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89 章
巨大的恐慌,使她口不择言的冒出了几句话:“戏雪,你不愿意嫁给藤原太子,是不是因为心里已经有了人?而这个人却是楚、楚扬。”
南诏戏雪身子轻轻一震,还是没有说话,却慢慢的垂下了头。
南诏戏雪的这一次沉默,却是代表着:yes!
原来女儿真的喜欢楚扬……她怎么可以真心喜欢楚扬了呢?怎么可以!别忘了他是我的男人啊!!
那夜璀璨的心慢慢的沉了下去,却砸起了一股子嫉妒。
那夜璀璨对自己的外貌很有信心,但在女儿面前,她却无法保持这种心态。
年轻,在很多时候就代表着无与伦比的美丽,不是吗?
南诏戏雪呆了很久后,都没有听到母亲再说什么,于是就低声说:“在以前的时候,我始终以为不会对楚扬有这种感情……尤其是你们结合、他拒绝了我之后。可当藤原太子问我愿不愿意当太子妃时,我心中却忽然有了他那清晰的样子!原来,他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占据了我的整颗心。”
那夜璀璨慢慢的将手从女儿的头上拿开,眼里全是无奈的失望。
曾几何时,她还默许女儿为了治好她的病,以sè去勾x搭楚某人。但当她真的爱上那个比她熊多岁的男人时,她那比她悬多岁的女儿,却也喜欢上了他。
怪不得戏雪一直渴望早点去华夏呢……那夜璀璨呆呆的发愣。
亲母女同时喜欢一个男人,她这个当妈妈的,心里会是一种什么滋味呢?
笔墨难以形容。
身为人女,南诏戏雪在说出她的心里话时,又怎么不可能猜不到母亲是怎么想的?
所以,她在抿了下嘴角后低声道歉:“妈,对不起,我也知道我不该对继父有这种感情……而我对你承认这些,只是说说而已。我、我刚才想过了,我会答应藤原太子的。只要你能够幸福,我就心满意足了。”
南诏戏雪的这番话,一下子让看着女儿忽然好陌生的那夜璀璨心中一震,使她猛地想起一个事实:正是因为女儿为了治疗她的白化病,才处心积虑的去接触楚扬,并不惜牺牲她清白的身躯……事到如今,她对他有了这种感觉,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想到这儿,一股极大的愧疚,让那夜璀璨抱住南诏戏雪,语速极快的说:“戏雪,你为妈妈做的已经够多了!我不想成为你追求幸福的绊脚石……虽说我们亲母女喜欢一个男人的事情听起来很、很不顺耳,但只要我们自己觉得值,就行的!”
“妈!”南诏戏雪很痛苦很矛盾的抬起头:“可这样做的话,我自己不会原谅自己的!”
那夜璀璨望着窗外璀璨的星空,过了很久才缓缓的说:“那我退出,就当从没有出现过他的生活中。”
“可我会自责的。”南诏戏雪摸着她老妈的手,闭上眼的说:“而且,如果我不答应藤原太子的话,他也许会对我产生什么看法,从而利用他的影响力来对付我们。”
那夜璀璨忽而无声的轻笑一声:“现在的皇室只是日本的一个象征,它根本没有什么大的影响力。更何况,在我被人挟持后,也没见它发出什么应有的声音……戏雪,别担心这些,藤原太子不敢qiáng迫我们的,你安心做你的事就行。”
“可你舍得离开他么?”
那夜璀璨再次笑笑,默不作声的心想:不舍的那又怎么样?谁让我是你妈?
南诏戏雪继续说:“何况,他也不一定接受我的。”
这一次,那夜璀璨说话了,语气中带着qiáng烈的自信:“你是我那夜璀璨的女儿,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该臣服在你脚下的,其中也包括他。”
好像不包括他吧?要不然他为什么错过几次把我要了的机会?
南诏戏雪心里默默的说了一句,也抬头向窗外看去。
窗外,星空璀璨。
……
“今晚的星光,真好。”
阳光领秀城18号别墅的院子中,柴慕容仰首望着璀璨的星空,过了很久才说出了这句话。
“呵呵,是呀,冀南的空气质量要比京华好很多。”
站在柴慕容身边的韩放,马上就接过了话:“现在的京华,晚上就很少能看到这么多的星星了,总是灰蒙蒙的时候居多。”
柴慕容笑笑,低下头说:“韩董,按说你是慕容的尊贵客人,应该去大酒店住的……要不是你坚持,我还真不好意思的把你安排在家里。幸好,这儿一直有周伯打理着,条件还不算是很差。”
韩放连忙说:“啊,条件岂止是不差啊,应该说是要比冀南最高级的酒店还要高档很多倍。”
说到这儿,韩放向柴慕容身前看似无意的凑了一步,小心翼翼的低声说:“只要是有慕容你在的地方,那就是世上最高级的酒店了。”
要不是连累韩放在白天历经了一次刺杀事件,就算他跪下来求着柴慕容要求把他安排在这儿,大官人也许会……qiáng忍着再找个传宗接代的工具欲x望,拒绝他来此的。
这倒不是真和大官人所说的怠慢他,而是她不想韩放住在曾经有个男人的别墅里,拒他只能睡客房,而凌星田柯周伯他们也在。
可这儿,毕竟算是柴慕容的家,一个她曾经和个男人共同居的家,在她还没有彻底将那个男人忘记、还没有对韩放生出一种叫做‘爱’的感情之前,她不愿意除心腹之外的男人居住在这儿。
韩放说出的这句话,声音虽然很低,意思虽然很明显不过,但柴慕容却好像不懂似的笑笑,扭头看了一眼正在打扫院子、实则是监视韩放、从他进门就yīn冷着个脸子的周伯,说:“时间不早了,韩董你也应该早点去休息了。”
见柴慕容并没有任何的表示,韩放大大的失望那是在所难免的。
不过,正如大官人答应他一起来冀南那样,只要能够成功的坐她家里,这又是一个巨大的进步。
某位短命的诗人曾经说过一句话:冬天既然已经来到了,春天还会远吗?
此时的韩放,就像是那位诗人一样,苦苦的等候柴大官人送来的春天。
望着柴慕容那比星光还要美很多倍的花容,韩放点头:“那好吧,慕容你也早点休息。”
“嗯,会的。”
韩放知道,柴慕容得和她那些手下对今天遇刺一事分析一下。所以他也就很知趣的走进客房,洗洗去睡了。
等韩放走进客厅后,正在收拾院子的周伯,就走到了柴慕容身边:“大秀,夜间天冷,您还是回房吧。”
“周伯,你觉得韩放这个人怎么样?”柴慕容没有回答周伯的话,却在沉默了片刻后,忽然这样问他。
周伯从年轻时就在柴家,可以说他是看着柴慕容长大的。
柴大官人是什么样的脾性,周伯甚至比柴名声这个当老子的都了解她。
此时,听她问自己是怎么看韩放的,顿时就明白了她是什么意思,眉毛骤然就挑动了一下,随即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