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章
堑就是男人的软肋,可以随时聚集他们的目光,没想到万人之上的陆莫川也是如此。
我并不是有意,里面的衬衫领口本身偏低,我专门穿了件薄外套遮掩,谁想到扣子竟被崩坏,只能露出个人优势。
他的眼神越来越炽热,带着些许犀利,令人发慌。
我不禁向后退两步,“陆总,我再把这层的详细规划讲一下吧!”
他一把将我手中的材料扔到一边,脸上带着戾气。
陆莫川要干吗!我顿时恐慌起来!整座楼一个人都没有,他手里的手提箱会不会是作案工具?他把我带到这里,难道要拿我泄愤吗?
“你不是说要给我道歉吗?想要弥补我吗?现在就开始吧!”陆莫川眼中戾气越来越重,一步步靠近。
我连忙护住身子,向后倒退。
“陆总,我要怎么弥补?我只是个孕妇……”
无路可退,身子贴住墙壁,只能惊恐的看着他,等待命运的发落。
蓦地,他瞬间抬手向我袭来。
我吓得脸一侧,闭上眼睛。
几秒钟过去,并没有动静,只有热乎乎的呼吸,男人特有的檀香呼在我脸上。
睁开眼,那张迷人的脸近在咫尺!
他的一只手撑着墙壁,正将我圈住,我被壁咚了。
连脚都在抖,他的呼吸,他的气息,不停地扰乱我的大脑,急促的心跳让我忘记了呼吸。
现在的我,沦为任人宰割的兔子。
“你要做什么?”我警惕的看着他。
“当然是让我高兴了!如果你表现的好,今天就可以现场签约。”他的脸缓缓贴进。
感觉鼻尖都要碰到。
怎么能这样?我不可以!难道要为了项目出卖自己?韩思妤,到底该怎么办!
我都要哭了!
“不可以!”我连忙将嘴chún捂住,生怕他贴上。
陆莫川收回手臂,看着我冷笑。
“小孕妇,想什么呢!我对你的嘴巴没兴趣!”转而,他的目光盯着领口下方。
这个角度,什么都能看到。
“哗拉”
我的衬衫猛地被扯开,里面的松软夺衣而出,一片洁白圆润从裹xiōng中露出来。
“陆总,请自重!”我的眼眶一下就红了。
感觉下一秒就要被吃了!
尤其是他眼中那股尖锐的戾气,让人吓得发抖。
“到窗户那边跪下,跪到我高兴为止。”
跪下?
那也总比被轻薄要好。
眼泪滑出,心里委屈到不行。我不明白为什么他要这么对待一个孕妇!我到底有什么错!
为了公司的利益,我哆哆嗦嗦走到窗台前,吃力的跪下。
“再往前,贴住玻璃!”
不远处有几座写字楼,一定可以看到这里,我实在难以向前,委屈的哀求他。
“可不可以不要,会被看到的!”
陆莫川在我身边蹲下,手指挑动着我的耳垂。
“这么性感的身体,不想被欣赏吗?多浪费!快点去!”他的脸上没有表情,声音也冷冰冰的。
像极了电影里的坏人。
我知道自己根本走不了,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生命掌握在他手上,心中一紧,眼泪从脸上滑下来。
第17章:用钱砸
看到我哭,他的眼睛里放出光,声音都变得兴奋起来。
“快去!别惹我生气!”
我艰难的挪动膝盖,将身体贴上去。
鼓鼓的肚子,bào露的松软贴在冰冷的玻璃窗上,四肢立刻僵硬。尤其是膝盖,只有一层薄薄的丝袜,磨在地上很疼,尤其是这双高跟鞋,别的脚生疼。
头皮都麻了,紧紧闭上眼睛,我感到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我看!被羞辱,自尊被踩在脚下的屈辱,极其痛苦,除了哭我什么都做不了。
好疼,好痛苦!
“pì股很性感!”他满意的说道。
一双大手,伏在裙底,慢慢地朝上伸去。
隔着丝袜,一种奇妙的感觉令人麻痹,他的动作很熟练,渐渐令人无法忍受的扭动。
尤其是身前被挤压到变形的松软,摩擦着冰冷的玻璃,冷热交替着刺激感官。
“唔”我忍不住叫出声音。
被如此羞辱,身体竟然有了感觉,一股热流毫无预兆的出现,立刻感到一股灼热涌来。
身体在颤抖。
“不要……”我的声音也颤抖着。
陆莫川也感觉到我身体的变化,顿时兴奋极了。
“明明很享受,还装作不想要!贱东西,你就是这样勾引男人的?”说完,他一掌用力的拍在我的pì股上。
身体立刻向前一撞,身前松软的开关被触发,那种特别的感觉令我兴奋极了,却又不得不qiáng忍着。
身体在发胀!尤其是身前涨的很厉害,被挤压的酸麻感,令人上瘾。
“我没有,没有……”我哭的更委屈了。
好疼,浑身都好疼,脚已经麻的僵硬,膝盖更是火辣辣的疼!要跪不住了,摇摇欲坠的坚持着,稍微不留神就要摔倒在地上。
“好诱人!韩思妤,你真是个毒药!”
他的手指顺着我的脚裸一直向上划过,隔着丝袜都能感觉到那若有若无的温热,朝着大腿一直蔓延,最后停了下来。
身体颤抖的更加厉害,全身如同被电了一般,膝盖传来的疼痛却无法呼出,那温热的手指不停的刺激着我的身体。
近在咫尺的脸颊,一阵阵拍打在我脸上的热浪,让我迫切的想要逃离这里。
他嘴角突然露出一丝冷笑,食指从脸颊划过,在我的嘴chún停留,充满贪婪的目光盯着那bào露在外的白净。
“挺白的!”
还来不及回答,他整个人就压在我的身上。
膝盖,脚趾传来的疼痛,甚至我都听到骨头的轻响,要痛吼出来的一刻,他一手捂住我的嘴。
“呜呜呜。”
口中发出哽咽,身体的疼痛很快就被一阵异样的感觉覆盖,感受到小腹有烈火在焚烧,已经变形的柔软淹没了手掌,身体却更加的舒服。
“嗯…不要!”
好难受,可却不想他停下,我感到一种屈辱,他有病吗?为什么要这样做!
许久,似乎是得到满足,他终于离开我的身体,整理着衣服,嘴角露出邪笑,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