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42 章
安惠民挂了安智的电话,给罗家打了过去。
电话刚接通,罗家的家主哈哈一笑。
很开心,很畅快。
和安惠民,形成了绝对鲜明的对比。
安惠民以为自己听错了,挂了电话,又重新打过去。
电话那头,声音更粗犷了,直接说道:“哈哈,亲家!”
亲你大爷!?
“我很中意你儿子,你是打电话来商量成亲之日的吗?要不,让你家公子入赘我罗家!享受这幸福美满的下半生?”罗家家主又一次问道。
安惠民:“???”
“……”
玩相扑的,脑回路都这样吗?
别说他不愿意,让他安智入赘罗家,比把他抽皮拔筋,五马分尸,还要痛苦。
“打错了。”安惠民灰溜溜的挂了电话,内心起伏,痛苦。
他先去了医院。
此时,医院里的安智,已经不想活了。
脑海里,像是被植入了一部恐怖电影,不停的在放。
恐怖电影的主角,还是自己。
那银铃般的笑声,像是在催命。
安智躺在床上,像是一个傻子。
安慧民看一眼,抓一次心。
旁边安智的母亲,更是以泪洗面!
“什么人干的!儿子怎么就成这样!!”安智的母亲失去理智一般,不停的用手去抓着安慧民的胳膊。
愤怒,痛苦!
像是云涌,在她的心底汇集。
“不能就这么算了,什么狗pì罗家,什么张牧!什么胡运!!这些年,我们受够了!!今天儿子这个事,你给我看着办!!”安智的母亲拍拍桌子,说:“以前安家还没成长起来的时候,安家还是安家!可现在,你算什么?
你儿子都这样了,你就只有发傻充楞,你算个男人吗?”
安慧民本身很痛苦,他的痛苦之上,还要经受灵魂盘问。
安慧民拽着拳头,正要说话。
安智抬起来头,眼圈都黑了一大片。
看了一眼安慧民,安智哭丧低吼:“爸……安家这次的脸,真的丢到了整个燕京去!张牧不死,京圈难以服众!”
安智的母亲揪心道:“张牧不死,京圈不服!”
安慧民长长的吐一口气,身上如一尊邪神,压得他喘不过气,缓缓道:“张牧不死,京圈不服!!”
可,他该如何是好?
压制张牧?
他不敢!
乔家的事才出,安家好不容易息事宁人。
压制张牧,无疑是在让这件事,重新浮出水面!
安智似乎看出来了老爹眉宇深邃的顾虑,忙支招道:“爸……我有办法。”
“什么办法?”安慧民问。
安智凑过去嘴,小声的说。
安慧民听到,惊讶之意不露于脸,反复揣测说:“你抓了人?”
“对,我抓了!”安智点头,洋溢着兴奋,说:“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爸,这件事就算我做得不对!我安智一人做事一人当……路是黑的,我也要一个人,走到底!!”
“我现在就让人,弄死黄连娇!我安智不得好死,他们也别想苟活!”安智咬牙切齿,恨之深,无法量。
安慧民踌躇许久,拍拍桌子,说:“干了!!”
这一声干了,将他在安家的情绪,全都爆发了出来!
不就是一个张牧,不就是一个胡运!欺负了他安家的人,想要不付出任何,没门。
安智闻言,喜上眉梢。
“爸,出动安家的护卫吧!没有比这个,更好的时机了!”安智干脆从病床上做起来,像是回光返照一般,打起来了jīng神。
安慧民嘴角一翘,说:“老子不用你教。”
……
镜湖,微风如履,若不是今晚的一场闹剧,镜湖的风景很适合小情侣在这里打卡。
余瑾见到了余qiáng,张牧也不想多打扰,准备回酒店。
这几天,杨兔都在准备女团的活动,很少和他联系。
张牧深知,女人是复杂的。又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国外某个研究曾经证明过,女人的漂亮和感性程度是成正比的。
面上,杨兔给自己足够的面子。
暗地里,该生气该吃醋,他一个不少。
可,余瑾似乎不太想见余qiáng。
见到余qiáng,余瑾直接翻了一个白眼。
转身刚要准备走。
张牧在原地,有些愣住。这件事,他得当何时佬?
敢准备过去说话,余qiáng的手机响了起来。
余qiáng接过来电话,一听,皱着眉头:“你说什么,娇娇今晚上,没回来?”
“是啊……我们的人发现,她好像跟一个人走了,再没出现过。”电话那头,忙说道。
张牧闻言,心说乖乖。
余qiáng还让人跟踪了黄连娇啊。
余qiáng挂断了电话,脸sè惆如乌云闭月。
“怎么了?”张牧忙问道。
余qiáng摇摇头,说:“没事……我想想办法。”
“什么事?”张牧又问道。
余qiáng耸耸肩,道:“张少,这事不太好解决,你还是不要蹚浑水的好。”
张牧笑了笑。
若是他刚来燕京的时候,若是有事。
他定然不好解决。
但现在,张牧所有的布局都做好了。
他如猛虎下山,蛟龙如海!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直说无妨!”张牧坐在椅子上,摊开手,一脸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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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九章 敢爱敢恨,方为枭雄
余qiáng无奈的笑了笑,说:“你和小妹认识,看你们这么晚还走在一起,多半是红颜知己吧。”
余瑾气而跺脚,会不会说话?
我和他能红颜知己吗?
余qiáng情至深处,忽略了余瑾的情绪,说:“想必你也知道,我们都是罗斯柴尔德家族的人。我放弃了继承权,想要和黄连娇在一起……我行至燕京,追随一身……说起来有些可笑,黄连娇还没答应我。”
张牧杵着目光,将手里的烟别开,问:“你可曾后悔?”
余qiáng温暖一笑,摇头说:“不后悔。”
张牧猛然起来,康壮的说:“如此,有什么可笑?这世界蛇叔之辈太多,敢爱敢恨的,方为枭雄!”
“这事,老子帮了!说吧,黄连娇怎么了?”
余qiáng一听张牧的话,xiōng口起伏。
目光收缩,被他的壮阔惊讶到了。
余qiáng曾经也是站在高处,出生于金字塔之巅,傲视群雄的人。
他不曾当过枭雄,但他曾俯视过无数枭雄。
而此时,今日,他在张牧跟前!
竟然看不透张牧!!
张牧到底是何人?
张家男人?罗斯柴尔德家族继承人?张云顶的儿子?胡运的徒弟!
余qiáng不知道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