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7 章
让我拿来的是什么文件。
苏珊珊仿佛自动失忆了一般,看向我的时候连一点心虚都没有,化着jīng致妆容的脸颊上,满是气恼,“宁希我警告你,给我离锦时远一点!”
我讥嘲地看向她,“凭什么?”
我本就不打算再和程锦时有什么关系,但她这样理直气壮,又步步bī迫的样子,让我觉得很恶心。
她拍桌站起,趾高气昂的开口,“你说凭什么,凭林伯母很喜欢我,我们两家也打算联姻。”
她口中的林伯母,是程锦时的妈妈。
我漫不经心的说道:“是吗,那程锦时喜欢你么?”
她不自在的捋了捋头发,横眉冷对,“当然喜欢!锦时说了,他只会和我结婚,和其他人就是玩玩而已。”
我捏了捏手心,扬声道:“那如果,他知道你背地里做的龌龊事情呢?”
我不想在公司提这件事,却忍不了她这样的态度。
仿佛她是一尘不染的白孔雀,比任何人都要高上一等。
她面sè突然变化,蹬着高跟鞋走到我面前,扬着眉毛,有些不屑地道:“就凭你,也想在他面前wū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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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谁也别想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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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她也好意思说出“wū蔑”这两个字。
我看着她满脸正气凛然的样子,气得浑身都在发颤,“wū蔑?苏大小姐是患有间歇性失忆症吗?前天才和宁振峰合谋,找人qiángjiān我,今天就死不承认了?”
我实在不知道,她一个名门千金,做事情怎么能这样心狠手辣。
同是女人,她应该很清楚,一个女人倘若被qiáng.jiān了,会留下什么样的心理yīn影。
她目光微动,不自在的看向别处,很快又转回我的身上,像是听到了什么荒谬的笑话,“我找人qiáng.jiān你?你配吗?”
我扬手狠狠地甩了她一个耳光,指尖控制不住的发抖,嘶声低吼:“苏珊珊,你别以为你们苏家能只手遮天!现在是法治社会了!”
她没想到我又会动手,懵了两秒,回过神来怒气冲冲的抬手朝我扇来,破口大骂,“你算个什么东西,竟然敢三番两次的打我?!”
我料到她会还手,用力的拿捏住她挥过来的手腕,咬牙切齿的开口,“对,在你们苏家眼里,我算不上什么,但也绝不是可以任你揉圆搓扁的。”
俗话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一个无母也“无父”的人,饶是他们苏家再厉害,对我来说又有什么可怕的。
她用力的抽回自己的手,气愤的单手chā着腰,“你说我找人qiángjiān你,证据呢?没有证据,我能告你诽谤!”
她好整以暇的看向我,像是料定了,只要她不承认,我就拿她没办法。
“苏大小姐果然不见黄河不死心。”
我冷笑,拿出手机点进那条短信,公放播放录音,略过前面的han暄,宁振峰和苏珊珊的声音在这偌大的办公室中,清晰响起。
“苏大小姐,您行行好,放过宁氏吧?和徐总的合作,对我们宁氏来说真的非常重要,您这边不允许任何公司和我们合作,那我们迟早要关门大吉啊!”
“宁……宁振峰是吧?你既然约我见面,想必也已经清楚我们家为什么这么做了?”
“清楚清楚,都是宁希那个死丫头不知死活,打了您,但这都是她的错,和我们宁氏无关呀!早在四五年前,她就离开宁家了!”
“哦?那徐总那边不肯和你合作,估计是因为你的诚意不够,惹得徐总心中不快了啊,我有个不成熟的建议,你想听听吗?”
“您说,您说……”
“我觉得宁希长得不错,你若是把她送给徐总,一.夜春宵,徐总心里再多不快,也该烟消云散了吧?肯定第二天就把合作协议送到宁氏。”
……
哪怕早知道是宁振峰做的,哪怕已经不是第一次听这个录音了,我心中还是隐隐难受。
他是我的爸爸啊,饶是再没有感情,也该有断不开的血缘亲情啊,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每一次回顾这件事,都让我深深的怀疑,宁振峰到底是不是我的亲生父亲。
我甚至有些期盼,哪天,他能告诉我,其实他不是我的生父。
也许这样,我心里反而能好受一些,对父爱,仍然可以心存期盼。
“宁希!把录音删掉!!”
苏珊珊一声怒意达到顶峰的声音,唤回我的思绪,我刚回过神来,她已经扑过来,直接把手机抢走了。
她手指慌乱的在我的手机屏幕上一阵点击,八成是在删录音,我可有可无的扬了下chún角,颇为冷淡的看着她。
删除后,她把手机扔到地板上,如同碰过什么脏东西一样的拍了拍手,得意的扬chún,“宁希,我真没见过你这么蠢的女人,这就是你的证据对吗?可惜,没了。”
我忽然笑出了声音,“苏珊珊,你是不是不知道,有种cào作叫备份?”
我已经知道了她的不择手段,在把录音播放出来之前,就趁机上传到了网盘。
“你!你这个心机深沉的女人,居然敢耍我?”
话落,她踩着红sè的高跟鞋再次朝我扑来,抓住我的衣襟,面容扭曲道:“你给我删掉,马上删掉!”
我睨着她,冷冷吐出两个字,“做梦。”
她眸光狠辣的盯着我,像是发了疯,不知道从哪里冒出巨大的力气,骤然把我推倒在地,一手掐住我的脖子,一手撕扯着我的头发,“我告诉你,你别想把我怎么样,我爸妈要是知道了,不会放过你的!”
我的尾椎骨生生磕在地板上,疼得我眼泪都不由往外冒,头皮发麻,呼吸也有几分苦难。
我当然不可能任由她这样,抬脚便朝她踹去,吼道:“你快松开我!”
“你把录音备份删掉!否则我们谁也别想好过!”
她恶狠狠的低声警告,更是腾出一只手,扇上我的脸颊,做了jīng致美甲的指甲,刮过我的脸颊,传来火.辣辣的痛感。
我从来不知道,做了坏事还能这样的理直气壮!
她大有鱼死网破的架势,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妥协般的开口道:“行,我删,你如果不放心,我还可以告诉你,我把备份存在哪里,你可以亲自去删。”
她手上动作没有放轻,但是弯下腰来,“说,存在哪里?”
我趁她不防,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