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85 章
种玩意儿完全在是浪费时间:不就是喝个茶嘛,至于搞得这样隆重?
不过,看到北宫错那‘如醉如痴’的样子后,他也不好意思瞎了对方的一番好意,只得端起茶杯,照葫芦画瓢的放在鼻子下面闻了一下,然后一口就倒进了嘴里。
叭嗒了一下嘴巴,装模做样的品尝了一下后,楚扬这才回答刚才那个问题:“我不是不想早点过来,呵呵,假如可以让柴慕容快乐的活下去,我宁可放弃这个玛雅新城,每时每刻都陪在她身边。你不用在心里偷笑我的痴情,我是真这样想的。”
北宫错摇摇头:“我没有偷笑,我只是很纳闷。”
“纳闷什么?”楚扬说着拿起茶壶,双手放在掌心来回的转动着,感受着上面的温度。
既然楚某人拿走了茶壶,那么北宫错就无法再喝茶了,只得放下茶杯说:“你既然对柴慕容有这份痴情,为什么还要娶那么多的女人?”
1457 你想要什么好处!
在楚某人接二连三把一些美女娶回家后,北宫错就想问他一个问题:你既然深爱着柴慕容,为了她都不惜一切,那为什么还要娶那么多女人呢?
“深爱某一个女人,与娶多少女人的关系不大。”
楚扬笑了笑,懒洋洋的说:“因为叶初晴的原因,你也许早就关注我的问题,应该清楚我身边这些女人,都不是我主动追求的……”
不等楚扬把话说完,北宫错就摆摆手打断:“得了,得了,你别在这儿自吹自擂了,好像天底下就你一个男人,所有女人都得哭着喊着的,追求你似的。反正我真得很纳闷,你哪儿有这么多的爱,来分给这么多女人。”
楚扬很神秘的回答:“我为什么会有比海水还要多的爱,这是我最大的秘密,根本不能和别人说的。”
“你就算是说,我也懒得听。”
北宫错嗤笑一声,把茶壶从楚扬手中拿过,给他自己满了一杯水后问:“我要知道的是,你现在该去哪儿找人,来组建你的私人武装,难道去中东地区、或者非洲找那些雇佣军吗?”
提起正事后,楚扬也收起了笑容:“这两个地方的雇佣军虽然很出名,但都是一些不服管教的主,根本不符合我心中的要求。更何况,他们之所以敢拼命,都是看在巨大的金钱份上,很适合在短时间执行某个任务。不过要想让他们长时间的呆在一个地方,好像不怎么现实。而我所需要的,则是一支绝对忠诚于我的武装,所以开始我就没有打算要走这一步。”
北宫错点点头:“嗯,我觉得也不怎么合适,那你打算去哪儿招人?”
扔给北宫错一颗烟,楚扬自己点上后把火机扔在了桌子上,喷出一口烟雾后才说:“我打算从2012中招一批,从各国退役特种兵jīng挑细选一些,还琢磨着是不是去俄罗斯吸血蝙蝠那儿,找我老师要点人……只要手中有钱,要想拉一支队伍应该不是问题,再说还有你这个jīng锐帮我训练呢?”
“你不打算让顾明闯也参与进来?”
楚扬摇摇头:“压根没有这样想,因为要是让顾明闯单打独斗,也许能发挥他的实力,可要是让他参与这种墟模的团体作战,他肯定不合适。更何况,他是我平起平坐的兄弟,不但我不好意思的对他发号施令,而且他自己也觉得别扭。”
北宫错拿着那支烟,并没有点上,而是像喝茶那样放在鼻子下面嗅着:“嗯,你说的不错。2012的采购部门实力,其实也不弱于那些特种兵。至于从各国退役特种兵中招人,这一点我倒是有些门路,可以帮你解决。只是俄罗斯吸血蝙蝠那边,还得你亲自去游说胡灭唐才行。”
“他肯定不能推辞的,别忘了他还欠我一份大人情呢,现在也是该找他要回来的时候了,而且还得加上利息。”
北宫错奇观的问:“依胡灭唐的本事和实力,天底下他做不到的事情还真不多,他会欠你大人情?”
楚某人刚想说什么,却忽然想起北宫错曾经追求过叶初晴,于是就只是猥琐的笑了笑说:“嘿嘿,没什么,反正他的确欠我一份大人情就是了。”
……
内地的秋收季节,在西域省的石旮旯地域,却是另外一番景象:天才黑下来没多久,外面就起了最少五级以上的大风,黄豆大小的沙粒,打在简易木板房的窗户玻璃上,发出了清脆而清晰的啪啪声,让人心悸。
从小就在优越环境中长大的南诏戏雪,躺在那张硬梆梆的木板床上,裹了一下身上的厚毛毯后,伸出手关掉了挂在墙上的应急灯。
石旮旯这个地方,根本不通电。
而南诏戏雪等人,又是前两天才来的,虽说卡车上载有大功率的发电机,但那也只能用于外围的照明,用来巡逻用的,大家的‘宿舍’中,暂时还只能用应急灯来应付。
对这种暂时的困难,南诏戏雪还是不在乎的,在来时也做好了准备。
而且她老妈那夜璀璨,也一再嘱咐她:孩子啊,咱们娘儿俩在华夏能不能站稳脚跟,就全在你身上了,你一定不要辜负楚扬和柴慕容的期望,必须得克服一切困难,变成楚家不可或缺的人物……
那夜璀璨的这番嘱咐,南诏戏雪很重视,来之前不但在暗中发誓一定要做出成绩来,就算来到西域省面对如此恶劣环境时,也是在一直鼓励自己。
只是,白天的时候还好些,南诏戏雪可以和柴慕容等人,可以以饱满的热情都投入到工作中。
可当黑夜来临、她自己回到这个单独的木板房后,面对着黑暗,听着沙粒打在窗口玻璃的声音,却得胆战心惊很久才能睡去,而且有好几次,她还为沙粒敲打玻璃的声音太大,而从梦中惊醒,以为是谁要破门而入……
当然了,今天楚扬的到来,也给了南诏戏雪很大的心理安慰。
可惜的是,那个家伙这时候应该早就去陪着柴慕容了吧?最不济也是去了叶初晴那屋子里,要是他想来的话,应该早就来了。
呆呆的望着漆黑的房顶,南诏戏雪久久的都不能入睡,于是就开始bī着自己数绵羊,但这样做的结果却是:越数脑子越清晰,根本不能像那两晚上那样,可以在迷迷糊糊中入睡。
“不行,我得抓紧睡着,要不然明天早上起来后,肯定会因为jīng神不济,而被柴慕容和叶初晴暗笑我是想男人想失眠了!”喃喃的说了一句后,南诏戏雪抓起床边的外套,盖在了脸上,qiáng迫自己睡觉。
失眠的人都知道,要想美美的睡一觉的难度,有多么的大,而南诏戏雪虽说没有失眠症,可她今晚的确失眠了,足足过了两个多小时后,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可就在南诏戏雪刚刚睡着,却被一声清晰的敲门声给惊醒。
前两晚上时,她也曾经被这种声音惊醒几次,但每次打开应急灯后才发现,那只是大一点的沙粒敲打窗户玻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