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70 章
时先凑合着点吧,没办法。”
柴慕容嘴上虽然说的轻松,但是再也没有了面对花漫语时的那种自信,正如一个乞丐站在百万富翁面前那样。
没办法,对于女人来说,有着娇媚的容颜,更比拥有很多的钱财重要:只要张得能祸国殃民的了,还怕钓不到金龟婿吗?
不过花漫语倒是没有显出任何的优越感,而是在微微愣了一下后,就走到了柴慕容的面前,伸出那只雪白娇嫩的右手,摸着她的脸颊,眼里浮动着水光的说:“慕容,你怎么可以变成这个样子呢,干嘛不早点告诉我真相呢?”
“慕容?嘿嘿,叫的这样rou麻,让我觉得好像回到了美好的大学时代。”
柴慕容摆头躲开花漫语的手,轻声说:“漫语,其实你不该来这儿的。”
“如果我早知道你这样的话,那我早就来了。”
花漫语轻轻的拥着柴慕容,柔声说:“拒我们在某些诚是敌人,但谁也不能否认我们也是好姐妹呀。”
“我们是好姐妹?呵呵,以前是……”
不等柴慕容说完,花漫语就打断了她的话:“以前是,以后还是,哪怕我们之间有过那么多次的冲突。”
柴慕容不置可否的笑笑:“那我问你,什么是真正的好姐妹?”
花漫语根本没有丝毫的犹豫,就回答说:“真正的好姐妹,是在对方有困难时应该屏弃前嫌,付出应有的关心才对。慕容,不管你变成什么模样,你终究是慕容。记得那天我曾经说过,如果有一天你不在了,我会好好对待你的孩子,就像是对待扬风那样。现在我再次郑重的和你说一次,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你的老公、呵呵,也是我的老公,我们就是真正的好姐妹。”
柴慕容笑了:“哈,我的孩子不一定是你的孩子,但我的老公,却肯定会成为你的老公。漫语,不管怎么说,今天你能够对我这样,我也就心满意足了……好了,你也来看过我了,该做的都已经做了,还是回去吧。”
看着从怀中挣出去的柴慕容,花漫语低声问:“你刚才说,说是让楚扬陪你到天亮的。我想问问你,你能不能也让我留下来,也陪你到天亮?”
柴慕容抬手擦了擦下巴,说:“我的床很小的,也许根本无法让三个人同时休息。”
花漫语嫣然一笑:“我有时候就喜欢坐着,你的床再小,也能坐下三个人吧?”
柴慕容耸耸肩,刚想说什么时,花漫语却拄着拐直接向卧室走去。
这时候,在外面打完电话的楚扬,走了进来,看了看卧室的方向,嘴巴张了张却没有说出什么。
柴慕容知道他想问什么的,于是就笑着说:“花漫语说,今晚她要留下来陪我,你觉得怎么样?”
“我觉得这是好事,最起码在说话时,可以多个说话的人。”
楚扬说完走到柴慕容面前,不等她反应过来,就弯腰把她抄在了怀中:“走吧,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去休息了。”
柴慕容稍微挣扎了一下,就顺从的抱住了他的脖子,把脸贴在楚扬xiōng口,幽幽的叹了口气。
楚扬抱着柴慕容走进卧室后,花漫语已经把床上的被窝,简单的整理了一下,也把空tiáo温度上tiáo了几度,这样就算是不盖棉被也不会冷的。
“我今晚留下来。”
花漫语转身坐在床沿上,拒卧室中的那股腥臭味更浓,但她却像根本没有嗅到那样,自顾自的小心翼翼的脱了鞋子,上了床,很自觉的倚在了床尾位置的墙上,拍了拍身边说:“如果我们三个人就这样坐一宿的话,空间应该是够用的。”
“你在说话时,总习惯了话中有话的方式。其实你该明白,就算你留下来的话,我和楚扬也不会做出你想象中的那些事。”
柴慕容松开楚扬的脖子,站在地上甩掉脚上的棉拖,直接爬到了靠近床头的位置,也拍了拍身边说:“楚扬,你坐在中间好啦。”
“好的,这样也方便左拥右抱不是?”
楚扬无所谓的耸耸肩,脱鞋上床坐在柴慕容和花漫语的中间,扯过被子盖在了三人的身上,然后张开双臂,把一臭、一香的俩个女人,都搂在了怀中。闭着眼的说:“是你们先和我说说新城的事儿呢,还是我先把此次前去奥林匹斯山的经过说一下?”
柴慕容和花漫语异口同声的说:“自然是你先说啦。”
“嗯,那我就先说。那天我和宙斯王混进奥林匹斯山上后,就一直在努力搜寻黄东东和川岛芳子的下落,可是事实却没有我想象的那样简单。”
楚扬在开始讲述他的’奥林匹斯山之行‘时,柴慕容关掉了卧室中的照明开关,房间里马上就成了一片漆黑,漆黑中弥漫着浓浓的腥臭味……
第1669章 牢狱!
在一片仿佛看不到边的漆黑中,到处都弥漫着浓浓的臭味。
这个地方不但有臭味,而且cháo湿,冰冷。
就算是那些无家可归的叫花子,要是给他们一百块钱,他们也不一定会答应在这儿带一宿。
但是,有个人并没有人给她钱,她却安静的在这种环境下,已经呆了好几个日夜。
宙斯王盘膝坐在冰凉的地面上,眼睛直直的盯着某个地方,许久都一动不动。
宙斯王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也不知道她在这儿已经呆了多久了,更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能可以自由的活动一下身子。
对一个遭到囚禁的人来说,在行动被羁绊后,他(她)对自由的向往,就会被提到一个相当高的高度,昔日有着看似平常的阳光、蓝天和树木花草的地方,都成了他(她)梦中的天堂,让他(她)确切的明白人能够平平淡淡的活着,是多么的一种幸福。
没有谁不向往自由。
可有的人,却为了别人的自由,就宁肯自己失去自由。
宙斯王就是这样的。
在柴放肆答应放走楚扬后,宙斯王就主动留下了,她早就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如果没有什么意外发生,那么到她生命尽头的那一刻,她也许都不会再看到这些看似平常的东西(阳光、花草)。
因为宙斯王很理解,此时的柴放肆是多么的恨她,恨到绝不会让她轻易死去的地步。
宙斯王在主动留下后,就做好了遭受折磨的准备,比方遭受满清十大酷刑啊,或者干脆被一些黑人哥儿们上了啊等等。
宙斯王考虑到了所有的酷刑,但她却万万没有想到,柴放肆竟然会用这种非人的方式,来囚禁她,来消磨她的身体和意志。
宙斯王所处的这间囚室,面积大约在十个平米左右,虽说面积并不是很大,但也足够放上一张床,再加上一个马桶了。
不过囚室中却没有这两样东西,所以宙斯王只能坐在地上。
如果仅仅是在休息室坐在地上,就算地面再cháo湿、再冰凉,宙斯王也不会在乎的,只要能够随时站起来活动一下,她也许就能疏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