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45 章
一边去,自己下手撸出来拉到。
但楚扬却不能这样做,因为这样会伤害柴大官人自尊心的,就像男人最怕别人说他不行那样,女人最怕的也是别人说她不会。
幸好,男人在做那种事时,身体的感觉总是次要的,最主要的还是感觉:那种征服最优秀女人的感觉。
无疑,柴慕容就是世间最优秀的女人之一,看到她蹲在那儿卖力的吞吐,再想想她在人前的威严样子后,楚某人就生出了一股子巨大的骄傲感,忍不住闭上眼睛快乐的哼哼起来,拒下面还是没有那种感觉。
房门被人砰地一声推开,接着南诏戏雪的声音就响了起来:“楚扬,外围警戒发现了几个形迹可疑的人,叶初晴亲自去那边看看了……咦,你这是怎么了,好像很难受的样子,大姐呢?”
“把门关上!”
正被撩拨的几乎要自己打飞机的楚某人,看到南诏戏雪来了后,不但没有受惊吓,反而低吼了一声:“过来!”
“啊,怎、怎么了?”
南诏戏雪一楞,刚想说什么,但却被楚某人的‘狰狞’面孔给吓得不敢再问了,乖乖的把房门关上,顺从的走到了办公桌前。
完了,完了,让别人看去了,这下我的尊严肯定会大大受损啊,我草!
躲在桌子下面的柴慕容,在听到南诏戏雪来了后,就被吓了一跳,可又不能钻出来就跑,而且也从楚扬的话中,听出这厮是什么意思了,心里顿时又气愤又无奈还又后悔,只得使劲往后缩了缩身子,渴望自己别被发现。
现在眼珠子已经发红的楚某人,好像也忘记了柴慕容就在桌子下面,等南诏戏雪走过来后,不等她再问什么,站起来一把就把她抓了过来。
“啊!”在南诏戏雪的低声惊叫声中,楚扬一把就把她按到在品桌子上,右手掀起她的套裙,抱着她的腰肢……
被按着脑袋的南诏戏雪,一开始还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呢,正在纳闷时就看到了脸sè通红的柴慕容,吓得她发出一声低叫,挣扎着想站起来,可却又怎么逃得出那厮的魔爪?
“唉,你慢慢的享受吧,别因为我在这儿就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既然被看到了,柴慕容也就不再说什么,擦了擦嘴巴后,就从桌子下面钻了出来,顺势坐在了椅子上,双手托着下巴,脸上带着欣赏的意思。
南诏戏雪不排斥和楚某人爱爱,甚至在内心中一直渴望,为了讨好他,更是做出各种各样的刺激方式,甘心成为他的奴隶。
可是,就算南诏戏雪习惯了和母亲一起,与楚某人做那种事,但这不代表着她可以守着别人,也这样做。
尤其是那个在旁边的人,还是最让她忌讳的柴慕容。
所以呢,当柴慕容从桌子下面钻出来,坐在椅子上就这样正大光明的‘观战’后,南诏戏雪的第一反应就是闪人。
“别动!”楚扬双手用力抓着南诏戏雪带有弹性的臀瓣,挺身的动作更加凶猛,使她根本没有逃走的机会。
于是,就出现了这样让人血脉膨胀的情景:衣衫整齐的柴慕容,就端坐在椅子上,肆无忌惮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而楚扬则像个瞎子那样,醉心的做着他最喜欢做的事。
1502 最诚实的人!
楚扬记得小时候,曾经看过这样一篇文章:世上谁是最诚实的人。
那时候,他一直觉得华盛顿啊、孔融等人才是最诚实的人。
可当他遇到顾明闯后,才知道世界上最诚实的人,根本不是上面所说的那些人,更不是政客,而是sè狼。
的确,sè狼才是这个世界上最诚实的人:人家在面对漂亮妞儿时,从不掩藏他心中真正的渴望,会通过语言文字和肢体动作,把内心所想的都表达出来……
同理,当人们在赤果相对时,才会变得坦诚,就像现在‘观战’的柴慕容,和奋力冲刺的楚某人,此时已经把他们真正的自我,都展示了出来。
他们,现在是诚实的人,最起码思想是诚实的。
唯有南诏戏雪,此时的眼里带着惊慌、恐惧、紧张以及羞涩的愉悦,趴在桌子上动也不敢动一下,紧紧的咬着嘴chún,使自己不会因为快x感,而尖叫出声。
不过,就像是在烈日下钻木瑞、当功夫到家了就会有效果那样,随着楚某人的大力冲刺,南诏戏雪再也忍不住了,身子剧烈的抽x搐着,终于一咬牙,闭上眼睛张开嘴的,大声尖叫起来,腰肢拼命的晃动着。
因为紧张或者兴奋,南诏戏雪全身都在不停的抽x搐、收缩,这也让她背上的流氓,感到了她的狭窄,继而更加的兴奋……
终于,就在南诏戏雪几乎要昏死过去,柴慕容也看够了时,楚某人这才低吼一声,身子颤抖着趴在了她的背上。
“唉,终于完事了,你们用了足足用了三十九分五十秒。”
柴慕容好整以暇的抬手,看了看腕表对额头上有汗水淌下的南诏戏雪说:“也幸亏你及时赶来,要不然凭着我嘴上的功夫,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满足他。好了,戏雪你别不好意思了,我没有责怪、看不起或者鄙视你的意思,因为他是我们大家的男人,能够让自己男人感到幸福,这本身就是我们大家的天职,就像他理应保护我们一样。”
“谢、谢谢大姐的宽容。”
南诏戏雪说着,反手推开楚扬,急匆匆的转身就向内间屋子走了过去,心中却在想:有文化、有地位的人就是会说话,就算你帮了她的忙,可还得对她有所感激。
等南诏戏雪离开后,柴慕容打开抽屉,从中拿出一沓餐纸扔在桌子上,似笑非笑的问楚扬:“还要不要我替你清扫卫生?”
“算了,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楚某人很坦然的拒绝后,一把抓起了餐纸:“刚才南诏戏雪在进来时,好像说是来了什么人吧?”
柴慕容叹了口气说:“唉,什么叫刚才啊,现在已经过了四十分钟好吧?”
提上裤子后,楚某人故作惊讶的说:“呀,我觉得也就是才几分钟啊,难道过了那么久了?看来我的本事又见长了啊。”
男人在提上裤子后,说话时就会理直气壮,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等楚扬把那些垃圾都扔进了废纸篓,又装模做样的洗了一把脸后,柴慕容这才望着紧闭的房门:“相信初晴她们就在门外,只是不敢进来罢了。”
楚扬经过四十分钟的杀伐后,显得更加的jīng神奕奕了,一抬头坐在办公桌上:“她为什么不敢进来,别忘了戏雪刚才就冒然的闯进来了。”
“南诏戏雪敢闯进来,那是因为我没有发出她那样的叫声,可你们刚才在做时,几乎要把屋顶给掀起了,除非初晴的耳朵不好用了,要不然她绝对不敢进来的……咳,戏雪,刚才你在进来时,好像说有什么人来了吧?”
看到换了一身套装的南诏戏雪,从里间走出来后,柴慕容咳嗽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