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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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老爷子,为了炼金子,连命都差点丢进去,毒气伤人。 看到雷管,就想起那时候,我们村还有一个人,挖金子的时候太激动,就地炼金,流出来的热液撒到了雷管上,当场爆炸,不但炸塌了整条矿脉,
他的尸体到现在也没有挖出来。 甚至有人说,他整个人被炸成了碎末,啥都找不到了。 “快跑!”信君看到雷管的时候,她迅速的冲向了船边,就算对刘楚媛有百分之百的忠诚,但是雷管飞到船上,小命就要不保的情况下,
就别想去保住那些集装箱了,信君这方面还是分得清的,她准备跳河,再看什么结果。 我哪。 我有点懵,但我突然觉得。 我能解决的掉,不是我在吹牛bī,我真得觉得,在雷管飞到船上之前,
我可以让雷管再飞出去。 于是我动了。 我眼睛的余光甚至还能够看到在窄道上,那些扔过来的雷管儿的混混们脸上害怕和激动并存的神sè。
第二百九十章说得好
他们害怕因为这根雷管,他们下半辈子就可能会被永久通缉,然后送到监狱里面牢底坐穿,
事实上,一旦被抓到,他们很有可能被执行死刑。 但是他们也非常的激动,原因就是,这害人的三集装箱的衣服鞋子都烧毁了,他们能够抱着心里的一口恶气。 他们觉得,就是那些恶心的资本家,就是那些有钱人专门去买便宜货,
让他们这些本地工人最后只好无奈下岗,下岗之后生活一贫如洗,搞得好像闽省的同胞们就凭空把衣服造出来的似的。 我不觉得他们的想法是对的,但我也不吝猜测,他们这种想法绝对是有人在背后暗地煽动,好借他们的手,
做到点平常不敢公开做的事。 不然那么多的下岗工人,怎么就你们还要团结在一起,当黑帮呢。 你们脸大,还是你们有法律豁免权? 我飞驰而去,这一刻,我觉得我比刘翔跑得还快。 快步,再快,我甚至要飞起来了,终于,
在雷管快要落地的时候,我拿出了在高中一年级体育课上学到的国足一样的臭脚射术,一个飞脚,把雷管踢了出去! 雷管从飞来,又被踢飞走,短短几秒钟之内,那长长的引线就烧得差不多了。 雷管往远处飞,
因为我的射术实在是太烂了,所以倒霉的那些混混们,就眼看雷管让自己的不远处飞来。 “我草拟大爷的!” 他们赶紧跳水,以期躲避雷管爆炸的威力。 我则回头冲准备跳水的信君说:“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开船呀,你想被雷管炸死吗?”
信君赶紧又回到cào作台上开船,而雷管也终于爆炸了。 剧烈的爆炸声震荡着水面,浓烈的火焰吞噬着岸边与栏杆,甚至有蔓延到岸上集装箱堆积区的趋势。 还好的是,那只是一个趋势。 当爆炸的烟雾与烈火逐渐散去,
原来那一串窄道彻底被炸塌了,水里面浮现出了一群随波逐流的人。 这个时候躲在水里,只会被爆炸的声波震晕震伤,倒也不会有生命危险,他们的同伴,赶紧游过去救人。 而这艘妈祖庙号,缓缓地拖着集装箱,离开了金山港,
航行了奉贤区。 做完这件事之后,我浑身脱力的倒在地上,忍不住的哈哈大笑。 又一天,又一次惊险的要命,但是我刘正照样还是活了下来,这条命还是不该绝。 信君在cào控室里冲我说:“你还真是不要命啊。
“哪里是不要命, 我就是太想要命,所以才冒险的。
看着天边的太阳,我对信君说:“以后还是把我当瞎子吧。
福利
从某种方面来说,我一直很害怕我的眼睛仍然健全,这个事情bào露,一旦bào露,后果绝对是我无法想象的痛苦。 所以信君,这个固执而又守承诺的女人,让我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下口。 如果我选择太过qiáng硬,那很明显,她是绝对不会答应的,如果我委婉地恳求她的话,以这个女人固执的性格,她九成九会告诉我,她绝对不会说出去。 但是没有任何质押的承诺,毫无疑问是一张废纸,随时可以撕毁那些擦pì股。 而现在,毫不客气的说,我救了信君一命,她欠我的。 所以趁着这个机会,我就提出了替我保密的要求。 果然,这个女人非常坚定而又诚恳的对我承诺:“只要我还活着,我就一定不会把这个秘密告诉别人,如果我把这个秘密泄露了,你随便杀我,我绝对不反抗。
“没事,我相信你的人品。
我笑了,总算缓解了一个大危机,虽然没有彻底的解决,但也算是搞定了吧。 “妈祖庙号,这艘船要开到奉贤区在哪里?”我问信君。 我只知道刘楚媛让我解决这个麻烦,但她可没有告诉我具体的地址。 信君一边生疏的cào控着船,一边淡定的说:“我们去芦湖港,芦湖港那边的码头虽然小,但是管理的比较松散,而且没有像金山这边被那群混混们渗透,我们可以比较放心的卸货。
“但愿吧,只希望没有人在我们卸货的时候过来打扰。
说实在话,金山港都那么大的港口,竟然都被那些混混们给参透了,甚至还敢在然后里面就动用禁忌武器雷管,他们的靠山要么就非常的qiáng,要么他们就根本不怕死。 我觉得两者综合一下的话,很明显,我会选择第一个。 他们的靠山肯定很有来头,甚至针对刘楚媛的这次事件,我觉得就是他们的靠山进行的一次试探。 也许他们的靠山正在试探刘楚媛到底有没有能力,有没有人脉保住自己的生意,如果保得住,那就暂时忍住动手的想法,如果保不住,那就马上把这个女人鲸吞活剥,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 这就是生意场上的你死我活,也就是人们常说的所谓的零和博弈。 没有我们平常讲得共同进步,市场份额就那么大,除非你逆天的宛如乔布斯,再造出一个智能手机的庞大市场来,不然就不要我想和你的商业竞争对手坐下把酒言欢。 船跑得很慢,沿着海岸线一路向东,在路过了一个河口之后,我们看到了远方的一个小码头,只有三道栈桥的小地方。 “就是这里的,芦湖港码头。
信君带着我下了船,迎面走过来了一群人,带头的人似乎和信君听挺熟悉的,他们几个人han暄了一阵,那男的对信君说:“信小姐,有没有兴趣跟我们一起到大学城那边坐一坐,一听说你要过来,我们可是为你准备的最好的接待,一定会让你很满意的。
说话之间,这个男人的表情里丝毫不掩饰他对信君的追求。 原来刘楚媛的下属里面竟然还有男的,我甚至一度以为,刘楚媛准备霸占整个风月场的市场,坚持一百年不动摇呢。 “不好意思,我还要陪这位有事,麻烦你让一让。
信君当然不是那种一听到有人要请客,马上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凑上去的轻薄女人,她直接拿我当借口,要带着我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