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恼羞成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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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坤好像算定景梦晨会来找夏建仁,就提前一步进了夏建仁的房间里,夏建仁当然不会认为他是来和自己谈人生谈理想的,只好顺其自然。
可是两个人毕竟没有什么共同语言,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的颇觉尴尬。
不过曹大少有曹大少的解决问题的方法。
“嘿,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手段让景梦晨高看一眼,不过我曹大少的眼中不揉沙子,你无非是为钱为色,开个价,离开景梦晨。”曹坤很直接的说道。
这种富二代的嘴脸,夏建仁很是不爽,可是他不准备和曹坤理论,还是那句话,你让狗咬一口,难道还准备咬回去?
曹坤说完,看到夏建仁竟然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心里这个气啊。
其实曹坤这次还真是误会了夏建仁,他闭目养神不是摆架子,而是在消化曲老头儿印在他脑子里的《巫经》,这本经书分成两部分,一部分是道,一部分是术。
所谓的道,就是交给你如何吸取天地之灵气,达到于天地同呼吸,这不仅强身健体,而且还为术提供了保障。
在景梦晨车上的时候,他就在悄悄的练道了,能够清晰的感觉到一股柔和的气息在自己的身体里转动,随着气息的转动,当真是神精气爽。
当然众所周知,天地灵气最浓郁的是清晨,一天之计在于晨,可是夏建仁在巫经的指引下,美人如玉的辅助之下,不仅能够很顺利的吸收灵气,还能大范围的聚集灵气,当真是骨骼惊奇,万中无一。
所谓的术就是一些具体的方法了,现在他闭上眼,用意念打开了巫经,就会有一个小人演练功夫,这功夫他自然不知道名称,可是能够看得出根本没有花拳绣腿这种只为了骗取眼球的招式,都是实打实的。
这个曲老头儿到底是用了什么方法印在他的脑海里的呢?
这恐怕只有曲老头儿才能回答的了,可是现在曲老头儿连尸首都不知道去了哪里。
总不会是真的上天伺候巫神娘娘去了吧。
这种荒诞不经的说法要是没有经历过巫神村一事,夏建仁一定嗤之以鼻。
夏建仁还在观看小人的演示,这在曹坤看来,是对他的挑衅。
像你这样的穷鬼,乡巴佬,要不是因为景梦晨,我都懒得跟你说一句话,你竟然还敢给老子摆架子。
曹坤这下觉得,就连表哥都不能忍了。
必须给你点颜色看看,你猜知道马王爷长了几只眼,曹坤就朝夏建仁一脚踢去,其实曹坤也没有用什么力气,毕竟这是在景家,想收拾这小子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我曹大少可是一个有涵养的人。
这一脚只不过是想把“装模作样”的夏建仁踢醒来,然后放一些让他乖乖做人的狠话。
可是这轻轻的一脚,竟然威力是如此的巨大,只不过受伤的人不是夏建仁而是曹坤。
曹坤忽然就觉得脚尖碰到夏建仁
腿脚的地方,忽然有一股巨大的力量喷薄而出,这力量竟然就不是曹坤能够抵抗的住的,他的身体马上倒飞了起来,本来想教训夏建仁的神色还停留在脸上,可是身体已经重重的撞在了墙壁之上。
背部传来的疼痛马上席卷了全身,他感觉五脏六腑好像都错了位,一口浊气在胸口处吐不出来,一张俊秀的脸就憋得通红,最后剧烈的咳嗽了几声,才算是通畅。
正在冥思的夏建仁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时候被曹坤的咳嗽声给震醒,一脸诧异的问:“曹大少,你干嘛躺在地上?”
曹坤气急败坏的起来,指着夏建仁,带着惊惧、疑惑、愤怒、恼恨的看着夏建仁,把夏建仁搞得更加的莫名其妙。
门被人推开,进来的人竟然是楚海。
皱皱眉,楚海问道:“曹大少,怎么了?”
“给我干掉他,妈的,敢跟老子动手!”见有自己人进来,曹坤破口大骂。
伴随着他的大骂,终于把其他的人都惊动了,这个时间是霍师傅和另外一个蒋师傅带人巡逻,另外的孟师傅、肖师傅和景天龙已经挤进来了。
等景梦晨赶到的时候,里面已经很多人了。
曹坤从小是生活在蜜罐里长大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哪里受过这样的气,何况被撞这一下真的很疼,恼羞成怒的曹大少自然免不了大发脾气。
而孟师傅和肖师傅是曹大少给请来的,听到曹大少被眼前的这个小伙子打了,自然不准备作壁上观,就撸着袖子准备教训教训这个不开眼的家伙,当然,他怎么也算是景家的客人,意思意思就行了。
夏建仁也生气,我完全不知道什么情况好不,怎么怪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闹够了没有?”景梦晨头大的叫道,“曹大少,这里是景家,不是你家,这个家什么时候轮到你指手画脚了。”
所谓的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果然如此,听到景梦晨的斥责,他的气焰总算是小了许多,不过还在嘟囔。
这都什么时候了,自己人还闹,景梦晨气的俏脸煞白,说道:“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曹大少是不是应该回家了,要不然伯母会担心的。”
曹大少是和她一起长大的伙伴,虽然景梦晨一向任性,不管不顾,可是毕竟还有份情谊在,要不然为什么曹大少一听自己家出事,就赶紧来帮忙,这片好心总不能辜负。
当然她也明白曹大少的心思,自然是把她当成了内定的夫人,而且两家人也没有什么意见,这让景梦晨心里总算觉得不爽,都什么时候了,还兴包办婚姻啊。
不满归不满,这层窗户纸没有捅破之前,她自然也不能太过分,所以这个时候,她虽然心里恼怒之极,可是却也没有说伤曹大少的话,只是委婉的提醒一下曹大少。
曹大少哼了一声,狠狠的瞪了夏建仁一眼,用眼神警告他,让他注意点。
可是夏建仁真的一脸的茫然,喃喃自语:“他说我打他了,难不成他出现幻觉了,刚才我一直坐着不动,怎么会打了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