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84 章
,奇怪了,我怎么感觉你不是我女人,倒像是我老妈呢?”
“我可没有你这样大的儿子……”商离歌话刚出口,接着就将头扭向了一旁,因为初次和人开玩笑的缘故,她的脸蛋多了一丝cháo红。
“九儿,你真美。”楚扬呆呆的望着商九儿的脸,伸手摘下手腕上的纠结手链,刚想递给她,却见她摇摇头:“楚扬,我不用。”
“为什么?”楚扬眉头一皱:“难倒你不想和那夜璀璨一样,可以过正常人的生活吗?”
“不是我不想,而是我不敢。”
商离歌抿了一下嘴角,眼睛盯着茶几上的果盘低声说:“我自知以前杀戮太重,上天剥夺我见日光的权力是为了惩罚我……现在我只要能够随时见到你,就已经很满足了。如果我再把病治好了,我怕上天会不高兴而让你再次离开我的。”
只要上天允许我在你身边,我宁愿一辈子这样!
世上能够感动人的情话多的根本数不清,但还有什么情话,可以比商离歌此时说出来的更让男人受感动、心酸的?
“九儿,对不起,我所能给你的,可能就只有这么多了。”
慢慢的咽下嘴里的苹果后,楚扬满怀愧疚的说:“但我会发誓,一辈子会对你好!”
莹白而修长的双手,轻轻的握住楚扬的手,商离歌启齿一笑:“楚扬,我现在很满足,真的!”
看出商离歌决意拒绝纠结手链后,内心无限啊澎湃的楚扬,只好点点头的将出去后所发生的一切,都详细的说了出来:“我今天去花漫语家看儿子时,没想到她却忽然回家了……”
用了大半个小时的时间,楚扬将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声情并茂带比划的说了出来。
听楚扬把所发生的一切都说完了后,商离歌稍微沉吟了片刻,问:“你觉得那些刺杀柴慕容的人,是不是那个邪恶组织2012派来的?”
楚扬摇摇头:“现在还说不清,因为警察很快就到了事发现场,我也不方便在那儿久留,所以也没机会去检查那些尸体。”
“那些人肯定不会留下什么把柄。”
“嗯,”楚扬点点头:“所以呢,我想见顾明闯和狐狸他们……没办法,要想赶在2012之前将‘d’基因病毒推向市场,得需要很多人的帮助,我自己做不来。”
“好的,那我现在就给他们打电话?”
“不用了,还是咱们等晚上再去找他们吧,我也想看看那俩家伙在冀南混得怎么样,呵呵。”
楚扬说着笑了笑,说:“苏菲今天下午四点差不多就要来冀南了,我得先和她商量一下接手地皮的事儿,争褥……”
说到这儿的时候,楚扬忽然想起了跟在柴慕容身边的那个韩放,眉头就微微的皱起。
看出楚扬脸上浮起了很不爽的表情,商离歌就问:“怎么了?”
“呵呵,没什么,我现在就是纳闷韩放和柴慕容是什么关系。”
“哦。”
商离歌看了楚扬一眼,若有所思的淡淡哦了一声,就向摆着一部红sè电话的厨柜走去:“事儿说完了,那我先让下面做点好吃的送来。”
楚扬身子后仰的斜躺在沙发上,将双脚搁在茶几上:“哎,对了,以后得注意那个总缠着我的沈云在,那个韩国妞不怎么地道。”
听楚扬提醒自己要注意已经留在会所中的沈云在,商离歌没说什么,只是嘴角微微的翘了一下,勾起一丝孝子看到毛毛虫时的轻蔑。
……
城南夜总会。
顾名思义,城南夜总会位于冀南这座千年古城的南边。
夜总会的老板,姓顾,名明闯。
其人生的是风流倜傥玉树临风温文尔雅……要不是那双看到漂亮女人时的眼里总会无缘无故蹦出‘爱’的火花,此人可谓是温文尔雅的白面小生,就像是宝岛的那个啥承旭一样。
尤其是将那头半长的发丝一甩时伸出舌头舔着上chún的样子,绝对算是个会让无数少妇失眠于春梦了无痕的阳光美男。
众所周知,就像是当官的得会站队、耍流氓的得会陪睡那样,要想在梳城市中开一家夜总会,没有一般二般的关系,那是连想也别想的。不但得和当地某位实权在握的领导有关系,而且在‘道上’也得有人才行。
至于顾大老板的‘官方代表’是谁,道上哥们又是哪一位,除了有数的几个人外,还真是很少有人清楚。
虽说那些经常来夜总会找乐子的哥们姐们都不知道顾大老板的背后站着谁,但有些人在夜总会刚开业那段时间却都亲眼见过:这小子曾经把几个妄想tiáo戏老板娘的当地混混四肢打折,而那些闻讯赶来的警察叔叔们来了后,却连tiáo查都免了的,直接把那几个倒霉混混给提留走了。
477 有人来闹事!
看到那几个混混落到这样的下丑,众哥们姐们才知道:顾明闯顾大老板背后的关系,那绝对不是一般的硬了。
对于关系硬能量大的人,人们普遍会觉得呆在此人身边有安全感……这是个不争的事实,也是城南夜总会才开业一年,在冀南就成为继双喜会所之后、第二大找乐子好去处的原因。
当然了,如果他们知道顾大老板是楚家三太子的铁哥们、是曾经让国际刑警提起来就很他妈头疼的人见愁后,也许就不会感到奇怪,而是感到理所当然了。
暂且不表顾大老板的当年勇,先说今晚吧!
今晚九点过五分。
顾明闯与嘴里含着一根和bàng槌似的雪茄的胡力,坐在二楼栏杆后面的椅子上,正慢悠悠的品尝着那啥xo。
抿了一口就后,他伸长脖子向一楼大厅看去,目光扫过那些纵情狂欢的男男女女们,习惯性的停留在那些露rou比穿衣多的多的妞们身上。
“唉!”就在顾明闯盯着一个疯狂甩发的妞看时,胡力拿下嘴上的雪茄,放在茶几上的烟灰缸内,接着就重重的叹了口气,抬手拢了一下头顶明显稀疏了不少的发丝,摇着头的大声对他说:“明天,明天就是那家伙的忌日了吧?”
因为大厅中的音乐声太高,顾明闯根本没有听清胡力在说些什么,就将右手放在耳边,侧着脑袋的问:“你说什么!?”
“我是说,”胡力也向顾明闯面前凑了凑:“明天,就是那家伙的忌日了吧!”
终于听清胡力说是什么话后,顾明闯眼里闪过一丝落寞的笑着点点头,随即推开椅子,向他做了个‘跟俺来’的手势,走进了正对着他们的一间包厢中。
随后跟进来的胡力,将房门关上的同时,也将那些狼嚎般的姻音乐隔在了外面。
顾明闯走到窗前,伸手扯开淡蓝sè的窗帘,仰望着南边的夜空,如刀的嘴chún紧紧的抿了一下说:“他劝我金盆洗手,自己却他妈的逃之夭夭了……狐狸,你是不是在想,明天该怎么去安慰商九儿吧?”
胡力没有说话,只是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将那根bàng槌般的雪茄又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