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空间的由来
郑亿没有仙根，暂时不能修行，但盘天为了让郑亿有基本的自保能力，传授给郑亿一套世间没有的武功《伏虎诀》。
在盘天的悉心指导下，郑亿将《伏虎诀》修炼的纯熟。
因为得到盘天的亲自改造，郑亿身体中凡人特有的秽物从皮肤中钻出来，发出的恶臭堪比夏天掏厕所的味道。
盘天厌恶的用手扇着风，让郑亿去洗澡。郑亿脸红象块红布，他从来没想到自己身上这么脏。
郑亿被盘天送出来空间，眼前景物变换，发现自己仍然躺在床上。
丫环春花正好端着菜盘进屋，她送午饭来了。
恶臭扑鼻而来，猝不及防间春花脚步踉跄，手中的菜盘几乎扔了。她皱着鼻子，屋子里这么臭，这位行为乖张的小少爷不会在房间中大便了吧？
虽然春花没有说话，但她屏住呼吸而有些涨红的脸出卖她真实的想法。
郑亿觉得非常不好意思，做为前世资深单身狗一只，在姑娘面前如此露怯让郑亿局促不安，忘记了自己的少爷身份。
“那个什么春花，本少爷从山崖上死里逃生，到现在还没洗澡，身上臭死了，给我准备洗澡水，本少爷要净身。”。
春花大惊，连连摆手。
“少爷，这可使不得呀，好好的净什么身啊，你在进宫做太监吗？你疯了吧？”。
“啊，呸！口误，我要沐浴更衣。”。郑亿脸上一红，他还没有完全沉浸在少爷的角色，不习惯对春花颐指气使。
春花将手中的饭菜放在桌子上，转身朝外跑去。工夫不大，沐浴所用之物尽准备好了，郑亿飞快地脱光衣服，跳进了水桶。
“你怎么还不走？”。
毛巾搭在春花的胳膊上，春花脱了鞋子，向郑亿走来，看那架式要跟郑亿同浴。
“我侍奉少爷洗澡啊，以前不都是我侍奉少爷沐浴更衣的嘛。”。春花似乎对这些习以为常，郑亿的行为反而让她觉得非常奇怪。
“不用，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出去守着吧，有需要我会叫你的。”。
郑亿将身子沉在水里，用水中的药草遮住自己身体。往外赶春花。
别看郑亿嘴上说的热闹，有朝一日飞黄腾达了，他一定天天过声色犬马的生活，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什么都要人伺候，郑亿也就是过过嘴瘾，真到了这个时候，郑亿反而怂了。另外，郑图的话郑亿可没忘，他跟鼠三儿夫妇商量的那个计划可是春花报告给郑图的。说白了春花就是郑图安插在他身边的眼线。吃一堑，长一智，郑亿可不想在同一条河里跌倒两次。
春花眼眶红红的。扑通一声跪下了。
“小少爷，我知道你怪我，不应该向郑图大少爷乱多嘴。可是我一个下人，活的不如蝼蚁，大少爷的话我哪敢不听。不按照他的吩咐做，他就会杀了我。”。
郑亿厌恶的一挥手：“过去的事儿已经过去了，我不想再提，我只是不习惯跟人洗澡而已。”。
春花哭泣着跑了出去。
郑亿好好洗了一番，期间叫春花进来换了四盆水，总算见到皮肤的本色。
换好衣服，郑亿端详着镜子中的自己。
经过空间的训练，自己的个头好象长了，身体也更匀称了。扇子面的肩膀，细如蜂腰。郑亿满意地摆了几个姿式。
“可惜不是在前世，否则就这一身皮囊，也能迷倒一大片外貌协会的女子。”。
春花呆呆地站在身后看着郑亿，小少爷因祸得福了吗？从山崖上掉下来象是变了一个人。不再象以前那样，每天晚上强迫她给他暖脚，洗澡时强迫她跟一起洗。不但变帅了，而且更象个人，以前的郑亿简直就是下人眼中的恶魔。
“唉，擦擦你的口水。”郑亿出声打断了春花的幻想。
春花手忙脚乱地将饭菜给郑亿摆好。
“我睡觉的时候，有人来过没？”郑亿问。
“老爷曾经来过，见少爷没醒，走了。”。
“他说什么了？”。
“什么也没说，只是有时候微笑，有时候摇头，不知道什么意思。对了还有一件事儿，我不知道当不当讲？”。
