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二十九章 对牛弹琴
第一千一百二十九章 对牛弹琴
忙碌了一天,水一心最后还是把楚泞玺送走了,楚泞玺走了水一心才踏实了一些,准确的说,送走了楚泞玺也就预示着,水一心这一次的任务完成的不错。
短暂休息水一心直接住院去了,说好的要召集人挑人也没有挑上。
怎么去住的院水一心都不知道了,她就是知道,楚泞玺走了她就睡着了,等她醒过来的时候,人就是在医院里面的,当时还把水一心给意外到了,她怎么在自己的床上睡到医院的床上了,结果一问才知道,她是劳累过度昏睡过去了,在自己的房间里面睡了一天还没起来,水一诺不放心从外面进去找她,结果叫了半天都没有醒过来,一担心就给弄到医院去了。
住院水一心住了两天,她不让四爷知道,说过谁要是让四爷知道了,或者是通风报信了,那就等着军法处置,所以说水一心住院的事情,四爷也不知道。
但四爷也不是一点感觉都没有,这两天在天险上面就总是心烦意乱,脾气都跟着不好了,强压制着也压制不住。
楚泞玺一天就被呛了两次,把楚泞玺冤枉的,简直就是不能再冤枉了。
楚泞玺今天实在是太冤枉,就为了一块毛巾,他非要找冷烈风理论理论。
到了冷烈风的面前,楚泞玺又不理论了,冷烈风看着眼前的巍峨大山:“有事找我?”
“没什么事看看你。”回去是楚泞玺回去的,冷烈风会找他的麻烦理所当然,楚泞玺就没有多说,冷烈风冷哼:“找我就是有事,没事你找我干什么?”
“是,我找你是有事,你也不用这么说我,冷烈风,你不就是因为回家的事情是我回去了,你没有回去,你心里不舒服么,你当时让我回去的,要是你不让,我就不回去了。”
楚泞玺回去就后悔了,心都悔青了,回去还不如不回去了,让乔安对他失望了,还瞧不起了。
冷烈风回头看着说话不经大脑的人:“你哪只眼睛看见我针对你了?”
“我两只眼睛都看见了,你以为我不知道呢,你就是没回去,你针对我。”
“爷没有你那么小肚鸡肠,要是那样,我就自己回去了。”冷烈风不是那种矫情的人,他做的出来就不会找后账。
楚泞玺站在一边,也有些觉得,自己太较真了。
“没有小肚鸡肠,你每天都针对我是怎么回事?”楚泞玺不大高兴。
冷烈风看了一眼:“我什么时候针对你了?”
“现在你就针对我,我做什么你都看不顺眼,你不是针对我是什么?”
“你也太把你当回事了,爷是这两天闹心,担心心儿出点什么事情,看不见有些不踏实。”
“那你不早说。”
“有什么好说的?”
……
楚泞玺也无语了,要是楚泞玺这么说,确实没什么可说的。
……
沉默了一会,楚泞玺问四爷:“有什么好担心的,闹心不是经常的事情,我吃饭胃肠不好也会闹心。”
冷烈风看了一眼楚泞玺:“你那叫烧心,是闹心么?”
楚泞玺眉头皱着:“你那是担心也不见得是闹心。”
四爷不说话,过了一会说:“昨晚睡觉梦见心儿摔了一跤,我一下就醒了,看不见她不踏实。”
“你用无线电和她联系。”
“长脑子了么?”连个信号都没有的地方,联系谁能联系的上?
楚泞玺这才不说话了,看下眼前的大山,这次任务艰巨,什么时候能回去?
四爷看了一会,告诉楚泞玺:“下次我回去。”
楚泞玺愣了一下,不等反应四爷就走了,等他回过神,四爷已经走的不见影子了。
……
今天水一心出院了,到了天险下面就安排工作,她这几天不在,都是水一诺和乔安在做事。
水一心回来了,水一诺还不打算把工作还给水一心,原因有两个,现在他接手的工作刚刚熟悉一点,现在就还给水一心,还没热乎就拿走了,水一诺不肯。
另外就是水一心身体的状况,一个睡觉都能睡过去的人,让水一诺无论如何也放心不下来。
所以,水一诺就不想把工作交还给水一心。
但水一心就跟铁娘子一样,第一天回来,就下了命令,叫水一诺把权力交出来,水一诺就给卸磨杀驴了。
“召集全部队的人,我要挑选一些人进来,后勤部很需要人,我会写一份申请。”
水一心都安排好了,水一诺才按照水一心说的去办。
乔安现在算是个闲人,水一心回来乔安还说了几句话。
“你现在的身体确实不好,就别再逞强了,你把指挥的工作交给你弟弟,你还不相信么?”乔安坐在椅子上面说,水一心看了一眼乔安:“其实我都相信,但是比起对别的相信,我还是更相信我自己一些,毕竟谁都没有自己对自己好。”
乔安笑了:“看不出来,像是你这样的女人,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我这样的女人怎么了,我自己觉得挺好的。”水一心笑了笑,她其实很清楚,乔安从心里是瞧不上她的,不能说是瞧不起,但是她这种的,在乔安的眼里起码是不合格的。
为什么呢?
乔安是个什么事情都好强的女人,认为女人有一定的能力保护自己,还能在很多的岗位上面担当重任,但是水一心不一样,水一心的世界就是四爷和孩子,四爷在哪里她就在哪里,她的世界就是四爷,四爷在哪里她就在哪里,围着四爷转就是她的使命。
乔安指那种看不惯一个女人什么事情都靠着男人,寄托在男人身上的女人,恰恰水一心就是这样的人,她怎么会瞧得上。
不过这对水一心而言,并不算什么事情,路在脚下,她自己想要怎么走那都是她自己的事情,跟乔安有什么关系,她又为什么要在乎别人怎么看。
乔安冷嗤:“我以前也和你一样天真,但后来我终于明白过来,男人对女人无外乎两种感情,一种是肉体上的,一种是精神上的,前者都是败类,后者也好不到哪里去,不过是冠冕堂皇了一点,自觉得很高尚,其实也不尽然,都是为了炫耀,一个在床上炫耀,一个在外面面子上炫耀。”
水一心哦了一个表情,没有发表任何意见,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有些人她就死脑筋,说的再多也没有意义,好像是对牛弹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