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4 章
经理穿得整整齐齐,在镜头面前不断的鞠躬道歉。 而陈雁秋却毫不怜悯的说:“不要跟我在这里装可怜,我知道你都干了些什么蠢事,呵呵,你放下位置吧,从现在起,你重新tiáo回羊城总部,在香君身边好好学学。
那边的人哭丧着脸想要恳求原谅,可惜陈雁秋却非常qiáng硬的说:“不要跟我装可怜,自己好好反省一下自己的错误在哪里吧。
说完,陈雁秋就冰冷的挂断了通讯。 我看着陈雁秋,发现实际上她和瓯楚菁并不是一个路数的人。 瓯楚菁看起来情绪百变,但实际上却一直是心底不错的女人,至少在训斥员工这方面,瓯楚菁从来没有把人赶尽杀绝的做法,对那些犯了错的高管,都是很给面子的劝解。 而陈雁秋不一样。 可能陈雁秋家里面本来的qiáng硬让她也渐渐培养成了这种性格吧。那些倒霉蛋的高管,犯了错的,她一口两口全都坚决的降职,半点情面没有。 而对我,陈雁秋却显得很是娇媚,宛如一个对我很渴望的女人似的。 但我躺在床上,陈雁秋说是和我一起睡,但实际上,她自己睡一个被窝。 我就知道,她们这些女人,对我没有什么防备,也不过是因为我这个人看不见罢了,很多时候,当你发觉别人看不见的时候,你会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甚至会有一种,反正他也看不见你,你可以放得更开的犯罪想法。 这种想法人人都有,就好像也有些人明明知道绿帽子可耻,却还经常的忍不住去看一些绿帽子的带颜sè小文。 越是不为人接受,越是容易渴望去打破禁忌。 这个人,我身边还有一个,那就是黎汉娜,黎汉娜厉害吧,年纪轻轻就当上了护理部的经理,不管是学历还是能力,不是双一流的存在。 结果她却私下里开滴滴,做舞娘直播,这些相对来说处于社会下层的职业,不风光,说出去还有点丢脸,可再配上她高档的金领职业,马上就让人忍不住的想要探究她背后的秘密。 有了欲望,就想打破。 我躺在床上,脑子里面思绪万千,陈雁秋却忽然问我:“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这个问题真得是问的好啊。
我苦笑着说:“基本上大部分男人都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样的女人,我也不知道。
“是吗?”陈雁秋不相信的说:“我可不相信。你身边的女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个别好看的我也自愧不如。你说你没有喜欢的?” 我摇摇头,背着陈雁秋说:“早点睡吧。
“哼,晚安。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我感觉xiōng口上一阵的闷,腰也使不上劲儿。 我睁开眼一看,吓了我一大跳。 我见过睡相不好的,像叶紫的睡相就不怎么滴,可陈雁秋这样子是怎么回事。 之间陈雁秋她骑跨在我的腰上,两条大长腿绕着我的腰环绕一圈,我说怎么我感觉腰酸,这还能舒服得了。 她的手更不规矩,抓着我的脖子不说,还垫着半边肩膀,搞得肩膀也很难受。 最过分的当然是她居然咬着我的xiōng口,口水乱流不说,好多地方都被她咬破皮了。 我抬起头再看,陈雁秋居然直接把她的被子蹬到了地板上,怪不得会跑到我的被窝里。 我遥遥陈雁秋的身子,这女的居然还嘟囔着:“别叫我,再摇我,我开除你。
这大小姐,竟然也是个不比瓯楚菁好伺候的主。 我轻轻放下陈雁秋,让她独享我的整个被窝,我下床简单的把屋子收拾了一下,赶紧穿好衣服出门去找我嫂子了。 嫂子看到我出来了,她神秘的冲我笑笑,小声说:“昨晚上,那女人没刁难你吧。
我翻白眼说:“那还能不刁难啊,那简直就是不停的给我找麻烦,还好咱脸皮厚,都扛过去了。
“那你,有没有占她便宜啊。
嫂子脸有些红的问。 仔细闻,还能够闻到空气里传来的一股醋味儿。 我就打趣的说:“唉,今天咱家的醋坛子怎么翻了,不得了。
“臭小子,找打。
嫂子打闹了一会儿,才对我说:“这次嫂子可不会拦着你了啊,人家跟咱还是一个村的,祖祠都在,彼此之间都好说话,不像那瓯什么小姐的,姓我也记不住,又是吴松本地的。隔阂大。
我纳闷了,原来嫂子担心的是这个。 我苦笑着说:“嫂子你想的也太简单了,人在羊城都已经几百年了,跟咱也就只有那一个老房子的关系吧,别想了,咱家啊,我还是喜欢喝牛nǎi。
“喝你个大头。
嫂子不高兴的拍我的肩膀,末了还是掀起了衣领,我俩躲在门口影壁处,私下没人,赶紧帮嫂子解决了一大包的牛nǎi。 “你呀,什么时候能长大一点。
嫂子还溺爱的抚摸着我的头发。 我说:“不长大多好,长大了就有太多的麻烦喽。
“砰砰。
大门忽然响了。 要知道我和我嫂子此刻距离大门只有几米远的距离,还好刚刚说话声音小,门口的听不见。 “是我啊,小正,你小姑来看你了。
我一听,是我小姑。 我在嫂子的手里面摸了一下,嫂子拉下衣服,自个儿回去了。 我推开门,小姑提着一箱牛nǎi热情的说:“唉,好久不见,长得越来越帅了。
“哪有,小姑你屋里坐,我给你沏茶。
我拉着小姑在门前坐下,小姑忽然略带歉意的对我说:“小正啊,想必你也看见了,小姑打电话的时候,我没有对你说实话。
“嗯,小姑你肯定是有苦衷的,我能理解。
我点点头。 小姑看我不生气,她马上点头说:“阿正啊,小姑有一个不情之请,你能去相个亲吗?”
第二百二十章帮我穿衣服
我小姑平常是一个老实人。 她三十多岁,勤劳,人也不错,在村子里是有口皆碑的好人。 但说明这种事情也不是她擅长的啊。 我奇怪的问:“小姑你平常又不是那些多嘴的长舌妇,你说什么媒啊。
小姑也有些难堪,但她还是解释说:“不是我要给你说媒,是让你去相一次亲。
“你这么说,我就糊涂了。说媒和相亲还不是一回事吗?”我挠了挠后脑勺,说媒不就是相亲,相亲总得说媒吧。 小姑看我嫂子走过来了,她小声对我说:“是这样的。我以前跟你说过,我爹,你爷爷抗战的时候当过兵,打过牡丹城保卫战,你知道吧。
“我知道,爷在家里说过不知道多少次了。
我点点头。 小姑就拉着我的手说:“你爷爷在打牡丹花城保卫战的时候,救过一对儿大学生,后来两家就成了朋友,你大爷回村的时候还保持着书信联系,现在人那边说了,一定要让你过去跟他家女儿相个亲,哎,我们也不是贪图人家有钱,但是那边的老人快到弥留之际,求得很急,我只好用这种办法了。
弥留之际了? 我心情有点沉重,老人到了这个时候,总有些放不下的执念。 我说:“行,我就去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