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55 章
刚才戈莱斯在下面检查的时候,他看的是清清楚楚,知道这里面并没有什么可怕之处,所以才很干脆的拿了过来。
解开卷轴上面的红sè丝带,柴放肆左手抓着上面,慢慢打开了这幅卷轴。
这个卷轴是一幅画,画上画着一个赤身果体的女人……柴放肆是第一次见这幅画,但他却不是第一次见画上的这个女人,因为这个女人此时就被他关押在狼眼上面的小院中,这个女人的名字叫做宙斯王。
“宙斯王的画像?”柴放肆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一脸的沉思状。
戈莱斯等人,都退到了远处,生怕打搅他沉思。
其实,柴放肆在认出这幅画中的女人是谁后,也猛地想起了曾经的一幕:那时候,他在看着宙斯王用手指头寻找快x感时,就看到了一个幻象。
幻象中,柴放肆看到有个女人站在金字塔的顶端上空,女人的腰间,则缠着一条白sè的小蛇。
柴放肆清晰的记得,当时他说有条小蛇缠在宙斯王腰间时,那个女人当场就翻脸了。
只是,当初柴放肆好像做梦般的那一幕,为什么却忽然出现在了一幅画上呢?
难道说除了柴放肆外,别人也曾经看到过这幅画?
柴放肆暂时还想不通这是为什么,他只是盯着这幅画,慢慢向女人的下体看去,当目光看到她腰间缠着的那条小白蛇时,目光顿时骤然一缩,喃喃的说:“宙斯王身上的小白蛇,楚扬是玛雅人心中的羽蛇神,这两者之间,是不是有什么牵连呢?本来商离歌他们会成为群蛇大餐的,但……”
想到这儿后,柴放肆浑身打了个激灵,霍地抬头望着对面的树林,yīn森森的一笑:“呵呵,楚扬,是你来了吗?可惜的是,就算是你能躲过群蛇,也逃不掉的,因为我专门为你设计的陷阱,绝不是只有这些!”
……
人在不想睡觉或者失眠时,总是会觉得夜长。
第1731章 画中的秘密!
人在不想睡觉或者失眠时,总是会觉得夜长。
宙斯王最近总是觉得夜很长,长到她不想休息。
当初宙斯王在蹲黑屋子时,最渴望的就是看到天空。
可她现在已经实现那个愿望了,却又嫌夜长了,真是不知足啊。
自从柴放肆离开后,宙斯王最少喝下了大半瓶的红酒,本来就挺娇嫩的面颊,在炉火和酒jīng的双层‘攻击’下,现在变成了嫣红sè,那么的诱人。
都喝了这么多了,但宙斯王还是没有不喝了的打算,而是再次倒上半杯后,举起了杯子对着窗口方向,喃喃的说:“来,商离歌我敬你一杯,愿你在去地狱的路上一路走好!”
宙斯王仰起脖子,将杯中酒是一饮而尽。
宙斯王闭着眼,品尝着红酒带来的苦涩和甘甜,过了老大一会儿后,才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宙斯王一睁开眼睛,就看到柴放肆从大门口走了进来。
今天,这是柴放肆第三次来这儿了。
柴放肆走到了窗口,依然背负着双手,枭雄气质十足。
“呵呵,今天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总是来看我呢,是怕我孤独无法熬过这漫漫长夜吗?”
宙斯王放下酒杯,脑袋后仰枕在了沙发帮上。
“我这次来,是想向你请教一件事。”
柴放肆说着,右手从背后拿了出来,托着那个卷轴:“你想不想知道这是什么?”
宙斯王望着柴放肆手中的卷轴,淡淡的说:“没兴趣。我现在只想要个男人。”
“只要你肯配合,牛nǎi会有的,面包会有的,男人,也会有的,无论你想要什么样的男人。”
柴放肆很有玄机的说完这句话后,就把那幅卷轴打开了了。
宙斯王的目光,马上就看向了卷轴……双眼先是一凝,随即就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在链子叮当声中一个箭步,就飘到了窗口,伸手就去抓那幅卷轴:“你怎么会有我的画像?快还给我!”
在宙斯王做出抢东西的动作后,柴放肆根本没有动,因为他知道不管这个女人再怎么用力,也不可能挣开锁链把手伸到窗外来的…
右手举着画像,柴放肆歪着脑袋看了一眼,咯咯笑道:“咯咯,这幅画上的人,是你吗?你别骗我了,我虽说不是古董专家,但我却知道这幅画最少得有五十年以上的历史了。五十年前,好像你还没有出生吧?又怎么可能会出现在一幅画上呢?”
就算明知道拿不到那幅画,但宙斯王还是固执的伸着手:“你先还给我再说!”
“你说了后,我考虑一下后说不定会还给你的。”
柴放肆说:“我承认这幅画很好看,但我却不媳拥有它,因为我有你这个真人啊,我现在只想知道这幅画上,有什么秘密。而且,你还得告诉我,我那个好妹夫楚扬的一些事。”
宙斯王立即摇头,也把伸出来的手缩了回去:“不,我绝不能说出这幅画中的秘密,我也不想再告诉你楚扬的任何事!”
“你既然这样固执,那我也没办法了,好吧,我也不是那种qiáng人所难的人,你既然不说,我就把这幅画撕了吧。”
柴放肆说完,双手扯住卷轴,就要把这幅画撕成两半,可这时候宙斯王却尖叫一声:“别撕!”
柴放肆双手拿着卷轴,淡淡的说:“只要你肯说出来,那我就不撕。”
宙斯王愣愣的看着柴放肆,过了片刻后才颓然垂下了头,缓缓的说:“这幅画中的主人公,就是奥林匹斯山的创始人,也就是我的nǎinǎi。二战结束后,前苏联政府从德国柏林带来了一批科学家,为了安置……”
用了足足的十几分钟,宙斯王就把曾经对楚扬讲过的部分故事内容,详细的给柴放肆叙说了一遍,末了才说:“我听我妈妈,也就是上届宙斯王说过,这幅画是奥林匹斯山上一位陈姓华人画的… 据说,这位陈姓画师是你们华夏陈老祖的后人,擅于丹青。当时呢,他总共画了十几副,只是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这些画都失踪了。”
“都被人藏起来来了吧?毕竟这么好的画像,都不想给别人看。”
宙斯王望着柴放肆,笑了笑说:“谁知道呢,也许是向你所说的这样吧。不过,等后来我执掌奥林匹斯山后,曾经寻找那位陈姓画师的后人,想让他们重新画一些的,但那个陈姓画师的后人却在几十年前,在回华夏探亲来时的路上时遭到了意外车祸,全家人除了一个孩子外,都死了。”
柴放肆静静的望着宙斯王,也没有打岔。
宙斯王舔了舔嘴chún后,接着说:“于是,这些画就成了绝版,而那个留下来的孩子,因为没有了父辈的启蒙,最终成了奥林匹斯山上的一个普通公民,做了一名狱卒,他叫陈永富。”
柴放肆不知道宙斯王为什么要提起这个陈永富,但却知道她绝不是那种说废话的人,于是还是没有问什么。
果然,宙斯王就说到了她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