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4 章
进入了黄山地带,我还以为开车的人会进人黄山,结果他们没有停车,而是把车开离了江南市,然后进入了一片荒山野地。
我看了一下手表,深夜三点多了,按时间算里程我们已经跑了四百公里以外了,这里应该是很落后的山村,不然怎么会有这样的土葬坟地。
车子来两个人一声不吭就把铁杆从尾箱里拖了出来,他呸了好几口才吐出口中的泥巴,惊恐万分的问:“你们要干什么,为什么要袭击我?”
没有回答他的问话,青龙的手下一脚踩在他胯裆里,就听到杀猪般嚎叫起来,他们把他拖了到一颗大树下,拿出绳索把铁杆捆绑在树上,然后对蒋梦柳点点头后,就一起跑到两丈之外去吸烟了。
走到这一步,铁杆不是死也不行了,即便到现在我还不清楚为什么蒋梦柳要先从这个小子下手,不管那么多了,我摸出了蒋梦柳为我准备好的匕首,而这小子终于把口里的泥巴吐干净了,抬头看见是我们,惊恐的挣扎起来:“是,是你们两个,你们想要怎么样”
“怎么样?你猜猜看?”我把匕首对着他,在他脸上拍了两下问:“你老大是不是很牛了?对方我的时候不是很厉害吗?”
蒋梦柳走了过来一把夺过我手中的匕首,在铁杆脸上划了一刀,冷冷的说:“昨天,你不是要划花我漂亮的脸吗?现在呢,还要不要上我?”
第173章 小妖jīng跪趴guàn* 很*很*能把下面看*文字
“我错了,有眼不识泰山,我也没有怎么样你呀,放过我吧,我就是说说而已,也不敢动你的。免-费-首-发→【求】【书】【帮】”铁杆惊恐万分,看到周围全是坟地,眼里满是绝望。
“呵,放你?昨天我就说我,会断了你的爪子的。”蒋梦柳走到大树后面,匕首一下就chā进了铁杆捆绑的手。
可是偏离了位置,吓的铁杆大叫起来:“求求你们放过我,我再也不敢了,是雷诺bī我的,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怎么,昨天我再说警告过你多少次?还记得你是怎么说的吗?现在倒你求我,晚了,你这样的下流胚子,也敢碰姑nǎinǎi。”蒋梦柳声音han凉入骨。
“我不对,我瞎了狗眼。”铁杆放声大叫:“救命呀……”
一听蒋梦柳的话,我找到这个狗崽子摸过蒋梦柳,在他们的眼中都以为蒋梦柳是我的女人,还敢摸,这不是摆明就wū辱我吗?
“靠你nǎinǎi的,你个狗日的家伙,你居然敢摸老子的女人。”我拳打脚踢的把他打的哭爹叫娘,血流满面。
蒋梦柳一刀chā进了他的手掌心,对鱼穿孔差进了树干上,他凄惨的叫的地动山摇,不停叫救命,这是青龙手下找的地方,荒山野岭,不要说是深夜,就算的白天,估计也不会有什么人来这里的。
铁杆凄惨呼叫消散的黑夜的尽头,蒋梦柳把匕首拔了出来后然后饶到铁杆的前面,解开了他的皮带。
“你,你,想干什么?他瞪大眼睛,惊恐之极。
“你又忘记了吗?昨天不是已经告诉过你,会跺了你的爪子,阉了你呀,莫不是你以为我在开玩笑?”蒋梦柳说这话的时候,全身都有些抖动起来。
“求你,不要,不要,我真的错了,饶了我的小命吧。你们饶了我,我可以告诉雷诺的一个秘密给你们听。”铁杆哭了起来。
而蒋梦柳已经把他的裤子用匕首挑开退了下来,这小子除了一条裤裤,两条腿贴在大树上瑟瑟发抖,然后蒋梦柳把匕首递了过来:“你来阉,省得这畜生脏了姑nǎinǎi的眼睛。”
“啊……这……”我看着蒋梦柳,有些木然。
“你是不是男人?是的话就动手,自己的女人让人猥亵你还下不了手吗?”蒋梦柳瞪了我一眼,说道。
“不要呀,涛哥,求你放过我好吗?我就是吓吓她,隔着衣服摸了几下,我知错了,我用雷诺的秘密交换,你放过我,我会立刻再也不与你们为敌。”铁杆一把鼻滴一把泪哭诉道。
“雷诺有什么秘密?”我好奇的问。
“林烨,动手,管他什么秘密的。”蒋梦柳生气的叫了起来。
铁杆被蒋梦柳这么一叫,吓得赶紧开口:“雷诺的儿子,不是他的种,是神六的种。”
“啊。”这什么情况,敢情这雷诺为脸上在东城立新街站稳脚,还甘愿带绿帽?
蒋梦柳对这些什么秘密没有一点兴趣,吼了一句:“管他谁是谁的种,我我们有什么毛线关系?动手啊,阉了他。”
我把匕首对着铁杆,问:“你说的话有什么证据?这样隐私的事情,一个小跟班要是真的知道的话,又怎么可能活到现在呢?”
“他们当然不知道我发现了这件事,有一天雷诺和他婆娘争执不小心说漏口,无意中被我听到的。”铁杆说道。
不怪得我昨天晚上拿他妻儿之命威胁他,他不为所动,原来是因为他儿子是神六的种,所以他不是那么害怕,因为这妻儿的命都还有人在挡着,对一个男人来说,这么大一顶帽子带在头上,他也算是蛮可怜的了。
“雷诺他不是也在外面养着女人的吗?”我问。
“是有,可是他非常小心,没有任何人知道他背后的那个女人是谁。”铁杆说着又开始求饶:“涛哥,我把自己知道的都已经告诉你了,你放过我吧,也可以让我为你所用,卧底也行,只求你放我性命。”
“林烨,快点动手呀,磨叽什么。”蒋梦柳很不耐烦的说。
“对不起你了,去了yīn间也别记恨我,不是我不放过你,是你自己昨天造的孽。”我说完就对着他的xiōng口chā了进去,用尽全力是希望他可以走快一点,没有听蒋梦柳的话,阉了他然后再要他的命,我做不到。
铁杆两眼睁大,一口血喷了出来,喷了我一脸,一分钟不到,头一歪就没有了气息,我收回了匕首,一pì股坐在地下,大口大口的呼吸了着,浑身的力气像被抽干了,蒋梦柳走了过来,见一身是血的我,然后噔噔的跑进了车里,半天没有任何反应。
把匕首的血在铁杆身上擦干净,然后收了起来,青龙两个手下走了过来,开始处理现场,然后就地挖坑,很快就把铁杆埋好,一条命没有了,大树下多出了一个新坟墓,出了没有墓碑,一切正常,这些人看起来就经常干这些事,埋人都埋的这样有条不紊。
把尸体埋在坟地,而且还是这样偏僻的坟地,谁也想不到一个新坟里埋的被杀的人,而人失踪了报案不见尸体的话,顶多就是失踪案件而已,怎么都扯不上命案,这一两年后,新坟也成了旧坟,这样的死永远都是一个无人知晓的迷。
我从车尾箱里那出一瓶矿泉水,洗干净了脸上的血迹,蒋梦柳在做在车子里,脸sè惨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