“说。以后你要听我的话，否则别怪我不客气。”郑亿犀利的眼神如刀，春花打了个寒噤。
“奴婢不敢了。今天早上大少爷好像出事了。”。
郑图出事在西跨院了又叫又闹，郑亿已经听到了，只是他也被郑玉山禁足，严禁出门半步，具体情况他不清楚。他派了鼠三儿打探，现在还没回来。先听听春花怎么说。
春花不敢跟郑亿的目光对视，低头说道。
“一大早，大少爷好象被鬼除了身，又跳又叫，说着莫名其妙的话，听郑大牛说，大少爷说的那些话，做出的那些表情，都是已经死去的人才有的表情，而那些人都死在大少爷的手下，所以人们传说大少爷被恶鬼附身。”。
“就没人找人诊治吗？”。
“郑大牛说，老爷严格封锁消息，只对外说少爷得了风寒，延请狮陀国最有名的郎中医治。我们这些下人并不知道详细，也不敢多说。”。
“郑大牛是谁？”。
“他是大少爷贴身的亲随，所以。。。。。。”。每次提到郑大牛，一抹微红从她的脸上浮现。
郑亿明白了，春花和郑大牛肯定有事儿，怪不得春花听从郑图的安排。
“现在大少爷的情况怎么样了？”。
“大少爷闹了一阵，安静了，听大牛说，大少爷象傻了一样，口水不受控制的流，话也说不清楚，人也认不得了。不管见到谁就会说一句话。
“我是你爹。我是你亲爹。”。
郑亿一口饭差点喷出来，这是什么怪病？得个病反倒到处给人当爹。这不是没事儿找抽型吗？
春花继续说道：“这可把老爷给急坏了，到年底老爷就要卸任大元帅之职，按照我国的祖制，大少爷可以述职成为新元帅，但目前这个样子，显然不能胜任。如果元帅之职旁落，郑家的荣耀就全完了。”。
“好吧，有什么消息及时向我报告。”。
郑亿打发春花走了。
“姑奶奶，我在空间待了这么长时间，出来后才过了半天啊。早上进来的，出来正好春花给我送午饭。”。
盘天：“一念永恒之法，可以任意改变时间的长度，别说你在空间待这么长时间，你就是待上几百年，一念永恒的法术下，出去也就是打闪纫针的工夫。”。
“我听说过观棋烂柯的故事儿，原来是真的啊。”。
“雕虫小技耳，你只要用心，只要想学，只要好好跟着姑奶奶我混，比这个厉害的法术浩如烟海，全都教给你。好歹你是我唯一的传人。不教给你教给谁。”。
“谢谢姑奶奶，那是以后的事。先说眼前，你不能老在我脑海里，你老在我脑海，你倒是方便了，我多别扭啊。我只是个五谷杂粮的俗人，有时候思想不那么端正。你是不是换个地方？”。
“没事儿，正好我可以监督你，省得你整天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
“不是，姑奶奶，我是怕污染了你的眼睛。”。
“好吧，你摸一下自己的额头，我就出来了。”。盘天答应了。
郑亿在额头摸了摸，从他额头的伤疤中掉出一颗红红的果子，象一颗通红的樱桃，晶莹剔透，
“师父，你就在这里面？”。
“嗯，实际上师父被封印在这个红色果子，被人扔到悬崖下的山涧。那天你掉下山崖，在半路上磕破了脑袋，沉入山涧中，伤口正好接触到空间，我就钻进了你的脑袋。”。
到了此时，郑亿才明白了空间的由来。
果子在郑亿的手心中滴溜溜打转，变成一个土不拉叽的小铁环。
郑亿将铁环套在手指上，铁环如同生了根。
心念一动铁环没入郑亿的手指，从外面什么也看不出来。
“你的身体只是经过了初步改造，离我的要求差十万八千里。这个空间看着很小，实际可以无限延伸，不过空间的运行需要耗费我的仙力维持，所以我将空间缩成房子大小。”。
“仙力从哪里来？就算这个世界有充足的灵力，我也不会吸收啊。”。
“不用灵力，到时候我会告诉你。”。
郑亿刚跟盘天结束对话，一只灰色老鼠沿着墙根急急地跑了进来。
“大事不好，有人要你的小命。赶快逃。”。
鼠三儿还没喘匀气，开口第一句话就吓了郑亿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