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4 章
来说,绝对是顶级享受!可是,楚扬的心却沉了下去。因为他明白,花漫语既然不顾羞耻的这样做,那就证明她绝不会让楚扬有丝毫活着出去这个地下室的机会!
妈的,人生在世,享受二字\它日后是死是活呢,该享受就享受,反正左脚已经踏进鬼门关了,再不享受那可是正道大傻bī了!想通了这点后,楚扬睁开可眼睛,抬头看着长发遮住脸的花漫语:“妞,你的技术还有待提高啊。”
“大爷,奴婢以后会越来越熟练的。”花漫语抬起头,用手拢了一下发丝,露出jīng致的面庞,吃吃的笑着,灵巧的舌头在那个啥上来回的游走。
被花漫语一声大爷叫的热血澎湃的楚扬,很快就把他雄性特征极大的表现出来,嘴里也发出真实的满足声。
几分钟后,浑身发烫的花漫语急躁的脱掉睡袍,光洁白腻细致的娇躯彻底bào露在楚扬眼前,然后她跨腿翻身坐在楚扬身上……
“嗨……嘿!”就像是古代的骑士那样,浑身赤x裸着骑在楚扬身上的花漫语,猛烈的扭着腰肢,长发乱甩,随着身子一耸一耸的,嘴里发出如天鹅般委婉悠长的尖叫声……
8月20号上午差一分钟十点,冀南泉城大酒店1606号总统套房前的走廊中,凌星带着十几个黑衣保镖守在门口,眼睛望着电梯口。
十点整,电梯门开了。
李彪和六七个同样穿着黑西服的彪形大汉,鱼贯从电梯中走出,随即分列两旁。
花漫语走出了电梯。她上身穿着一件双排扣的白sè长袖衬衫,领口是充满皱褶的荷叶边,下身穿着黑sè筒裙,裙子下摆遮住了膝盖,一双黑sè超薄丝袜裹在纤细修长的小腿上,裙摆与丝袜之间,隐约露出一小段晶莹的玉腿,宝石蓝的高跟皮凉鞋叩击着黑sè的大理石地面,发出清脆的哒哒声。
看到花漫语走过来后,凌星微微弯腰。
虽然眼前这个女人是主子的死敌,但凌星却给予了她足够的尊重。其实,他这样做,也是因为尊重柴慕容。需知道,能够有资格被柴慕容当作死敌的人,本身就是不简单。
“柴慕容呢?”经过连续几天滋润的花漫语,眉梢眼角都带着不同以往的撩人风情,虽然她自己不知道,但这瞒不过别人,就像是生过孩子的妇女和少女完全是两回事那样。
“柴董在房间内。”凌星说着,抬手轻轻的敲了敲门。
马上,门开了,田柯站在门后。
“花总来了。”
“嗯。”田柯嗯了一声,转身:“柴董,花总来了。”
“有请。”柴慕容的声音从房间内传出。
“花总,请。”田柯打开门,伸手做出请的姿势。
“你们在外面等。”回头吩咐了李彪一句,花漫语走进了屋子。而田柯却走了出来,并带上了门。
房间内,上身是一件白sè立领衬衣,下身穿着一件黑sè短裙的柴慕容,正抱着膀子背对着门看落地窗外的风景,左手中夹着一根袅袅的香烟。
那香烟,不但没有让人觉得柴慕容有丝毫的红尘气息,反而给她增添了些许的脱俗出尘感。
154 不死不休!
目光在柴慕容左手中的香烟上停留了几秒钟,花漫语嘴角翘起一丝讥诮。
花漫语脚步轻盈的走到落地窗前,也抱着膀子,和柴慕容并肩站在一起,看着落地窗外的景sè,黛眉皱起的柔声说:“慕容,你什么时候学会吸烟了?呀,你的气sè好像也憔悴了不少呢!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什么为难的事了?和我说说,看看我能不能帮你。”
吸了一口烟,柴慕容柔柔的笑笑,轻轻摇着头的走回沙发前坐下,动作优雅的翘起二郎腿,脚尖晃了几下,低声说:“漫语,这才几天没见呀,你怎么越来越水灵了?啧啧啧,瞧瞧这肌肤,几乎要滴出水来呢。难道说,你答应陈老二了?被爱情的甘露滋润的这样花枝招展。”
花漫语双颊一红,但随即恢复正常。转身。虽说柴慕容也是个不输给她的极品美女,但她转身的动作的确是那样的风情万种,带着一丝从骨子里散发出的魅惑,轻笑一声:“咯,慕容,你的眼光真毒。”随即轻叹一声的走到柴慕容对面的沙发前坐下:“有时候我真的很羡慕你结婚这样早,晚上可以和他说说心里话。哪儿像我啊,整天都是独守空房的。”
弹了一下烟灰,柴慕容眼神有些迷离的回答:“是啊,每天晚上睡觉前,都会和他吵吵闹闹一番,借此缓解一下来自工作上的压力……这的确是很让人留恋的一种生活。可惜哟,有人却偏偏不想让我如意。”
“那个人是谁呀?”花漫语端起面前茶几上的一杯红酒,轻轻的椅着,血红的酒浆在杯子里慢慢的打着旋。
柴慕容端起酒杯将红酒一饮而尽,然后就半截烟卷顺手投入酒杯,双手交叉着放在泄前,身子向后一仰,淡淡的说:“我今天下午就会发文,取消8.26号的车展,再给我一个月的时间,云水集团所有的业务全部撤出冀南。”
“哦?”花漫语含笑抬头,眼睛却盯着自己悠悠晃动的脚尖:“为什么要这样做?那不是便宜我了吗?”
“我为什么这样做,你懂得。”
“我不懂。”
“花漫语,”柴慕容脸上的笑容渐渐逝去:“云水集团放弃车展、撤出冀南市丑,留下的利润蛋糕应该有每年上百亿。依着你花漫语的手段,就算不能全部据为己有,但总该占有其中的80%以上了,难道,这还不够让你满意?”
花漫语脸上带着迷茫的抬起头,看着柴慕容犀利的眼神,淡淡的问:“云水集团举办车展不举办车展,撤出冀南不撤出冀南,这些事好像是你柴慕容的事情吧?和我有什么关系?”
柴慕容冷冷的看着花漫语,看了足有三分钟,这才说:“如果我再撤出南靖市场呢?”
昔日很少不笑的柴慕容不笑了。昔日很少笑的花漫语,笑了,笑的那么可爱:“呵呵,你就算是撤出华夏,又关我什么事?”
“放了他。”
“谁?”花漫语收起笑容,淡淡的问:“慕容,麻烦你把话讲清楚。在大学时,我就不如你聪明的。”
“放了楚扬,我撤出冀南、南靖……再加上海楠,三地!”
花漫语双眼微微眯起,轻摇着头:“我做不到。”
“为什么?”
“因为我根本没有见过他。”花漫语说:“你刚才的话,很让我动心。现在才知道,那个男人在你心里原来这样重要。现在我才后悔,为什么不是我把他绑架了。”
“你还不知足?”
“不是我不知足。”花漫语摇摇头:“有位写网络人说过一句话。他说他活到现在,才发现身上仅有三个缺点,那就是贪财好sè不知足。我很欣赏这句话,我本性也许比他所说的更为贪婪。可我真的不知道楚扬的下落,你让我怎么办?难道说要我去给你变出一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