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61 章
戏雪,都坐在了办公室周围的沙发上,脸上带着很大的求知欲。
在确定楚扬的呼吸、心跳都很正常,只是昏迷了过去后,柴慕容这时候倒是显得很冷静了,抱着他顺势坐在宙斯王旁边,盯着地上那幅画像,淡淡的说:“你可以说了,我保证不会有人打断你的话。”
“你们千万不要看这幅画!”
发现柴慕容在盯着地上那幅画像看后,宙斯王赶紧的抓起一个沙发罩,盖在了上面。
宙斯王动作虽然很快,可大家却都看到了那幅画上,画的是什么了,顿时大家心中大奇:咦,楚扬和宙斯王呆在一个屋里,原来是在看这种画儿啊?我靠,真是好不要脸啊,孤男寡女的在这儿看这个!只是不知道他怎么会忽然昏过去了呢?
虽然没有人说出类似的话,可宙斯王却能从大家脸上的表情上,看出了这个意思,顿时就觉得很是尴尬,赶紧的解释:“你们千万别误会啊,我和他是看过这幅画,就是单纯的看画像而已,我根本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昏过去了,不过我现在已经多少知道一些了……嗨,我这是在说些什么呀,咳,我只是想告诉大家,我和楚扬只是看了这幅画,但却不是你们所想象的那种事。”
看到宙斯王语无伦次的样子,柴慕容冷哼了一声:“无论你和他在这儿做什么,我都不会管,我只是想知道,他为什么会昏过去了!”
“好吧,那你让我稍微冷静一下。”
宙斯王闭着眼的喘了几口气,这才抬起右手,反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然后把洁白的手背放在柴慕容面前:“你仔细闻一下呢,是不是可以嗅到一股子香气?”
柴慕容虽说不明白宙斯王为什么要让她闻闻,可她还是很听话的皱着小鼻子,稍微闻了一下就点点头:“是的,是有点香气,只是不像我所知道的香水品牌……你让我闻这个干嘛?你手上不但有,而且好像屋子里也有这种香气。”
宙斯王缩回手,在自己鼻子下嗅了嗅后,才说:“我想楚扬就是在嗅到这个香气后,才忽然昏过去的。”
柴慕容大惊:“啊,你、你这个香气有毒!?”
随着柴慕容的这句话,叶初晴等人再次做出了要动手的准备:丫的,你敢用这种下三滥的办法,来对付俺们楚扬……
对这些人的敌意,宙斯王仿佛根本没看到那样,只是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这种香气,到底有没有毒。”
柴慕容黛眉一皱:“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你自己身上的香气,你自己却不知道么?”
宙斯王耸耸肩:“拒没有谁会信我的话,但我所说的都是实话。假如香气有毒的话,你在嗅到后,为什么没有昏过去?可楚扬在嗅到后,就变成这样子了,所以我根本不知道,这种香气到底有没有毒。”
这一次,北宫错说话了:“你既然不确定这种香气到底有没有毒,那你应该知道这种香气是从哪儿来的吧?要不然你也不会洒在身上了。”
宙斯王马上摇摇头,否认道:“我并没有洒任何的香水。”
叶初晴终于憋不住了:“你没有洒香水?你没有洒香水,为什么连我也闻到了你身上会有一股子怪怪的香味。对了,就是怪怪的香味,好像夹杂着淡淡的雄黄药味。哼哼,我可没有夸口哦,我以前曾经专门受过这样的训练,可以闭着眼睛分辨出几十种混在一起的气味。”
雄黄:又称作石黄、黄金石、jī冠石,是一种含硫和砷的矿石,质软,性脆,通常为粒状,紧密状块,主治解毒杀虫,燥湿祛痰,截疟。用于痈肿疔疮,蛇虫咬伤,虫积腹痛,惊痫等。
把雄黄加热到一定温度后,在空气中可以被氧化为剧毒成分三氧化二砷,即砒霜。
雄黄的味道,其实并没有任何的香气,反而该有种淡淡的臭味。
可是,叶初晴在嗅到从宙斯王身上发出的香味后,却能从中嗅出期间有夹杂着雄黄的味道,这不能不说是一个本事。
所以,人家孩子才得意洋洋的,继续说:“我师母还夸我说,我的鼻子要比世上嗅觉最灵敏的猎犬……咳,不说那些没用的了。你就给我们大家解释一下,你既然没洒香水,可为什么会有这种味道?而且最重要的是,就算雄黄可以分解成砒霜,但人在嗅了后,也不会昏迷的。”
“至于这种香味中,有没有雄黄的存在,我搞不清。可我却知道这种香味,是伟大的宙斯王在出汗时,才会有的香味。”
宙斯王还没有说什么,赫斯提亚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环顾四周一圈,脸上带着诚恳的表情:“请大家相信我,我并没有撒谎,因为以前我就知道,伟大的宙斯王在出汗时,身上就会散发出这种奇怪的香气。”
1514 他终于醒来了!
女人身上散发着香味儿,这绝对是再也正常不过的事儿了,就像男人身上有烟味那样。
不过,不管女人身上的香味儿,还是男人身上的烟味儿,都是被香水和烟草‘传染’上的,孝子都知道这个道理。
可赫斯提亚现在却说:宙斯王身上的香味儿,不是啥香水,而是只要她出汗,就会有这种味道。
马上,叶初晴就感到大奇:“什么,你说这种香味儿,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
有很多女人,在出汗时,就会分泌出一种香味,这根本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儿。
别的不说,就说那个对楚某人很有意思、现在不知道跑到哪儿去的厉香粉吧,她在出汗时,就会浑身变得喷香喷香的,只是人家孩子身上散发出的香气,却不会夹杂着雄黄的气息。
宙斯王望着自己的手背,苦笑:“赫斯提亚并没有撒谎,这种香气的确是在我出汗时,就会散发出的。”
柴慕容轻轻吸了一下鼻子,在确定自己并没有什么头昏脑胀的感觉后,才问:“好吧,我们都承认这种香气是你身体发出来的,可我不明白的是,你刚才为什么要说楚扬就是在嗅到这个香气后,才忽然昏过去的?”
“这也是我不明白的地方,所以我也纳闷,但这的确是个事实。”
宙斯王从沙发上站起来,锁着眉头的说:“而且楚扬在我面前昏过去,也不是第一次了……”
“啊!你说这句话的意思,是说他在面前昏过去好几次了?”叶初晴也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脸紧张的说:“我怎么没有听他说起过?”
宙斯王望着被柴慕容抱在怀里的楚扬,淡淡的说:“男人都是要面子的,你觉得他会告诉别人,他会忽然在敌人面前昏过去吗?”
马上,叶初晴又问出了一个非常弱智的问题:“你没有趁机杀他?”
对这种废话,宙斯王按说不该回答的,可她还是认真的点点头:“是的,我没有趁机杀他,因为我觉得他活着,要比死了对我有用很多。你可以不信我的话,但我不会骗你……赫斯提亚,你应该还记得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