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3 章
着心底不舒服,但还是故作轻松地笑了笑:“恩。山山,我们什么时候见面我请你吃饭给你加jī腿啊,我可是诚心的老板。”
山山翻了一个白眼:“等你坐稳了秦太太这个位置再说吧,小心提防着点。”
“哦。”鸣夏跟山山闲聊了几句之后挂断,心情却是越来越低沉了。
溪山御府……那是秦有鹤名下的房产,秦有鹤把他的旧爱安置在他名下的公寓里面,算是什么意思?
金屋藏娇吗?
鸣夏心底紧缩了一下,回到主卧先睡了。
她不知道晚上秦有鹤是几点来睡的,只是第二天早上她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不再了,而身旁的枕头上面有睡过的压痕,她才确定秦有鹤昨晚是来睡了。
她掀开被子起床,下楼的时候看到温锦正在吃早餐。
此时秦宅的门铃响了,管家看了一眼监控,笑着对温锦开口:“夫人,是沈小姐来了。”
“恩。”温锦放下筷子,起身走到了玄关处。
沈小姐?鸣夏皱眉,应该是沈依杭。听昨晚温锦询问秦有鹤沈依杭住处的口气,应该是跟沈依杭很熟悉的。
此时,管家带着沈依杭进来,沈依杭手中拿着一束鲜花。
“师傅。”沈依杭温柔地唤了一声,将鸣夏吓了一跳。---题外话---
明天万更嘻嘻!
[正文 第九十七章 你把钥匙给他,意思是不是他晚上可以去开你家门?]
鸣夏听到“师父”这两个字的时候略微吃了一惊,沈依杭是唱京戏的,她叫温锦师父,难道,温锦也是京剧演员?
她有些懵了,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怎么没有听秦有鹤跟她说起过?不过转念一想,秦有鹤也没有必要跟她提这种事情……
“你来了?”温锦从沈依杭手中接过了花,接过之后就让管家放到了一旁,淡淡地对沈依杭开口,虽然话语也称不上有多亲昵,但是听起来感觉就不一样,毕竟是师徒关系,说话口气自然会温和些拓。
鸣夏想想昨天温锦跟她说话的口气虽然也是不咸不淡的,但是却让她莫名感觉到了一股han意,很不舒服。
她思忖着要不要在这个时候下楼,如果下去的话好像很显得不合时宜……
就当她在犹豫的时候,沈依杭忽然抬头看到了楼体上面站着的她。
“阮小姐?”沈依杭在看到阮鸣夏一大早出现在秦宅的时候,略微有些吃惊,脸上略有表现。
她那一张柔柔媚媚的脸微微仰视着,虽然有惊讶但是也只是得体地冲鸣夏笑了一下。
鸣夏心底冷冷想着,沈依杭这个女人表面上一副纯良无害的样子,好像“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家闺秀,指不定心底藏着什么坏心思惨。
她倒也不是故意这样说沈依杭,而是那天晚上沈依杭跟她通话的动机和说的那些话,让鸣夏膈应到了现在。
如果这个女人真的是像表面上那么纯良无害的话,就不会大早上凌晨五点多打给她确认她是不是跟秦有鹤在一起。
人心隔肚皮,远不是一双眼就能够看透的。
“沈小姐真早啊。”鸣夏为了缓解尴尬,故意打了一个哈欠,装作自己刚睡醒的样子。
她刚刚简单洗漱了一下还没有化妆,一张清丽的脸上五官仍旧分明jīng致。
她走下楼梯,走到了餐桌前面。
“京剧演员,早上大多都会起来出晨功。我出完想到师父回来了,就过来看看。”沈依杭笑着开口。
鸣夏看向了温锦,她还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温锦比较好,妈?不可能。婆婆?就算她想叫也不见得温锦喜欢听,想了想她还是决定叫一声伯母。
“伯母,早。”
“早。”温锦对鸣夏的态度很寡淡,鸣夏纸巾看不出来温锦到底是喜欢她还是不喜欢她。
她还是喜欢直接点儿的,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直接说。
这么温吞,很要命,好像把人永远吊着胃口一样。
鸣夏大大方方地坐在了餐桌前面,拿起碗盛了一碗粥,晾在了一旁。之后自己又拿起一个空碗盛了一碗自己开始吃了起来。
“你还没吃早餐吧?过来一起吃点。”温锦让沈依杭一起坐,沈依杭听话地坐到了温锦身旁,恰好跟鸣夏面对面地坐着,鸣夏看着沈依杭都有一种味同嚼蜡的感觉了……
就在她觉得食之无味的时候,大厅的门从外面被打开,秦有鹤刚刚晨跑回来,一身运动装大汗淋漓。
鸣夏见到秦有鹤的时候连忙起身,虽然她不知道沈依杭会不会迎上去,因为她也不知道沈依杭的性子如何,但是抢占先机总还是要的,毕竟她才是现在名正言顺的秦太太。
她推开椅子一身,从一旁的管家手里拿了干净柔软的毛巾走到了秦有鹤面前。
“早上你起来去晨跑的时候怎么也不叫醒我?”
鸣夏娇嗔开口,她的余光注视到正在喝粥的沈依杭脸sè僵了僵。
这样的话说露.骨也露.骨,说含蓄也含蓄,就看听者有没有意了,鸣夏就是故意说给沈依杭听的。
她不管沈依杭跟秦有鹤之间是金童玉女还是郎才女貌,起码她出现的时候他们已经分手了,秦有鹤现在还是她的丈夫,她就不能让人chā足这段婚姻。
因为这段婚姻就是她的命,一旦毁了,前途尽毁。
秦有鹤最是厌烦鸣夏这幅说话的口气,他看到她说话的时候眼神略微瞥向了沈依杭,一眼看穿了她的坏心思。
“你睡得沉,谁叫得醒你?”口气里透着一点不耐。
鸣夏撇了撇嘴,伸手挽住了秦有鹤的手臂,他跑步后衣服都有些湿透了,鸣夏触碰到他手臂的时候的确是有些不舒服,但是她却不想松开。
“我给你盛了一碗粥,已经凉了一会儿了,你现在喝刚好不会太烫嘴。”
鸣夏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看着秦有鹤在餐桌前坐下之后,贴心地帮他拿过来了碗筷。
秦有鹤没有拒绝,鸣夏拉开椅子连忙坐在了他身边,冲沈依杭笑了笑。
“有鹤每天早上跑完步之后都喜欢喝粥的。”
她像是在宣告主权一样,但是下一秒沈依杭喝了一口水,幽幽地开口。
“我记得有鹤跑完步之后,喜欢先喝一大杯苏打水。”
鸣夏心底瞬间咯噔了一下,脸sè僵持了一下,原本柔软的chún线弧度
也变得僵硬了起来。
她抽搐了一下嘴角,觉得自己有些难堪。她像是qiáng撑着面子的小.三,一下子被正室打回了原形。
但是这么多年来,她最不怕的事情就是丢脸了,她牵qiáng地笑了笑。
“是吗?我最近记性不大好,忘记了这件事情了。对了有鹤,我们的结婚证放哪儿了?我好像也忘了。”
鸣夏笑着对正在喝粥的秦有鹤开口,秦有鹤在听到