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8 章
扶着的左芷词则是呆呆的,好像情绪都没有了。
“左家的事情会有人来处理的。”
苏茶看了一眼左芷词,也不忍心,“你得回去。”
左芷词没有反应,似乎整个人都被空间凝固了。
苏茶低着头,一个人来到了外面,薄牧亦正站在那,他看见苏茶出来,走过来牵住苏茶的手:“你脸sè不好看,也许有些不舒服,我们早点回去吧,宗爷爷马上也过来了,很多人已经收到消息了。”
这件事太令人匪夷所思了,并且会相当震惊。
平日里恩恩爱爱的左家夫妇怎么会双双跳楼?
而且左少辛平日里在商场的作风也比较冷硬,得罪的人比较多,以前是碍于他在不敢惹,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很难说会不会有人对左家动手。
现在左家就左芷词和他弟弟,老两口也管不了太多事。
不过,左少辛毕竟没死。
苏茶想了想,点了点头:“我先跟你回去。”
现在还不如回去,在这里也没什么用,阮因和左少辛的事情,左家人赶到了,他们会处理的。
苏茶一个‘外人’,似乎还显得有些怪怪的。
苏茶去给宗宴修打了招呼:“爸,我要先回去,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去?”
宗宴修看了一眼苏茶,叹气道:“爷爷马上到了,我跟他一起走,你和牧亦先回去吧。”
苏茶看了一眼失魂落魄坐在一旁的左芷词,宗宴修见状便道:“有人看着,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苏茶点点头,便和薄牧亦一块下楼了。
一下楼,就正好看见了赶过来的宗老爷子。
宗秉易看见苏茶和薄牧亦都出来了,忙问了一句:“现在怎么样了?”
第869章 哪里刺激到她了?
苏茶还没开口,薄牧亦代替她回答:“左少辛现在在抢救,阮因已经去世了。”
听见这个消息,宗秉易苍老的脸上还是出现了一丝怅然若失的情绪。
他其实一直是恨左家的,尤其是左少辛对自己儿子做出了那样的事情。
结果现在出了这些事,他反应过来,又咬牙气了一句:“为什么该死的不死。”
他倒是清楚一切的源头都是左少辛。
他自然是恨左少辛入骨,没有什么同情心。
现在也是收到消息,大感意外,自己儿子又在这里,便过来看一下。
苏茶和薄牧亦闻言都没说什么,宗秉易看了一眼苏茶,见她情绪还行,便点头道:“我先进去,你们就回去吧,有事会有人通知你们的。”
说罢,他便上去了。
回到家以后,苏茶看了看自己的手机,竟然还收到了一些关切的信息。
这些信息都来自于武林人士那边,例如云祖莫伟元之类的,还都是私聊。
其实苏茶那点事情这些武林人士都知道,毕竟要和明面上这些家族牵扯,只是平时交集不深,但现在出了个大新闻大家也是知道的。
没有在群里讨论,是因为这次的事情比较尴尬,左家父母据说是苏茶的亲生父母。
亲生父母跳楼了,他们谁敢在群里面议论。
云祖这些便私发信息问苏茶现在好不好。
好?
谈不上。
不好,也就那样。
归根结底,在这件事情上,苏茶没有太多的发言权。
她消息都差不多回了,一一谢过这些人的关心,表示自己没什么事情。
只是在接着刺绣的途中,还是有些心绪不宁,心里面不太舒坦,jīng神上就觉得累,很早就睡了。
薄牧亦也没吵她,让她安安静静的休息。
苏茶做梦了。
梦里面,她好似回到了过去,回到了当初第一世的时候。
真真切切的生活,她活的算普通,根本不知道自己得罪了谁,还会被绑架。
只知道枪声响起的那一刻,她看见的是薄牧亦那张令人惊心动魄的脸,却布满了痛苦与哀伤。
到最后他倒下去的时候,梦里面的苏茶,好似尖叫了一声。
再然后,她就到了第二世。
从出生时的震惊和迷茫,一步步的熟悉古代的生活,躲过不算的算计与暗害,在宫中立足。
她心里面挂着人,赐婚时坚决不肯,落了个老公主的名声,后来兄弟战死,王妃也在家中上吊自杀,只有一个几岁的儿子,老皇帝念着她不肯嫁人没有孩子,便交由了她抚养。
往事一幕幕在梦里面上演,一切都清清楚楚,完完整整。
苏茶整晚都睡的不太安稳,想醒过来却又醒不过来,好似那一切就是她正在经历的,有一瞬间,她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梦里。
直到猛然睁开眼睛,才发现外面天已经大亮,旁边被窝里的温度已经凉了些许,证明薄牧亦已经离开了。
这么久了,她是第一次毫无知觉到这个地步。
摸摸额头,竟还有一丝汗水。
她勾chún,无奈的笑,昨天的事情,到底是哪里刺激到她了?
第870章 葬礼
“左少辛抢救过来了,双.腿粉碎性骨折,以后再也不能坐立行走,下半辈子只能在lún椅上度过了。”
出乎意料的,左家的消息是谭锦岁打电话来通知她的。
他在说道左少辛的下场时,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痛快。
是的,苏茶她们是有复杂的纠葛,他没有。
他把宗宴修当成最好的兄弟,自己最爱的人,结果遭遇了那样的事情,他对阮因,还是左少辛,都只有完全的憎恨。
现在左少辛得了这个下场,他没有鼓掌叫好,已经是善良到极点了。
他都恨不得到左少辛面前去嘲讽两句。
苏茶刚刚醒过来,洗着脸让自己清醒了些,她问:“阮因的葬礼什么时候?”
“三天后。”
谭锦岁道:“你是不知道左少辛醒过来后,听见阮因死了,那表情有多jīng彩。”
他说着说着就开始大笑,然而笑着笑着,就盛出了一丝悲哀:“你父亲昨晚整晚都没睡好,念了一晚上阮因的名字。”
他并不是趁机做什么,他在宗家一般都和宗宴修一起睡,当然是两张床。
两个人是兄弟,宗宴修从来不在意。
他昨晚听到这些消息,过来陪他的时候,便他听做了一晚上的噩梦,叫了一晚上的阮因。
谭锦岁心里比谁都难受,然而他始终没法将自己的暗恋说出口。
宗宴修是不是同暂且不说,他爱阮因爱成这样,哪还有心思容下别人?
苏茶听着有些关心道:“爸爸现在情绪好点了吗?”
“早上起来好点了,不过气sè不好,这几天如果没事的话你多来宗家陪陪你父亲。”
“我知道。”
不用说她到时候也会过去的,毕竟宗宴修也受了这么大的刺激。
或许他都在想,如果他当时不过去,就不会发生这些事情。
他总是习惯性的将什么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
***
阮因的葬礼举行的很快,三天以后,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