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
个女儿,我为什么要给一个身份不明的女人机会?”秦有鹤谨慎而危险。
他捏着她下巴的手用劲很大,她的下巴酥麻难受。却不敢吭声。
她坐在他怀中,眼睛不敢去看他紧实的xiōng膛。
“因为阮兰心嫁女儿给你,是想要从你庞大的金融集团里面分一杯羹,而我,只要三千万,不会碰你其他的钱一分一毫。”
她明白眼前这个男人是足够jīng明的,人人都说他是商界的吸血鬼,稍微动一下手指就能够弄垮一个中型企业。他那么jīng明,定然不会做亏本买卖。
“女人太贪婪,是不会让男人喜欢的。”男人是醇厚的男中音,喑哑性.感。
“我只要三千万和一直空缺的秦太太的位置,不要情也不要爱,算什么贪婪?”
秦有鹤的视线有些疲惫了,他看了她良久,终于有些不耐。下一秒直接将她扔出了自己的怀中,阮鸣夏一个踉跄跌倒在了地毯上面,幸好地毯柔软,她没有摔疼。
秦有鹤附身,嘴角笑意还是浓烈,他仍旧保持着跟她很近的距离,身上带着清冽的烟草味,混杂着男人身上独有的成熟味道,扑面而来。
“不自量力的女人只会让人觉得可怜,一点都不可爱。”
阮鸣夏深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拽着身旁的地毯,不敢动弹。
“管家,送客。”秦有鹤喊了一声,原本一直站在门外的管家和一群保镖总算是敢进来了。
偌大的秦宅就这样被人闯入,所有的保镖都胆战心惊,生怕受到责罚。
两个保镖上面将鸣夏的手臂拽住,下一秒鸣夏抬脚用高跟鞋用力踩到了保镖的鞋子上面,痛的保镖连忙松开了她。
“我自己走。”她佯装镇定,嘴角qiáng撤出来的笑意却是有些僵持,“秦先生,秦太太的位置记得给我留着。”
说完,她转身离开,背影笔挺。
“先生,要不要报警?”管家上前,声音紧张。
这么多年了,秦宅还是第一次被人闯入……
秦有鹤的目光落在了对面沙发上的jīng致手包上面,目光略微眯了一下,起身,迈着阔步走过去,顺手从沙发上面捞起了手包。
他从茶几上拿起了一根烟点燃,深吸了一口之后,用夹着烟的手打开了手包。
手包里面有两张银行卡还有一张身份证,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身份证,在云雾当中仔细看了一眼。
“阮鸣夏。”他低声开口念了这个名字,声音低沉醇厚。
“去查一下这个女人。”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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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章 她可真是太会演戏了。]
鸣夏走出秦宅的时候开始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现在是初冬,天气原本就冷的紧,她为了来秦宅只穿了一件连衣裙,一出门冻地鼻尖都红了。
她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这个时候手机响了,当屏幕上跳动着“阮兰心”三个字的时候,她的脸sè瞬间就变了。
但是她还是冷静了下来,按下了接听键。
“喂,鸣夏,听管家说你两天前就刑满从纽约回b市了,怎么也不跟妈妈联系?”
那头是她的亲生妈妈,阮兰心。同样也是她同母异父的妹妹陆一浓的亲生妈妈。
现在阮鸣夏只要想到这两个人,脑海当中就会浮现起两年前在纽约法庭上面的景象:当时陆一浓靠在她的父亲陆弘阳和妈妈阮兰心的身旁,左眼被一块纱布蒙着,含娇带泪地看着阮鸣夏被警察从法庭带走送进监狱。
而她的亲生妈妈,并没有开口帮她说一句话。
“妈妈,如果你是帮陆一浓打听我出狱后的情况的,那么麻烦转告她,她可以开始紧张害怕了。”她踩着高跟鞋太久,脚后跟有些磨破了,但是还是必须要走,她不能够在秦宅面前逗留太久。
秦有鹤那样的男人,难免不会报警把她这个闯入者抓起来。
“鸣夏,妈不希望你这样看待你妹妹。浓浓因为你伤了一只眼,但这两年里面也没有说一句你不好。”
“是吗?那她可真的是太会演戏了。”雨中她的黑sè连衣裙被打湿,头发也紧紧贴在了额头上面。
阮兰心的耐心似乎有些被磨光了:“不说以前的事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家?”
“回家?哪个家?是妈妈你的家还是爸爸的家?”阮鸣夏讪笑,眼底尽是凉意。
在阮鸣夏两岁还没开始记事的时候,阮兰心在家中父母的qiángbī下,抛弃了鸣夏跟丈夫江颂年,嫁给了b市权贵陆弘阳,一年后生下一对龙凤胎。而她的爸爸江颂年也没有闲着,一转眼立刻就又娶了一个女人,生了一个儿子。
阮家原本就是名门,二十几年里,阮兰心成了国内有名的女企业家和慈善家,而阮鸣夏的爸爸江颂年也从当年的无名小子变成了赫赫有名的外交官。
唯一没有变的就是阮鸣夏,她被父母双方抛弃,谁都不愿意为这个本不该存在的女儿买单。
“回妈妈这里来吧。以前的事情妈妈和你陆叔叔都不会责怪你的,就算承泽还在医院昏迷,浓浓的眼睛因为你受到了伤害,你仍旧是我的女儿。”陆承泽跟陆一浓是孪生姐弟,三年前因同鸣夏一起车祸后成了植物人。
阮兰心说的,比唱地还好听。
“妈,你确定你不是在数落我的罪过?”她苦笑,“我不回你家也不回爸爸家了,我马上会有自己的家。我要嫁人了。”
“你……你要嫁给谁?”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话落,鸣夏直接挂断,没有给阮兰心追问的机会。
因为她知道只要她跟阮兰心说一个字,下一秒,陆一浓就会知道。
[正文 第五章 不惜,将她送进监狱。]
她那位妹妹啊,恨不得她入十八层地狱,永远爬不上来。
鸣夏想起了两年前陆一浓在纽约市新锐服装设计师大赛的后台,因为意外被缝纫针戳了自己的眼睛,却诬陷是鸣夏故意用针戳了她的眼睛,当时鸣夏的世界一时间天昏地暗。
她锒铛入狱,陆一浓伤了一只眼却仍旧风光无限。
*
深夜,鸣夏回到了闺蜜山山家,鸣夏一周前从纽约奥本监狱出狱,暂时没有地方可以落脚,就借住在山山的公寓里。
她回来的时候山山似乎已经睡着了,她就直接进了自己的房间睡觉。
从一年前在奥本监狱里的时候,她就谋划着今晚的这一幕,但是没想到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她就败北了。她情绪低落,躺到床上的时候辗转难眠。
就在这个时候,她的手机响了,屏幕上显示出了“慕呈延”三个字,她看到这三个字的时候微微蹙眉,犹豫了一下,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那头传来男人清明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