,徐夜白还是没有那么冷血的。
“徐夜白你难道不知道吗?从兰馨死去的那一刻,我就疯了。看到了我脸上的疤痕了没有,都是你赐给我的,你难道忘了吗?”褚安阳疯狂的大笑着,让徐夜白有些混乱。
“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回忆里的那个女孩的音容笑貌仿佛还在眼前,可是徐夜白却不记得她到底是怎么死的了。
“你倒好,失去记忆忘记了这一切,你要知道我们承受了多少的痛苦,你要知道这两年来我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每天每夜都在思念着她,回不来了,回不来了,你懂不懂啊?徐夜白而这些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褚安阳大喊出声,想要把所有的愤恨都给徐夜白。
“那你告诉我,告诉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两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的记忆里什么都没有?为什么我的记忆是一片空白的?你告诉我,告诉我,你如果什么都不说,那我肯定什么也不知道了。”徐夜白与褚安阳对视着,眼中满满的伤心难过,而褚安阳却视而不见。
“那我就好好的让你回忆一下两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还记得吗这里吗?是不是觉得很熟悉?按照两年前事情发生的地点,我所还原的一切,是不是感觉自己难以承受了!告诉你,好戏还在后头?”褚安阳就是不肯将事实告诉徐夜白,他偏偏就是要让他自己把自己最痛苦的回忆找回来。
“你若是还想天逸好好的活着,那你就把这冰毒打进自己的体内!”褚安阳先给自己打了一针,随后将针管交给徐夜白。
看着那透明的液体,看着褚安阳欲仙欲死的模样,徐夜白忍不住的问道:“你竟然染上毒瘾了,什么时候的事情,怎么能够染上毒瘾呢?”
徐夜白仿佛看到了当年那个清秀的少年,一尘不染的模样。
“徐夜白,你少假惺惺了,若不是你当初的冷血,我会到如此地步吗?兰馨他会死吗?这一切都是因为你。你总是把他人的性命,看得比自己的亲人朋友还要重要,所谓的众人,不过与你只是陌生人而已,为什么?为什么?”男人恨不得直接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