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3 章
媛站在最高处,而无法攀爬到那最让人心醉神往的位置而敌视刘楚媛,我就感觉有点不han而栗。
如果有成千上万个漂亮的女人诅咒你,怨恨你,恨不得你死,那种生活应该是很恐怖的,不过看刘楚媛这么的甘之如饴,我只能说甘拜下风,在下自愧不如。
“我觉得,应该不是您事业上的竞争对手,她们还没有这么大的能量能够指使人冒着生命危险过去焚烧集装箱。
信君说。
我不由侧目,这个叫信君的女人,看起来挺漂亮,没想到脑子也很灵活,不比刘楚媛差嘛。
刘楚媛笑着拍了拍我的脑袋,她说:“怎么,看上我家信君了,那可不行,你想要到信君啊,就得给我做出点事情来,不然信君对你也是不服气的。
而信君这女人也挺有意思的,她非常认真的对我说:“二少爷,如果您能在这一行里打出一片天,我就跟您走。
这一行还能是哪一行,肯定是带着灰sè的哪一行呗。
我摇头摆手,说:“我不行,不擅长这个东西,你们俩还是别为难我了。
刘楚媛掐着腰不高兴了,她似乎很不喜欢我的推诿,她对我说:“我说你也太喜欢藏着掖着了吧,你小子和韩锦绣干的那些事情,我还不知道,骗谁呢。
“二少爷和韩锦绣?”信君都傻眼了,她都没想到,眼前这个眼睛有残疾的二少爷,竟然能够和安庆帮义社的掌门人扯上关系。
我摆手说:“你可别听她瞎,我跟韩小姐只是很普通的朋友关系,不过如果不是韩小姐帮忙的话,我估计还有不少的麻烦躲不过去呢。
信君怀疑的看着我,最后没说话。
刘楚媛倒也没有太提及韩锦绣的事情,我估摸着,刘楚媛是一个非常自傲的女人,当了二十年的上海滩第一名媛,就算有什么美女能够超越她,她也 不会承认的,而如果有人比她更优秀,她自然而然的会很生气。
韩锦绣毫无疑问的,在某些方面比刘楚媛更优秀,无论是出身,还是某方面的能力。
所以我也非常自觉地闭上了嘴。
而信君又问刘楚媛:“大小姐你想让我帮你什么?”
刘楚媛欣慰的点点头,似乎在说,老娘养了你这么多年,总算没有养出一个白眼儿狼。
我则感觉,信君,应该就是刘楚媛为自己储备的一个人才,关于行动上的人才。
毕竟刘楚媛最好的关系,全都是在嘴皮的那方面,真和某些人动起手来,刘楚媛简直就是在以卵击石。
就好像我都没有发现刘楚媛竟然一直在做化妆品的生意一样,刘楚媛给自己暗地里准备能打的人,肯定是正常的。
刘楚媛说:“其实我还要告诉你们的是,我们在金山港这边,还有四个集装箱的货物,里面都是从莆田引过来的cháo鞋cháo服,还有高档包包的a货,这些东西本来是准备送到周边县市消化的,但是你们也看到了,我们在化妆品上就已经损失了数百万,这是我自己准备不周,算我吃亏,但好在,我做的还是正规生意,那边都是有保险公司理赔的,我虽然说不上赚,但也不亏,可这边的四个集装箱,如果损失了,就没有人陪我们了。
“可刚刚我们都已经看到大火了,那个不会就是。
我看看信君,她的小脸上也紧张的拧巴起来,大火都烧了大半个小时了,你再让我们去救回来,这也太qiáng人所难了。
刘楚媛自信的露出了微笑,她撩起头发,淡淡的说:“你们两个,想的也太少了,我跟闽省莆田那边的生意可是不敢公开的私底生意,咱们这没有人愿意做保的,所以但凡从这里走的货,我都是会偷梁换柱,挪到别人肯定想不到的地方再停靠在金山港的,唉,以前大家都是共用金山港去买南来北往的货物,都是见不得光的,也没有谁在背地里搞坏事,可偏偏总有人喜欢破坏规矩。
我这才明白,金山港其实根本就没有没落,因为只不过是从运不会公开的商品,变成了走私国内那些山寨货罢了。
金山港距离吴松市的核心街区,如吴江区这种地方,距离比吴江区到隔壁的红杉市还要远得多,中间甚至还隔着一段农田,所以这边倒也算得上是闹中取静,隐蔽安静。
不过听刘楚媛这意思,其实还是刘楚媛的敌人在报复刘楚媛,但是刘楚媛暂时不知道是谁在做罢了。
信君点头说:“那大小姐你把地址告诉我,我这就去找人接收。
刘楚媛嗯了一声,突然转过头来看着我,对信君说:“你把这小子也带过去,别让他看不见,这混小子是我见过最能打的人了。
“最能打?”信君冲我投来了不能信任的目光。
这个时候我当然不能在女人面前丢面子,我马上说:“最能打的说不上,但打几个没胆子的废物,还是不成问题的。
“好,货物藏在一号仓的水下隔水仓库里,为免夜长梦多,你们去找到那箱子,用拖船拖出来,送到奉贤的码头,那边有人在等。
刘楚媛点头。
而我的心里面则为这一套感到惊讶。
奉贤是东南方的一个角落,和金山同病相怜,都是离市区远了不少,发展一般。
但是没想到,她们竟然在奉贤也开了一个港口走货。
我刚要起身,却看到刘楚媛的手里戴着一个戒指,戴在无名指上的。
第二百八十六章你想多了
我看到了戒指,但我没说话。
等我出了门之后,信君突然对我说:“你刚刚,是不是在看她的戒指。
我的心里面好似被雷击了一样,不行,绝对不能够让人发现我是瞎子。
这个名叫信君的女人的观察能力,竟然如此的恐怖,我只有之前和瓯菲儿联系的时候,瓯菲儿看出来了,我并不是全瞎,但那是因为她学过摄影师,摄影师对于光线的变化是非常敏感的,所以她感觉我的眼睛里面有光,但瓯菲儿也只是认为我的眼睛恢复得比较快,可没想过我直接恢复了。
我心中暗惊,甚至已经有点表露出来的意思。
“不,你想多了。
我知道有些事情是越描越黑的,所以多说不如少说,少说不如不说。
信君看看我的耳朵,她忽然很认真的对我说:“你的耳朵红了,你在撒谎,你确实能看见!”
我的心里面就好像是被巨锤敲击的大钟一样,不断的发出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