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0 章
话说的非常的简单,她只喜欢从一而终。 那么彭博安这种今天去找女生告白,晚上就出现在红灯区里面鬼混的人,信君肯定是第一个不考虑。 我忽然想到了我,我好像还挺符合信君的要求的,我就说:“那我呢,要不要考虑一下我,我也是挺好的嘛。
谁知道信君只是仔细的思考了一下然后就摇头,拒绝了我,说:“你的话,不行。
“我也不行,我的天哪,你到底是有多高的要求才会连我也刷掉?”我瞪大了眼珠子。 不行,这事没完,平心而论,咱要帅气有帅气,要身体有身体,要身份有身份,而且还是信君你主子的钦定弟弟,虽然咱不是真正的有血统关系,但至少这几年,我还真能被刘楚媛包装成她的弟弟。 这个女人的造势能力,我从来都不担心。 信君看着我认真的说:“你是我主家的弟弟,等刘小姐把这个家业传给你的时候,你才算是我效忠的对象,所以,你暂时不行。
我傻眼的说:“什么,效忠的对象怎么就不行?” “当然不行。
信君想了好一会儿,她突然说:“我感觉,如果是你的话,在床上的时候,我会放不开的。
第二百九十二章当我弟弟
“你这是什么扯淡理论,在床上的时候会放不开又是什么鬼?” 我刘正,人生这二十三年,工地去过,厨房后厨去过,咱也练过地摊,也打过零工,凭良心来说,什么样的女人咱没有见过。 路边讨价还价的大妈,买菜只买一根的老婆婆,吝啬的旅店老板娘,可没有一个女人告诉我,如果她和我在一起,她觉得她在床上的时候会放不开。 信君竟然还非常煞有介事得跟我说:“你算是我的小少主,如果你命令我的话,我也不会不听,但如果你让我当你的女朋友,我真得难以接受,抱歉。
我他吗的,总算听懂这女人什么意思了。 感情她的意思就是,因为当了太长时间的打手,她忠于刘楚媛,所以如果我如果追求她做我的女朋友的话,她会觉得因为两个人变得平等而感到焦虑。 而如果我至少是单纯的作为她的少主,我要是想得到她的话,我还真的能直接要求? 我就无语了,世界上还有这样奇葩的女人吗? “算了,我跟你提这方面的话题就是我的错误,好了,那三个集装箱的货就这样扔在芦湖港的码头上吗,不怕有人把它们偷走吗?”我岔开话题的问信君。 信君看我岔开的话题,她也毫无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的回答:“不会,芦湖港虽然不是咱们的势力范围,但这边的人和刘小姐关系非常好,而且彭博安过去,就是为了防止有人偷东西。
“好吧,那这个事情总算是解决了吧?” 我问信君。 信君点头说:“没错,这个事情算是解决了。
“好,那么,走,先找个喝汤的店吧。
我拉着信君到了一家卖汤的店面,然后叫了包厢,我对信君说:“那你总得告诉我,我手机里面的这个女人,她到底是谁了吧。
信君把我的手机拿过去,研究了好一会儿之后,她才说:“其实之前我也有点不太相信,但这些观察之后,我确定这个人就是以前在我们那里干过酒保的程水芸。
“什么,她叫程水芸,不是叫做徐慧敏吗?” 我看着照片里面的女人,只觉得你何必做事那么脱裤子放pì呢。 “徐慧敏吗,我不知道,她三年前第一次出现在远来是客酒吧的时候,自称的名字就是程水芸,我们那里也从来不登记身份证。
信君诚实地说。 我点头,说:“那这个程水芸,很可能就是这个女人的化名,说不定这个女人曾经在吴松市的风月场所里面工作过,但具体是在做高档的交际花,还是在当外围女,我们还不是很确定,但总归是有了方向。
“嗯,程水芸,其实没有多少父母会给孩子取这样的名字,这个名字一看,就是女人自己给自己取的艺名,徐慧敏反而一听就像是父母取的正式名字。
信君说。 我站起身,思考着。 如果这个程水芸,使用了一个化名在外面活动,那就说明,她至少和刘楚媛的风月场所那一行业,有很部分的交叉。 比如说外围女啊, 什么女大学生,什么coser美女,说白了,其实都是在借着一个身份赚钱。 那程水芸曾经好几次跑到远来是客酒吧里面做兼职,那就说明,她的生活境况非常的不好,以她看起来就很优秀的条件,那只能说明,她的钱都给了不相干的人。 这个不相干的人,我初步怀疑他就是常伟那个没有卵子的孙子第一次提到的夜总会经理。 就是那个人,自称很快就要搞定沈木莹了。 我不相信沈木莹会主动离开,那这个程水芸把沈木莹骗得写了辞职信,离开之后,她为什么又没有直接把沈木莹出卖,而是选择了带着沈木莹躲起来呢。 我觉得这就是一个很麻烦的问题,我如何知道犯罪分子的犯罪动机? 我又不是警察,也没有学过推理。 想了一会儿,信君忽然对我说:“也许你可以问一下刘小姐,她手边的资源比我实在是qiáng太多了。
拜托刘楚媛吗? 想想刘楚媛说话先绕三分的习气,如果是我,我也真得就接受了刘楚媛的使劲儿笼络,以后光是拜托人,都要摆出一二三四了。 我是真的不想使劲儿求她。 “我建议你最好咨询一下刘小姐,你要知道,风月场所里的各种小道消息,八卦内容,刘小姐的那些姐妹们全都明白。
信君站起身对我说:“就到这里吧,我还得去监督货物的装卸呢。
看信君要走,我就着急了。我想问的事情还没有给我答案呢。 “你就真的没有一点关于这个程水芸的消息吗?”我不甘心的问。 信君仔细想了想,还是说:“我只知道她曾经有好几次跑到我的酒吧里面当酒托,但没多久就又会离开,只有这些了,再见。
说走就走。 信君真得走的毫不停留,看得我错愕无比。 这女人,一点儿也不像一个传统的女人,但她竟然被刘楚媛给招揽走了,真是可恨。 事已至此,我知道我必须去找刘楚媛了。 我拿出手机,再次和刘楚媛通电话。 “喂,哈尼,哈哈,我在酒吧这边都听到了码头上的动静,你可闹得不小。
那边刘楚媛通电话后的第一句话,居然还在抱怨我。 我就心里面很不忿的说:“刘姐啊,真的已经做的很好了,我差点都被雷管炸死,您不觉得该给我一点补偿吗?” 刘楚媛嬉笑着说:“我刚刚不是已经说了,要叫我姐吗,至于补偿,我已经给你最好的补偿了,当我弟弟吧,如何?” 我愕然,我没有想到,刘楚媛的脸皮,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厚实。 我随即拒绝说:“不了,我有点经受不住。
说实话,我不想跟刘楚媛混。 刘楚媛也不生气,她笑着说:“你呀,这顺应大势,才能走得更快,不顺着我的大势走,不怕哪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